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1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488章 和孔雀一起睡
嗷呜一口。
‘一两肉’没有了。
可……
“啊呸呸呸。”离玉树倏然松开了她的小牙,嫌弃的把小脸儿皱成了一团,跟个小苦瓜似的:“皇叔,你的手好难吃啊,苦苦的,咸咸的。”
她以为是糖葫芦呢。
“微臣今日与皇上一同做陶泥后没有净手。”离傲天故意把手掌在离玉树面前晃了晃,唇角微勾:“皇上咬的味道自然是难吃的。”
小玉树还一直吐着舌头。
离傲天抬起宽大的袖袍挥了挥,把灰尘挥散以后,倏然前倾着身子,将俊脸凑到她面前,捏起她的小巧的下颌:“皇上若是真想咬,待微臣把手洗干净后再说。”
她晃着下颌,想晃掉离傲天碍事的手掌。
可晃的小脑袋都迷糊了都晃不下来皇叔的咸猪爪,于是,小玉树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看着他:“皇叔的爪子洗不干净了。”
“恩?”离傲天蹙眉。
这小脾气又上来了。
胆敢说他的手为爪子。
但他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纠结:“微臣的手怎么洗不干净了?”
这个小家伙的脑回路不是正常人能弄的清楚的。
“因为……因为……”小玉树抬起小手去拍离傲天的手掌,小脸儿涨的通红:“因为你摸了她的手,你就洗不干净了。”
说罢,趁着离傲天愣神之际跑开了。
“呵。”方才,若是他没看错的话,好像从离玉树水蒙蒙的眸里看到了醋味儿和愠怒。
他爽朗笑了几声,把管家笑的全身发毛。
“王爷,这个女子已经洗干净换上丫鬟的衣裳了。”管家上前小心的询问。
“恩。”离傲天应了一声发现管家还没离开,蹙眉:“怎么?还有事?”
管家语噎:“王爷,接下来把她安排到何处?”
“你说呢?这个需要问本王?不让她干活儿难不成还给你留着暖被窝?”离傲天不悦道,大步流星朝房间走去。
管家一脸懵圈的站在原地。
那个乞讨女子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他自然不敢造次了,自然要问问清楚了。
檀香南木盘龙云纹长塌上。
两只光溜溜的脚丫儿在半空中来回交错的玩耍着。
她似乎在做什么,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眼前的东西,都没有注意到离傲天。
“在做什么?”离傲天深沉的声音如琴弦拨弄出来。
“不给你看。”幼稚的离玉树把手臂圈成了一个猪圈的形状,她似乎在用小秘密勾搭离傲天,让离傲天没事往她这儿跑跑,别总去别人那。
她这种行为有点像故意打翻了瓷碗来吸引爹娘注意的小孩子。
虽然有些幼稚,但是又让人心疼。
小玉树从小得不到关注,长大以后接触最多的人便是离傲天,她自然希望离傲天多多关注她了。
“微臣数三个数,若是不给微臣看,今夜你就和孔雀一起睡吧。”离傲天声音清清冷冷。
“好啊,朕就喜欢和孔雀睡,孔雀性格好,对朕好,还是女子。”反正皇叔也知道她的性别了,她现在可以在离傲天面前无所顾忌了。
“你可知道孔雀睡在哪儿?”离傲天沉幽的眸淡漠的看着她。
☆、第489章 皇上最好有点骨气
离傲天如一颗挺直的松树。
姿态倨傲,丝毫没有懒散之风,全身阳刚霸气,好似看他一眼都是亵渎了他一般。
犹为他的声音,恍若空谷中的回声,带着神秘感,深沉感,光是听着声音,全身就麻酥酥的。
小玉树绷禁了葱玉段的十根脚趾头,呆呆的看着离傲天。
涨红的脸蛋上噙着一抹不服输的傲然姿态。
许是同离傲天待的久了。
在她的脸上似乎也隐隐约约能看到离傲天的神情了。
他上扬的唇微微耷下来,唇色与他幽深的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字一句顿:“孔雀夜里喜欢住在房顶上。”
“……”
“……”
请允许离玉树无语须臾。
“皇叔,王府的人都这么奇怪吗?有暖乎乎,软乎乎的床榻不睡,非要去睡那冰凉凉,硬邦邦的房顶?不疼吗?不冷吗?”离玉树有些不解。
就算练绝世武功也不是这么练的啊。
“她喜欢。”离傲天不想过多解释,声音清清冷冷,骨节修长的手指卷起了自己的袖口,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腕:“怎么?皇上想想清楚?到底是要微臣看还是……”
他故意把话音拖的长长。
话语中的威胁之感不言而喻。
就在小玉树左思右想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怯怯的女子声音:“公子,我要做些什么?”
好讨厌,好讨厌。
小玉树心里原本的决定倏然变化了,她哼了一声:“就不给皇叔看,朕去找孔雀。”
说着,她用宽大的广袖袍捂住了那两个小泥人然后趿拉着缎靴‘嗒嗒嗒’的跑出去了。
“皇上最好有点骨气。”离傲天看她如此倔强,愠怒道,心想,还是得治治这个小东西。
“有骨气。”离玉树哼哼唧唧了一声,吧嗒吧嗒朝门口跑去,路过那女子跟前,哼了一声:“今夜我睡在房顶上我。”
那女子奇怪的看了离玉树一眼,瞅了瞅房顶。
“你来做什么?”离傲天大步流星走到女子跟前,面若寒霜的看着她,对于她的忽然闯入十分不悦:“管家没吩咐你做事?”
女子道:“还没有,不知王爷何时让我做那件事情。”
“等着。”离傲天冷冷道,而后把她打发下去了。
离傲天捏着眉心,他也不知道这个法子究竟行不行。
穹庐如一副水墨画。
一层层墨汁晕染了白布,渐渐的,深了。
小玉树把在陶艺阁捏的两个小人儿摆在孔雀的房间里:“孔雀孔雀,你看朕捏的好看吗?”
“……”孔雀欣赏不来这种风格:“皇上捏的挺好看的。”
两个光溜溜的小泥人只能看出来大概的形状,也能看出来是男是女。
小玉树把两个小人的身体一个捏了个小鸟,一个捏了两个荷包袋。
怕是只有从那两个地方分清楚男女了。
孔雀羞的不得了,哪曾想皇上能捏的这么开放啊。
她自己玩了一会儿,问:“孔雀,你今晚要上房顶睡啊?那我们得准备准备东西啊,譬如拿一从棉被上去,再拿两个枕头上去。”
☆、第490章 上房顶了
孔雀呆若木鸡的看着离玉树。
王爷,你不待这么坑属下的啊。
属下已经好久不去房顶上睡了啊。
以前她在房顶上睡是有两个原因。
一是一段时间王府不安宁,她要保护离傲天的安全,二是她要在深夜练功。
现在正值秋季,若是在房顶上睡定会冻死的啊。
她自己还能坚持住,因为她有醇厚的内力和武功底子。
但。
孔雀上下扫了离玉树一圈。
就皇上这单薄的小身板,住一夜还不得生病了啊。
王爷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弄不明白,她一会儿要确认一遍:“皇上且在属下房间歇息,属下出去有事。”
“去吧去吧。”小玉树不知她去找皇叔了。
孔雀跑去找离傲天问了一嘴,得到的回应和离玉树的一样,她瞠目结舌的看着离傲天,久久说不出话来。
最后,离傲天还给了她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自己看着办。
看着办?
这是什么话啊。
王爷啊,您这不是为难属下嘛。
属下是一个练武的粗人,哪儿懂这些个弯弯绕绕啊。
回到房间。
只见小玉树已经不再玩泥人了,而是翻箱倒柜把床榻上被子叠整齐,还准备了两个枕头坐在榻上乖巧的等着她。
“孔雀你回来了,朕等你好久了,我们去睡觉吧。”小玉树抱着两个枕头:“你拿被子,朕拿枕头。”
“皇上,能行吗?会冷的。”孔雀担忧道,想了想,道:“皇上,王爷他就是嘴硬心软的。”
“不提他。”离玉树一个字都不想听,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此时。
天色已经擦黑。
寥寥无几的星星挂在穹庐上。
孔雀见木已成舟,只好认命,她看着兴奋的离玉树,道:“皇上且在这儿等着属下,属下上去把房顶铺好。”
“好。”小玉树点点头,她兴奋的搓着小手,还从在房顶上睡过呢,一定很刺激吧。
孔雀蹲在房顶上把厚厚的被子铺在了下面,而后摆好了两个枕头,而后飞了下去准备再那一从被子。
感觉怪怪的,她摇头叹息。
“皇上,属下带你飞上去。”孔雀打算用轻功直接带她上去。
“好啊,朕也喜欢飞。”哦也,孔雀带朕飞了,轻功极快,二人稳稳的站在房顶上。
站在房顶上的小玉树有点后悔了。
怎的……这么高啊。
而且这个房顶的坡度也太陡峭了吧,好像一个不小心就能摔下去似的。
小玉树慢慢蹲下来,骑在房顶的凸起处,吞了吞口水,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着一脸淡定的孔雀,问:“孔雀,朕睡觉不老实,总是喜欢打把势,朕若是不小心掉下去的话能摔死吗?”
闻言,孔雀眉头一簇:“应该是不能的,但会摔残的。”
“……”还不如摔死呢,小玉树觉得自己今夜做的决定简直是大错特错。
回眸,孔雀轻车熟路的躺在了房顶上,双臂枕在脖子下看着天上的星星。
哎呦,好自在啊。
离玉树可没这么自在。
嗷呜她怕嘛。
“孔雀。”离玉树撇开两条腿小心翼翼的躺下,可发现自己根本就躺不住,她坚持了一小会儿:“唔,朕要下去。”
☆、第491章 躺在他身边
怂了吧。
王爷猜的还真准。
王爷的淡定只是因为足够了解小玉树,知道她这性子,也知道她在那房顶根本睡不了,他就喜欢小玉树败下阵来乖乖回来的样子。
他并不是不心疼小玉树。
小玉树需要长大。
她够聪明,却缺乏性子里的一种胆量。
他要一点一点的激发出来。
孔雀是想帮离王爷的,想了想,道:“皇上且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等睡着了就不害怕了,也不会冷了。”
她现在压根就不敢动弹啊,只要动一发就牵全身啊。
离玉树已经幻想自己变成肉泥,然后被一些杂七杂八的饭馆包成肉包子的情形了。
没想到到最后她竟然是这种死法。
她愈想愈害怕。
那么高,那么那么高。
她若是有孔雀的武功就好了,就不必害怕了,即使摔下去也能来个完美的潇洒大逆转。
可,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全身都僵硬了。
秋季的夜晚十分寒凉,那秋风跟刀子似的吹在她柔软白嫩的脸蛋儿上,全身都吹透了。
她急需要钻进暖和的被窝里。
即使星星和月亮她也无心去欣赏了。
“孔雀,朕坚持不住了,朕要下去,你若是不让朕下去,朕就跳下去。”小玉树带着哭腔,这陡峭的房顶太可怕了。
孔雀一怔,心想,皇上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还是把她弄下去吧。
“皇上且等着别动。”孔雀利落的从房顶上坐起来,而后拉着小玉树冻的通红冰凉的小手,一个凌波微步带着她下去了。
“皇上,需要属下……”孔雀才想说话,一转眼发现离玉树消失不见了。
这……蹽的也太快了吧。
小玉树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的跑进了离傲天的房间。
还好,还好。
幸亏皇叔没有用门闩把里面锁上。
她十分顺利的闯了进去。
一推开门,一股暖乎乎的热气扑面而来,扑的小玉树舒服极了。
夜深人静,外殿的墙壁上特意留了两盏橘色的马灯。
环绕了一圈,房间静悄悄的。
小玉树想,皇叔一定睡觉了。
于是,她跑到了外殿的藤椅长塌上躺着去了。
可才躺下没多久,离玉树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她爬起来,摸了摸身下。
硬邦邦的,凉飕飕的,一从被子,一个枕头都没有,这可怎么睡啊。
不行。
太不舒服了。
她需要的是暖洋洋和软乎乎的。
于是,小玉树起身朝内殿走去。
朦胧的帷幔浮了一层暧昧的弧度。
离玉树撩起帷幔跑了进去:“皇……”
后面的字还吐出口,小玉树捂住了小嘴儿。
呀,皇叔睡着了啊。
那得小声点,若是把皇叔吵醒了就不好了。
她打算来个先斩后奏。
她伫立在地上,盯着皇叔的床榻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觉得那里是最舒服的。
她决定上塌。
想到这儿,小玉树‘啪啪’把缎靴脱掉,而后轻手轻脚的爬到塌尾,鸟悄的爬了上去,塌上的温暖让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