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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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害臊的话。
离玉树臊红了脸:“朕只是佩服皇叔的威猛,朕的身子实在是太单薄了。”
“恩,是挺单薄的。”说着,离傲天想上前摸摸她的胸肌。
离玉树一下子跳开了:“皇叔这是作甚。”
离傲天的手尴尬的擎在半空:“皇帝莫怕,微臣只是看看皇帝的胸肌该如何练,微臣平日过的比较糙,不比皇帝在金銮殿和乾清宫每日滋润着,微臣每日都要学武练剑的。”
离玉树佩服的点头,心想,你每日练武还不是为了将来的皇位。
把一番话吞咽到腹中,为了讨好皇叔,离玉树略敷衍的说:“既然如此,朕应当向皇叔学习。”
离傲天沉默了半晌,慢慢道:“既然皇帝有如此之心思,微臣倍感欣慰,回宫后皇帝便跟着朕每日上早课吧。”
什么?
这就……这就要带着朕操练起来了?
皇叔啊喂,朕只是说说啊。
朕这么一说,您老人家就那么一听呗。
离傲天把东西拾起来后放在自己的衣摆里兜着走,这里十分僻静,空气新鲜,而且无人打搅。
“皇叔,这儿好安静啊,怎的一个人都没有呢,这么好的一个地方竟然没有人来,真是没眼光。”离玉树觉得自己嘴巴甜甜的,夸赞离傲天眼光好。
可接下来离傲天说出来的话却让离玉树吓的一个哆嗦:“许多人都想来,但是胆子小,因为这儿经常也野兽出没,前段日子这儿还死了个人呢,被野狼活活撕碎了。”
“……”离玉树的腿儿都软了。
皇叔,你在说笑么?
☆、第111章 皇帝的身世
皇叔有危险,跟随需谨慎。
“皇叔,那我们来干什么?被喂么?为它们奉献出自己的身躯么?”离玉树颤抖的说,环绕着周围,本来清静的环境,此时此刻却觉得异常恐怖,离玉树觉得自己的性命会了结于此。
谁知离傲天不以为然的展开了手臂,还顺便深呼吸了一下,幽幽道:“微臣喜欢这种刺激。”
哎呦喂,皇叔,你喜欢这种刺激,你自己来嘛,你带着朕干什么啊。
“皇叔,那个,朕先回去了。”离玉树咕噜咕噜的吞咽着口水小声的说。
“哦可以。”离傲天居然没阻拦,一只脚潇洒的站在一块岩石上,幽幽道:“还请皇帝自己把船拉过来然后自己划船回去。”
风的声音在耳边呼啸。
离玉树顺势望去,只见那大船沉沉的坐落在那里,丝毫不动。
离玉树根本就拉不动嘛。
“皇叔,不如你好人做到底,送朕回去?”离玉树好说好商量。
“不。”离傲天果断拒绝,还美滋滋的躺上了:“微臣好不容易来一趟,怎有回去之理呢。”
离玉树知道自己落入了虎口里了。
她只好耷拉着脑袋来到离傲天身边:“那皇叔可要保护朕啊。”
离傲天‘恩’了一声。
离玉树没用晚膳,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唤,她颇有些尴尬,离傲天起身环视了一圈,瞄准了一个在大摇大摆走路的野鸡,‘嗖’的一下子迅速的从袖袍里掏出一个匕首把那野鸡给就地铲除了。
离傲天的生火手法十分熟练,摩擦火石燃起的火苗把拾来的树杈点燃,又把野鸡架在火上烤,烤好以后递给离玉树一个翅膀:“尝尝,看看是微臣烤的好吃还是皇帝烤的好吃。”
皇叔记仇。
居然还记得她偷了御膳房后园子的鸡,离玉树翻了翻白眼,道:“皇叔,你为什么在朕的乾清宫草丛里放一只大白鸡啊,你就不怕朕给吃了么?”
离玉树真是找死。
离傲天唇角微勾,黑曜的眸子被火光照的异常温和,但吐出的话却着实气人啊:“那公鸡是微臣送给朕的礼物,皇帝懒惰,总是起不来,那公鸡每日嗓子洪亮,不会让皇帝起晚的。”
难怪这几日离玉树睡不好,原来是那只大公鸡捣的鬼,她想,回去就把那只大公鸡给炖了。
咕咕,咕咕。
墨黑的穹庐挂着一弯皎洁的月儿,似有奇怪的鸟儿在轻声的脚。
离玉树不以为然,既然这儿有野兽,自然会有鸟儿了,可谁知离傲天的脸色微变,浓重的英眉挑起,从地上站起来望向远处,眯着眸子看了一眼离玉树,道:“皇帝还请慢慢用膳,微臣有事去去就来。”
说罢,离傲天不等离玉树说些什么便一拂衣摆朝前方奔去。
*
山石间。
黑衣人伫立再次,似是等了许久,他耳朵微动,听到背后有脚步声,立即跪下:“属下见过王爷。”
“查的如何?”离傲天负手而立,俊逸的脸在暗夜下显的愈发清凉,声音若弦月。
那黑衣人起身,双手抱拳,声音铿锵:“回王爷,皇帝的身世……”
☆、第112章 嫌朕臭啊
身世。
这两个字在离傲天心里觉得是个笑话。
离玉树的身世他早已一清二楚。
连他的祖宗十八辈儿都能刨出来。
现在怎的出来一个身世呢。
还能什么身世,先帝的皇子呗。
可眼前这个人是离傲天足以信任的人,而且他断断不会拿这种大事说笑的。
“皇帝的身世有问题?”离傲天还是问出了这话,尽管他非常不愿承认。
“是。”那人十分笃定。
“说说看。”离傲天一边回头看一边道。
生怕那不安分的小家伙偷偷摸摸的跟上来。
“属下查了下苏家的事儿,听闻当初苏将军背着苏夫人和别人在一起了,被苏夫人知道后十分愤怒,与苏将军大吵一架,可最后不知道苏夫人为何没有追究苏将军和那女子的事儿,反而建了个佛堂,在佛堂里念起经来了。”
这倒是奇怪了。
都说苏夫人乃是母老虎,可怎的中途不管变成了缩头乌龟呢。
“查到原因了?”离傲天锁紧眉头。
“是,这苏将军当年在外乱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的母妃。”一句话如一道雷击一般砸在离傲天的脑袋上。
他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人:“当真?”
“句句当真。”
这可真是热闹了。
先帝的脑袋上竟然带了一定绿油油的绿帽子。
离傲天真是哭笑不得。
这皇帝的母妃还真是有手段竟然和苏将军搞到一起去了。
“有何证据。”离傲天还是讲究证据,因为他看着皇帝的母妃挺老实巴交的啊,要不又怎会被人欺负到冷宫里去了。
“王爷可以滴血认亲啊,把苏将军的血和皇帝的血滴在一起试试。”那人出了个好法子。
“恩知道了,你走吧。”离傲天摆摆手。
那人道了声是随即离开了。
*
这乃是天大的秘密。
而且以后有的是强大又稳妥的借口把这个小皇帝从皇位上踹下去了。
他会上的理所当然,而且还不会落天下人之口舌。
好,好,真是太好了。
他不由自主的勾着唇角朝离玉树那走去。
离玉树正翘着二郎腿儿躺在岩石上打幽幽,嘴里还叼着一块鸡骨头玩,怎么都不吐出来,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听到动静的离玉树歪着小脑袋看了他一眼,因为心情不错乐悠悠的调侃了一句:“呦呵,皇叔怎的这么高兴啊,是不是偷吃好东西了,还是遇到什么漂亮的女子了啊。”
看她嘻嘻哈哈的样子,离傲天把笑脸收了起来,心想,皇帝还是管好自己吧,你自己根本就不是龙种。
“微臣透透气,这儿的空气不大好。”知道了她身世的离傲天更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似乎随时随地都能摁死她。
但是离傲天现在根本不打算戳穿她。
她也蛮有趣儿的,聪明有余,野心不足,每天动的那些花花心思其实也蛮有趣儿的,就当是在宫中留着打牙祭了。
“皇叔此话是何意啊。”离玉树这个小机灵鬼儿自然听出来他话里的嘲讽之意:“嫌朕臭啊。”
☆、第113章 仙女给的
“皇帝乃是香饽饽。”离傲天胡乱的拍她马屁。
左听右听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不对劲儿。
皇叔这是话中有话啊。
“皇叔是不是困了?怎的净说梦话呢。”离玉树幽幽的说,字里行间尽是淡淡嘲讽的味道。
好话她可听太多了。
而且都是些虚伪的好话。
什么皇帝你生的真俊朗啊,什么皇帝你的身材真雄伟啊,什么皇帝你真的太厉害了。
这些虚伪的话她听多了都免疫了。
离傲天漠然的从她身边走过去前面取东西,回来的时候手里拖着一个营帐,那营帐是他的属下给他丢那的。
“皇叔你从哪儿弄的?”离玉树特有眼力价的上前帮忙。
“仙女给的。”离傲天开始打哈哈,每个字都不在正路子上,声音也轻飘飘的。
离玉树转了下狐狸般的眼珠子觉得皇叔今夜有事。
她不禁开始想皇叔方才去哪儿了?
“仙女怎么不给我呢?皇叔带朕去找仙女呗。”说到仙女时,离玉树的两只眼睛都噌噌的冒着光,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啪嗒’自己的脑袋被皇叔重重的拍了一下。
离傲天给他一副‘白日做梦’的神情。
他干脆利落的把营帐钉在了地上,离玉树扒着小脑袋过去瞅,发现他是用削的尖锐的木头快和石头结合在一起钉牢的。
有种野游的感觉。
离玉树莫名的兴奋。
月色皎洁,凉风习习,还有美味的烧鸡,她舔着唇做美梦,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若是再有……
就在她想美酒的时候,鼻息处有酒的香味儿飘来飘去的勾引她。
“皇叔还藏私啊。”离玉树一把夺过来。
“特意给皇帝留的。”离傲天道。
离玉树捧起酒葫芦灌了一口,耳边便响起了离傲天的话:“皇帝觉得先帝怎么样?”
“先帝?”离玉树不以为然的挑高了声调,还瞥了瞥嘴:“不知道,朕又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他怎么样跟朕……”
喝酒误事啊,离玉树僵硬的转动脖子看了一眼离傲天,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离玉树一噎,差点把心里话被皇叔忽悠出来。
话锋一转,离玉树乐呵呵的说:“这个……朕出生的时候先帝已经瘫痪了,朕对先帝是不大了解的,从母妃口中听闻先帝是非常好的人。”
“宫中说是皇帝克死先帝的,皇帝怎么想?”离傲天今儿就是在给离玉树抛难题啊。
“他们瞎。”离玉树又大咧咧的吐出一句不知死活的话:“啊,那个,朕的意思是他们真是瞎说八道,朕……朕只是出生的不是时候。”
离傲天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看她话的意思似乎她母妃很少提及先帝。
她是不知情的?
夜深了,离傲天坐在营帐边上,看着展开手臂深呼吸的离玉树幽幽道:“皇帝,早些安歇吧,明日微臣带着皇帝看日出去。”
“上哪儿安歇?”离玉树问,她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你都把朕的地方给占了,朕上哪儿安歇去。
☆、第114章 皇叔咱俩玩个游戏吧
“皇帝乃是天之骄子,微臣乃是一个粗人,皇帝细皮嫩肉的是不是嫌微臣的营帐太过粗糙,会毁了皇帝的肌肤啊。”离傲天这话虽然听起来毕恭毕敬的,但是若是细细品起来却有另外一丝丝的味道。
离傲天是个事儿多事精,这让离玉树没法接话。
深了也不是,浅了也不是。
好似自己多骄纵似的,无奈之下,离玉树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他跟前坐好。
他们中间隔着一段距离,离傲天瞟了一眼觉得十分不痛快,轻咳了一声,道:“皇帝是嫌微臣身上的汗味儿,不愿意同微臣亲近么。”
他这都是什么烂借口。
离玉树那尊贵的屁股朝他挪了挪:“皇叔说笑了,皇叔乃是人中龙凤,怎会有汗味儿,都是吸引女子的男子气概之味道啊,有时也让朕敬服呢。”
这个马屁拍的好。
拍的离傲天是特别畅快,特别舒坦。
“原来微臣在朕心中竟然如此重要。”离傲天一副震惊的样子,借着月光凝着离玉树肤若凝脂的小脸儿,那脸蛋儿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犹为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十根惑人心弦。
离玉树淡笑不语。
夜总能壮大人的胆子,也能让人将心里最邪恶的那根弦儿给激发出来。
离傲天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问:“皇帝可听说过哀帝与董贤的事情。”
咯噔。
她的心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若是单单说名字也许听不大懂。
可若是从他们两个身上引用下来的断袖之癖一词,想来是没人不知道的。
想当年董贤睡在哀帝的塌上,哀帝醒来后不忍心打搅这个大臣的美梦,但又着急上朝,于是便为了这个大臣把自己的袖袍斩断了。
于是断袖之癖一词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