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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闺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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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景凡往前走了段路,见身后迟迟没有动静,又犯起老样子,停留转身:“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陆思琼根本跟不上对方思维,呆呆得摇头。
    前方的人再道:“那你站在那做什么?快走啊,不是要去厅堂么?”
    说着又很随意的转过脑袋,再次往前。
    陆思琼这才反应过来甄五的事还没有说法,祖母与母亲在秦夫人面前根本讨不得好,自己得赶紧过去,现在跟这人叫什么劲?
    于是,提步往前。
    龚景凡就一直走在前面,渐渐的放缓脚速,想着身后是个女孩子走的难免慢些。于是刻意等待。
    没成想,又是许久都没动静,他耐心告罄,转过身去。
    这才发现。预料中的那抹身影根本就不在自己身后,而是在早前分叉口往北的那条小径上。
    龚景凡双耳一热,方记起这是德安侯府,他根本不认识路。
    就是刚刚去娇园,都是好不容易放下面子找路边小厮问出事的地点方向。
    顿在原地,又生出恼意。
    她居然不唤他!
    明知自己对陆家不熟,还由得他闷头往前,也不提醒一下。
    这恼羞交赤着,使得他进退不得。
    可纠结之后,见那边的身影越走越远。最终还是折身回去。
    他是男子,步伐矫健,没多会就赶上了陆思琼。
    二人并行,他惘若无事一般。
    然走了几步,见旁边人真当他不存在般。不由又生不愉,开口即问:“你刚怎么不叫我?”
    “我瞧二爷的那劲,以为你认识呢。”
    陆思琼轻声答着,侧首看了他一眼,又道:“何况,那边也可以走。”
    “我第一次来你家,怎么会认识?”
    龚景凡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这不是摆明了刚刚他是刻意去娇园找她的吗?
    陆思琼早看出那意思,闻言倒是没有多话,只淡淡的接道:“我以为二爷可以随便走走,走到厅堂的。”
    “你、”龚景凡凝噎,“你在笑话我!”
    倒知不是问话,而是陈述语气。
    陆思琼心情蓦然一松。在龚景凡又要放恼话的之前,突然启唇由衷道:“谢谢你。”
    闻者的满腔怒火,顿时无了踪影。
    却仍沉默着别过脑袋,不作回应。
    之后,一路无话。
    待到厅堂外。陆思琼止步不前。
    龚景凡自作多想,柔声了低头问她:“紧张什么?这事跟你又没关系,谁还能为难你不成?”
    “没,我在想你怎么进去。”
    “自然是跟你一起走进去。”龚景凡鄙视般的望过去。
    陆思琼迟疑着,添道:“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
    见她别扭,他倒是不理解了,“我又不是见不得人,难道都到了外面还不能进去?再说,我姨母也在里面, 难道我就不能是来看她?
    你不说,谁知道我是跟你一起来的,又是来做什么的。”
    陆思琼听他这样说,只觉得再不能交流。
    这人想法还真是天真!
    不过瞧他这阵势,上回的事该没放在心上,多半也都是玩笑。
    既如此,亲事早晚会公布,她亦不是矫情之人。
    懒得再去搭理,抬脚进内。
    刚上石阶,就听到屋里秦夫人的声音,十分凌厉:“你们陆家这么说,是想推得一干二净了?我们甄家好好的姑娘来了你们德安侯府就进了鬼门关,现在一句不知道就想了事?
    她是在你们的亭榭池塘里出事的,不问你们拿说法,问谁去要?”
    陆思琼蹙起秀眉,格外厌恶这位秦夫人。
    旁边的龚景凡直接询问:“这说话的是谁?”
    据他所知,甄家的主母是周氏女,乃身边人的姨母,定不会这样为难侯府的人。
    而且这嚣张的气势……亦生烦躁。
    “是秦相的夫人。”
    听到回答,他凝眉不解,“你过生辰,请她做什么?”
    陆思琼哪里晓得?
    本松懈了些的心境徒又提起,换上了严肃的表情,直接入内。
    众人见来的是她,本不见多少反应,然待看清其身后的少年,不由都征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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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亲密

龚家三老爷龚时霆乃当朝驸马,是蕙宁公主之夫,更是炎丰帝御封的建元侯,功勋显赫,统领三军将士。
    若说大夏朝文为荣国公与秦相分庭抗礼,武则独以建元侯马首是瞻。
    建元侯唯有一子,便是龚家二爷龚景凡,更是炎丰帝唯一的嫡亲外甥,出入宫闱,集聚荣华。
    他此刻出现在陆思琼身后,俨然是副紧随趋势,收了围场上的狂妄之气,温润得似位寻常贵公子。
    却是谁都不敢小觑。
    有未出阁的姑娘们本站在各家长辈身旁,严守礼仪静娴不语着,此时见了来人,皆忍不住放下矜持,时不时的投去倾慕目光。
    周嘉乐同周嘉灵并列,心砰砰得急跳,她抿唇低首,面颊绯红。
    正心猿意马之时,耳边突然响起轻声的提醒:“三姐,景凡表哥可是琼妹妹的未婚夫。”
    容上的笑意瞬间僵滞,周嘉乐侧首,正对上堂妹似嘲讽又似警告的目光,恼意乍生。
    她敛神冷冷的接话:“还没定亲呢,谈不上是未婚夫。”
    周嘉灵就不喜欢对方这心思,想不通天下儿郎多得是,怎么堂姐就非得去盯着自己姐妹的未婚夫。
    她沉了嗓音,绷脸道:“三姐,外人不知情,难道你还装糊涂?旁的人肖想景凡表哥便罢了,可你这样,对得起琼妹妹吗?”
    因之前挑拨之计败落,堂姐妹间算是红了脸。
    周嘉乐眼瞅着少男少女在众人注视下走近,似金童玉女般般配,直觉得碍眼。
    自己的心思藏掖不住,便索性坦白了意思,“四妹妹,你我都是周家的女儿,你有必要为了个外人同我生分?
    何况,本就是我喜欢景凡表哥在先。琼妹妹若是有把我当姐姐,自然该拒绝这门婚事!”
    “呵,三姐你说得轻巧。”
    周嘉灵略有激动,声音稍高。“你就是中意景凡表哥,但表哥不中意你,又有什么用?你让琼妹妹去回绝,但就算真的回绝了,你就能如意?
    再者,顶撞长辈?回头若是祖母给你说亲,我看你敢不敢反驳。”
    “我不敢反驳祖母,难道琼妹妹不可以?”
    她几斤咬牙,说完瞪了眼身边人,脚下后挪。却听身后传来声压抑的闷哼声。
    姐妹俩赶忙转身,只见陆思瑾满脸痛色的站在身后。
    也不知被听去了多少。
    周嘉乐踩了人,但见是陆家的姑娘,想起屋中正耀眼夺目的表妹,便没了好脸色。
    她淡淡的瞥了眼。也不道歉,反问道:“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陆思瑾怯怯懦懦的道歉,说不是故意的。
    周嘉乐还欲再言,被周嘉灵拽了袖子,抬眸只见大伯母沐恩郡主正盯着自己,忙噤了声。
    此刻,进屋的陆思琼与龚景凡已一一见过诸位长辈。
    陆老夫人哪敢受龚景凡的礼。只觉得这般人物能出现在自家府上,是倍感荣幸,连连请他入座。
    心中却分为惊诧,请柬明明是被龚家驳回了的。
    龚二爷怎的会过来?
    视线在自家孙女与他之间移动,想起那场被耽搁的亲事,顿时了然。眉眼舒展,露出笑意。
    秦夫人瞧见龚家的人,不免跟着收敛。
    这可是炎丰帝与周太后跟前的红人,其母蕙宁公主凤仪万千,试问这京中谁敢得罪?
    何况。总听闻这位龚少爷为人喜怒无常,又素不拘礼规,平素连朝廷重臣都不放在眼中。训起人时来可不顾对方身份,任性狂妄,偏生炎丰帝身为其舅,最爱护短,谁都拿他无法。
    是以,寻常人都敬而远之,并不敢去招惹。
    不过,秦夫人因素敏感多疑,现见他现出现在陆家这丫头身边,心中就起了怀疑。难道……
    “凡哥儿,你怎么也在侯府?”
    沐恩郡主是他姨母,自然要开口关切几句。
    龚景凡并没有落座,闻言当众突然去牵陆思琼的手,拉着她就走过去。
    陆思琼如何都料不到对方会有此举,惊诧得都忘了挣开。
    等到了大舅母面前,意识过来,正要挣脱时,旁边人已然识相得松了手。
    微微侧首,只见那人正装模作样的同沐恩郡主行礼回话,表情自然的浑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沐恩郡主亦是讶然,凡哥儿今儿是怎么个意思?
    他同琼姐儿何时这样相熟了?
    龚景凡神色自若,没有回应,根本就不打算解释一二。
    众人便将疑惑的目光都投到陆思琼身上,她只觉得身边人是来给自己招仇恨的,尤其是三表姐那凌锐锋利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般。
    而她的沉默,便成了众人眼中的默认。
    最后也不知是谁先开口,同陆老夫人道了声“恭喜”。
    这京中名门里的女眷多半都是有眼色劲的,早前亦是因为听说某府接了德安侯府的请柬,便都附和着来赏脸。
    秉着宁结交而不得罪的原则,想着陆家突然得脸,不可能无缘无故。
    实则是,许多在场的人,等用过了宴席,还不知到底有什么内情。
    然眼下,却是都明白了。
    龚景凡用一个动作,告诉大家如今的陆家已不同往日。
    陆老夫人乐见其成,心中幸喜,亦不否认说什么尚未确定的话。
    这场盛宴,还是达到了她原本的目的。
    如今,便是沐恩郡主再有其他心思,蕙宁公主反悔,都不可能了。
    龚二爷当众对琼姐儿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凭着他性子,想来侯府同龚家秦晋之日不远。
    似吃了定心丸般笑着。
    这氛围感染的很快,陆思琼甚至来不及生恼。
    如今世风虽说较前朝开化了许多,但哪有人当众这样的?
    便是再亲密的人,也都是要循规守礼的,何况自己与他本就清清白白的。这龚景凡居然如此不靠谱,他不顾脸,自己还要呢!
    她真是越发看不懂这人心思了。
    好似。彼此间的关系,在亲事被提出后,就有了质的转变。
    她甚至都不清楚这种变化是何时开始,因何而来。
    抬眸去看对方。谁知后者瞧这瞧那,就是如何都不看她。
    陆思琼无奈,不动声色的挪过几步。
    必须要保持距离,否则对方又突然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可怎么办?
    这在场的夫人太太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恭贺起陆家,好似都忘了之前遇难的甄五。
    然秦夫人不会忘。
    她见不惯陆思琼,对她厌恶,不过此时却由衷的安心。
    凭自家老爷对她有多兴趣,难道还能去同龚家抢人?
    虽说过去或有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时候。但也是要掂量下对方身份。
    如龚景凡这般承蒙圣宠之人,秦甄氏敢肯定自己丈夫不会去招惹。
    定了心,但不代表该追究的就能妥协。
    她干咳几声,出言打断众人:“我家秋姐儿不能白白失了命,这事侯府若不调查个究竟。那就公事公办,让衙门来办。”
    公爵之府,最忌惊动官府。
    陆老夫人闻言变色,刚要开口,没成想那边已有人先出了声。
    龚景凡颇是奇怪的说道:“原来是秦夫人,我听着这口口声声的自称为甄家人,还以为是某位未出阁的姑娘呢。不成想您已为人妇。”
    漫不经心的语调,既缓慢却又不乏猖狂,继续道:“出嫁随夫,秦夫人现在到怎么还以甄家人自居,难道不该是秦门甄氏?
    还是我年轻不懂你们老一辈的想法,不知秦相知道您在外如此。会怎么想?”
    说完,似才留意到对方旁边的秦沐诗,徒然又一惊一乍道:“原来这儿有秦家人,是相府默许的?”
    秦夫人有多在意秦相,怕是认识她的人都知晓。哪里敢让丈夫知道这个?
    面色变白,气焰就去了大半。
    陆思琼见他连秦沐诗都认得,想来不是个只知逞强而心中无数之人。
    那刚刚他对秦夫人的那些话,显得格外目中无人,是真不在意他自个在外的名声?
    但不知怎的,就觉得这的“目中无人”恰到好处,甚至觉得若能更过分些堵得秦夫人哑口无言便是更妙。
    这坏心思也不知是怎么来的,陆思琼觉得碰上龚景凡后,自个就不正常了起来。
    什么礼仪规矩,统统都抛到了脑后。
    其实,能嚣张狂妄,亦是他的本事。
    龚景凡左右无长辈在场,没人说他,又因随心所欲惯了,不受管束,怎会在意晚辈冒犯长辈那些虚礼。
    否则,在外也不可能落得那样名声。
    其实秦夫人已经有避着不去招惹了,但不针对其身旁的陆思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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