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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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而言,却也是谁也不敢当彻头彻底的出头鸟。
首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事件的影响什么,的必须要有记录下来的,至于其他地,反而不是清醒过来之后众人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刘宏的这个时候的朝廷,或许好处也就是这一点,一般皇帝是在坚持要做什么事情,基本就是决定了就是定下来了,至于那些朝廷官员们想得如何,谁叫他们之前推荐的皇甫义真、朱公伟都出了事情了,而卢植的稳扎稳打在刘宏看来也一直是碌碌无为,是的他们再向那些文臣提出什么意见来,心里中有一些莫名的心虚,这也自然就给皇帝或者新兴的那些人以机会,不管机会大xiǎo,只要能够把握住,就是好的。
其实这一次的事件,背后究竟是什么人、什么关系,凌巴哪里会不清楚,但他反而不希望那人说出来,所以最后还显得有些急迫直接把人杀了,若是让他说出来了,既然已经闹到了如今这个局面,那么自己也必须杀,但那个时候就必须要撕破脸皮了,而现在显然还不到时候,为了各方面的考虑,还有彼此都是可以利用的,前提是不要闹到必生必死的地步。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虎牢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突然如其来的一些灵感,让凌巴如一座急于喷发的火山,其实说起来的话,郭隋还更是不希望他以这种方式爆发的,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注定了原本的疆域问题必然会因此发生涉么变化、
虎牢关(近河南省荥阳市市区西北部16公里的汜水镇境内),属古成皋县,公元598年隋朝改成皋县为汜水县,故而又称为汜水关,三国演义中将这两地分隔开来,其实是同一块地方,而且汜水关也是在唐朝以后才有的称号,虎牢地点是在洛阳以东,是作为洛阳东边mén户和重要的关隘,因古西周时候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南连嵩岳、北滨黄河、山岭jiāo错、自称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虎牢早在秦时便被置关,汉时置县,汉末时候,群雄逐鹿、诸侯争霸之初,在此处发生的流传千古的故事尤其多,昔年董卓入洛阳,搅翻朝堂,引动十三路诸侯(号称十八路)联盟伐董,这十三路诸侯却是个有心思,没有几个是真心出力的,而如曹cào、孙坚以及刘备这种,却又是各自实力不足,无法凭借自身实力成功,不过虎牢关一役,讨董大军与董卓西凉铁骑之间的厮斗,这一战成就了无数人的英名,有三英战吕布、吕布一人独挑刘关张三兄弟之后,吕布确定天下第一武将地位,刘关张也从诸侯中显现出崛起苗头,虽说大部分属三国演义虚构,却也流传后世,反而是虎牢关原本历史上发生的一些诸如隋唐李世民大战虎牢关等的大型战斗“戏码”渐渐被人遗忘了。
其实在这个时候,虎牢关已经不叫虎牢关了,虎牢关从秦时开始置关,而名字却是几经变化的,在灵帝中平元年的时候,这里被设置成旋mén关,不过也才过去两三年的时间,现在说是虎牢关,大家也更能够接受。
不得不说,虎牢关地理位置的确重要,此时的虎牢关守将不过是一个守城之将,防守有余,进取不足,不过凭借着虎牢天险,凭他的能力抵挡黄巾贼军却也是绰绰有余,否则的话,恐怕那黄巾贼早就穿过太行,bī近都城洛阳肆虐了。
今夜在虎牢关外休整,凌巴也没有急着入关去,他不想增添虎牢关守将的压力,只派了人过去打声招呼,相信也没什么问题,而在关外山坡上,看着山下军帐行营千里成列,篝火四处那场景好不壮观,心中不由得诗兴勃发,便径自yín了出来。
其实对于诗歌,凌巴并没有什么造诣,这也是肯定的,一向来说,诗歌这种东西在古代的时候就只是富贵人家茶余饭后消遣添趣的雅兴,在后世则更是显得多余的东西,huā时间去研究这个,不如想想怎么讨好nv朋友才最重要,而显然根据之前所需要的那些,是没有办法满足大家的yù望的。
“将军好雅兴啊,就不知刚才那……”身后一个声音传过来,凌巴不用转过身去,光听声音也知道是谁来了。
前世作为一个特殊人群,凌巴的许多能力都是能够为很多人所惊叹的,所谓听声辨位,也只是其中比较简易的一种而已……
第436章、田丰
第436章、田丰
同样是夜,静谧中带着几分凄婉的诡异。
虎牢关外不远处,大军驻扎之地,千帐连横、灯火通明,有安排巡逻的士兵们,一伍六人六人的穿梭而过,眼眸中都泛着警惕,只是也可以看得出明显掩饰不去的困倦之意,或许还有些淡淡的不甘和不爽。
今夜没有什么月光,夜sè清淡如水,到了深夜里气温偏低,穿在身上的盔甲,此刻显得冷冰冰的,让人好不舒服,看守的几名士兵更是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冷战,吁了几口气,搓着手自顾自安慰似地取着暖。
但是整支军队就像是一条熟睡的长龙,陷入了一种寂静的状态里。
在其中偏北向的一个营帐里面,此时聚满了人,为首者,正是西园八校尉之一、典军校尉也是此次出征被凌巴定位左翼总领的袁绍袁本初。
袁绍此时的脸sè并不是很好看,究竟原因,还是白天、准确来说是黄昏时候发生的一幕,让他心里隐隐感觉到不舒服。
不说他了,这一个晚上,注定了这支表面上已经沉睡了下去的军队不会像表面的气氛看起来那么平静。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样的寂静会发展出什么,现在谁也不知道。
凌巴所期望的所谓点将台所取得效果,的确是令他满意的,只是很多事情却注定了并不能够如他所愿那样走下去。
在这里,除了袁绍之外,他手下的一众人等此时基本都赶到了,大将颜良、文丑,奔走之友许攸,还有几个不知名的武将以及文士,不过其中有一人,也是文士打扮,却居然也能够坐到袁绍下首不远处,只比颜良、文丑还有许攸差一点的位置,却也和其他的一些人分明能够间隔开来。
颜良最是忍不住脾气,此时率先爆发了:“哼,那凌子卫不过是仗着天子宠幸,嚣横跋扈、根本没有把校尉放在眼里,今日白天那作为,简直是岂有此理”
许攸斜睨了颜良一眼,心中暗骂一声无知莽夫,嘴里却是淡淡道:“他有没有将校尉放在眼里不重要,问题是他今天此举,本就是为的立威,不只是对普通将士,也是冲着其他六大校尉来的……”
“哼,”袁绍只是冷笑一声,道:“这凌子卫想得倒是好,我又岂会让他这么如意?”
面对袁绍,许攸面sè微微有些凝重,劝道:“校尉大人,那凌子卫不过一个破落户出身,能有什么本事?还不是仗着huā言巧语mí了公主,取了个当朝驸马来,如今才有这般地位。今天那番事,未必会是他自己的主意,我想他麾下也定有能人。”
“但不知元皓以为如何?”袁绍闻言似是赞同点了点头,然后沉默了片刻,突然发现有一个人一直没开口说话,却好像一直在沉思,此时便把目光转向了下首另一边,那个清秀面孔、短须,身上一袭文士衫显得儒雅不凡的年青人,这个年青人在袁绍看向自己之前,眼中一直目光闪烁,显然是在考虑什么问题,此时被袁绍点名问道,赶紧起身,向着袁绍一拱手,而后侃侃而谈道:“既然校尉问起,那丰便大胆揣测一番。”
袁绍眼前一亮,似乎没想到对方能够有什么好想法,赶紧说道:“元皓且说,我等洗耳恭听……”环顾四下,都是“自己人”,他不由得得意一笑,却没有留意到一旁许攸看着那个年轻文士,再看到袁绍脸上喜sè,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嫉妒。
文士并没有什么表情,仍然是淡淡道:“以丰看来,这位凌将军,端的是好算计……”
他还没说完话,又被对面颜良粗犷的声音打断了:“唉,说你们这读书人真是麻烦,说话也要都这么多圈子,还废话连篇。这个大家不都知道了么,再说这里都是校尉的人,直说不就好了么?”
文士皱了皱眉,袁绍扫了颜良一眼,呵斥道:“益友不得无礼,听元皓慢慢道来。益友、子美,你们兄弟上阵杀敌,乃是绝佳上将,天下间大概也就只有那刘玄德两位兄弟关张和典韦能够胜过你们,但这些谋算之事也不可不听,我看那关羽断非凡人,听说他常常阅览公羊chūn秋,并引其中例事以为戒,有元皓在这儿,正是讨教的好机会,你们也该多多学习才是。”听得出来,他语气中并无多少责怪之意,不过那劝解倒是确确实实的,而自己说着说着,也不禁想到了刘备刘玄德那两位兄弟关羽、张飞的英姿,尤其是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大刀站在“武林大会”舞台上的身姿威风凛凛、凛然如战神般不可侵犯,叫人望上一眼都难忘了,心中不免就有些惋惜,怎么自己得不到如此良将。
现在的袁绍还说不上枭雄之姿,汉室也毕竟没有到那种完全分崩离析的地步,所以他也不可能一下子想到自己要自立什么的,但手下有人却是不一样的,在之前刘备三兄弟出现在洛阳的时候袁绍一直没有怎么注意,即便是后来黄巾围洛阳的时候这三兄弟初显峥嵘,他没有看到那关羽阵前斩将杀敌的风采,依然不甚在意,只有到“武林大会”之后,尤其是关羽、张飞击败了自己手下大将颜良文丑之后,心里便生根发芽疯狂滋长了要收他们为己用的念头,但看着他们和刘备那关系,现在的刘备也显然不可能居于自己之下,所以也稍微为得不到这两员良将虎将感到惋惜。
不过再一想想,自己虽然得不到关张,连典韦也和自己没什么jiāo集,但自己手下也有颜良、文丑,这二人算不得什么良将,但确实是虎狼之将,比关张典确实有所不如,却也是世所难得,终究不可能什么好事情都让自己得了的,想到这心里也微微有些满足了。
可以说如今的袁绍,虽然还不具枭雄之姿,却反而少了后来独霸四州时候的那般多谋少断、多疑不听劝谏,或许正因为年轻、也因为还没有站到那种高位上,现在仍然能够表现出足够的礼贤下士来。
听到袁绍说起关张典的时候,颜良眼不由中闪过一抹奇异之sè,但还是和兄长文丑一同依言站起身来,对袁绍拜服了一声“是”,而后又对着那文士行礼道:“丰先生,某(良弟)言语间冒犯了,还请勿见怪。”
文士自然不会与他们计较,呵呵一笑就算揭过去了,而后又对着袁绍继续说道:“其实丰是觉得,这位凌将军看似什么都漫不经心,但其实每一步都掌握在其中。这件事恐怕早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说不得心里还一直在期待着发生,这一切看起来适逢其会,但焉知不是其有意为之?不过若是这一切临时起意,而心中定计则是在那事之后,那就反而更加可怕了,这人的智谋和揣摩人心,都堪称是一绝啊。”
袁绍瞪大了眼睛,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旋即又皱了皱眉,瞥了文士一眼,惊疑不定道:“不至于吧,若我看来,他说不得是无意为之,不过万事皆有巧合……”
文士摇了摇头,“当然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往后碰上此人却不可轻心大意。此时不是对手还没什么,但若是以后呢。”文士说得轻声,以他眼光的毒辣,怎么能够瞧不出如今天下大势,之所以跟着袁绍,也是瞧得了袁绍四世三公的家族身份,而且袁绍本来在洛阳就是属于年轻俊杰,名声也不差,以他如今白身,自然也只能够先如此,幸好袁绍待他确实不错,他也自然投桃报李,专心为其谋划。
想着间,文士又道:“那凌子卫如此算计,恐怕也就是算准了大军之中,有些二心之人,若在平时还好说,但即将远赴前线,他又是初为主将,急于立威,这一次不过是有意的帮这些不安的人制造机会,可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杀人立威的借口。今日之举,看似急于求成,甚至过于鲁莽,但其中算计颇多,此人端的是不可xiǎo觑。”
袁绍沉稳点头,认可了文士的说法,至于心里想法就不得而知了,片刻后,才见袁绍突然起身,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上前几步对着那文士突然一揖,“还请先生教我……”
文士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扶住了袁绍,两人上演了一番君臣融洽的戏码,似乎都没有发觉旁边颜良、文丑都有些不自在,而许攸更是嫉妒二字都写满了脸上。
文士想了想,突然说道:“校尉此时最好还是凡事依着这凌子卫,如今对方势大,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