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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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了河南第一次靠的这么近坐在一起,她极力忽略身边来自他的压迫,装作很有兴趣地伸着脖子看赵鹤庆他们的动作。
一枚枚洁白的熟鸡蛋在水面上飘荡,赵鹤庆看准其中一枚,伸手过去一捞得手,而他旁边一双洁白如玉的纤手就落了空。
“喂,这明明是我先看中的鸡蛋。”身边,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
赵鹤庆回过头,就对上了一个杏眼瞪得圆滚滚的姑娘。
这一刻,他就像是被魔怔住了一般,周围什么声音都隔得远远的了,只有面前那张樱唇开合,娇俏软语在一遍遍回放,虽然,姑娘的语气并不友好。
他以前也在脑海中无数次勾勒过意中人的样子,那一定是肤若凝脂,计星眸若水,乌发如墨,只是,无论怎么想象,都像是隔着层雾气有些迷茫,而如今,这个姑娘站在面前,他忽然就觉得,就是这个样子了。
“你愣什么愣啊,听到我说话没有?”萧清影雪腮泛起薄怒,不依不饶地道。
“可这也是我先拿到的。”心底的荡漾被打断,他平日和周承毅斗嘴锻炼出来的反驳脱口而出。
“你……”萧清影就没见过这么没风度的男人,一时之间,被噎的不知怎么回。
“都是在下的错,这个鸡蛋就给小姐吧。”赵鹤庆满心懊恼,清俊的脸上忙堆起醉人的笑,把鸡蛋双手奉上。
“我才不要你脏手拿过的蛋。”萧清影一把推开他手中的蛋,脸含愠怒道。
“圆圆,不得无礼。”一声轻斥在身后响起,萧清影脸上的怒气笑容,白如霜雪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飞快过去搀扶住来人,低低地叫了一声。
022联姻提议
“赵鹤庆见过右相大人。”赵鹤庆见到来人,连忙敛衽行礼。
“赵公子不必多礼。”萧侯摸着胡须温声开口:“小女被老夫宠坏了,刚才出言不逊,还请赵公子多多海涵。”
“是在下的不是,不知道是贵府小姐,刚才多有冒犯。”赵鹤庆忙回道,眼角的余光瞥见萧清影听见父亲说她出言不逊时候不满的瞪大眼睛,又听见他道歉隐晦赏了他哥很识趣的眼神,那张清丽的小脸上表情生动,忍不住有些莞尔。
“既然赵公子在这里,想必王爷也在吧?”萧侯开口道:“不知王爷身体可有好些,之前王爷回府闭门谢客养伤,老夫可担心不已。”
“是,王爷已经好了,今日也出来了,在上面休息。”赵鹤庆躬身在前,给萧侯引路。
“老臣见过王爷。”萧侯走近,拱手对他行礼道。
“右相快别多礼,今日在外面,大家都来踏青,咱们就别论身份了,省的拘谨。”他起身,扶起萧侯,温润一笑道:“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有劳右相操心了。”
“王爷说的哪里话,都是老臣分内之事,只是,老臣遗憾,没能进京给先皇磕头,只能在河南遥拜了。”萧侯按他说的,在他旁边坐下。
“右相有心了,皇爷爷在天有灵,会知道的。”说道皇爷爷,他唇角的笑意散了,轻叹一声说道。
“老臣见王爷这些日子清减了不少,先皇已去,还请王爷尽快振作起来,方不辜负先皇对您的一片期望。”见到他锦袍空荡荡的袖口和瘦的露出棱角的脸,萧侯有些担忧,好在看着他精神还算不错,于是委婉地提醒。
“本王知道,多谢右相关心。”他看着河岸边绿草萋萋,一只纸鸢从天儿降,直直坠落在河里,引来几声惋惜声,开口说道。
“今天上巳节,又是女儿节,河南未嫁的大家闺秀可能都出来游玩了,王爷可有看中的没有,我们河南女儿热情大方,想必凭着王爷的相貌,只要往那河边一走,就能收获一大堆香囊手帕了。”萧侯看着不远处一个书生模样的俊俏少年被几个姑娘围着说话,忍不住开口道打趣他。
“本王今日只是出来散散心,皇爷爷才走,本王现在没有心情,也不适合谈婚论嫁。”他顺着萧侯的目光望去,那个书生已经被逼得面红耳赤,双手连连摆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忍不住唇角微扬,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京城男女虽然也能在一处谈话说笑,但到底不及河南边境要塞的女孩儿豪迈,能闺蜜们联合起来直接逗弄看上的男子。
“也不是要现在就成亲,王爷年纪也不小了,现在先相中了,等出了孝期正好准备大婚,豫王府长久没有女主人打理也是不成的。”萧侯开口道,如今豫王府宴会办的极少,就算是宴会,因为豫王没有成亲,府内没有王妃主持中馈,他们的家眷也就不能跟着一道去赴宴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毕竟,对于豫王对于他们来说,都需要夫人外交来联络感情。
“爹爹,我想去前面放纸鸢。”一道清甜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圆圆,怎么这么没规矩,还不过来见过豫王殿下。”萧侯看着从后面慢慢走过来的爱女,压低声音训斥道,随即又对他解释:“这是我家小女萧清影。”
“清影拜见豫王殿下。”萧清影提了个纸鸢过来,咬着唇偷偷打量了他一眼,福了个身,脆生生道。
“萧姑娘请起。”他温声开口。
“那爹爹我就不打扰您和王爷了。”萧清影对着萧侯眨眨眼,提着纸鸢就跑了。
“小女被老臣宠坏了,倒叫王爷看了笑话。”萧侯看着自家女儿鲜活的背影,乐呵呵摸着胡子笑,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样子。
“哪里,萧姑娘很活泼。”他笑笑。
“喂,你叫萧清影?”赵鹤庆也偷偷跟着萧清影来到放纸鸢的地方,趁着萧侯看不见,赶紧上前去搭话:“那怎么右相大人又叫你圆圆?”
萧清影在侍女的帮助下把纸鸢的线解开,让它慢慢顺着风往天上飞,对于身边这个像苍蝇般恼人的声音理都不理,真是愚蠢的搭话,谁家孩子没个小名啊。
只是,她也是头一遭放纸鸢,放的并不好,蝴蝶纸鸢在半空中歪歪扭扭盘旋,总也飞不高。
“你这样放不上去的,迎着风跑一跑,它才能飞上天去。”见她不回答,专心扯着线放纸鸢,乌发覆在额头上越发衬得肌肤如白雪般晶莹,一双盈盈眸子映着光,越发清丽甜美,赵鹤庆也不气馁,忙凑过去指指点点,一张俊脸笑的如云珀月初般耀眼:“放松点,别紧张,小心把线拉断,要不我帮你放吧。”
赵鹤庆趁着她紧张之际,接过了线筹,虽然没有碰到她的手,可等着他小跑几步,让蝴蝶纸鸢摇摇晃晃飞上高空,她终于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你还有点用嘛。”
淡粉色春衫衬得血色肌肤,纤腰不堪一握,面上带着点骄矜的笑容,就这么直直甜进赵鹤庆的心里,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心跳加速,耳根都微微发烫起来。
“小心。”萧清影忽然捂嘴轻呼。只见他被美色所惑的一刹那,高空中的蝴蝶纸鸢缠上了别家的大蜈蚣,纤细的线断了,蝴蝶被风吹得往一棵大树上坠去。
“我的蝴蝶。”萧清影惋惜地看着父亲给她做的纸鸢落在大树茂密的枝丫上若隐若现,忍不住瞪了眼赵鹤庆,她就知道,这个人靠不住,都怪自己耳根子软,一时被他言语所惑,把纸鸢给了他。
“萧姑娘,我陪你个纸鸢吧。”赵鹤庆也有些懊恼,明明想要好好表现一番,偏偏弄个这样的结局。
“不用了,其他的纸鸢也不是我的蝴蝶,算了,不玩了。”萧清影咬了咬下唇,眉宇间的不耐快要掩藏不住,她闷闷不乐地道。
而这边,萧侯还不知道自家女儿已经被人盯上了,笑眯眯地提建议:“王爷也觉得我家女儿很好,不是老夫自夸,我家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主持中馈也极为拿手,又大方又漂亮,既然王爷也这么觉得,那老夫就厚着脸皮做一个媒,王爷觉得我家女儿可配得上您?”
他没想到萧侯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愣住了。
他的沉默让气氛有些尴尬起来,萧侯也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之下的口无遮拦,豫王初到河南的时候,有京城的皇帝和河南的藩王两重领导管制,萧侯想的只是怎么游刃有余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可豫王一直帮着河南百姓谋福利,萧侯的心也就渐渐偏向了豫王,更是由于豫王对匈奴主站的决定,让逸之也偏向了豫王。
而凭着对先皇的了解,萧侯嗅出了先皇让豫王在河南大刀阔斧只是为了给豫王一个过渡期,积累功劳再上一层楼,两重领导指向的方向一致,萧侯也就彻底加入豫王麾下,尽心尽力和豫王一起为百姓做事。可世事难料,先皇突然驾崩,豫王陷入尴尬境地,如今他们萧家在京城高位者眼中,也算是豫王一系了。
不是没想过撇干净,可是看到豫王在先皇驾崩时候几乎崩溃的表情,还有不管京城多么危险,左右怎么劝解,都孤注一掷要进京给先皇守灵,萧侯当时虽然是在劝阻,可心里却是认同的,总算,皇家也有性情中人,先皇对豫王一片苦心,总算没有被辜负,于是,那个时候起,萧侯才算是彻底认同了豫王,也彻底否决了和豫王保持距离换取京中高位者放心的路。
刚刚看到自家女儿来豫王见礼,一个俊逸不凡如兰芝玉树,一个娇俏可人如雪藕莲花,两人年纪相当,男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他心神一动,就想到了联姻,左右已经决定站到豫王阵营,还有什么比联姻和豫王关系更近呢。
苏碧去找了侍从泡上新茶捧上糕点过来,就看见萧侯已经坐在了阿谨的对面,她有些惊讶,但也没多说,让侍从摆上了矮几放好糕点,自己在一边拿出茶杯准备倒茶。
见到她垂眸认真摆茶杯的样子,明明是一身素淡的衣裙,却有种逼人的美丽,他的视线掠过她如墨的乌发,玉白粉嫩的侧脸,泛起微微酸涩,已经滚到嘴边的拒绝话语又咽了下去。
“这件事情说的太突然了,本王一时也想不好,毕竟是攸关一生的大事,本王需要时间考虑考虑。”他忍着心疼,温声对右相说道。
“哈哈哈,王爷说的是,这事情不急,不过,老臣眼光很准,王爷和小女一定是天作之合。”萧侯是武将出身,性格豪爽,听他这么一说,尤其是他认真慎重的态度更是满意,爽朗一笑回道。
“姑娘。”身后的侍女悄声提醒,苏碧才发觉,茶杯中的水已经满了,顺着杯口溢了出来。
她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收回了走神,把茶分别放在了他和萧侯面前。
“来,右相请用茶,这是今年的新茶,尝尝味道如何?”他做了个请的姿势,端起汤色澄清的茶汤,觉察到杯壁的湿意,牵了牵嘴角,姐姐,原来,你的心绪也不是也并不如你脸上表现的那般风平浪静的,微微清苦的茶汤入口,化为微微的回甘,他的心里升腾起一股淡淡的快意。
“喂,你行不行啊,不行就下来。”山坡另一边,萧清影在树下跺着脚,看着赵鹤庆如灵活猴子一般爬上了树干,只是,那个纸鸢落在树梢上,纤细的树枝并不能承受住成年男子的重量,赵鹤庆往前试探着一走,树枝就发出吱嘎欲断的声音,急的萧清影连声问道。
“我一定行的,你别着急。”在心爱的姑娘面前,怎么能不行呢,赵鹤庆咬咬牙,盯着那个蝴蝶纸鸢,慢慢牵动树枝,对着树下的萧清影微微一笑,回了一句。
一米,半米,一只手臂的距离……纸鸢离他越来越近了,萧清影也仰着头,直直盯着他的动作,水润的大眼睛里带了满满的期待。
终于,赵鹤庆往前一探,把纸鸢抓到了手里。
树下的萧清影也露出了一抹清丽的笑容。
忽然,赵鹤庆身子一歪,从树上摔了下来。
“你没事吧。”萧清影吓了一跳,忙跑了过去。
“我没事没事。”赵鹤庆一骨碌做起来,拍了拍身上沾上的草屑,他明明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身手不凡的公子哥了,怎么到了心爱的姑娘面前就屡屡出丑呢,他真的怀疑老天爷是在给他做对了,再一次感谢他的黑脸,让萧清影看不出现在他在黑脸。
“可是,纸鸢坏了,圆圆。”他从身下拿起被他坐坏的纸鸢,欲哭无泪。
“算了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也尽力了。”现在萧清影也没这么生气了,摆摆手,大度的原谅了他:“还有,不准叫我圆圆。”
“那我叫你什么?”赵鹤庆立马打蛇随棍上。
“叫什么,什么都不叫。”萧清影一把拽过坏掉的纸鸢,小跑走了。
赵鹤庆就这么坐在地上,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连跑动的姿势都那么飘逸看到,看着看着,就咧嘴笑了。
于是,等到夕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