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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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拿下去清洗了,谁曾想竟然还留在这里。”
她一向这般淡定。
淡定的让慕容澈忐忑不安,永远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脏?本尊主用过的茶盏你竟然说脏?”慕容澈特别会抠字眼儿,今夜他便抠着这个字眼儿和若歌好生理论理论了。
“尊主,若歌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尊主误会了,那就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若歌无奈的耸耸肩,转而将茶盏放下打算离开。
今夜,她的心思有些乱,不大想和慕容澈纠缠,理论。
才想绕过他离开,纤细的手腕便被慕容澈宽厚的手掌握住,他一个力道将若歌甩在了膳桌上,膳桌的边沿磕在了她的腰窝上,磕的她好痛,鼻子都酸了,但,她的眼圈却没红。
她的忍耐力是一般人都敌不过的。
“尊主。”她保持着良好的修养,没有龇牙咧嘴的蹙起眉头,更没有娇滴滴的喊痛:“尊主,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属不妥,这里是幻宫,还望尊主安分守己一些。”
每一个字都戳中要害。
慕容澈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唔,又摸到了,他心心念念了一整日的腰肢又摸到了:“若歌,本尊主以前怎的不知道你这般伶牙俐齿,恩?你这么会为本尊主着想,这么会为幻宫着想,本尊主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喜欢本尊主?”
“不,尊主,想来尊主误会了,尊主以前在怡红院的时候也是这么维护客人和老鸨的。”若歌不卑不亢道:“这只是若歌做人的原则罢了,尊主若是误会了,若歌就……唔……”
腰肢上的薄薄布料被慕容澈推高,他凉薄的唇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嘘……你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办事的话你最好闭上嘴巴,恩?你不是一向维护幻宫么,既然这般维护那就闭嘴。”
☆、第1180章 我很贵的
“尊主。”严肃,从未有过的严肃之话从若歌的唇瓣中吐出。
“恩?”沉浸在她平坦,香甜,纤细,柔软腰肢上的慕容澈迷离的抬起眸子望了若歌一眼,他不羁的丹凤眼好似镀了一层月光,他喉结滚动,声音是性感的沙哑:“怎么?你逃不掉的?你也知道,本尊主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否则,一定会死缠烂打的。”
“死缠烂打?”若歌没有推开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望着迷离的慕容澈,她的腰窝卡在膳桌的桌沿上,形成了一道柔软的性感弧度,她的双臂撑在后面,丰满的胸,纤细的腰,这一切都让人抓狂。
慕容澈,也不例外。
抛去尊主的身份不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
那醉人的香味儿让慕容澈血脉喷张。
犹为是这诱人心猿意马的夜,将那暧昧升腾,升腾到浓烈。
“尊主,死缠烂打并不符合尊主的身份,尊主,今夜我们来一份契约,如何?”若歌幽然的声音满满响起。
“什么契约?”慕容澈的唇暂且离开若歌的小腹抬起头,问。
若歌均匀的喘着气,小腹那里一动一动的,好似摇曳着细腰,慕容澈蹙蹙眉,吻了吻她的小腹,低低道:“妖精。”
“尊主,今夜,若歌会服侍你,但今夜之后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若歌也会离开。”慕容澈松开了她,若歌的腰窝不必再受桌沿的摧残了,她拍了拍玉手,好整以暇的望着慕容澈,眸里尽是认真的情愫。
“桥归桥,路归路?”慕容澈喃喃的重复这几个字,不羁的眸落在她仙若飘渺的脸蛋上,她好似一只蓝色的蝴蝶,扑闪翅膀就会飞走:“你什么意思?”
若歌觉得慕容澈不但情商低,而且脑子也有问题,理解能力更是有问题,她唇角含着一抹浅笑:“尊主,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前若歌就同尊主说过想离开幻宫,难道尊主忘了吗?”
“忘了。”果然,慕容澈只会耍无赖。
不过,没关系。
若歌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空白的契约,在他面前摇了下,道:“尊主,我们今夜不妨签个契约,我陪尊主一夜,尊主放我一生。”
寡淡的话从她口中轻而易举的吐出来。
“陪本尊主一夜,让本尊主放你一生?”慕容澈冷笑,捏住了她的下巴,激起的欲/火早已被她泼灭。
“是的。”若歌好整以暇道,好似二人不是在谈情说爱,只是在谈一个交易罢了。
“呵……”慕容澈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若歌,都是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看来是真的。”
“尊主,的确,你说的没错。”额间的细碎青丝被若歌撩起,举手投足间都蛊惑着慕容澈的心智。
他真想,真想把若歌压在身下,狠狠的要她一次,但,想起她说要签契约,心里竟然莫名的闷痛起来:“若歌,你真的以为自己这么有吸引力?恩?”
“尊主,若歌很贵的。”若歌弯起一抹惑人的笑容:“贵货自然是有吸引力的。”
☆、第1181章 给他擦鞋
“再贵,本尊主也不玩了。”慕容澈整了下衣襟,露出性感的喉结,纨绔不羁的丹凤眼噙着一抹嘲讽的情愫,他略略勾唇,那唇也是嘲讽的弧度,吊儿郎当道:“因为,本尊主嫌脏,若歌,你记住,本尊主再碰你,本尊主就是狗!”
他绝不是赌气。
他说的是真话。
既然人家这么厌恶自己,他慕容澈何必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尊主早点歇息。”若歌朝他一拂身子,她知道,慕容澈再也不会缠着自己了。
“等等,把那茶盏给本尊主。”他折返回来,若歌一怔,还以为他后悔了呢,她转身把茶盏递给慕容澈,道:“尊主,这个茶盏若歌已经用过了,尊主若是想喝水……”
慕容澈一把将茶盏从若歌手里夺过来,适时的打断了她的话,当着她的面狠狠的将茶盏摔碎了。
‘啪啦’一声,瓷盏碴子碎了一地。
若歌的心好似也跟着那茶盏碎的七零八落,再也拼凑不回来。
“脏的,就得摔了!”慕容澈无比解气的看着她,若歌抿着唇,不言不语,静静的看着他,慕容澈看她面上毫无起伏的情绪,气的他咬牙,道:“捡起来。”
“是。”若歌道。
慕容澈看她不同自己反驳,这般乖巧的样子更是让他添堵,他愤怒的添了一句:“用手!”
若歌一怔:“是。”
瞧,若歌,别傻了,真正在乎你,爱你的人又怎会舍得让你用手去拾这一地的瓷盏碴子呢。
慕容澈愤怒的离开,留下若歌一人,她望着他消失的背影,苦涩的勾了勾唇,幸好,自己没有被他蛊惑,幸好,自己保持了一丝丝理智和冷静。
幸好……
若歌将那些碎片拾了起来,起身的那一瞬,她忽地嗅到了那罂粟花的味道。
她的心一沉:少主。
内心的紧张和忐忑让她走了神,掌心下意识的握紧,却忘了手里还攥着碎片,那碎片割伤了她的手,她痛的簇簇眉头,没有出声,而后将那些碎片丢了。
这些碎片,就是她破碎的心。
慕容澈,我的心,再也拼凑不回来了。
翌日清晨。
一轮日头从云卷后升起,灿烂的阳光洒遍了大地。
春日的阳光总归是比冬日的阳光要明亮许多,温暖许多。
但,冬季的雪却依旧在地上横行着,似乎在向春天讨要着离开的费用。
日头丝丝拉拉的烧灼着地上的残血,脚踩上去松松软软的,偶会踩到一些没有融化开的冰碴子。
从外回来的慕容澈明显脸上不悦,那双缎靴上有一层脏兮兮的,湿乎乎的泥泞:“来人。”
一个幻人顿住步子:“尊主,有何吩咐?”
“过来,替本尊主把缎靴擦干净。”慕容澈一副大爷的样子,他就是这样,就跟没手没脚,不能行走,不能独立的废人似的,恨不能连膳食都被人亲口喂到嘴巴里。
那幻人点头,取了一个干净的抹布朝慕容澈走去,这时,若歌拐角走了出来,慕容澈眯起眸子,冷飕飕的看着她,忽地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他沉声道:“若歌,过来,给本尊主擦鞋。”
☆、第1182章 少主要见你
“你,滚。”慕容澈踢开了那幻人。
那幻人识趣的离开。
他懒散的靠在门板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她今日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醮纱长裙,腰带系在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外面披着一个云肩,梳着一个仙女发髻,发髻上没有插簪子,反而别着许多幻花,那模样清新可人,恍若仙子,慕容澈的眸眯了眯,抬起脚,大喇喇道:“怎么?不乐意?别忘了,你也是幻人。”
呵……
这善变的男子。
那日还说一些粗活交给幻人来干,今日却让自己给他擦缎靴。
“是。”若歌拿着抹布蹲在他脚下,一点一点的将他缎靴上的泥泞擦拭干净。
慕容澈凝着她头顶上的幻花,喉咙紧巴巴的:“滚,不用你擦了。”
“好。”若歌起身,对于他的脾气不予理会,他总是这样阴晴不定。
午膳时。
慕容澈让若歌亲自做午膳给他吃,等做好了,慕容澈却耍起了脾气,把银筷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些都是什么东西?鱼呢?本尊主要吃鱼!”
他发起脾气来可是无人敢惹的,那些幻人们吓的退避三舍。
唯有若歌踏前一步,道:“尊主,今日没有鱼了,所以尊主还是将就着吃一些吧。”
慕容澈本就压着火,听若歌这样不咸不淡的说话,他愈发愤怒了,‘啪’的将膳桌拍向:“你说什么?让本尊主将就将就?你怎么不说让本尊主去吃猪食!”
闻言,若歌抬起头,眸里没有一丝的情愫,淡淡道:“如果尊主想的话……”
“若歌,本尊主要吃鱼,而且要吃最新鲜的鱼!去,你现在出去给本尊主买鱼。”慕容澈耍起了公子哥的性子,他大喇喇的靠在椅背上。
若歌冷冷清清看了他几眼,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道:“那尊主暂且忍忍,若歌这就去。”
“半个时辰必须回来,你想饿死本尊主啊。”慕容澈将那瓷碗扫在地上,发出‘啪嚓’的脆响。
若歌垂着眸朝外走去,谁曾想慕容澈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从梨花架上取下来一件自己的紫色斗篷披在她的身上。
若歌微怔,他的呼吸萦绕在自己身边。
下一刻,慕容澈咬牙切齿道:“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去?你最擅长勾搭人,怎么?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别的男子发生点什么?穿上!”
“谢谢尊主,若歌回去穿自己的斗篷。”说着,若歌欲要脱下来。
谁知,慕容澈温厚的手掌摁住了她的香肩,不羁的眸冷冷的盯着她:“就穿这个,不许脱,少浪费时辰,你只有半个时辰,回来晚了后果自负。”
若歌动动唇,触及到慕容澈深不见底的眸,她将话吞了回去转身离开。
她出了死海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那股子罂粟花的味儿愈发的浓烈,她的心忐忑不安的,若歌仙雾腾腾的眸扫了一圈,她无比确定少主就在她身边。
她快步走着,不想被慕容澈和幻宫的人发现。
“若歌姑娘,少主要见你。”夜刹拦住了她的去路。
☆、第1183章 少主知道真相
早就料到。
因为,三日后便是正月十五。
夜刹闪开。
一顶黑漆漆的轿子落在地上,逼迫性的气势让若歌的呼吸一窒,她捏着慕容澈的斗篷一角:“若歌见过少主。”
“夜刹。”黑轿内,冥衍夜幽冷,神秘的声音响起。
“是。”夜刹点头,随即一挥袖袍,整个丛林已经被一团黑雾笼罩住,谁,也看不见里边的景象。
“人,找到了?”车帘内,冥衍夜冷酷到极致的声音响起。
若歌捏着斗篷,不想承认,她抬起头,眸里清淡一片,薄唇微动,说了谎:“少主,还未找到。”
话音才落。
那黑漆漆的车帘被一股强劲的风卷开,一袭黑衣的冥衍夜冷酷的看着若歌,眸里浮了一丝嗜血的光芒,手里的软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的缠住了若歌的脖子,那锋利的剑刃离她很近很近,近到只要她用力呼吸便会被那剑刃割断脖子,好在若歌不是那经不起大风大浪之人,她闭了闭眸子,调整呼吸,再睁开眼已经是清明一片:“少主。”
“若歌,你可知道欺骗本少主的代价!”冥衍夜字字珠玑,如冰雹砸在若歌的身上。
“少主,若歌的确没有欺……”话,未落,若歌整个人被软剑甩在了地上,她柔软的身子磕在了岩石上,痛的她浑身颤抖。
夜刹冷漠的看着,即便有些不忍也不敢劝阻什么,只能上前道:“若歌姑娘,你还是不要惹怒少主了,少主一向不会怜香惜玉的。”
是啊。
冥衍夜从未被女子近过身,他厌恶女子,而且还传闻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