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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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偷吃,朕只是尝尝。”离玉树搓了搓指腹,指腹上还有碎渣渣。
她的细小动作全部落入离傲天的眼中,离傲天轻若羽毛的笑,并没有过多训斥,许是觉得这是在寺庙不能太折离玉树的龙颜吧:“微臣今夜要跟方丈谈些事情,还请皇帝早些回禅房歇息。”
“是。”离玉树应着,她打了个哈欠,滴溜溜的转着大眼睛,道:“皇叔,朕可不可以拿几个饽饽回禅房吃?吃完朕就想睡了,今儿赶了一夜的路朕实在是太乏了。”
看她困倦的泪眼,离傲天摆摆手。
“多谢皇叔。”离傲天又送了离傲天一个哈欠,落落大方的掀起蒸笼的盖拿了四个饽饽用长袍袍尾兜着绕过他身边,跑了。
呼。
一路上她都没敢回头,生怕一个回头撞上离傲天那深邃的眼。
回到禅房后,离玉树赶紧把门阖上,呼哧带喘的。
茉莉正给离玉树铺床,见她如此慌慌张张,不由得笑:“皇帝,怎么了?被狼撵了?”
“差不多。”离玉树撇撇嘴,离傲天比狼还可怕。
她把饽饽放在素盘里:“吃吧,吃完跟你说点事。”
“什么事啊,皇帝。”茉莉好奇的问,一边用手往衣裳上蹭了蹭,一边拿起了个饽饽啃。
“你先吃,先吃。”离玉树靠在竹塌上坐着,竹塌可真凉快儿啊,从臀部一直凉到脑袋,她挥着广袖来回的扇乎,将坏坏的一面隐藏起来。
单纯的茉莉还以为离玉树要跟自己说什么惊天秘密呢,胡乱的噎,噎的她脸红脖子粗的,差点喘不过来气:“皇帝,快,快给奴婢捶捶,奴婢要窒息了。”
“出息。”离玉树白了她一眼,上前替她捶后背。
“对对,就是那里,皇帝,轻一点。”
“哎呦皇帝,舒坦多了,再来两下就好了,皇帝。”
这引人遐想的声音让伫立在禅房外的离傲天簇了蹙眉。
☆、第58章 马儿快跑
离傲天的眉头拧成一团。
茉莉那酥麻的叫声昭示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把手擎在半空本想推门进去,可转念又想,若是这个时候来了个半路突袭,把小皇帝吓的软了可怎么好。
看来不用找宫女给皇帝开解人事了。
她自己就可以解决了。
真不愧是先帝的皇子,和先帝的本色一样一样的。
污杂的声音让离傲天一点也不想呆下去了,只好拂袖离开。
“水水水,皇帝,还有一口噎在嗓子眼儿里。”茉莉跟猩猩似的使劲砸着自己的胸口。
“出息,宫中什么山珍海味你没偷吃过,居然被两个饽饽噎住了。”离玉树连忙倒了一杯清水给她。
茉莉连着喝了三四杯才渐渐好转,她翻了翻眼皮:“皇帝,奴婢不吃了,说吧,什么事啊。”
离玉树重新坐回到竹塌上,两条腿来回的晃悠着,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喔。”茉莉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跑过去了,还把耳朵凑了过去。
离玉树清秀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把手绕到茉莉脖后,抬起手掌,横起,朝她的脖颈上狠狠的劈了下去。
茉莉一翻白眼儿。
晕了。
“哎呦沉死了。”离玉树看倒在自己身上的茉莉无奈的摇了摇头,累死累活的茉莉拽到了竹塌上,然后用锦被给她盖好:“茉莉,朕的生死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你千万要睡的久一点。”
她竖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这个时候是用晚膳的时候,自然也是最松的时候。
她溜溜的跑了出去,来到一个尼姑的房间偷了一件尼姑服套上又带上了尼姑帽儿,本本分分的提着一个空木桶从正门走了出去。
走到一半时,离玉树才把套在外面的尼姑服丢掉,大摇大摆的朝山下走去。
山下距离热闹的街区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呢。
若是就这么凭着双脚走的话不知道走到猴年马月呢。
山脚下有一个简陋的茶馆。
茶馆都是用实木搭建而成的,门口插着一面旗帜,旗帜上面写着‘茶’字。
离玉树眼巴巴的瞅着茶馆……拴在旁边的大马。
若是骑马的话,相信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到了。
离玉树冥思苦想了一阵,摸着下颌,滴溜溜的跑了过去:“这是谁的马啊,怎么这么瘦啊,一看就是没吃好。”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大咧咧道:“我的。”
“喔,多喂点啊。”离玉树一边说一边分散那小厮的注意力,解开了马的缰绳。
那小厮瞟了她一眼继续喝茶。
离玉树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两碎银子丢在地上,纵身一跃潇洒的上了马背,朝那小厮吼:“借你的马骑骑,回来还你。”
说着,离玉树便骑着马儿跑了。
那小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马儿被人骑走了,哭着喊着追她:“还我的马,还我的马。”
“哼,等我办完大事再说吧。”离玉树也听到了他的哭嚎声,不过她才不会折回去呢:“驾,快跑,马儿快跑。”
☆、第59章 帮我捏个东西
马儿也长出息。
一路上就跟装了风火轮儿似的跑的嗖嗖的。
离玉树差点抓不住它。
“吁”离玉树使劲朝后拽着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
马儿前蹄一扬,嘶鸣了一声,墩的离玉树屁股碎成了八半儿。
她别扭的下了马,揉着屁股一拐一拐的拴好了马,而后跑到热闹的街道上。
她溜达了许久都大失所望,心里想着,那个小贩是不是回家了?唉,还是来晚了。
就在她打算回去时,视线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离玉树眉开眼笑的跑了过去,却看见那小厮正在收摊。
小厮垂头丧气的,心情貌似不大好。
出于关切,离玉树声音柔和的问:“你这是要回家吗?”
“对,不干了。”小厮瞟了她一眼,道。
这可怎么好。
“为什么不干了啊,你的手艺那么好,不干多可惜啊,我想让你帮我捏个东西哪。”离玉树拦住他的去路不让他走。
那小厮哀叹一声:“方才就是因为我给一个小孩捏了个大灰狼我就被告到官府了。”
“啊?为什么啊。”离玉树困惑不已,他又不是贩卖人口,怎的还被告到官府去了呢。
那小厮满面:“那小孩的娘亲说我捏的大灰狼实在是太逼真了,把她家小孩给吓哭了,所以就把我告到官府去了,那官老爷一看小孩哭个不停,害怕我继续捏东西吓唬小孩,就让我收摊回家不让我捏了。”
哇。
听及,离玉树开心的想要蹦起来。
捏的逼真,太棒了。
她要的就是捏的逼真,愈逼真愈好。
离玉树拼命的拦住他:“你给我捏个东西。”
“不捏不捏。”小厮被官老爷吓怕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干什么不给我捏,我出十两银子捏一个。”离玉树开始用重金诱之。
小厮犹豫了一会儿。
离玉树是个急性子的,伸出五根手指头,道:“给你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那小厮的眼睛直放光,明显心动了。
成交!
那小厮在角落把那些家伙事重新摆出来,伸出粗糙的手指指着木桌上摆着的各种各样颜色的类似泥巴的东西,问:“你想捏什么?”
捏什么?
离玉树心里早就想好了。
可她难以启齿啊。
她的脸臊的红红的,盯着小厮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将圆溜溜的大眼睛朝小厮的裤子扫去。
那小厮被她看的毛骨悚然的,再看看两边,因为他们在角落里所以人烟稀少,小厮不禁胆怵了:“你……你你你……你不要脸。”
被小厮一骂的离玉树立即清醒了。
对,她今儿就是不要脸了。
不要脸总比不要命强吧。
那小厮哭丧着脸:“公子,你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你若真的想玩也别找我下手啊,旁边有一家红楼,那家红楼是专门接待公子这种癖好的,公子去那吧。”
见小厮误会了,离玉树赶紧摁住他的肩膀,盯着他布满汗珠的额头解释:“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对你没兴趣儿,我只是想让你给我捏一个那玩意儿。”
☆、第60章 你先照照镜子
那玩意儿。
小贩有些不确信的看了一眼离玉树。
好好的一个潇洒公子哥儿,要男人的那玩意儿干什么。
果然,财主多作怪。
小贩狐疑的看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而后双手环胸做出保护自己的姿势,紧张兮兮的问:“你……你确定对我没有兴趣儿?”
离玉树差点笑喷了。
她笑弯了腰,指着小贩抹了抹眼泪儿,道:“你先照照镜子,本公子对着你都容易软啊。”
虽然这话不中听但是小贩放心了,他的下半身幸福总算是保住了。
夏天是天长夜短,所以还未暗下来。
那收了银两的小厮十分勤快,短粗胖的手指在各种各样颜色的泥巴上看了看,最后选中了一个和肌肤颜色差不多的泥巴。
小贩才想去捏离玉树便止住了:“诶诶诶,我的肌肤很白,你怎么选了个比我肌肤深的颜色啊。”
那小贩笑,上下打量了她一圈:“那个玩意本身就比肌肤颜色深啊,公子不会还是处。子吧。”
离玉树脸上一烫,嘟囔了句:“我的就很白。”
小贩坏笑,不再说话,手上的动作没停。
那个玩意儿属于一根通到底,不像捏其他动物或是美人儿那般繁琐,所以也就一刻钟的功夫便捏好了。
“哇。”离玉树惊叹的看着眼前这个玩意。
真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啊。
只是,离玉树将那玩意捧在手心里瞅了瞅:“是不是,太大了啊。”
小贩贼眉鼠眼的笑:“大点用着舒服啊。”
离玉树一窘,看来小贩误会了。
她不好多做停留,免得时辰长了寺庙那边败露,朝小贩尴尬的笑笑,一溜烟儿跑了。
她把那玩意儿藏在袖袍里,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那玩意儿掉出来,寻到那匹来时的马儿,骑上马背朝寺庙飞奔而去。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被抢了马儿的小厮是个小家子气的,在那个茶铺守株待兔打算来个一网打尽。
所以当离玉树骑着马赶回并要还马的时候,那小厮忽然和几个同伴洒下了一张硕大的渔网把马儿连带着人一起活捉了。
“你们干什么。”离玉树怒不可遏,怎的还马还出强盗来了。
那小厮面露凶相,撸起袖口,呸了下:“狗杂种,胆敢偷老子的马,走,去官府,今儿非得让你好好尝尝老子的厉害。”
去官府。
那怎么行。
她的身份岂不是败露了。
离玉树欲要用银两收买之,可那小厮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一团布,她呜呜哇哇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被扛到了一个空天马车上,幸好那些人没把她的手脚绑起来,离玉树什么都不担心,就怕那玩意掉出来。
她趁着那伙人不注意时,弯下腰跪在马车上把那玩意儿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到了官府。
官兵们张着嗓子吼‘威武’,那声音格外刺耳,震的离玉树直捂耳朵,心里想,哪儿威武啊,难不成还有我这个皇帝威武?
随着一阵寂静的声音,官老爷从后厅来了。
☆、第61章 她偷我的马
那官老爷威武的上了石阶,欲要坐下时,那圆滚滚的大肚子居然卡在了官椅和官桌前。
他尴尬极了,脸上浮起了不正常的颜色。
胖的流油的老脸上油腻腻的,一个官兵特会拍马屁的上前把木椅拉开扶着官老爷坐了下来。
那官老爷细长的老鼠眼扫到了离玉树的笑颜,当即怒了,‘啪’的将肥厚的手掌拍在案台上:“堂下何人,胆敢取笑本老爷,来人啊,把她放出来跪在本老爷面前。”
官兵们狗腿的把离玉树从渔网里拽出来,朝她后槽腿儿一踹。
吧嗒。
离玉树双腿一弯跪了下去。
她特不服气。
都是别人跪她,她何时跪过被人啊。
“名字。”官老爷粗鲁的问。
“忘了。”离玉树道。
“忘了?告诉你,别跟本老爷耍花招。”官老爷又‘啪啪啪’的拍案台:“你所犯何事。”
这时那小厮巴拉巴拉说了起来:“官老爷,她偷我的马。”
“我不是还给你了,都说了是借的,而且我还给你银两了。”离玉树反驳。
“官老爷,她撒谎,根本就没给我银两,直接抢的,而且还揍了我一拳呢。”说着,那小厮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果然眼圈有些轻。
全都是套路啊。
自己揍自己,然后冤枉她?
离玉树可不是好欺负的,解开绳子的手搓互相搓了搓,她朝那小厮勾勾手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