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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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给将军,发现大鱼了。”跑到了安全距离,觉察到匈奴并没有追过来,老张让人飞鸽传信回去后,手底下的士兵也手脚麻利地搭了个简易帐篷,烧了热水,军医正忙碌着给伤员包扎伤口,老张大咧咧地光着上身,由着军医给他手臂上药,一边喝着肉干熬成的浓汤,一边笑的脸都皱成一团:“哈哈,老牛几个都想着能碰上匈奴单于,还是我的运气好,嘶,军医,你下手轻点。”
“张副将谅解,我又不是姑娘家,温柔不起来。”军医咧嘴一笑,军营特效止血药,效果杠杠的,就是上药的过程太痛了。
等到伤口扎好,老张起身动了动胳膊,感觉完全不影响活动,要不,趁着老大没来,他再干一票,摸摸下巴,他如是想。
于是,等到夜深人静,匈奴人都在休息的时候,三十多个由老张选出的跑路最厉害的萧家军趁黑摸进了匈奴的营帐边,用火折子点亮了亲浸了桐油的草纸,往营帐里扔,扔完就跑。
“着火了,着火了。”不多时,匈奴营帐就传来混乱的喧哗。
“不知道有没有烧到人,若是烧到粮食就好了。”一路别致跑出足够的距离,他们才放松了说笑。
“若是烧到单于就好了。”另一个接口道。
他们一路说笑着,一路往自己营地赶去。
056匈奴来袭6
匈奴营地里,大多数士兵都出来了营地外面,从温暖的营地出来,被冷风一吹,立马被冻的瑟瑟发抖。
“单于,大火已经扑灭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士兵跑了过来,扬起一张脏兮兮的脸,对着单于回禀。
“抓到人了么?”单于面沉如水,身上披着的裘衣也没有理清,看得出是匆忙被人喊起来的。
“没有。”士兵低声说道,夜深人静,他们都在打盹,这个时候警觉性不高,更何况,来人放了火就跑,他们还忙着组织人救火。
“单于,是不是之前逃走的大历士兵做的?”张远山也裹着厚厚的毛裘,整个人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因为寒冷,说话的声音都带了颤音。
“定是他们,这些大历杂碎,打不过就知道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和我们战场见真章。”单于恨恨地道,瞥见张远山被冻的青白交加的脸,难得关心道:“现在应该已经无事了,远山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那我就先进去了,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张远山点了点头,苦笑着道。
这一夜,虽然后半夜平静下来,可之前的一番折腾,匈奴人大多都睡得不踏实,早上起来的时候,一个个精神萎靡,耷拉着脑袋。
“这幅样子像什么,都给我醒醒神。”单于在营帐前,怒气冲冲道,战争还没开始打呢,自己这边就已经被弄得气衰竭,就这样子还怎么打去。
“是。”匈奴士兵应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大点。
而另一边,张副将却像是喜欢上了这种方式,总是偷偷摸摸跟着匈奴士兵,尤其爱趁着夜深人静匈奴人马困顿休息的时候放上一圈冷箭,又跑得比兔子还快,等匈奴人集合要追上去的时候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单于气得鼻子都歪了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自己的士兵在这般扰乱下连休息都休息不好。
等到萧逸之赶来的时候,他们这边的战绩已经传遍了萧家军。
“这老张,就是一肚子坏水,焉坏焉坏的。”牛副将摸摸鼻子,想起自己以前故意撩拨张副将,人家还没怎么着他,有些心有余悸,原来,不是张副将不给力,而是人家把他当兄弟不理会。
“弟兄们,我们也要努努力了。”这个方法倒是好,他都远远跟着匈奴吃了一肚子灰,这会儿,也干脆点了八百个身手利落的神箭手打算跟着张副将玩一手偷袭。
“你倒真是大胆。”匈奴单于出现,萧逸之也急忙带着一队人马和张副将汇合,听了张副将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他挑眉,清朗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将军不是说过,让我们把握住机会。”张副将想到之前将军说让他们一定要谨慎,尤其是遇见大部队的时候,他有些心虚地道。
“你说的不错。”萧逸之到没有怪张副将的意思,能胆大心细到派身手利落的人撩拨匈奴且能全身而退,让他极为欣赏:“不过,如今我们队伍汇合了,也是时候让匈奴人看看我们的实力。”
他的声音不大,却蕴含着满满的傲然和自信。
“将军的意思是?”张副将抬起头,脸上的惊喜一览无遗,没想到他运气这般好,就要和将军一起去打单于率领的部队,想起来都心头火热。
“集合,整顿。”萧逸之扬声道。
如今已方三番五次偷袭匈奴都得到了胜利,正是士气大振之时,而匈奴那边这几日不堪烦扰,已然士气低落,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是。”张副将大声应诺。
于是,当他们率领着大部队往匈奴方向杀去的时候,匈奴人还以为又是一轮偷袭来临,并没有整合全部队伍,等到萧家军杀到眼前了才仓皇应战。
“你就是萧家军如今的统帅萧逸之,你真给你父亲丢脸,好好的萧家军交到你手里,竟然变成只知道偷袭的贼鼠之师。”匈奴单于隔着双方交战的战场,对着一身银白战甲的萧逸之喊话。
“单于,兵不厌诈。”萧逸之一箭射下匈奴的军旗,扬声笑道:“更何况,对于只想不劳而获霸占别人东西的强盗也好意思讲偷袭,这是本将军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配合着他的话音,底下分离杀敌的萧家军也发出一阵阵嘲笑,单于脸色越发不好看。
这场战争双方势均力敌,只是匈奴到底输了气势,战场胶着了半天,单于见到已经不可为,收拢兵马撤退。
“将军,追么?”张副将问道。
“不追了,收拢兵马,我们也退。”萧逸之眯眼瞄准了被拥护在中间的单于,射出了一箭,这才淡淡的道:“我们的士兵也累了,天色快黑了,追上去也讨不得好。”
“是。”张副将点头。
只是,萧逸之最后射出的那一箭,根本没抱希望射中单于,却偏偏从单于箭头射了出去,真是个意外之喜。
“单于。”跟随在单于一侧的张远山担忧的唤了一声。
“无妨。”单于捂住被洞穿的箭头,咬牙哼道。
他们疾驰一个时辰后,单于终于感觉体力不支,肩膀已经疼的麻木了,流出来的血已经浸湿了他的手臂,他吩咐下面的人安营,在张远山的搀扶下下了马。只是,等军医包好伤口,就听见混乱的马蹄声。
“不会是大历人又追来了吧?”张远山抬头远眺,有些焦灼地道。
“不是。”单于闭目凝听了片刻,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气,肯定道:“是我匈奴的马。”
“单于。”不多时,就见到右贤王带领着他的兵马打马疾驰而来,见到单于,他立马翻身下马,奔过来跪下。
“昨晚大历的大部队夜袭了臣的帐篷,臣等毫无防备,被大历打了个措手不及。”右贤王有些艰难的开口,实际上是他一路平安地带领着队伍已经靠近了大历的边境,只等着单于汇合的命令,一路没有遇见一点抵抗让他放松了警惕,他们这些军官昨夜更是聚在一起饮酒作乐,谁知道就被大历人袭击了。
“你们被大历大部队袭击了?”单于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闭着眼睛,沉声问道。
“是。”右贤王点头。
“大部队,你放屁,萧逸之的大部队都带来围攻我们了,哪来的大部队袭击你。”看着右贤王身后七零八落的队伍,单于只觉得药吐血了,连脏话也忍不住冒了出来。
“这……”右贤王语塞了,当时夜色昏暗,大历人闯进营中见人就砍,其中一个络腮胡子更是冲进他们帐篷杀了好几个军官,他被左右护着仓惶寻马找鞍逃命都来不及,委实也没看清楚大历到底来了都少人,直接的他们锣鼓震天,火光耀眼,应该人不少。
“你这个蠢货。”好好一队兵马交给右贤王就变成这个样子,单于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而一直养尊处优的右贤王在大庭广众下被如此对待,一张黝黑的脸涨得通红,垂下去的眼里闪过浓浓的怨毒。
“单于,你怎么了?”一直在旁边默默不语的张远山率先发现单于的异样,忙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单于。
“单于本就失血过多,又怒极攻心,休息下就没事了。”军医上前诊了诊脉,就下去煎药了。
“这一个个的废物。”躺在帐篷里,单于还忍不住念道。
“单于,这次失利了我们下次找回来,您的身体要紧,军医说了,您不能再动怒了,需要好好休养。”张远山低声劝道。
“眼下这情况,让我怎么能好好休息?”单于看着被包裹成粽子的手臂,烦躁地坐起身。
057远山坑人1
“其实,学生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张远山踌躇片刻,迟疑着开口。
“哦,远山想到什么,但说无妨。”单于看向他。
“既然如此,学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学生毕竟不懂打战,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单于不要见怪。”张远山拱拱手,无视单于脸上的不耐,罗里吧嗦说了一通,才切入正题:“如今右贤王手里的队伍已经被攻破了,说明大历人已经知晓了我们多路出兵的意图,也正在各个击破,这个时候,不如我们把部队聚拢来。”
“哦?”单于坐直了身子,脸上陷入了沉思。
“如今我军士气低落,单于不如把部队收拢,转移到这边,待得休整好,再同大历人决战。”张远山拿出粗糙的地图,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北边的大荒漠,温润的声音如泉水叮咚,流入了单于的心田:“学生这些日子旁观,之前袭击我们时候萧逸之并不在,应该是后来才赶来的,也就是说,大历兵马采取的是分头行动,相互策应的作战方式,这样,遇见我们的大部队他们也要掂量一番。”
“若是我们退到漠北了他们也敢追来,那就再好不过了。”张远山说到这里,清俊的脸上漾开了浅浅的笑,如莲般清雅动人:“那么不熟悉路的他们就需要慢慢跨过贫瘠荒凉的沙漠以及一些沼泽地带,等他们疲惫不堪,粮草短缺的赶来,就正好能撞上我们养精蓄锐的士兵了。”
“好。”他的话语简直说到了单于心坎上,单于忍不住拊掌,牵动肩膀的伤口,立马痛得龇牙咧嘴。
“单于,您没事吧?”张远山吓了一大跳。
“没事没事,我高兴都来不及,这点小伤算什么,远山果然大才,本王没看错你。”他拍拍张远山的肩膀,笑呵呵地道。
张远山差点被他拍的一个趔趄。
“远山,不是本王说你,你哪都好,就是这个小身板,太弱了。”解决了心头大事,单于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一面唤人进来安排事情,一面看着张远山拧着的俊美,笑道。
“学生惭愧。”张远山拱手,有些羞赧。
等到匈奴的传令兵带着单于的指令去其他两个队伍传令的时候,一只灰扑扑不起眼的鸽子也在草原上空掠过。
“哈哈,真是太痛快了。”老牛已经和萧逸之他们汇合,说道之前的战事,就忍不住开怀:“那些匈奴人也太不堪一击了,不过是我让人沿路插下的火把,他们竟然就吓得屁股尿流,白让我们捡了那么多好马。”
“行啊,老牛。”本来以为自己这边已经是个大丰收,没想到老牛那边也不遑多让,张副将勾住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共乐。
“老牛这次做的不错。”萧逸之也点点头,正要在说什么,眉头一动抬手接住了远处飞来的小鸟,取下鸟爪子上的纸条,低头看了起来。
“将军,这上面说了什么?”老牛被他夸奖,心中格外高兴,见到萧逸之凝神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好事。”萧逸之挑眉,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个让繁华失色的笑容,率先抬脚往帐篷走:“都跟本将军进来,开会。”
“是。”几人齐齐应道。
“老张,刚才将军这么一笑,我差点一口气被提上来。”老牛落在后面,压低了声音跟老张说道,将军实在是太美艳了,平日里不笑还好,一笑,还笑的这么好看,不是得要了他们这一群能把母猪看成貂蝉的老光棍的命么?
“对了,老牛,反正你打扫茅厕已经熟练了,这几日在外营地的茅厕就交给你打扫了,辛苦了。”走在最前面的萧逸之突然顿了顿脚步,开口说道。
“是。”老牛脸上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有气无力地道。
老张给了他个幸灾乐祸的眼神,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