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大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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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什么?”萧守仁闲着没事就一直打量着八百,而八百呢,也很是配合,也围着萧守仁打转,不像马厩里面的其他马儿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就像是焉了的大白菜,没一点生气。
萧守仁的目光一下子就聚焦到了马腹下面,萧守仁发现这八百的马腹下面比起同马厩里面的马儿的肚子都要大一点,就好象是怀孕了似的,不仔细看还真的是看不出来,但是萧守仁这次却是看的很清楚,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就用手摸了一下,这不摸还好,一摸吓一跳啊。
第四十章 天下熙攘乾坤图(上)
萧守仁的手探过去摸了一下后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怀孕了,八百的下腹部竟然是**的,铁板似的,一匹马儿的下腹部怎么可能会是**的呢?
萧守仁用手再摸了一次,这次摸得很仔细,范围也打了许多,经过一番摸索之后萧守仁算是摸出点门道了,这马腹下面有东西。
把八百的缰绳绑好之后萧守仁蹲下身子慢慢研究了起来。
原来这马腹下面还缝着一张马皮,没错,这马腹下面还藏着东西。
萧守仁抽出靴子里面的短匕首来,一点一点,慢慢地讲缝线给弄断,线断了之后缝着的马皮也就掉下来了,马皮里面正如萧守仁所料的那样,里面果然是包裹着东西。
掉下来的东西很少,但是分量却是不轻,一把寒铁刀,萧守仁把刀拔出刀鞘之后发现这刀还真的是一口吹气断发的利器,但是这还不是全部,刀抽出来之后从刀鞘里面竟然还掉出来一样东西,是一块手帕和一张信纸,也顾不得看信了,赶忙把信纸收起来,而那手帕已经不能算得上是一块手帕了,因为这手帕是残缺不全的,顶多也就算是四分之一块而已。
萧守仁捡起地上的手帕发现这手帕竟然是那种全白的手帕,也就是说这上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绘,莫名其妙。
但是萧守仁还是把手帕给塞进了胸前的衣襟里面,操起手上的宝刀,站起身拍了拍八百的脖子,算是感谢了,萧守仁再陪了会儿八百就打算回楼上看看哥舒云是否已经吃完饭了。
萧守仁刚走过走廊的拐角的时候就听见南边的走廊那处传来了李密主仆的对话,萧守仁一下子就止住了步伐,想过去打个招呼。
“大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咱们这三个月在飞马牧场手里收到的东西都没有问题啊,怎偏偏现在最重要的东西过来却丢失了呢?你说会不会是高雄那小子给吞掉了?”那个被李密叫做君彦的劲装汉子问道。
“不会,就怕他搞鬼,所以我们才用了三个月的时候慢慢试探,确认没有问题我们才确定用这个法子把东西弄进来,另一路的疑兵好像全死光了,咱们的方法是对的,中间肯定有些东西是我们不知道,只要慢慢找出来我们就能够找出东西来。”李密慢慢的分析道。
“这次我们一共弄进来十五匹马儿,突厥那边来信说是宝图和信件就藏在那匹汗血杂种的马腹下面,用一张马匹缝好了的,藏在里面的寒铁宝刀刀鞘里面的,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啊,但是现在我们这边却是没有发现那匹汗血马的杂种啊,怎么会这样呢?”君彦很是不解的问道。
听着李密主仆的对话之后萧守仁心里却是翻起来惊涛巨浪,很明显,他们说的就是自己刚买过来的八百,自己刚从那院子里面牵走八百,然后李密他们就接踵而来,发现八百不见了,由于自己不认识路的缘故所以反倒是李密他们主仆比自己还先到了客栈,而现在八百就在马厩里面,李密主仆也在这,肯定能够被发现的,到时候自己也会被发现,那他们肯定会以为是自己有什么企图的,那就糟糕了。
“不用想太多了,今天我们在客栈前堂遇到的那年轻人你可知道是什么来历吗?”李密问道。
“没听说这个人啊,大哥,难不成你先前就已经认识这个人了?”那个被唤作君彦的人问道。
“我也是这些天才知道这个人的,此人现在官拜鸿胪寺少卿,深得杨广的宠爱,算是宠臣吧,在这次的征伐高句丽一战当中起了大作用,也就是他破坏了杨大哥的计划,使之功亏一篑,我们又要谋划下一步计划了。”李密很是遗憾的回答。
“啊?那要不要把他做掉?留着也是个祸害。”君彦问道。
“无需如此,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准确身份,还外人一样只是听过我的名声罢了,这是个人才,而且现在还深得杨广的信任,他在朝中也没有什么根基,如果我们能够在他现在刚发迹的时候就把他拉拢过来的话以后对我们的大事肯定是有裨益的。”李密侃侃而谈。
萧守仁在拐角处听的是心惊胆跳的,刚才在前堂自己向李密介绍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很明显的看到李密眼睛跳了跳,没想到自己的猜测竟然是对的,他竟然真的是听说过自己,才这么些天自己的名声难不成就已经举国皆知了?不对!只能说李密的情报做的太好了,他们肯定有着一套自己的情报系统,所以才能在短时间内了解各地才发生不久的事情,看来他们所图非小啊。
“君彦啊,你叫上元真你们两个人一起去飞马牧场找一趟高雄,问问是怎么回事,对了,你派人去通知郡守杨万硕就说是我说的把渔阳城的四个城门全部关闭了,只准进不准出,把事情做好了再来找我。”李密吩咐道。
“是,大哥,我和元真这就去,大哥等我们好消息吧。”
萧守仁听完之后就有了决断了,趁着现在城门还没有关闭,自己要赶紧带着受伤的哥舒云跑路了,要不然的话想跑都跑不了了。
天幸的是李密和君彦因为都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没有发现混迹于那些劣马里面的伊丽汗血马,也没有发现萧守仁在一边偷听,他们分完工之后就离开了,萧守仁也松了一口气。
萧守仁急急忙忙的跑回二楼,叫小二哥准备些干粮好路上吃。
萧守仁一进门就发现哥舒云已经吃完饭了,此刻正坐在窗边发呆呢。
“嘿!别发呆了,我遇上麻烦了,我得跑路了,你是准备跟着我一起走呢还是分开走啊?”萧守仁冲着哥舒云叫到。
“我不叫嘿,我叫哥舒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救我,但是你救了我已经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了,这时候你既然遇上了麻烦我当然不可以丢下你一个人不管了,多个人也多份力量吧。”哥舒云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赶紧把衣服脱了。”萧守仁这会儿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一开口就是这么强悍。
“啊?”哥舒云懵了,这男人帮自己拔箭的时候都没有乱动,自己一直还以为这是个正人君子呢,没想到天下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你穿着这黑色夜行衣走在大街上回头率肯定百分百啊,不懂什么意思?”萧守仁看见哥舒云听完自己的话之后脸上浮现一片迷茫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话她肯定是听不懂的,所以只好耐心的再次解释了。“你穿着一身的黑色夜行衣肯定是不适合逃命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啊,是穿梭于黑夜的强人啊,到时候你就是个活靶子,咱都得把小命留这了。”
“哦,可是我没有衣服了啊,怎么办?”哥舒云为难的问道。
“这个不是问题,我早就想好了,我进城的时候就买了两套青色长衫,现在还有一套,你等下换上,扮作是男子,这样子也方便点。”萧守仁笑着说道。
“你先换衣服吧,我去我房间收拾东西,一盏茶之后我就过来叫你,我们赶紧走,行不?”萧守仁边开门往外走边问道。
“行,对了,你等下收拾好了东西就赶紧过来,我帮你易容。”
“什么?你帮我易容?就你还会这绝活?”萧守仁好奇的问道,那目光当中透入出来的是三分好奇,四分不信剩下的三分却是戏谑了。
“作为一个刺客,会易容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啊!”
萧守仁不得不感慨,这时代,没点绝活还真的是不好意思出门见人啊!
渔阳城内,萧守仁买马儿的那间大院子里面。
“高雄,我们的马少了一匹,而且是最好的那匹伊丽汗血马,你怎么解释?”君彦厉声问道。
此时院子里面没有多少人,只有君彦,元真以及那飞马牧场的总管高雄,仅仅三个人而已。
“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中午你们牵马走的时候你们不是说没有问题的吗?现在你们有回头咬一口,难不成以为我高雄好欺负还是怎么滴,把你们李都督叫过来,我们倒是来理论理论。”高雄也是毫不示弱一口反击。
“什么?你还不承认,这件东西对我们李爷关系重大,今天就算是把整个渔阳城翻个底朝天我们也在所不惜,到时候如果在你们飞马牧场搜出来了,你可别怪我们无情啊。”君彦威胁道。
“你这是威胁我?你当我高雄是被威胁大的?我说不在我们飞马牧场那就不在我们飞马牧场,我们飞马牧场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如果真要闹到那一步的话那咱就看看谁笑道最后吧,这些年飞马牧场不惹事你们全当我们没落了不成?”高雄也气急了那下颌的青色胡渣子都一抖一抖的。
第四十一章 天下熙攘乾坤图(中)
“君彦,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高总管,你的为人我们还是知道的,我们李爷也不相信是你把东西吞没了,只是一匹马儿而已,大家不要生气嘛,现在的正经事是要把马儿找出来,这才是正经事啊。”旁边的元真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高雄的说话语气和动作并不像是在演戏,所以呢,也就推翻了先前的推论,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和君彦定下计策了,也就是一个唱白脸,然后事情到了这一步的时候自己就出来唱红脸,把事情往有利于自己这方来推动。
“哼!”君彦听到元真开声了就知道这高雄的嫌疑算是排除了,但是还是演戏的生气哼了一句,把头一扭,不看高雄。
“还是元真说话经过脑子,不像某些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吵架,李爷要的那东西都没有找到,回去大家都不好交待,不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不?”高雄一听元真说话就知道机会来了,自己可以借着帮忙的机会搞清楚这些天他们到底是想搞什么,这里面什么秘密。
“也没什么,只是那匹马儿是我们李爷献给一个大人物的生辰礼物罢了,这时候丢失了我们不好交待啊,所以刚才君彦才会如此的失态,还望高总管见谅,只要找到了那马儿那高总管的嫌疑也就一下子可以洗清了,还麻烦高总管把管理那些马儿的马夫都叫过来好好问一遍,发现有什么疑点就尽快告诉我们兄弟,我们不就叨唠了,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元真说道,说完就拉着君彦告辞了。
君彦和元真一出飞马牧场的城内据点之后就直往城主府而来,将李密的吩咐告诉杨万硕,杨万硕也不敢马虎,赶忙下令封锁四方城门,只准进不准出,违令者斩。
飞马牧场城内据点的后院阁楼里面。
“高雄,那两个跑腿的真的是这么说的?”一披头散发的男人问道。
这男人头发都散开来了,只是用一根绸缎在背后很慵懒的把头发扎了起来,全身一身的白衫,此刻正在挥毫写字,而刚才还在马厩的高雄此刻却是在旁边帮着这男人研磨。
这男人的岁数按说已经是较大了,至少是五十开外了,但是身子骨却是很硬朗,声音富有磁性,双眼也很有神,写出的字给人第一眼的味道就是凌厉,完全不像是一个五十岁的人写出的字。
“回老爷,没错,他们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高雄研磨的手没有停下来,低着头回答道。
听见高雄的回答就不难猜想了,在高家的飞马牧场能够让高雄亲自帮着磨墨写字的估计也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高家现家主高开通了。
“这件事情有些古怪啊,三个月前他们搭上你这条线之后我们就已经观察了将近三个月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啊,那些马儿虽说是数一数二的好,那马腹下面的寒铁刀也很是锋利,但是这期间我们也故意丢失过换过一两匹马儿,他们并没有追究啊,为什么这次反应却是如此的大呢?”高开通不解的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想必是这次的那匹伊丽汗血马儿马腹下面的东西很不一般,但是进城之后的晚上我们都检查过了啊,没错啊,都是寒铁刀啊,今天中午他们派兵来查收马匹的时候我也隐隐觉得不正常,现在想起来了,他们来取马的时候我也发现那匹伊丽汗血马不见了,可见他们也并没有说谎。”高雄回答道。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马被我们自己人给藏起来了?”高开通终于抬头看了一眼高雄。
“不排除这个可能,也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