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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凤乱朝纲-第48部分

小说: 凤乱朝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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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郡守安。”文君回了礼,让了卢若英坐,在他对面坐下。
  落座后,文君问道:“前些日子没来及细问,卢郡守这几年在淮阴郡过得可好?”
  卢若英含了儒雅的笑,温言道:“如鱼得水,逍遥自在。”
  文君笑:“卢郡守是有大智慧的人,怕是无论到何种境遇,都是这般处世态度。”末了,文君又补了句:“真叫人羡慕。”
  卢若英低眉笑笑,没有否认,复又问道:“我的师兄,常先生,如何了?”
  文君微叹:“自当年与陛下反目后,再无先生消息。”
  卢若英缓缓摇着手中折扇,目光有些渺远:“师兄身在田园,心在朝堂,两厢矛盾,过的艰难。”
  文君自然知道自己恩师的性格:“常先生心怀天下,若非事事难如人所愿,他也不会远离朝堂。”
  两人正说,忽听门外传来马蹄声,在院外停下,随后,便见萧雨歇一身苍色箭服走了进来。箭服精干,束袖,下摆开襟只到膝盖处,而下便是墨色云纹短靴,衬的二十七岁的萧雨歇,愈发挺拔英气。
  萧雨歇一进院,便看到了文君,不由驻足,目光落在她身上,移不动了。文君一见萧雨歇,心骤然一缩,面上强撑的淡定,转头对卢若英道:“卢郡守自便,我先回房。”
  说着,便匆忙走了。萧雨歇见状无奈,走过去在刚才文君的位置坐下,自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
  卢若英小声问陆离:“你瞧着这俩人别不别扭?”
  陆离连连点头,卢若英又问:“要不要帮他们一把?”
  陆离瞪大眼睛望向卢若英,随后继续连连点头,比方才更快。卢若英抿嘴一笑,撑开扇子,缓缓摇动。
  正所谓旁观者清,据他观察,文君心里大抵是什么事儿恼了萧雨歇,但她素来话少,肯定不会主动告诉萧雨歇,萧雨歇自然也就没有辩解的机会。最好的法子,就是解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误会。
  至于这个误会吗?除了文君本人,大家都不知道。但是还有一个人,她一定清楚!想着,卢若英对陆离道:“你去把素娥叫来,别说是我叫。”
  陆离虽不解,但点点头去了。然后卢若英对萧雨歇说道:“侯爷,夫人为何生你气?”
  萧雨歇看一眼卢若英,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颇有些神伤:“她心里没我。”
  卢若英呵呵的笑了起来,萧雨歇不解,蹙眉挑衅道:“你笑什么啊?”
  卢若英止了笑,合上扇子,指一下萧雨歇:“若是夫人心里没你,何必躲着你?真的不在意,你在不在她眼前,又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的章节,答应我早点看好嘛?锁了就是删减版。


☆、金风玉露

  萧雨歇听了此话; 微微蹙眉,仰头将杯中酒饮尽:“有些事情,你不清楚。”
  卢若英笑笑:“我是不清楚,你也未必清楚,但素娥一定清楚。一会儿她来了,拿出你侯爷的威严来; 该问的问。我只能帮你这么多。”
  萧雨歇微微垂眸; 一手搭在桌沿上; 修长的指间把玩着喝空的酒盏。他明白卢若英的意思; 没有反对,因为他确实还不甘心就此放弃!当年的,而今的; 很多事情,素娥一直陪在她身边; 定会比他清楚。
  不过; 素娥被文君调。教的极好; 跟她问话; 得用点儿脑子。想着,萧雨歇心里已有了计较。
  过了片刻,陆离带着素娥来到了萧雨歇面前; 素娥行礼:“给侯爷请安。”
  萧雨歇清冷的目光淡淡扫过素娥,方冷声道:“关于夫人,你瞒我的事,都说来听听。”萧雨歇故意将话说的模棱两可; 想听听能不能诈出些什么来?
  其实,素娥很早前就想给侯爷请罪,当年的事,是她愧对侯爷,既然今日侯爷问起,于她而言,正好是个机会。
  素娥跪在萧雨歇面前,先行了个叩拜礼,请了罪,方说道:“侯爷,两年前,夫人在文府被陛下下了迷药,陛下以夫人性命相要挟,奴婢只能带了字条,以夫人的名义去侯府给您传话……”
  萧雨歇身子猛然一震,随后心中狂喜,当年,不是文君助云淩诱捕他!
  他身子前倾,忙问:“既如此,那张字条,为何会是夫人的字迹?”他一直不愿相信文君会助云淩诱捕他,可偏偏就是这张文君字迹的字条,让他一次次不得不面对所谓的事实。
  素娥恭敬回道:“陛下为夺皇位,苦心经营,自有模仿字迹的高手,不瞒侯爷,夫人亦是文府模仿字迹的高手之一。”
  萧雨歇眸中闪过惊异,随后便是恍然大悟的透彻,是了,陆离还会那种只有话本中才有的易容术。萧雨歇暗自佩服,云淩为了夺皇位,真是什么奇人能人都搜罗了来。
  素娥抿抿唇,回想起当年文君为萧雨歇隐忍的一切,索性都说了,她不想再看夫人难过。于是,素娥继续对萧雨歇说道:
  “两年前,侯爷被陛下关在秘牢,夫人不清楚侯爷安危,也不知侯爷下落,日日以泪洗面。费尽心思,才找到侯爷下落。可是……”
  素娥忽然想起,那时文君小产,身子虚弱,是不能跟侯爷一起走的重要缘故,可是这件事,不该由她来告诉侯爷,须得夫人自己拿主意。
  见素娥停下,萧雨歇心急如焚,忙问:“可是什么?”
  素娥想了想,回道:“可是夫人那时生了病,身子虚弱,走不到百步便气喘,虚汗直流,又被陛下软禁,夫人生怕救侯爷出来后,侯爷不愿自己离开,夫人怕拖累侯爷,所以才狠心跟侯爷说了那些绝情的话。”
  素娥的话,一字一句清晰的落进萧雨歇耳中,字字犹如重拳捶心,在心内久久震荡!原本在他手中把玩的酒杯,越握越紧。她不是不爱他,而是远比他想的,还要在乎他!
  想到此,萧雨歇又有些不明白,如今他已经救了文君出来,没有任何人和事可以再波及他们的安危,可文君为何自见面,尤其是回来后,便故意远着他呢?甚至前几日那晚,还百般拒他于千里之外。
  想着,萧雨歇不由又问道:“既如此,这次见面后,夫人为何不愿与我亲近?”
  萧雨歇急于知道答案,话问的有些直白,素娥微微尴尬,但还是解释道:“还是因为太在乎侯爷!如今侯爷和别人生下孩子,夫人自然做不到再和侯爷好……”
  萧雨歇闻言一愣:“孩子?什么孩子?哪来的孩子?”
  卢若英在一旁亦是不解,萧雨歇在淮阴郡两年多,日日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连跟别的女人多余的话都没说过,哪来的孩子?
  素娥对上萧雨歇极度不解的神情,亦是有点儿发懵,看了看卢若英,又看了看陆离,方说道:“那日刚回秦川县,侯爷先进院儿,那个管侯爷叫爹爹的孩子……我和夫人都看见了,也听见了……”
  萧雨歇闻言,俊眉微蹙,反复思量,他有些记不起来。卢若英也是一脸茫然,他探问萧雨歇:“成哥儿?”
  卢若英一提醒,萧雨歇这才想来那日的事儿,忿恨的一拍桌子:“是他!”
  “嗨!”卢若英和陆离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唏嘘,随后连同萧雨歇在内,大家呵呵笑了起来。
  卢若英笑着心道难怪文君恼他,被人叫爹了能不恼吗?忽然,卢若英就有点儿佩服文君,真能沉得住气,换个泼辣点儿的,不把魏绾收拾一顿才怪。
  陆离哈哈笑着,半个身子都爬上了眼前的石桌,凑上前对素娥说道:“那对母子是侯爷收留的流民,那孩子还小,只会叫爹娘,是个男的都叫爹,他昨儿还叫我爹来着。”
  素娥一听,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闹了一出大笑话。想起文君这些日子生的闷气,素娥不由抿嘴偷笑了起来,要是夫人知道真相,该会有多开心。
  萧雨歇脸上还挂着余下的笑意,眸中闪过一丝暖意。到此,他心头再无半点疑惑,再也不去反复纠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他目光落在青灰色的桌面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他放下手中已经被他焐热的酒杯,离座起身,向卢若英道一声“自便”,而后往文君房中走去。
  萧雨歇清俊的双眸中藏着浓郁的波澜,他的目光直直落在不远处紧闭的房门上:分别两年,是误会,更是在乎!从今往后,除了生死,任何人都休想从他手里夺走她!
  萧雨歇推开房门,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迟疑!她是他的妻,今生都会是他的,曾经分别过七年,他找了她七年,最终,她依旧嫁给了他,而今,分别两年而已,什么都不足以改变!
  文君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素娥回来了,回头去看,谁知竟见萧雨歇长身立于门处,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了门外的光线。他走了进来,将门关上,并插上了门栓,这次,她逃不掉的。
  乍见萧雨歇,文君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且看着他上门栓的动作,她更是觉察到一丝危险,不由的离座起身,他这是又要做什么?
  萧雨歇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脚步,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她,仿佛怎样也看不够。文君深爱他,她无法否认,但她真的介意他有别人,她根本无法接受!
  想着,文君将目光挪去别处,冷言道:“我想休息,侯爷出去吧。”
  萧雨歇唇角弯起一个弧度,挂上深深的笑意。她这态度,若是放在他不知情时,他会心痛,会恼怒,会质疑。可是,此时看起来,却是分外的可爱!
  萧雨歇俯下身子,环住她的腿,轻轻一提,将她高高抱了起来。文君一惊,不由扶住了他的肩头,萧雨歇抬头看着她震惊的小脸儿,笑意温软:“想休息?为夫陪你!”
  说着,用下巴蹭开她的衣领,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吻了上去。他下巴上刚刮尽的胡茬蹭得她又痒又疼。文君气恼,一面锤他肩头挣扎着想下来,一面再次怒言质问:“萧雨歇,你究竟拿我当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萧雨歇抬头望她,眸中是深邃的笑意,浓浓的爱意:“当妻当宝,当心当肝,夫人可还满意?”
  文君闻言怔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竟片刻忘了挣扎。萧雨歇见她愣住,愈发得意,将怀中的她往下窜了窜,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捧过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吻了上去,温软而又绵长的掠夺她唇齿间的芬芳。
  淡淡的酒香在文君舌尖传来,他熟悉的吻温柔而不仓促。她有些微惊,越发觉得看不明白萧雨歇。
  文君当真被他那一句当妻当宝,当心当肝给怔住了,待她反应过来后,唇已被他死死的堵着,文君连忙推他,力气用的大了,便成了捶打。
  萧雨歇抱着她,腾不出来手去捉她的手臂,他唇角弯起一个弧度,索性,他还有更好的法子。
  想着,他抱着文君往榻边走去,将人放倒在榻上,唇未离开她,依旧被他堵着,萧雨歇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文君的挣扎更加激烈,难不成他又想用强?
  萧雨歇吻着他,伸手解开了自己腰封上的束带,他的衣衫瞬间散开。他手里拿着束带,捉住文君的手臂,举至她的头顶,用束带将她双手绑在了榻前的围栏上。
  绑好她,萧雨歇离开她的唇,撑起身子,笑意深邃的望着她。此时此刻,文君岂止是恼,更多的是羞,她、她居然被他这样给绑住了?
  见她已无法挣扎,萧雨歇便不着急了,虽然他很想很想,但隔了整整两年多,还被她几次三番拒绝,这一次,怎么也要细嚼慢咽,缓缓品尝,吃干抹净才行。
  他起身,捏着她的脚腕,脱了她的绣鞋和足衣,放在榻边。然后又随意蹬了自己的短靴。
  随后,萧雨歇在文君身边,侧躺了下来,他用手臂支着头,从侧面面带笑意的俯视着她,显得从容不迫。
  他腰封已开,衣衫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且一条腿压着文君的膝盖上,根本不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
  文君双手在头顶上绑着,她有点懵,他把自己绑起来,然后什么也不干?他到底想干嘛啊?越发觉的看不透了。
  良久,文君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听她开口,萧雨歇笑意更深,伸过修长的手,用行动告诉了她。他的指尖触到她的腰侧,缓缓上移。
  他捏住她腰封上的束带,缓而轻的拉开,然后将其抽走。腰封松开,衣衫自然也就松了,尤其文君是躺着的,衣衫顺着两侧滑了下去,露出藕粉色的肚兜。
  他依旧侧躺在她身边俯视她,缓缓将修长的手,从她藕粉色的小衣底下探了进去……清俊的双眸里,含了如水的神色,深深的望着她。手下光滑温软,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寸许不离。
  文君愈发觉得委屈,面对他,就必须得面对他的三心二意,她无法忍受!想疏远他,他却不肯放过她。既然不愿对她放手,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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