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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大秦帝师-第215部分

小说: 大秦帝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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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好,这条好!”东胡王赞不绝口,道:“宋仙人给我的仙丹很好用,很好用,是我这辈子用过最好地仙丹了。”
    宋仙人道:“谢大王夸奖。有句话说得好。色是刮骨钢刀,丹药虽有妙用,但好比象刮骨头地刀呀,不可不慎重,还请大王听在下一言,还是固本培元为上,这是第二途。”
    东胡王心里一高兴。就口没遮拦了。道:“是呀。这话很有道理。每一次完事之后,我都累得不行。好象大病一场,要是长此以往,不知这是乐还是苦?仙人有更妙的法儿,我是迫不及待地想听听,还请仙人赐教。”
    “大王向大道于此,在下不敢不说,不到之处还请大王见谅。”宋仙人略一谦逊,直入正题道:“在下斗胆请问大王,每次完事,大王要精华外露几次?”
    精华外露一语朋友们自己理解吧,不好多加解释了,这是中国古代另类炼丹家们的另类说词。东胡王很是得意地道:“不瞒宋仙人,我少则三次,多则五六次,具体数目也记不大清了。那时节,一心乐无穷,哪里还记得数目。”
    按照东胡王的想象,他如此善战,应该得到宋仙人的夸奖才是,没想到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宋仙人大摇其头,道:“可惜呀可惜呀,大王这是精关不固,本元没有稳固,长此以往大王迟早形销骨立,壮年之身却形如老年。如是换作在下,就是十女八女,也只是一柱擎天,群雌臣服而毅立不倒。”
    如此之事非东胡王所能做到,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阵才道:“宋仙人这话当真?你没有骗我?”
    宋人人呵呵一笑道:“大王面前,在下岂敢儿戏。”
    东胡王一下站起,道:“那好,我们来试试,我叫十个侍女出来应战,就看仙人的绝技了。一定精采,一定精采。”
    东胡王身边的女人个个娇艳,人间绝色,要是能一亲芳泽,不枉此生也,宋仙人心眼也活了,却装作一副淡定之样,道:“大王要检验在下所学自无不可,只是这事还是推一推,让在下把第三途说完。”
    东胡王有点失望,道:“那也好。仙人,快讲。”
    宋仙人应一声,道:“第三途就是要有好的炉鼎。最好找含苞之少女,以药养之,三年之后方才行事,可得无穷之益啊。这事对于别人来说很难,对于大王来说却是易如反掌。三途之中,此途最是紧要,还请大王行之。”
    中国古代那些炼丹家们把们另类心得著书立说,传于后世,而后人仿效不绝,秦始皇和汉武大帝都深通此道。特别是现代武侠小心说把这些朊脏东西当成了宝,大肆宣扬,细究之下让人脸红,也不知道那些所谓地炼丹家哪有那么厚的脸皮居然写成书。
    东胡王双眼放光,道:“好好好!这主意好!还请仙人赐几剂药方!”
    “大王如有需要,在下哪敢不从。”宋仙人一口应允。
    东胡王搓着双手,道:“宋仙人,我们这就去,这就去。快,叫十个侍女出来。”一声令下,十个侍女应命而出,东胡王要她们扒光了衣裳等待宋仙人施展绝技。
    宋仙人这种修道之人是在中国古代炼丹家中的另类,可以说是色中之狼,眼睛早就离不开那些侍女洁白如玉的美丽胴体了,在他眼里,这些侍女个个娇媚,一辈子能得到一个已是不易,一下子有十个之多任由他享用,早就心花怒放,默念御女之术,就要大展雄风。
    东胡王坐了下来,端起一杯酒,慢慢品尝起来,准备当一回真正的看客,从宋仙人那里多学几个妙招儿。
    眼看着一幕荒唐事儿就要上演了,就在这时,只听一时暴喝,道:“大王,不可!”
    “谁?”东胡王一惊跳起来,吃惊地问道。
    他的话音一落,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大汉手提弯刀,直接闯进来,杀气腾腾,瞪着赤身裸体地宋仙人喝道:“你这妖人,你居然敢妖言蛊惑大王!我杀了你!”手中的弯刀直朝宋仙人砍去。
     
   
第五章 狼烟四起(六)


    
    仙人看着明明晃晃的弯刀朝自己砍来,吓了一大跳,命,给美女人激起的欲火荡然无存,才上心头的御女之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逃命的念头陡上心头,撒腿就跑。
    硬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赤鲁不花,他哪会放过宋仙人,挥着弯刀从后追来,喝道:“我杀了你这妖人。”
    宋仙人赤身裸体,狂奔之下某一部位高昂着头,随着奔跑而不断点头,好象在向那些女人们示威似的。他没命价地跑,可是他哪里是赤鲁不花这个猛将的对手,没跑多远就给追上了,赤鲁不花手腕一振,一个漂亮的刀花出现,直朝宋仙人砍去。
    就在危急时刻,宋仙人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直朝东胡王奔去,高叫道:“大王,救我。”一下蹿到东胡王身后去了。
    赤鲁不花只得硬生生收住刀势,恶狠狠地盯着宋仙人。东胡王脸一沉,喝道:“赤鲁不花,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逼宫,你是不是要我的命?”
    赤鲁不花一腔热血,忠心报国,哪有逼宫心思,忙跪下道:“大王,臣绝无此意。请大王为东胡的将来着想,杀了这妖人,起兵抵抗匈奴。”
    在东胡王心里宋仙人就是宝贝,要他杀宋仙人根本就不可能,脸沉似水,道:“你仗剑直闯进来,还说没有行凶?你是不是要杀了我,自己做大王?”
    “大王,臣不敢,臣不敢。”赤鲁不花吐口气,解释道:“大王,臣一腔热血只为大王而流,还请大王早早抵抗匈奴。”
    瞧他那模样,也不象是造反来着,东胡王心下略定,问道:“你不在西北,回来做什么?是不是以我治不了你?”
    赤鲁不花激动地道:“大王。你瞧见了吗?臣一身是血,一身是伤,这都是匈奴人干的。大王,冒顿率领举国之兵全力东进,臣的军队已经给打散了,臣是冒死突围,赶回来向大王报信,大王要早做准备呐。”
    他说的全是事实,不过对于东胡王来说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他想来冒顿根本就没那胆敢率军打过来。冷笑道:“这是你为了逼宫安排的吧?冒顿会打过来,笑话!你知道冒顿每年给我进贡多少礼物吗?他早就给我吓破胆了,谅他也没那胆。”
    “大王!”赤鲁不花知道他一时之间也不会相信,只是没想到他的幻想是如此的可笑,急切地道:“臣所言句句是真呀,还请大王明察。”
    要东胡王明察,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很是不耐烦地道:“你硬闯我的王帐,本该处死,念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就免了。你先出去,好好休息,这事我知道了。”
    赤鲁不花不为所动,道:“大王。冒顿亲率精骑赶来,不出一日就会赶到呀。大王,事情紧急,早做准备为上啊。”
    东胡王懒得搭理他,右手挥个不停,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要他快点滚蛋,不要坏了他地好事。
    事已至此。只有出狠招,进行死谏了,赤鲁不花把手中的弯刀横过,架在自己脖子上,声泪俱下地道:“若是大王不听臣言,臣就死在大王面前。”
    “你这是要君,你这是要君!”东胡王很没好气。
    赤鲁不花急切间忘了一件事。不论哪个君王都不喜欢给人要挟。东胡王虽是昏君。也不例外,现在已成骑虎之势。欲下不能,只有坚持到底了,道:“大王!”
    东胡王的傲气给激起,怒气勃发地道:“你丢了西北,损兵折将,我没有追究你,你反倒好得寸进尺了,居然要挟本王了,本王饶你不得。来啊,拖下去,打一百棍。”
    这一来赤鲁不花傻眼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东胡王居然无情到这种地步,万念俱灰,惨然道:“大王,臣的忠心天日可鉴。大王,保重!”一用力,弯刀划过脖子,鲜血狂喷,栽倒在地上,手指着东胡王,喃喃道:“大王,要早做准备!”
    这是一员猛将,能征善战,东胡王大是后悔,忙扶起赤鲁不花,把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道:“你咋这么傻,本王只是要教训教训你,又不是要你的命呀。”
    赤鲁不花一脸欣慰地点点头,道:“谢大王!”头一歪,气绝而逝。
    东胡王还没有想好如此处置赤鲁不花的尸体,就在这时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只见群臣一脸惊惶地冲进来,东胡王心知不妙,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群臣七嘴八舌地道:“大王,匈奴打过来了,匈奴打过来了。”
    “离王庭只有半天路程了。”
    东胡王现在是不信也得信,信也得信了,吃惊地道:“赤鲁不花说的是真地?”
    “大王,匈奴精骑数十万,旌旗连天,把阳光都遮住了。大王,我们怎么办?”
    “这些多的军队,我们哪里打得过,还是逃吧。”
    “逃个屁!难道我东胡就没有好男儿?是汉子跟老子去打匈奴。”
    群臣争执不休,东胡王一时也难做出决定,突然想到一个人,问道:“南朝派来的使者,叫什么羊西的,他人呢?”
    “请问大王,是不是羊角西?”一个臣子问道。
    东胡王一个劲地道:“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快说,他人在哪里?快去叫他来见本王,不不不是叫,是请是请。”急切间已经语无伦次了。
    “回大王,羊角西早走了。”这个臣子忙回答。
    东胡王思索着道:“他是来给本王报信的,他说冒顿率军东进,要来打我们,本王当时不信,现在信还来得及。”
    “大王,已经来不及了。冒顿的精骑离我们不到半天行程,天黑之前就会赶到。”一个臣子心急之下实话实说,没想到却打击了东胡王的信心。
    东胡王脸色灰败,过了半天才道:“羊角西能给我们报信,这说明南朝还是把我们当兄弟看待。备马,到南朝去!”
    他却没有想到“亡国之君不可以图存”地话,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算到了大秦又能怎么样?有他的好果子吃吗?
     
   
第五章 狼烟四起(七)


    
    大单于,大单于,请等等!”须罗喘着粗气,拼命打远远地喊道。
    冒顿一拉马缰,停了下来,吐口长气,问道:“须罗,你有事?”
    须罗点点头,连吐几口长气,这才道:“大单于,臣是想我们只率五千精骑直扑东胡王庭,是不是太过于冒险。臣是想,我们应该停下来,等大队人马赶到,再向王庭进军也不迟。这是万全之策,还请大单于圣裁。”
    冒顿打量着须罗,笑道:“你这么疲惫,也难为你了。你是不是在想,要是我们到了王庭,以我们这样的疲惫之师也不可能打下王庭?”
    须罗承认道:“大单于英明,臣是这样想的。东胡历来是大国,王庭的军队何止五万之数呀,我们只有区区五千之众,还是经过长途跋涉,累得是人困马乏,而东胡军队却是神完气足,他们只需要来个以逸待劳,就会不费吹灰之力击败我们。臣的一点浅见,还请大单于明察。“
    冒顿很是赞许,道:“你能这么想问题,本单于很高兴。要是大匈奴的臣子们都学你一样,大匈奴何愁不强大。你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只是有一个人你没有考虑进去。”
    “这人是谁,还请大单于赐告。”须罗来了兴趣。
    冒顿直言相告道:“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东胡王啊。”
    “是他?”须罗根本就想不到冒顿在这时节会提起东胡王。
    冒顿肯定道:“就是他。你熟读南朝之书,南朝有本书叫《易经》。你有没有读过?”
    这时节居然问起这种无关痛痒之事。要是换个人须罗肯定以为他疯了,冒顿问起他却不敢如此想,如实回答道:“回大单于,臣读过。那是周文王演算易理的总结,穷极天地之玄机,博大精深,臣也没太明白。”
    冒顿点头道:“《易经》包罗万象,穷极天地山川之变数。玄理易数让人叹为观止。但是这些本单于没兴趣,也没下功夫。本单于只知道一样,那就是这本书里有话很有意思,很富启发性。其中有一句‘物以类聚,鸟以群分’,这话太有道理了。
    “南朝地智者正是依据这句话,说出了更加有意思地话。他们的意思是说你要知道一个人的心地怎么样,你完全可以不用去看他本人,只需要观察他结交的人就可以知道了。赌徒总是和赌徒混在一起,酒鬼总是喜欢和酒鬼泡在一起,贪得无厌的人总是喜欢和他同样的人搅在一起,因为他们有共同的心声。”
    须罗若有所悟地道:“大单于的意思是说东胡王是物以类聚?”
    冒顿很是赞许地点头,道:“没错,本单于正是这个意思。你想想看。东胡王一个好色贪杯之人,一个国君好酒贪杯也无不可,只要他能在大事上明辩事非也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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