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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大秦帝师-第49部分

小说: 大秦帝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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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右手一个,道:“不必了。这些礼物本该归国库所有,周先生此功很大,寡人就用他们赏赐周先生。你不要说了,以先生立下的功劳,这点赏赐太薄了,赏不及功。对了,迎接缭子先生时,寡人把王车送与缭子先生,今天,寡人就把寡人的王车送人周先生。”说送而不说赏,是对周冲很尊重。
    周冲在楚国收的礼物很多,他足以当一个亿万富翁,自己一下子暴富,周冲还真有点晕乎乎的感觉,没想到秦王大手笔,把这些礼物送给他不说,居然把自己的王车也送给他,一下子转不过弯来,道:“王上,这万万不可!”
    秦王以不可更改的语气道:“还是甘罗说得对:王车之上皆是贤人!寡人当日拉你上车,是明智之举。周先生,你当日给寡人推举天下贤才,你说当今天下有两位贤人,文则韩非,武则缭子先生,这话不对!”
    周冲道:“臣妄议,请王上治罪。”
    秦王接着道:“天下贤士有三,还漏了你周先生!”
    “王上,臣何德何能,敢当王上盛赞。”周冲不无自责地道:“王上要臣带回楚之良工,铁器配方,臣是一样也没有完成,还请王上治罪。”
    秦王派着周冲的肩头,道:“你呀,就不用自责了。整个楚国都握在寡人手里,寡人要什么楚国就得给什么,要土地就给土地,区区几个良工,一点铁器配方他还敢不给?”
    
    
     
   
第十章 绝世神医(上)


    
    “杀呀!杀呀!”一队队秦军士兵在进行训练。说他们是秦军士兵,其实不太准确,应该说是穿上秦军服装的楚国人。这些身强力壮的楚国难民给周冲挑选出来,让王翦训练。
    王翦是中国历史上一代名将,秦始皇统一中国的最大功臣之一,其军事才干的确非凡,这些楚国难民经他训练,变得很是不同,骠悍锐气,虎虎有生气,堪称精锐。
    “王将军果然高明,把当初那批垂头丧气,大有只活今朝,不管明日的难民打造得如此具有虎气,了不起,了不起。”周冲望着那些受训的难民军队,很是钦佩地说。
    周冲这话可不是拍马屁,而是实情,想想当初他挑选这批难民的样子,周冲就不禁感慨万端,到现在周冲还记难民的样子:朝不虑夕!对未来失望到极点,比打了一百次败仗的败兵还要狼狈。而现在的这些人,已经对未来充满希望,渴望上战场,为秦国立下战功,加官晋爵。这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让人不服都不行。
    秦国的律法虽给后人骂为苛暴,要是细究下去,你会发现其中很多可贵之处,揉沙成钢就是其可贵处之一。楚国和秦国一样,最初被中原视为蛮夷之地,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会盟,因为楚国的民众绝大部分是“化外之民”,非常的骠悍好斗。曾经一度,楚国让中原诸国谈之色变,城濮之战,晋文国打得非常艰苦。可惜的是,由于律法方面的原因,楚国民众自由散漫,不堪其用。
    同样是楚人,在秦国律法约束之下,变得如此有生气,让人不得不生出桔之所以为桔,枳之所以为枳,非种之差别,而是环境使然。
    王翦谦道:“周先生过奖了。都说我大秦兼并戎狄,野蛮骠悍,才得以士卒乐战,其实不然,楚国之民不是东夷之人,就是百越之民,同属化外不通仁义之教的蛮夷,其骠悍不在我大秦之下,只是教之未得其法。有人说一个一个地比,秦不如楚;一国一国地比,楚不如秦,楚民之骠悍,天下勇士也,但是失之于法度,只知私斗,不乐公战。究其原因,还不是赏不及功,罚不及过,更有甚者是有功不赏,有过不罚,法度不存,才有自吴起死后楚国的军队一日弱似一日,到现在已经不堪一击了。”
    他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代名将,不仅仅是他具有杰出的军事才干,更在于他有独到的眼光,认识如此深刻,周冲是不得不服气,赞道:“王将军言之有理,周冲不服都不行。”
    王翦接着道:“打仗嘛,是协同作战,不是任一人之力,更不能逞血气之勇,是要把所有人的力量集中来使,因而这法度非常重要。法度分明,恰恰是我大秦的长处,我大秦军队才得以长胜不败。楚国之民不适应我之法度,先生还记得当日我杀了十个坏法的楚民,方才让他们惮我之法令。”
    当日,挑选好楚民,王翦才把法度一申明,那些楚民开始耍赖了,躺在地上不起来,一副要死不得活的样子,因为他们讨厌法度,楚国本来就法纪败坏,自由自在惯了,要他们适应秦法的确是很难。
    周冲都有点傻眼,可难不住王翦,他再次申明法度,楚民仍是不听。王剪再次申明,还是不听。三次申明以后,王剪也不再申明法纪了,开始采用雷霆手段,把最先倒地的十个楚民给杀了,如此一来震慑全场,楚民不敢不听了。
    他这一手段和孙武杀吴王宠妃是同一手段,具有很好的震慑作用,从此以后要楚民东则东,要西则西,无不如意。
    秦国法度常设,法令分明,那些训练冒尖的士卒得到奖赏,训练不努力的士卒被处罚,更是让楚民无不努力,拼死训练。越到后来,被处罚的人越少,受赏的人越多,楚民无不眼红,争相报名参军,踊跃之极。当日宁可死也不参军的情景荡然无存了。
    “将军号令严明,赏罚分明,他们这是不得不服。廉颇当年到了楚国,为楚将,却认为楚国之兵不如赵兵善战,郁郁而终,其实不然,楚国之兵并不比任何一国差。楚兵之所以屡战屡败,正如将军所言,在于法度不存也!廉颇虽为一代名将,但其认知比起将军差之远也!”周冲赞叹。
    王翦摇头道:“不然。商君说过民难与虑始,可与乐成,这不仅在治国上适用,在治军上也适用。要自由散漫惯了的楚民突然接受大秦法度,还真的很难,不用雷霆手段难以奏效。”
    民难与虑始,可与乐成,周冲早就知道,当时还有点嘀咕,不以为然,现在不得不称赞那是真理,要不然历朝历代的改革家为什么那么不得人心,而历史却给了他们很高的评价。
    “王将军高明!不久的将来,大秦又有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这都是将军之功。”周冲再次钦服于这位名将的卓越眼光。
    王翦忙道:“周大人这可是折煞末将了,要不是周大人,哪来的楚国难民,哪来的铁军?这都是周大人之功啊!”
    二人正说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放眼一望,一队人飞马赶来,当先一人正是赵高。赵高来到近前,翻身下马,喘着粗气,道:“哎呀,周先生,你在这里,害我好找。”
    他这人历来伶俐,断无如此说话的道理,如此说话,必然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周冲心头一跳,急急地问道:“赵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赵高喘口气,道:“甘罗病了。”
    “可曾看大夫?”周冲问道,心里想的是难道这位少年宰相要升天了。
    “看了,看了,没用。他这病也真够怪的,就静静地躺着,熟睡方酣,已经半个月了,就是不醒。王上派了好多御医去,都束手无策。”赵高把事情说明,道:“王上请周先生快快赶去,出一良方,把甘罗救醒。”
    这种治病救人之事,周冲是绝对的门外汉,哪里敢想,吃惊地道:“这我可做不来啊。缭子先生呢?他应该有办法。”
    “别提了。甘罗这病很怪,抱在手里象一摊烂泥,又拍又敲又掐的,就是不醒,眼皮上绑了石头,掰都掰不开,缭子先生也是束手无策。”赵高催道:“周先生,这是王上的马,王上说了,要周先生骑他的马赶去。”把马缰递在周冲手里,催促道:“周先生,快走啊,王上在等着呢!”
    周冲脑袋里乱哄哄的,机械地接过马缰,心里想道:“我又不会治病,我去能有什么用?我要是能救这位少年宰相,我自己都会封自己绝世神医了。”
    让周冲想不到的是,他这一去还真成了神医。
    
    
     
   
第十章 绝世神医(中)


    
    “周冲见过王上。”周冲向秦王施礼,不住地喘着粗气。周冲这一路好跑,要不是秦王的马好,马腿都给跑断了。
    秦王摆手道:“周先生来了。”对着那些低眉顺目的御医喝道:“你们这些猪,居然连这点小毛病都治不了,寡人养你们都白养了?寡人把话摞在这里,要是甘爱卿有个闪失,寡人要你们好看。”
    瞧秦王那副气急样子,周冲想到一个词“如失左右手”。甘罗少小聪明过人,胆识不凡,敢当着秦王的面棒打赵高,秦王打从心里喜欢他,这种过人的胆识与心气极高的秦王暗合,无形中秦王把他当作知己,现在甘罗重病在床,他能不急吗?
    也是秦王,要是换个人,肯定会说把那些御医给杀了。要知道佛渡有缘人,药医不死病,要是甘罗真的不治,即使把这些御医给杀了也是于事无补。
    这些御医一个个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低眉顺目,大气也不敢出,噤若寒蝉。
    周冲再一看,尉缭双眉紧皱,不顾秦王在面前,踱来踱去,嘴里不住念念有词,秦王训完御医,又看着尉缭,很是期望。可惜的是,尉缭只是踱来踱去,就是不开口说话,秦王不免几分失望。
    李斯,王敖二人也是眉头紧皱,不用想都知道是在思索良方,只是一时之间未得到。
    尉缭,李斯,王敖,还有秦王本人都是学识不凡的人物,可以称得上才高八斗,他们如此苦思,可见甘罗这毛病远非秦王说的小毛病。他们都一筹莫展,周冲自问无从医经历,不能起死回生,也不打算显能,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小甘罗。
    甘罗仰面而卧,身盖锦被,小脸蛋红扑扑的,一点病象也没有,鼻息微微,呼吸缓慢匀长,用炼丹家的话来说,简直称得上很得呼吸的精髓,把呼吸与生命的精华演绎得淋漓尽致。锦被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地一起一伏,很有节奏。
    这是典型的熟睡,哪里有病。要不是周冲从赵高嘴里知道他已经一睡半个月,肯定会说秦王才有病,居然敢说睡得如此香甜的人有病,他不有病才怪。
    不仅有病,还是疯病!
    床沿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正是甘罗之母,一脸慈爱地看着甘罗,轻轻地道:“罗儿,罗儿,你快醒醒。罗儿,你醒醒啊,娘来看你了。”
    声音非常温柔,充满着母爱,可是甘罗仍是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秦王对那些御医,道:“去商量一下。”这些御医如逢大赦,应一声,跑到一边自去争论了。什么药石针灸之道全道出来了,争得不可开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是没有一个都同意的结论。
    皱着眉头,秦王看着尉缭,道:“缭子先生,可有办法?”
    尉缭停下来,缓缓摇头,道:“王上,缭子无能,实是无良方。”
    不用问,只看尉缭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办法,秦王很是烦燥地看着李斯,李斯忙道:“王上,臣也无能。臣想遍了所有的医书,都没有找到办法。”
    “王敖先生呢?”秦王问王敖。
    王敖很是不甘心地道:“王上,王敖束手无策。”
    连最被看好的尉缭都没有办法,秦王只觉一身冰凉,看着周冲问道:“周先生以为如何?”
    要是问其他的事,周冲就是不知道,也可以说出个一二三四,对于治病救人,周冲是想都不敢想一下,摇头,道:“王上,周冲不通医理,不敢妄言。”
    周冲不懂医术,秦王是知道的,要是换个人肯定是不再说话,不过秦王就是秦王,在别人已经没有希望的时候,他仍然充满着希冀,激情四射,对周冲有信心,道:“周先生有所不知,依寡人看来,甘罗这病似非药石所能济,他们把药石针灸之道全用上了,都没有凑效。寡人是想,办法应该不是出在药石之上,而是在其他方面,周先生历来有奇思,或许会想到办法也未可知。”
    那些御医可不是吃白饭的,要是没有点东西,还能成为御医嘛,连他们都束手无策,周冲哪里敢想。经秦王这么一说,周冲倒是想起一个词“精神疗法”,道:“王上,容周冲想想。”
    秦王,尉缭,李斯,王敖还有甘罗的母亲一齐看着周冲,眼里满是期盼之色。
    周冲思索着道:“王上,周冲还不知道甘罗何以如此。”
    秦王冲甘罗的母亲微一点头,甘罗的母亲明白,秦王是要她把甘罗的事情说一下,道:“这事得从半月前说起。罗儿从赵国归来,好象变了一个人,睡觉时老是说胡话,醒来之后,我问他,他说他在梦里梦到神仙。那天晚上,他上床之前就说,又要去会神仙了。哪里想得到,他一睡就是半个月,不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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