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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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谨说的不错。”自家孙子的提议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皇上简直越看自家孙子越满意了。
“哈哈,这个问题问我就问对了,我是谁,赌遍天下无敌手,舅舅,今天要你看看我的厉害。”周承毅哈哈大笑,带了一行人往他熟悉的赌坊走去。
“是么?”皇上气定神闲地看了他一眼,坐在了赌桌上。
然后,中午出来的时候,皇上神清气爽精神勃勃,周承毅整个人无精打采都已经晃神了。
想到刚才赌博的整个过程,司徒谨的唇角忍不住上扬,周承毅和自家爷爷吹嘘赌术,简直就是鲁班门前班门弄斧,刚刚直接被碾压,他的小金库都被自家爷爷赢得精光,貌似周承毅就是这么喜欢作死,就如同他上次也吹嘘自己精通蹴鞠,然后输给自己做小弟一样。
一路这么闲逛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城西。城西主要是普通百姓居住的地方,沿路而来,声音也嘈杂了许多。
“老爷,我们还是换个地儿逛吧,这里人多眼杂的。”德海公公凑在皇上面前担忧低语。
“无妨,自家百姓面前有什么危险。”皇上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依旧往前走。
只是,一路上看见很多百姓衣衫打满补丁,面黄肌瘦,之前的兴致盎然也渐渐有了沉重的滋味。
“百姓的日子还是不好过。”皇上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出生贫民,自然对于百姓多了一份归属感。
“如今国家安定,朝廷还减免了一系列苛捐杂税,百姓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老爷你看,他们虽然如今还生活还不宽裕,神情却还轻松,眼神也有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信阳侯在一边道。
听了他的话,皇上倒是没说什么了,不过看着已经午时了,带着一帮人就找了个小吃铺解决午饭。
这里的小吃铺都是卖给百姓的,自然不如城东酒楼饭馆的饭菜精致可口,也就是一些普通吃食,皇上让每种都上了一点,看起来种类还不少,杂粮粥,窝窝头,粗面馒头,白面馒头,包子,野菜汤……
周承毅正觉腹内空空,端着粥就喝了一大口,差点没喷出来,他生来就是长公主之子,自幼长在锦绣富贵乡,吃食无不样样精细,卖相稍微差点的都不能上他的桌子,哪里吃过这样粗糙寡淡没滋味的吃食,可这时候,就算肚子饿着,他也吃不下去了。
“怎么,觉得不好吃对不对,比不上你平日里吃的对吧。”皇上拿起粗面馒头慢慢咽下一口,才开口:“可我们平日里锦衣玉食,好些百姓要是天天能有杂粮粥喝饱,他们就谢天谢地了,就是这馒头,百姓也是买粗面馒头的多,白面馒头口感好点,可一文钱一个,粗面馒头一文钱能买两个,口感算啥,能填饱肚子才是关键。”
“我们小时候,吃个白面馒头都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了,你们这一代日子过好了,反而感受不到百姓的苦楚了,你嫌弃的东西,百姓能吃到就开心了。”皇上看了眼不远处吮吸着手指看着他们吃的瘦小女孩,拿了两个包子递给她,小女孩怯怯道了谢,拿着跑向了她的一群伙伴,不多时,他们就传来欢呼声。
周承毅被说的满脸通红,又端起粥碗,食不知味地吃起来,而一边的司徒谨,则一口馒头一口粥,吃得香甜,比起他小时候饿肚子吃馊了的饭菜,杂粮粥也不算什么,皇上看着自家孙子从容吃饭的样子,明明只是粗茶淡饭,他却像在吃山珍海味般,姿态优雅,既有世家子的气度,又能吃得下苦,心头越发满意了。
036审案
几人各怀心思地用过午饭,又跟着逛了起来,只是,周承毅倒是没了上午的精神抖搂,搭拉着脑袋,像是被斗败的公鸡,看到大家莞尔。
司徒谨有点明白为啥自家爷爷逛街要带着周承毅,不光是京城的活地图,还兼当活宝。
不知不觉,他们就逛到了府衙,此刻正有案子在审理,衙门外有一大圈百姓围观。
爱凑热闹的周承毅眼睛都亮了,不是亲眼所见,司徒谨都不敢相信他明明圆滚滚的身材还有如此灵活的时候,只见他跟着围观人群的空隙左挤挤右挤挤,很快就找到了个最佳视野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这猴儿,要是把这热忱劲放在正事上,他娘也就不愁了。”皇上摇摇头,只是眼中却带着对小辈的纵容,见周承毅正听得起劲,一时半会也叫不走他,于是一群人也就找了个角落站着听起来。
这个案子才开审不久,听了一会儿,司徒谨也大概弄明白了,里面在审理的是一个叫宋立的青年来杀继母后来自首的案子。在京兆尹的审问下,宋立对自己杀人的动机和过程供认不讳。
有陪同宋立来自首的知情邻居也在公堂上留下了自己的证词,顺便为宋立求情。
“大人,宋立杀陈氏是有原因的,实在是陈氏品行不端,与野男人勾搭成奸,被宋立父亲宋大壮发现后更是心肠歹毒的毒害了宋大壮的性命,宋立母亲早逝,与父亲相依为命,哪里能看的下自己父亲被生生害死,一时冲动才会杀了陈氏,求大人法外开恩。”一个知情人说道。
“是啊,大人请明察,陈氏为母不仁,她昧下宋大壮宋立父子两打铁铺赚来的银钱,对宋立也不好,眼见宋立年纪大了也不张罗着给相看媳妇,宋立宋大壮父子情深,宋立看在宋大壮面子上一直没计较,如今宋大壮被害死,宋立才忍不下去的。”又一个知情人应和道。
……
又有几人七嘴八舌地符合,想来这宋立平日里为人处世不错,才引得邻居争着来求官府从轻发落。
司徒谨在那里认真听着,透过人群,他看见跪在公堂中央带着枷锁的壮硕青年,他跪的笔直,对于周围邻居给他求情的声音充耳不闻,整个人周围似乎都有一层悲伤的情绪笼罩着。
“肃静。”堂上的京兆尹拍了一下惊堂木,止住了堂下越来越多说话的声音,他严肃地看向宋立,开口问:“宋立,本官再问你一句,宋陈氏,你的继母,是不是你所杀?”
“回大人的话,是我。”宋立应道。
“好,退堂。”京兆尹见书记官记录了下来并让宋立签字画押,这才宣布审案结束,侯在两边的衙役把宋立压下去收监等候判决,围观的人群见案子审理完了,这才各自散开,而京兆尹也打算去后头处理公务的,不经意间扫到散开的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惊得差点跪下去。
“秦大人,我们陪老爷出来走走,正好看见大人审案,就留下来看了次热闹。”信阳侯笑眯眯地和京兆尹打招呼,也在隐隐提点他不要暴露老爷的身份。
“老爷来了怎么也不叫下官一声站在这里看,下官真是惭愧。”秦大人擦了擦额上冒出的虚汗,恭敬地迎了他们去后堂。
“也就随便转转,怎么好打扰你处理公务。”皇上不在意地摆摆手。
进了后堂,待得侍从上了茶退下,秦大人忙跪下去叩头请安。
“起来吧,在外面就不要将就这些虚礼了。”皇上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开口:“刚才的凶杀案凶手可是供认不讳了,你们打算怎么判处?”
“回禀皇上,微臣认为陈氏乃是宋立继母,宋立手刃其母,简直大逆不道,应该受死刑处罚。”秦大人主管刑法,在审案时候找到相应的法律条文附录在案卷后面,并已经写了他自己的判处意见,只等着定期传给皇上审核批复,此刻正好皇上问起来了,他也就说出自己的意见。
“阿谨,你怎么看?”皇上侧头温和地问他。
秦大人的视线也落在了他的身上,万寿节那天秦大人肚子不舒服出恭去了,回来才听见别人说起太子家大公子舌战群臣的风采,而如今看去,少年一身黑色锦袍,长身玉立,像是一株清脆挺拔的修竹,站在那里,就是一道绝美的风景。
“皇爷爷,孙儿觉得,宋立杀人证据确凿,且他本人也签字确定,此案可以一般的杀人罪处理。”他沉吟片刻,回道。
“哦?阿谨为何这般说?”皇上饶有兴趣地继续问。
“孙儿觉得,陈氏既对宋立没有生育之恩,又克扣宋立工钱,不帮忙张罗宋立亲事,可见也没有尽到养育之责,只是因为宋立和宋大壮的父子之情,才把她当做继母的。”他沉声开口:“可陈氏不守妇道不说,竟然还害死了宋大壮,那么,从她对宋大壮下毒手的时候,她和宋立的关系就断了。所以,宋立杀她,不是杀的继母陈氏,所以,此案不应该做大逆不道罪处理,只做一般杀人罪处理。
”当然,这只是孙儿的愚见。“他顿了顿,加了一句。
而屋里的人都被他震住了,秦大人都被他说服了,在一边连连点头,赵鹤庆则是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老大。
”恭喜老爷,后继有人啊。“信阳侯本就是和皇上一起打天下的拜把子兄弟,自然知道皇上对自己两个儿子不像自己的担忧,如今见到皇上笑容舒展的样子,凑过去小声说道。
”承毅,你觉得呢?“只有周承毅已经被自家老大的长篇大论说糊涂了,正苦恼地搔着头,怎么一个杀人案件判理还这么麻烦,秦大人是一说,老大又是另一种说法,听得他头都大了,冷不防就被皇上发问了。
”哎,我觉得阿谨说的对。“他平日里就最不喜欢和文人打交道,嘴上功夫厉害的都能把人绕晕,他平日解决问题都是比谁的拳头硬,简单利落多好,所以,老大不愧是老大,打架厉害,嘴皮子也厉害。
”为什么?“皇上心情好了,也有心思逗外甥,笑吟吟道。
”因为阿谨是我老大啊。“他理所当然道。
”……“皇上直接被堵得哑口无言,还以为他长进了呢。
037美梦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皇上心血来潮的京城一日游圆满结束,也就高高兴兴带着德海和司徒谨回宫去了。
由于司徒谨最近经常伴驾,有时候天色晚了皇上大手一挥就留宿,甘泉宫的偏殿还有了他的房间,今晚也是,皇上兴头来了,留着他用膳,又絮絮叨叨逮着它说了一通话,等到终于放他休息的时候,都月上中天了。
德海早就吩咐宫女准备好了他的就寝用品,等他走出来,就有素衣宫娥手提宫灯等候在外,殷勤引他过去。
夜已深沉,远远地地方有更漏声隐约传来,越发觉得夜色宁静的不真切,殿内四足镂空银香炉里加了檀香,幽幽的清香里带了丝辛味,催的人昏昏欲睡。
司徒谨捏了捏眉心,或许是今天太累了的缘故,他总觉得心头有些烦躁,忍不住又深吸了一口气,死劲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檀香。
檀香有安神功效,可这时对他来说却作用寥寥,浴桶里已经装满了沐浴用的热水,身着浅碧色宫装的宫女正捧了豆蔻、兰草缓缓撒进水里,袅袅的热气蒸腾间,幽香扑鼻,她的姿态极为优雅,随着她的动作,纤细的腰肢轻摇,少女的娇俏一览无遗。
“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来。”他皱着眉,现在只想着快点洗漱完好睡觉,越发看不上宫女拖拖拉拉的动作,直接褪去外跑,开口说道。
“大公子,让奴婢伺候你吧。”那宫女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仰着头揉揉说道,那一双眼睛因为水汽蒸腾,水盈盈似要滴出水来,此刻含羞带怯看着他,只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司徒谨并没有注意她。
“不用了。”司徒谨不耐道,他就寝时并不喜人打扰,明辉院里的侍女都清楚,每日只帮他准备好热水帕子就告退,只是,这毕竟是皇爷爷的未央宫,这些宫女也不了解他的习惯,他只得再说一遍。
“大公子自己沐浴的话,不方便搓背,还是由奴婢伺候吧。”宫女说得恳切,款款走过来,白皙纤长的素手伸出,欲要帮他更衣。
“出去。”司徒谨恼她事多,啪的打开她的手,冷了声音道,而由于宫女靠近,她身上的香气也吹入了他的鼻尖,似兰非兰,似麝非麝,香的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心头越发厌烦。
“是,大公子若有吩咐,尽管开口,奴婢就守在门外。”宫女咬着下唇楚楚可怜道,见司徒谨不为所动,只得悻悻然退出去关好了门,如此,司徒谨才得以洗了个清静澡。
只是,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去,却很快就又醒来,淡淡的桂花香萦绕鼻尖,驱散了他的心烦,只是,身上却更燥/热了。
他看见床榻上坐了一个女子,身穿石榴色单薄的裙裾,勾勒出琳珑有致的身材,流丽如海藻般的长发用白玉簪子松松挽在一侧,面上有白纱遮挡,看不清面容,只余一双水眸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