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山变-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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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暗中叫一声自己的名字,这真正是作茧自缚了,好端端的,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日后给人家知道了,会如何看待自己?心中着急,眼圈微酸,泫然yù泣的样子,在皇帝看来,大感情动,思及当初在太原城中的一幕,更是不克自持,微微挑起女子圆润有致,弧线优美的下巴,深深地wěn了上去
鼻息咻咻,红晕上面,“皇上……奴才?”
“嘘”皇帝轻轻嘘了一声,“你不是旗下人,以后只有你我两个的时候,就称‘我’吧?”
杨氏入宫虽然时间不久,但这等礼制之事,早有内务府专人教授过,闻言赶忙说道,“这,怕与体制……”
“唉”皇帝抢着打断她的话说,“你又来讲体制了?朕说的话就是体制,你莫非连恭敬不如从命这句话都不知道吗?”
“既然如此,奴才……哦,不”杨氏蹲身行礼,微笑着说道,“改口真难。”
“起头难,以后就难了。”
“只是,怕皇后娘娘……,奴才这样妄自尊大,大庭广众之间,体制不可不顾啊?”
“这话倒也不错。日后你记在心里,没人的时候,朕准许你这样自称好了。”
“是。”杨氏双膝弯曲,行了一礼,以手轻点自己的心口,“奴才都记下了。”
“你指错了。”皇帝嘻的一笑,抓住她的手,移向旁边,动作故意鲁莽,触及xiōng前tǐng翘的隆起,杨氏顿觉全身发麻,满脸红晕,“人的心应该偏向左边一点,喏,大约是在这里。”
“我不信,”杨氏后退一步,“难道皇上的心也不正吗?”
这句是双关语,皇帝笑了,“你说得不错,朕的心也不正。”
“那么是偏在哪一边呢?”
“你的偏在哪一边,我的也偏在哪一边。”
这是很lù骨的表示,杨氏心跳加快,抬头恰好皇帝似笑非笑的在瞅着她,两个人视线jiāo接,她赶紧避了开去,“真的。我不骗你。”皇帝的声音又变得正经起来,“人的心脏,都是在左面一点——西洋人画过很详细的图画,那是解剖了多少尸首证明了的。”
“好怕人”
“也不必害怕,看了会长知识,知道一个人的心肝脾胃在哪个部分,肠子又有多少?”
“有多长?”杨氏问道,“俗话说的九曲回肠,真是那样吗?”
“这个,我也不能分明,不过看图画中的样子,不止九曲。”皇帝用手在自己腹部盘旋着画圈圈,漫不经心的回答。
“那,男女都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皇帝笑道,“便说朕,不就比你多一点什么吗?”
皇帝语出调笑,杨氏又是羞得满面通红,心里感到窘迫,自觉已经到了难以脱身的境地,但仍旧要做最后的努力,“皇上,您不是说,要作诗吗?”
“哦,是了。”皇帝回身看看,暖阁中并无书房用具,只好因陋就简的yín诵几句了,“小网轻轫系绿烟,汾水暮景个中传,君如乡梦依稀侯,应喜家山在眼前。”
杨氏也是读过书的,一听之下便明白内中含义,皇帝这是在告诉她,不可再有家园桑梓之念,还是以锦城为乡,自得其乐的好。想到这里,女子勉强笑着,蹲身行礼,“奴才都记下了,叩谢皇上天恩。”
这番奏答文不对题,胡luàn到了极致,皇帝也不理她,在长春宫的暖阁中走了几步,“就这样吧,朕得回去了——一会儿,再有恩旨与你。”
“是。奴才恭送皇上。”
皇帝脚下不停,带着身边的太监宫婢出宫而去,果然,没有过很久的夫,只见六福又转了回来,“有旨,着杨氏跪听。”
“万岁,万万岁。”杨氏由宫婢服shì着,跪倒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碰了个头。
“皇上口谕,山西杨氏,着封为杨贵人,今晚养心殿伺候,钦此”
“奴才……杨氏,领旨谢恩。”
宫闱yàn屑秘闻,最是容易引起寻常百姓的猜度,杨氏虽然是女子,又是自幼居住在离京师千百里之外的晋省,这等事,却也曾经听人说起过,不过更多的都是一些以讹传讹之言,据说皇上召嫔妃shì寝的时候,后者总要沐浴洁净,以锦被裹身,然后由两个驮妃太监扛着,送到皇帝宫中,**之后,再有这两个人把她原路驮回来——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看六福传旨之后,拿上几两银子,转身yù走,杨贵人(以下称以嘉号)赶忙出声一拦,“陆公公?请留贵步”
六福应声止步,“主子娘娘可还有什么吩咐?”
这忽然变换的称谓,让杨贵人大有无所适从之感,“陆公公往来辛苦,我……请等一等。”说着话,命身边的宫婢回到暖阁,取出镜奁台下chōu屉中的首饰盒子,拿出一枚龙眼大小的珍珠,递了过去,“陆公公,这是我从山西老家带来的小玩意,不值什么钱,聊做消遣之用——请陆公公赏收。”
太监没有不爱财的,六福更是其中佼佼者,而且,皇帝虽极恨臣下贪墨,于身边近人收受赂遗之物,却从来是眼睁眼闭,不大过问的。十数载而下,六福也大大的积攒了一份身家。他是识货之人,明亮的光线下,珍珠浑圆剔透,散发出柔和饱满的光泽,可见非是常物,当下也不客气,笑眯眯的伸手接过,给杨贵人行了个礼,“那,奴才就谢过主子娘娘了。”
言辞之间,与刚才大有不同,很显得亲热似的,“不知道主子娘娘可有什么要小的效劳的吗?”
“实不相瞒,正有一事,要向公公请教。”
“是?”
杨贵人娇靥通红,语不成句的把所想问的话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可是……要,如此吗?”
“不需用的。”六福答道,“原本倒是如此,只是咱们这位主子,xìng不喜此。故而多年来,各位被宣召的主子娘娘用过晚饭之后,认真沐浴一番,径自到养心殿就是了。”他说,“主子娘娘不妨照此办理,即可。”
这算是什么调调?杨贵人心中思忖,自觉让自己独自前往,比之原来思及的,更加难堪:前者终究是可以以太监到宫中来,自己避无可避,**难免为由推搪世人;而后者,真正是自荐枕席了——她胡luàn的想着,又自嘲的笑了笑,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又nòng这些自欺欺人的把戏作甚?
当下又问道,“那,不知道我及时到养心殿为宜?”
“皇上用过晚膳,总要批一会儿奏折,主子娘娘在戌亥之jiāo过去便是最好。”
杨贵人做到心中有数,不再多说,“多谢公公见示,我都记住了。”
“哦。”六福转身yù走,又转了回来,“另外有一件事,好教主子娘娘知道,万岁爷最不喜胭脂甜腻香味……主子娘娘能不用还是不要用的为好。”
杨氏当然明白,这是那一枚珍珠之力,再三的谢过六福,后者这才转身去了。
第27节承欢(2)
进到暖阁中时,皇帝正在和惊羽说话,“……等过上几年啊,宫中通上电,就再也不会有整天烛下批阅奏折的难过了。”
惊羽站在他身后,为他róu捏着额头,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他闲聊,“什么叫电啊?从来没有听过呢?”
“这是一个很实用,又很方便的……能源。”他说,“嗯,就算是能源吧。”推开惊羽的手,他站了起来,一指御案上画满了旁人根本看不懂的纸张,“把这些东西收好,等开衙之后,朕有大用处的。”
“是。”惊羽懂得宫中的规矩,也不敢问,上前整理一番,放到柜子中,又加上了锁头。
mén外有脚步声响起,是杨贵人到了,由宫婢搀扶着,跪倒行礼,“奴才参见皇上。”
皇帝回身看了看,有点疑huò,怎么杨贵人趋行跪拜之间,总是要人服shì?是她有什么隐疾,不良于行吗?“起来吧。”
“喳。”杨贵人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垂手肃立在一边。
“来。”他领着杨贵人的小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惊羽几个人早就悄无声息的退下,放下了暖阁的棉布mén帘,温暖如春的阁中,只有一灯如豆,增添了几分旖旎之意,“用过晚饭了吗?”皇帝用手为她拢一拢鬓间的头发,“可是刚才沐浴过?你的头发还是湿的呢”
杨贵人天xìng好洁,今天晚上又是第一次shì寝,也不敢不jīng心,洗浴的时候,耗时久了一点,故而到养心殿的时候,头上的水渍尚未干透,“奴才……,多谢皇上垂问。贱躯不妨事的。”
皇帝低着头,闻着她发间散发出的皂豆的清香,满足的一笑,“天sè已晚,睡吧?”
“是,容……奴才伺候万岁爷……更衣。”
皇帝唔了一声,半伸开双臂,由她手脚颤抖着,解开衣服,这时候她才发觉,他似乎也是刚才洗过澡不久,脑后的大辫子尽数打散,挽成一个马尾形状,披在身后,luàn糟糟的头发不时给她的动作拂起,扫在脸上,痒痒的让人鼻中难过。
男子的手也不老实,左边拉一下,右边扯一下,不一会儿的夫,将她脑后梳成燕尾状的头发放下来,其长过腰——皇帝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长发的fù人,心动之余,硬tǐng如枪,高高的昂起头来。他偶发其想,抓起自己的辫子,和着女子的长发搅在一起,孩子气的一笑,“这是不是就算是结发了?”
杨贵人心中热流涌过,眼圈也红了起来,“皇上,奴才福薄,不能以女儿身shì奉皇上……”
“你放心吧,朕断断不会为此就有所见弃的。”他wěn了女子一下,转而笑道,“其实啊,在朕看来,如你这般身心两皆成熟的女子,才是为朕所喜的chuáng上恩物哩”
说完,在杨贵人目瞪口呆中,三下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jīng赤着健壮的身体,撩开chuáng上的锦被,先行钻了进去,“唔,好凉,好凉”他轻声呼唤着,“你瞧朕待你好不好?还要先为你暖被窝呢”说完侧过身来,含笑望着chuáng前的美人,心中大乐。
杨贵人幽幽一叹,挤出一个满是魅huò之意的笑容,褪去外面穿着的朝服,只留着一袭小衣、亵kù,又蹬下脚上的花盆底,弓身yù待上塌,皇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曲线优美的身段,忽然坐起身来,一把将她半悬空身子搂在怀中,“这一次朕知道了。”
杨贵人一愣,不知道他此话何意。只听他笑着说道,“这几天啊,每一次招你相见的时候,总是有宫婢服shì,朕还觉得奇怪,现在明白了——原来你是裹足啊?怎么不和朕说呢?”
汉人的女子裹足,本是千百年来承袭而下的规矩,若是以汉人装束也还罢了,换上旗人的服饰,特别是脚下踩着花盆底,以中间一小块面积为支撑,那份苦楚,实不足为外人道,杨贵人并不知道,皇帝最喜小脚女子,宫中的佳贵妃如此得méng帝宠,便是因为她有一双缠得让人‘心旌摇动’的小脚
这会儿看到杨贵人居然也是一副小脚,皇帝更觉得邪情上涌,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一只手揽住女子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摩挲着她光洁如yù的双腿,顺膝盖而下,握住了她的双脚,“真正是三寸金莲,在朕这么多后妃中,也只有你佳姐姐和你差相仿佛真令人爱煞”
杨贵人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双脚居然会为帝心所喜?古代女子的双足除却自己,便是连夫君也不能轻易得见,如今却给一个男子握在手中,随意把玩?看他那sè授魂与的样子,几乎要亲过去了赶忙双腿一缩,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脸上飞起一团红晕,似笑非笑的说道,“可……不准您这样多脏啊?”
皇帝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忽然说道,“朕现在就给你口谕,今后和佳贵妃一样,依旧缠足,嗯,以汉人装束,住在宫中,不必拘泥于宫中规制。”
杨贵人眨眨眼,忽然翻身坐起,跪在锦被上,“奴才领旨,谢恩。”
皇帝点头一笑,撩开被子,“外面冷,来,到朕身边来。”
看着男子昂扬的象征,杨贵人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挪到男子的身边,由着他解下自己颈后和腰间的细带,一对丰腴雪白,暴lù在男子灼热的眼眸中,给他珍而重之的抚nòng着,tiǎn舐着,时不时的抬起头来,将满沾着自己汗水的嘴巴凑过来,半强迫着自己,在口舌纠缠之间,吞咽了下去。女子的芳心全面失守,便是后yīn雨也不由控制的阵阵淌出,打湿了亵kù和身下的锦服被褥。
好半天的时候,他让她平躺在枕上,自己跪起身来,挑起两瓣新月如勾,置于自己的双肩,以上压下的猛力一击,已经没入滚滚春泉之中。
一夜*愉,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几番回合,杨贵人腰肢酸软,秀发凌luàn的依偎在男子怀中,沉沉睡去,直到耳边响起喁喁sī语,方才醒了过来,看看外面天sè已经大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