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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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离佰木把成成放在了床榻上,她才有所反应,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当她看到离佰木那张放大的俊脸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尖叫,离佰木低低道:“最好不要叫出来,否则孤王把你丢出去。”
于是,成成在忍住不叫和被丢出去之间选择了前者。
她张开嘴巴无声的询问着:我怎么在这儿。
离佰木虽然看懂了她的唇语,但是不习惯她跟个小哑巴似的,离佰木欲放下她,成成却死死的搂着离佰木的脖子不松手:“干什么?”
她的声音小小的,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
“不干什么。”离佰木声音冷咧。
“那你放我下来。”成成道。
离佰木连带着他自己和成成都落在了床榻上。
这是多么暧昧的姿势啊。
成成急急的蹬着两条小腿儿:“大木哥,放我下来。”
离佰木拧着眉头:“这不放下来了么。”
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呢。
成成急急的说:“我说的是把我放到地上去,不是把我放到塌上。”
“这对孤王来说都是一样的。”离佰木傲然的说。
成成:“……”
她有没有听错啊,对大木哥来说地上和塌上居然是一样的!
“大木哥,既然如此,今儿个你便在地上睡吧。”成成气恼的开口,心想,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儿。
离佰木微微一愣,心道:也就只有成成敢这么对待自己了。
他爽朗一笑,长臂一伸,跃过成成的身子抓来了多余的一丛被子卷在自己身上直接睡在了地上。
成成呀了一声,直接从床榻上滚了下去,葱白的小手拽着他的手:“你起来啊,你这身子刚好利索呢,怎的能随便下来睡呢,该着凉了。”
☆、2852。第2852章 成离篇:当孤王的王后
“着凉又怎样?”离佰木忽然变成了小孩子般幼稚,黑漆漆的眸子好像上好的黑珍珠,散发着魅惑的哑光,绯色的薄唇一开一合间竟是幼稚的话语。
成成有些恼了。
明月交辉的眼睛泛着气恼的光芒,就跟被人夺了食的小奶猫儿似的,格外惹人怜爱,她嘟起了嘴唇,道:“大木哥还是君主呢,竟然这般幼稚,竟然能问出如此幼稚的话来,大木哥自己说说看着凉又怎样?难不成着凉之后大木哥的身子会更好?”
她呛声呛语的问着,那双眸子融化了满满的指控的碎钻。
看她这幅较真儿的小样子,离佰木不由得心情大好,好似这些年所受的苦楚全部消失了,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捏起成成的下巴,看着她,那双黑曜石的眸子里面有强烈的占有欲,独属于帝王的占有欲,她道:“做孤王的王后,可好。”
这句话犹如晴天的雷直直的击在她的心窝窝里。
离佰木的心思昭然若揭,现如今,已经是赤果果的暴露在她面前,他那双鹰隼的眸有着坚定,不像是开玩笑,如最尖锐的针刺在了她的毛孔之中。
幸亏皎洁的月色无法通过窗纱钻进来,成成在心里暗暗庆幸,亏的夜色浓重,否则自己这幅窘迫的样子一定被瞧去了啊,她诚惶诚恐的看着离佰木:“大木哥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捏着她的寸劲儿又深了一寸,离佰木黑色如夜的眸看着她,道。
“大木哥,这件事我只当你是开玩笑了,我不想当你的王后。”这是成成的真心话,她向往自由,向往一望无际的天空,向往辽阔的大地,唯独不喜欢这金丝笼。
离佰木僵硬的手指头慢慢的垂下来,成成的下巴上已经有了他的痕迹,红红的一个手指头印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胎记呢,他肃然道:“你是不喜欢做孤王的王后还是不喜欢孤王这个人。”
“我只把大木哥当成哥哥一般。”成成那双清澈的眸涌动着坚定。
她希望有一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
她不希望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她的心很小,小到容不下一根尘埃。
“你出去吧。”离佰木的语气忽然间沉了下来:“孤王想一个人静静。”
“也好。”成成不理会,也没有想哄他的意思,拍了拍裙摆直接起身了。
谁知道在起身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刺啦一声,成成循声望去,竟是衣料扯碎的声音,她垂下头,气恼的看着自己撕裂的裙角,想也知道定是离佰木的杰作。
成成羞恼万分,回眸,侧颜依依,让人目不转睛,嗔怪道:“大木哥这是干什么?莫非也学登徒子那一套?”
“非也。”离佰木将撕碎的裙摆一角留下来,藏起来,随即闭上眸子,大掌一挥,少了留人的乐趣,道:“退下。”
“哦。”成成瓮里翁气的离开了。
她走在鹅卵石的小路上,坊廊间有花丛一片,好似少女在里面和她躲猫猫,闲来无聊的她随便坐在了角落里,顺手揪起了一朵花变成了戒指缠在手指头上把玩,时不时抬头看看月色……
☆、2853。第2853章 成离篇:同床共枕挺美的?
花戒指缠在成成的纤纤玉指上,成成时不时的望着穹庐上挂着的一轮圆月,她的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方才离佰木说的话,她不由得想:男女之间就一定要有哪些情情爱爱的事儿么,难道就不能弄的纯洁一些,简单一些么,真是累啊。
她轻轻的叹气,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
她噌的站了起来,拍了下自己的脑壳,道:“呀,差点把三森给忘了。”
成成倒腾着自己的步子朝三森的寝宫走去,离佰森睡的不算很熟,在成成推开寝宫房门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来不及穿衣裳了,只好把自己脱的光光的身子藏在了被子里面。
他闭着眼睛等着成成过来,激动的跟个愣头青似的,他在心里宽慰的想:成成是在乎我的。
“三森,睡了没有?”成成青烟袅袅的声音响了起来。
“本来睡了,听着你的声音便睡不着了。”离佰森还是那般纨绔不羁的声音,好似几条鱼扑通跳进了海水里,引起了层层的波浪,总是让人心里愉悦,放松。
“油嘴滑舌。”成成叹息,似乎就没见到三森忧愁的样子。
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成成已经来到了离佰森面前,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离佰森还从未被这般眼神盯过呢,就好像要吃了他似的,他弱弱的看着她:“成成,我的脸上,是有花么?”
“有你个大头鬼啊。”成成嗤了一声,恶狠狠的瞪着他:“天天和邪祟同床共枕还挺美的是不是啊?”
离佰森噗嗤笑了出来,邪魅狭长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只怪本世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这邪祟啊,已经被本世子迷的神魂颠倒了。”
“别油嘴滑舌的了,让我看看。”成成掩不住眸底的担忧,澄澈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和他交缠在一起的娃娃。
那个娃娃的身躯是饱满的,好像吸附了什么似的,那张唇角上扬的嘴巴还在咬着离佰森的手指头呢,成成心有愧疚,前些日子都在关心离佰木了,把三森的事情忘在脑后了,望着他肿胀,青紫的手,问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废话:“疼不疼?”
问完以后成成就后悔了,对上离佰森那双邪魅的眼睛,羞愧的不知道看哪儿。
离佰森活跃着气氛:“疼个屁啊,这么点疼还能让本世子日日夜夜的嚎叫着?还以为本世子是你们女的呢。”
成成气的跺脚:“少看不起我们女的。”
“我没那个意思。”见成成生气了,离佰森急急的解释着,他可是最见不得成成生气的了。
“德行,逗你呢。”成成道,下意识的想去掀他的被子。
离佰森紧张的的扣住了她的小手。
这个动作让成成一愣,狐疑的看着他。
离佰森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道:“我里面脱光光了,怎能让你看到呢?”
成成一愣。
离佰森怕她不信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他作势要掀开被子:“不信的话,给你看看。”
成成恼羞成怒,小手拍在他的手掌上:“羞不羞?臊不臊?谁要看?”
☆、2854。第2854章 成离篇:带你去?行啊。
她怔住了。
芍药般的红迅速爬上了成成的脸颊。
“告诉你,别乱说话,你这张嘴啊,早晚有一日撕了。”成成故作恼怒的样子道。
谁知道吊儿郎当的离佰森竟然崛起了自己的唇,眯着眼睛看着她,笑眯眯的说:“来啊,成成,用嘴撕,我非常乐意。”
离佰森如此的调戏换来了成成一顿臭骂。
最后,如了离佰森的意,他总算能把自己自虐的满身伤口藏起来了,这个丫头嘴巴是硬的,如果被她看到自己的满身伤定会哭鼻子的。
成成拉过他露在外面的手,仔细的看着那个娃娃,娃娃的眼睛是血红的,她道:“在大木哥那里的时候我研究了一个针法,能够把它破开,不过有些疼,你能忍住么?”
“怎么不能,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我会怕这个玩意。”离佰森一双大脚掌露在外面,十根脚趾头不安分的乱动着。
“恩,既然如此,我就准备了。”成成看着他,道。
“没问题。”离佰森爽快的答应了。
成成欲要离开,离佰森欠揍的声音嘻嘻哈哈的响了起来:“成成,我这儿还有地方呢,不如在这儿睡?”
离佰森敲打被捻的声音格外清晰,成成呸了一口:“一边儿去。”
她急急的往前走,裙摆如翻飞的浪花卷了起来,偏偏那浪花是残的,离佰森充满爱意的眸子一直在看着她,忽然之间,狭长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成成的裙摆,他一个激动,握着拳头,吼道:“成成,回来!”
成成一愣,心想,三森这是怎的了,脾气怎的忽然变的这般差。
她快步走过去,下巴抬的高高的:“怎么了?”
“过来。”离佰森露出的手扯住了成成,站不稳的她直接跌在了床榻的边沿上。
成成被磕的七荤八素的,她揉着自己的膝盖:“三森,你又抽什么疯?”
“你的裙摆怎么了?谁弄碎的?”离佰森如狼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生怕从她的嘴里听出大哥的名字来。
成成的心咯噔一下子,就好像无数的冰雹砸在了心口上,她可不敢说这是离佰木扯下来的,若是让三森知道,这家伙定会暴跳如雷的!
成成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变的自然,她平和的开口:“哦,就是方才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让树枝刮掉了。”
“哦?当真?”离佰森还是拽着她的手,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许是心虚的缘故,成成特生气的看着他:“怎么,现在脾气大了是不是?连我都不信了?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出去让你看看是哪个树枝刮了我啊?”
离佰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行啊。”
成成的呼吸一沉:“混蛋,行啊,起来穿衣裳。”
离佰森怔了怔,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道:“不用了,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别打扰我睡觉。”
“睡吧。”成成跑开了。
在她跑开后,再睁开眼时,眸里的颜色浓了许多,他喃喃自语:成成,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想掩饰谎言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认真。
他苦涩的嗤笑了一声。
说了谎的成成心里也不舒服,她回到寝殿后急忙把这身衣裳脱了下来,就跟要藏匿罪证似的。
☆、2855。第2855章 成离篇:几个人的状况
一夜,众人都无眠。
成成抱着被捻在床榻上滚来滚去的,方才,她特意赤着脚跑下去拉长了竹帘,挡住了满室的月光,把自己放在一片黑暗里。
她滚过来,滚过去。
嚷嚷着闹心,双双清澈的眸子眨巴着,嫩唇嘟囔着:这两兄弟到底想干什么啊,好好的跟我做朋友不好么,非要弄的这么复杂干什么啊。
她真是要疯掉了。
*
别殿。
慕容湘一赤着光滑如玉,凹凸有致的身子泡在了木桶里,热水没过了她的脖子,温热的水中布满了娇艳欲滴的花瓣儿,花瓣儿浮在了慕容湘一的胸口处,暗香浮动,别有一番滋味儿,洗着洗着,慕容湘一便闭上了眼睛,她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她抚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好痛,好痛,她喃喃的吐出了一个让她此生难忘的名字:云鹤。
*
旁殿。
风好像在耳边咆哮着,一个矮几上摆放着青花瓷的酒壶,酒壶上把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手掌苍劲有力,似能掌控天下一般,借着手朝上望去,是性感的喉结,是线条分明的下巴,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颊。
敖龙啸痛饮了一杯酒,把酒杯放在一边,心里如被火烧似的,他痛的不知所措,他思念糖糖,虽然两个人的宫殿挨着,那也思念,深深的思念着,总觉得糖糖现在在哭泣。
只要一想到她那张甜美,乖巧的小脸儿上满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