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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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倒是没发觉他舍不得至极的眼神,接过了册子,还没看,就先叹了一声好字,只见册中的字迹沉静闲散,银钩铁画却又变化无穷,苍劲如北风入关深沉冷峻,婉转若春风拂面繁花一片,似乎纸上隐隐还有未散的残香,只是,当凝神看清了纸上的内容,萧逸之的眼眸越来越亮。
“好,这位先生写的真好。”萧逸之细细读了几遍才终于放下,潋滟的眸子盛满了惊喜,对着他微微一笑,如水一般轻漾。
“那萧将军觉得是否可行?”姐姐想的,当然好这个萧逸之还算识货,这么认同,那姐姐的办法就有可能在军营里实行,姐姐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他舒开眉头,扬声问道。
“当然,这种把士兵分成两组,一组守城一组攻城,用钝圆的箭头,一组染白灰,一组染黑灰,中箭衣服上染上颜色就算阵亡,做对抗练习,失败的打扫茅厕,胜利的加菜。这绝对能引起那帮臭小子兴趣的。”比起每日枯燥的训练,这种新颖的训练方法绝对会收到士兵们的欢迎,而且有奖惩,士兵们也会绞尽脑汁去争取胜利,也算是锻炼了他们军事素养。萧逸之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这样的方法,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就是这个每周安排两个下午让士兵们认字写字,这可能比罚他们扫厕所还恐怖。”自己军营里大多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士兵,看到字就头疼,让他们认字会要了他们的命的。
“他们没学过字会觉得认字头疼,万事开头难,等他们多学几次,认得字多了,到时候兵法战略都能看的头头是道,说不定还会爱上识字的。”他起初也觉得让士兵识字认数没有必要,左右,士兵只要服从将军的命令就可以了,可是姐姐却把他说服了,如今,他把姐姐说服他的话语又拿来说服萧逸之。
从自己名字都不认识的文盲到能看懂兵法,这条路蜿蜒起来能比上蜀道还难,萧逸之抽抽嘴,没好反驳王爷。
“将军去京城述职也听过一些文臣骂武将是老大粗,若是有一天武将们也能用文臣们的之乎者也给骂回去,那该有多爽。再多了,士兵们总有一天会打不动战,从前线退回来,若是会识字算数,也比较好找谋生的手段。”他继续道。
“王爷说得对,是末将狭隘了。”萧逸之站起身,深深一鞠,对于文臣们骂一些不通文墨的武将老大粗他倒觉得无关紧要,他们私底下也骂文臣是酸儒呢,只是,他却被王爷所描述的,让士兵退役后能有一技之长所打动,会写字算数,的确能让退役后的路更好走。
“这可不是本王想的。”虽然萧逸之的夸奖让他也跟着由衷高兴,可他却不愿冒领姐姐的功劳。
“哦,这位先生字字珠玑,对军队更是见解颇深,简直就是末将的知音,若能与先生一见,秉烛夜谈,更是末将的幸事,还请王爷帮忙引荐。”萧逸之捧着册子的动作如捧着绝世珍宝般,他恳切地说着,眸光闪亮。
谁是你的知音,姐姐是他的知音才对。
还想秉烛夜谈,他的脸黑了下来。
“实在不凑巧,先生已经离开了王府。”他阴测测地笑道:“这个册子萧将军可以还给本王了,等书吏誊写好了本王再让人给将军送去。”
“哎,好。”萧逸之有些恋恋不舍地把册子递上去:“王爷,若是先生回府,还请一定要帮末将代为引荐。”
“好说,好说。”他沉声道。
萧逸之不知道为何,总觉得王爷的声音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抬头看了看,王爷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容就没淡过,可能是昨天没睡好,听错了,他摸摸头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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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匈奴来袭1
“姐姐,萧将军说你写的方案很有用。”萧逸之迫不及待告辞回军营后,他也溜到了练武场,对着正在活动筋骨的苏碧兴冲冲道。
“有用就好。”她轻轻点了点头,美眸盈满怀念,那些都是当初父亲治兵的方法,她不过是照搬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份册子,从此陷萧家军于水深火热之中,攻守对抗赛爽吧,输了扫厕所很惨吧,萧家军一个个大老爷们握着树枝在沙盘上歪歪扭扭写字写的热泪盈眶的才叫惨,尤其是对着自家将军冰冷不留情面的俊脸以及记不住就罚抄一百遍的惩罚。
不多时,萧逸之就多了一个玉面罗刹的外号在军营里偷偷流传。长得漂亮的美女会骗人,长得好看的男人会折磨人,于是,军营里每天充斥着鬼哭狼嚎,士兵们痛并快乐地被操练着。
直到时间悠悠一晃,又到了一年秋收季。
瞭望台上,几个哨兵站的如标枪一般,炯炯的目光落在辽阔无边际的大草原,这时候远处如奔雷般的马蹄声响起,半空中烟尘滚滚。
“快,快传消息回去,匈奴人来了,往左边的杨石郡方向去了。”其中一个娃娃脸的哨兵探出身子仔细观察了片刻,两眼冒光地说。
“这还用你说。”他的身后,年长的哨兵已经燃起了狼烟,通知整顿军营,并且翻身下马回军营报信。
于是,待得匈奴骑兵一路奔波到杨石郡,迎接他们的就是一列列以逸待劳身着整齐铠甲的萧家军,锋锐的枪头在寒风中闪烁着寒气,疲惫的匈奴人被惊得措手不及。
“犯我国土,扰我百姓者,杀无赦。”见到匈奴人出现,数百兵士齐声大喝,声震四野,气势如虹,惊得匈奴人的马也不安地嘶叫。
而士兵们在这时候长枪挥舞,兴奋地面容通红地冲出,这几个月被自家将军虐待的恶气趁此时发泄在了匈奴人身上,没有准备的匈奴骑兵队形一下被冲散了
。
“弟兄们,先冲出去。”毕竟是草原上的豺狼,那些匈奴人很快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挥舞着兵器,骑着高头大马朝各个方向突围,只要冲出去无论是逃走还是抱团攻打都不是问题。
只是,这些成为大历战神的萧家军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更多的士兵提着手中的兵器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一时之间,匈奴人仿若陷进了浪潮,被层层海浪冲刷,有的甚至被挑下马来。
“老张,上次对抗赛输给你们,这次杀匈奴人我们组赢定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领队模样的汉子手中的长刀挽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他面前马上的匈奴人只觉得喉咙一痛鲜血如雨般喷出,整个人也从马上摔下来,瞪大的双目失去了神采。
“嘿嘿,老牛,上次对抗赛输了,这次你们想翻身也难,还是继续回去扫茅厕吧,二组的儿郎们,加油,不能被手下败将一组比下去了。”一个精瘦的领奖哈哈一笑,也顾不得包扎自己被划出一道血口子的臂膀,手中的银枪一下比一下更狠,杀的面前都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
有了瞭望台的示警,这一场以逸待劳的战打的顺风顺水,不费吹灰之力,这一队匈奴骑兵就丢盔弃甲,只有小半逃了出去,有的连武器都丢了,如同被野狼追逐的羊羔,仓皇失措地往身处的大草原跑。
“穷寇莫追。”萧逸之抬手抹去脸上被溅上的血迹,眯眼看着慌不择路的匈奴人,淡淡开口,草原是匈奴人的大本营,深入草原,他们也讨不得好。
他的话音落地,还在追击的士兵瞬间停下了脚步,经过刚才的鏖战,士兵们脸上不见半点疲态,此刻正帮忙打扫战场,帮助受伤的队友包扎伤口。
“回禀将军,此战我们杀了匈奴人五十一人,斩了战马六匹,活马二十一匹,我们有四十九人受伤,无一人死亡。”叫老张的将领让人把这些死去的匈奴人掩埋后,一一清点完战场,过来汇报。
“真无趣,我才刚刚热身,这场战就打完了。”满脸血污的老牛大咧咧站在一边,有些意犹未尽地道。
“想打战,有的是机会。”萧逸之璀然一笑,让士兵们把死掉的战马留了两头让里正分给村里人,其余人则整队回营。
“谢将军。”身后,里正带着村里人对着他们深深鞠躬,每年的秋收都是提心吊胆的,而今年,匈奴人却被他们的士兵打跑了,一年辛苦所得的粮食保住了,一些老人甚至喜极而泣起来。
而瞭望台的好处这时候也体现了出来,总是能快一步摸清楚匈奴的异动,让数次匈奴打秋风的行动无功而返,一去就被萧家军包饺子,损伤惨重分。
捷报传回豫王府,又快马加鞭传回京城。
“去年的辛苦,总算有回报了。”他高兴地在饭桌上分享了边境的消息,对比去年百姓们提心吊胆指不定什么时候匈奴人突然出现把他们掠夺一空,而如今每每匈奴人来,萧将军早就在他们的村子前形成了一堵厚重的保护层,让他们安心打谷晒谷,腌制过冬的咸菜,这个时候,他们甚至还期盼匈奴人来,等到被萧家军打跑的时候,他们也能分到一块马肉打打牙祭。
大草原,匈奴王庭的王帐中,大单于坐在铺着虎皮的主位上,他年月五十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长期身居高位的脸不怒自威,更何况此刻面无表情。
“单于,这次左贤王亲自带去的骑兵损折了一半回来,连左贤王也被大历的萧逸之砍伤,如今还昏迷不醒。”正中,一个匈奴人跪在那里,颤巍巍禀报。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单于忍了又忍,终于按耐不住,一拳头砸在案几上,怒发冲冠的脸上,几道法令纹刻画出深深的纹路。
“单于息怒,实在是大历人太过狡诈,他们修建在边境修了瞭望台,我们这边人马有个风吹草动,他们都能掌握,每次去了大历的村子,等待我们的都是萧家军的包围。”那个匈奴汉子忍不住辩解道,不是他们没用,实在是敌方玩阴谋。
“单于,眼看着就要过冬了,若是抢不回粮食,今年的冬天可怎么过。”帐中一个胡须皆白的老人摸着自己的胡子,浑浊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担忧。
他们匈奴是游牧名族,并没有能够种植的土地,只能靠着草原生活,可草原漫长的冬天是无法放牧的,这个时候,若不能掠夺回足够的食物,只怕许多族人会熬不过去。
“他们这是在玩火。”单于眼中翻涌着深深的怒气:“这是在向我宣战。”
“单于,末将请命,追随单于麾下,杀入大历。”帐中另一个彪形大汉忙起身跪下,开口说道,声若洪雷。
“张远山,你呢?”单于挑眉,对着端坐在胡椅上的年轻人开口。
052匈奴来袭2
“学生愿听单于吩咐,随单于起兵,共襄盛事。”帐篷中,一个年轻人站起身拱了拱手应道,声音清雅若泉水叮咚,一身湛蓝色锦袍的他站在这帐篷中,面容俊逸,姿态挺拔,如兰芝玉树,被殿中其他壮硕的匈奴人一衬,更是如天人一般,整个帐篷都因他而亮了几分。
“远山不用勉强,大历毕竟是你的故土,你若是不愿意,本王也绝不勉强。”单于盯着他的眼睛,呵呵笑道,只是,那极具威严的虎目却一直压迫着他。
“自打那豫王爷专横跋扈,让学生声名狼藉在河南受尽白眼后,那大历就不是学生的故土了,反倒是单于给了学生安身立命之地,对学生的恩情让学生铭感五内。”张远山咬着牙,决然道,声音依旧清越,却也带着睡碎金裂玉的气势:“学生愿为单于效犬马之劳,报答单于大恩。”
这话一出,帐内众人脸色都柔和了几分,就连之前对张远山以汉人身份却被做公主选为帐内人诸多挑剔的权贵也对他点了点头。
“好,好,远山快坐下,本王没看错你,公主也没看错你。”单于哈哈大笑,吩咐左右侍从:“来人,上酒,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待我们大醉一场,醒来儿郎们就随本王杀去大历,到时候,美酒美食美人都少不了大家的。”
“单于威武。”当即有人端起侍从满上的马奶酒,对着单于恭敬致意,然后一口饮尽。
随即,有衣着暴露的舞姬入了帐篷,随着马头琴奏响,纤细的腰肢如水蛇一般摆动,跳出诱惑之十足的舞步。张远山坐在末尾,倒了杯马奶酒小口饮用,才一会儿,就有权贵借着醉意,伸手拉过场中正在扭动的舞姬,猴急地摸着舞姬前面的丰盈。
“哈哈哈,诸位尽兴,尽兴。”单于身边也依偎着两位妖娆的舞姬,见到权贵大胆的动作,非但不恼,反而颇为高兴。
一时之间,帐篷之内,除了靡靡的音乐声,还多了一些暧昧不明的喘息和娇吟。
张远山坐在末位,自己倒了杯马奶酒,小口小口浅酌,似笑非笑地看着殿中的舞蹈,只是,眼底却是一片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