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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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茶盏碎了好几片。
夜里。
晚膳的时候唯有若歌一人在膳桌前候着。
慕容澈不在,离傲天不在,离玉树也不在。
片刻。
一袭玄衣的离傲天大步昂扬的走了过来,若歌恭谨的一拂身子:“王爷。”
“恩。”除却玉树以外,离傲天不喜和其他的女子多说一句话,他怕小玉树这个醋坛子吃醋。
离傲天用一个瓷盘拨了一些米饭,菜肴随即朝房间走去。
若歌望着离傲天的背影,心想,王爷对玉树可真好。
嗷。
嗷嗷。
嗷嗷。
嗷嗷嗷。
不同的嗷叫声昭示着离玉树早已起床,她正在和小火豹对峙呢,火豹嗷一嗓子,那她就嗷两嗓子,幼稚死了,非要和火豹一较高下。
“吃饭,别玩了。”离傲天端着饭菜来到床榻前,放在了一边的矮几上。
☆、第720章 不能总挑食
“皇叔,咪咪总是对我凶巴巴的,而且不听我的话,我让它坐着它非得站起来,我要下去,它非得用爪子摁着我的脚。”小玉树委屈兮兮的告状,刚睡醒的她迷迷糊糊的,青丝有些乱蓬蓬的,绒绒的顶在她的脑袋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指着火豹不悦的说。
火豹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才不理会她的小儿科呢。
“皇叔,你看看。”离玉树看离傲天不理她,愈发的娇气了,仿佛随时随地能哭出来似的,她以前在冷宫摸爬滚打,活的结实的很,自从有了离傲天的疼爱,她整日跟个小公主似的,娇贵的不得了。
每个女子都是娇贵的,只是看遇见的是一个疼爱她的男子,还是折磨她的男子。
小玉树把洁白如玉的小脚丫探出来,搁在床榻的塌沿上,指着脚趾头:“皇叔,就是那里,咪咪摁着我,可疼了。”
只要有离傲天在身边,小玉树便是最娇贵的小公主。
听着她撒娇的话,离傲天心里的雾霾渐渐散去,被温暖所取代,他弯下身子,捧起她光洁的脚丫凑到唇边吻了吻:“好了,不疼了。”
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小玉树的脚趾头一直传到她的心窝窝里。
她傻乎乎的笑着。
“傻笑什么?”离傲天曲起长指朝她的小脑门弹了一下。
“皇叔,你对我真好。”离玉树搓着小手:“我还以为只有娘亲对我这么好呢。”
提及娘亲,离傲天的心一缩,无法想象离玉树是怎么过来的,他把矮几拉到她面前,揉了揉她乱蓬蓬的小脑袋:“想你娘亲了?”
“恩。”离玉树重重的点头。
“回宫以后,本王让你去祭拜。”离傲天用瓷勺舀了一勺大米饭,又在上面添了一块肉,凑到她唇边。
离玉树盯着那块肉,没有马上吃,而是道:“皇叔,不是说不到祭拜的日子不让去嘛。”
“本王说的算。”离傲天淡淡道,口吻里有着傲冷王者的气势。
哇。
有一个说的算的皇叔可真好啊。
离玉树‘嗷呜’一口吞掉了瓷勺里的肉肉和白米饭:“好吃。”
刮掉她唇角边的大米粒:“好吃就多吃一点。”
他从未见过这么能吃的女子。
“皇叔。”因为离傲天在喂她,所以小玉树可以自由活动,小手抱着离傲天的手臂蹭来蹭去的:“因为是皇叔喂朕吃饭,朕吃的比往常都要多呢。”
呵。
这个小东西的嘴巴真是愈发的甜了。
“是么?”离傲天清清冷冷的问,又夹了一个蔬菜喂给她,离玉树的眉头立马拧在了一起,就跟吃毒药似的:“咽下去,营养要均衡,不能总吃肉肉。”
“喔。”离玉树的小脸皱成了小包子,勉勉强强的咽了下去。
“皇叔,你为什么不喜欢吃肉肉啊。”离玉树作怪般的把小脸探过去,调皮的用手指戳他的睫毛。
离傲天握住她乱挥舞的小手:“吃多了身子会变重,影响习武。”
“喔,那太好了。”离玉树像是发现了潘多拉的盒子。
“怎么?”离傲天挑着眸问。
☆、第721章 你们这是要出去吗?
“你负责吃素习武,我负责吃肉如花。”玉树乱蹬着小腿儿,指着瓷盘里的肉肉:“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皇叔,你怎么这么小气啊,净给我挑小块儿的肉吃,我要吃大块的,超级大块的。”
“吃多了,不腻吗?”离傲天刮着她的小鼻子,看她急吼吼的样子忍不住问,他还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这般爱吃肉呢,在他印象中,女子在吃饭的时候都是顾忌的,而且十分能作假。
小玉树的大眼睛就跟闪闪发光的铜铃一般,锃亮锃亮的:“皇叔,你亲朕腻不腻啊。”
闻言,离傲天一怔,没想到她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啊:“不腻。”
怎会腻呢。
恨不能每天把她抱在怀里细细的亲吻着。
“那不就得了。”离玉树掰着手指头跟他讲道理:“你亲朕,不腻,朕亲肉,也不腻。”
恐怕唯有离玉树才能琢磨出来这个怪怪的思想。
“那也不能吃了,够多了,已经是夜里了。”离傲天把瓷盘往旁边挪了挪,却不想被离玉树眼疾手快的偷走一块硕大的肉块,叼在嘴里,触及到离傲天充满愠怒的眼神时,离玉树就跟怕被抢似的,含着肉肉钻进了被窝里,快速的嚼,就跟小老鼠似的。
看到被子里拱出来的小鼓包,离傲天有些忍俊不禁。
他的宝贝怎样都可爱,怎样他都喜欢,喜欢的得不了,喜欢到了骨子里面去。
“皇上,出来。”离傲天真是怕她闷死,再者说了,他又不缺离玉树这两块肉,要万一这么吃,吃坏了肚子可怎么好,离傲天拍了拍被子。
离玉树的小屁股拱了拱,含糊着:“不要。”
“出来吃,本王保证不说你。”离傲天掀开薄被,就看小玉树跟个袋鼠似的趴在枕头那里。
离玉树爬起来,小嘴儿塞的满满的,亮晶晶的大眼睛警惕的看着他。
“过来。”离傲天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过来。
离玉树见他对自己没有威胁性便爬了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嚼着,离傲天唇角柔和的勾起,别开她爬到脸颊前的细碎发丝:“慢慢吃。”
她小鸡啄米的点头,吃完嘴里那块肉,离玉树的小眼神来回的瞟着。
离傲天知道她的小心思,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许吃了,穿好衣裳。”
“干什么去啊。”离玉树懒洋洋的问。
“出去散步,你会存食的。”离傲天摸摸她的小肚子,道。
“喔。”离玉树答应了,她穿上了绣鞋,披上了斗篷。
离傲天才想牵她的手,一个回头的功夫,人没了。
垂眸一看,离玉树已经趴在了火豹的身上,捏着它的耳朵:“咪咪,走了,出去溜溜去了。”
离傲天捏着眉心:“玉树,下来,本王是让你出去散步,你骑在它身上是散步?”
“是。”离玉树大言不惭的说:“我冷,抱着它不冷。”
好吧,这算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二人一豹朝外走去,若歌还在膳桌前等着慕容澈,看他们出来,问:“你们这是要回去吗?”
☆、第722章 尊主,你在干什么?
把小手放在火豹脖子下取暖的离玉树听到若歌的声音,开心的抬起头来,明媚的小脸儿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不回去,我们出去溜达溜达,我……嘿嘿,方才吃的有点多呢。”
闻言,若歌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
他们若是这样离开,尊主定会大发雷霆的。
“喔,出去不用拿马灯,今夜的月亮还挺圆的,在月光下散步还听挺美的。”若歌非常会为他人着想。
“好啊好啊。”离玉树表示十分喜悦,迫不及待的要跑出去了,才想扯火豹的耳朵,她想起来一件事:“若歌,你还没用膳啊。”
膳桌上的菜肴一口未动呢。
闻言,若歌敛起抑郁的神情,唇角弯了起来,口吻清清淡淡,配上她那双仙雾的眸,愈发清怜:“尊主还未出来,我在等尊主。”
“这样啊,慕容澈也太牛哄哄了吧,还让一个女子等着他。”离玉树颇有不满的说,心想,还是我家皇叔好,亲自把饭端过来,而且还喂我吃哪,想到这儿,离玉树提议:“若歌,你可以把晚膳给他端过去啊。”
若歌黯淡的眸稍稍亮了一些,她也想这么做的,可生怕慕容澈会把自己轰出来。
可听了离玉树的话,好似有人给她加油打气似的,心里的想法又重新冒出来了:“恩,我给尊主送过去,王爷,玉树,你们也去散步吧,一会儿更凉了。”
“若歌,那我们走了。”离玉树拍了下火豹:“咪咪,该走了。”
火豹心想,本豹子不要这么难听的名字,一点都不符合本豹子狂野的性子。
不过,看在主人的面子上勉强接受了吧。
幻宫外如一片梦幻的画卷。
画卷上印刻着绵延起伏的山峦,平静的死海,璀璨的星光,皎洁的圆月,荧光绿的萤火虫卷在了穹庐之上,倒影投射在死海上,将死海点缀的十分迷人。
“哇,皇叔好漂亮的。”离玉树兴奋的不得了,在火豹身上张牙舞爪的,弄的火豹晕乎乎的。
“恩。”离傲天也不禁感叹这边竟然会这般美,难怪当初慕容澈拼死拼活的非要拿下这片死海,在这边称霸,想来也是为了这片美景吧。
慕容澈骨子里也是一个向往浪漫,向往唯美的人。
晚风拂在面上,冬季的风寒凉刺骨,可死海这片因为山峦叠起,层层树木,所以挡住了大片的风,小玉树从火豹上爬下来,跑过去拉着离傲天的手:“皇叔,我……我其实是从宫里丢的。”
*
幻宫内。
若歌挑了几样慕容澈喜欢吃的菜肴,端着食盘朝他的房间走去。
“谁啊。”慕容澈懒懒的问,敞开的胸膛肌肉分明,坐在水晶长塌上翻阅着这些年的契约,他面前是一个火盆,火盆里烧着兽金炭,他把这些年没用的契约全都烧了,一张一张的往火盆里丢,就跟发泄似的。
若歌一进屋子便闻到了呛人的味道,她剧烈的咳嗽着,眼睛都被这些烟雾熏的红了:“尊主,咳咳,尊主,你在干什么?”
☆、722
满屋子都是烟熏火燎的味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慕容澈要把整个房子烧着了呢。
这件事若是放在其他女子身上定会尖叫,慌张无措,甚至会摔了食盘逃跑。
但若歌不同。
大大小小的风浪见的太多太多了,她早已习以为常,怎会被这么个小场面震慑住呢。
再者说了。
里面的人是慕容澈啊,是她心爱的男子啊。
若歌食盘放在了一边,提着裙裾,捻着仙步朝慕容澈走来。
许是打开了门,月光投射了进来,配上这袅袅的烟雾,若歌恍若从天而降的仙子,那般惑人,勾的人心尖尖都在颤。
她打开了窗子,让清风吹进来把烟雾散出去,又拿起厚厚的抹布拍在火盆上,若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火盆里的火熄灭。
若歌叹了一口气,上前看了一眼怡然自得,云淡风轻的慕容澈,问:“尊主,有没有受伤?”
“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慕容澈手里还捏着契约,一副玩味的样子。
袅袅的烟雾让若歌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否则,若歌怎么也不会上前的。
慕容澈就是一个危险的炮火。
‘砰’随时随地便会炸开。
“是不是受伤了?”若歌担心的问,凑上前,对着月光去看他的邪魅的俊脸。
俊脸放大后,慕容澈整个身躯都压了下来,若歌惊呼一声,二人齐齐摔在了地上。
四周还有火盆燃烧过的味道,慕容澈压在若歌娇嫩的身躯上,嗅着她白皙脖颈上的香味儿:“本尊主方才试过了,用手,一点都不舒服。”
慕容澈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若歌的脖子上,她调整自己的呼吸,声音淡漠:“尊主,既然不舒服,若歌也没有法子。”
“喔。”慕容澈吐出一个长长的尾音,颇有味道:“离玉树呢?”
若歌心里‘咯噔’一声,如实道:“尊主,玉树和王爷在外面散步。”
“他们散步经过本尊主同意了?”慕容澈不悦的霸道反问。
若歌低垂着眸子没有作声。
很快的。
慕容澈邪魅涓狂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他们散步,我们做?”
“尊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歌整个人都麻了:“尊主,得不到玉树也不能把气撒在我的身上。”
“谁说的,谁说本尊主得不到的。”慕容澈最讨厌别人质疑自己了,他捏起若歌的下巴:“若歌,本尊主现在愤怒,愤怒的时候就想祸害你,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每慕容澈有愤怒或者不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