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位麻辣名女人性情谈:感情这东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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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啊,我可能喜欢这种故事的开头,我喜欢这种微妙的关系,旧情人再相遇,这是一个特殊的阶段,在城市森林里,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男男女女,朋友的圈子总是会有相交的集合,“他”的朋友或许也是“她”的朋友,他们依然会相互知悉,这是很微妙的关系,很有意思,可能读者们也喜欢主人公在爱情面前的百转千回吧。
黄:那你会劈腿吗?
水:这分两种情况,我真正爱上的一个人也要确定他爱我,我的心室空间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不出租给任何人。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爱的那一瞬间我会突然眼睛瞎掉,看不见任何热情渴望进来的男人。但如果没有这样的爱人,我觉得跟一些相互试探交往的单身恋人同时来往很正常,旧的或新的,都可以,只是我会很坦白,不会偷偷背着这个恋人跟另一个恋人交往,欺骗对方。
天上的星星继续闪亮,音乐依然狂热,那时候,我希望和我的爱人做一个好好的爱,就此满足地死去……
我的爱人做一个好好的爱
黄:听说你菜做得很好,在家干什么?
水:有空闲的时候,我会很认真地打扫,最喜欢一边洗衣服、拖地,然后听紫砂锅里的汤响,还要一边听音乐,感觉很兴奋。拿手菜?罗宋汤和芋头芹菜肉丝咸粥,因为这两种,我研究很久,做过无数次,麻油鸡面线与高丽菜碎肉蒸蛋也算是吧!
黄:爱抽的烟是什么牌子?酒呢?
水:平时抽的烟是维珍尼凉烟(Virginia Slims Lighs);是固定品牌吧,每天两包。每天喝3到5杯咖啡,对咖啡不很挑剔,罐装的也喝,但喝到好的虹吸式现煮研磨咖啡就会很快乐。红酒呢,遇上喜欢的,会找出很棒的红酒杯,配好的音乐喝。另外烈酒如威士忌、白兰地、伏特加、通通都喝,没有太大禁忌。
黄:你心目中人生最完满的一幕是什么?
水:这个问题好大喔,好难想象,要有场party,不知会在哪里开……也许是一个私人的花园大庭院,秋天,风好凉,天上有几万颗星星,旁边有白沙海滩,花园里有美食、美酒并升着火,party里有几百对情侣,我的一堆好友和他们的恋人,台上是伍佰与china blue、陈升、杨乃文、唐朝、何勇、窦唯、王菲等一堆我至爱的artists,他们的情侣也在台下,全世界的人都笑着,不断跳舞、拥吻,大声呼叫,用力敲碎香槟酒杯,最后,每个舞台上舞台下的人都跳到海里游泳,全身湿淋淋,而天上的星星继续闪亮,音乐依然狂热,那时候,我希望和我的爱人做一个好好的爱,就此满足地死去……我好像在说梦话对不对,哈哈!太难了!未来,就当我做一个梦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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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
杨二车娜姆:嫁个的士司机(1)
杨二车娜姆:著名摩梭族妖女,时尚界的骚包客,生于四川。13岁考入上海音乐学院,毕业后进入北京中央民族歌舞团。1988年被美国《国家地理》杂志选为新一代中国年轻艺术家。1989年移居美国,拍摄个人记录片《日出日落》。1990年与美国摄影师结婚,后离婚在美独立生活10年,在意大利当模特。后与瑞典外交官石丹梧相恋,号称国际走婚族。1996年出版个人传记《走出女儿国》,另著有《女人品——闻香识女人》、《中国红遇见挪威蓝》、《你也可以》、《女人游——凤眼看世界》、《当中国红遇到挪威蓝——我的外交官夫人见闻》、《我的家乡——女儿国》等书,翻译超过27种文字。
杨二车娜姆语录:
1.我现在早上一睁开眼,就会想:生活啊,你究竟要把我压到哪一步……
2.我觉得我们中国的时尚界,除了我,没有几个是真正懂时尚的。
3.焦虑是焦虑,但还是要美美的。
4.我很痴,我要爱就爱得淋漓尽致。
5.我是个忠诚的人,在一段爱情没有结束之前,不会开始另一段。
6.这7年,他宠坏了我,他哄得我都不会谈恋爱了,不懂和人调情了。
7.女人的美,会在做家务当中不小心流露出来,它让女人不虚假,让女人美。
这世上有一种的女人,很奇怪,你有多讨厌她,就有多喜欢她。
娜姆就是这样的一种女人。
她自顾自地活着,没把谁当外人。和人只匆匆见过一面,第二天便打来电话,要人帮她改新书的书稿,浑然不觉唐突,有一种孩子气的理所当然;装修房子,可以先和工人大吵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给他们买水果,是体贴的主家婆;大张旗鼓请人吃意大利菜,落座后说:“我平时很小气的,不大花钱请人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于是客人只好点两盘通心粉、沙拉和两杯清水;采访约了两个月,最后一次约好时间她却没睡醒,发起床气,把电话关了,差点同她当场翻脸,但再隔半小时和她聊天时,她一样跟你掏心窝子、无话不谈。
在这个五颜六色的名利场中,从争取上杂志封面到出十几本书,从一无所有搏到风光无限,所有的资本,全凭这个女人一颗聪明的脑袋,一双勤劳的小手,和一对据说是亚洲第一的美腿。
“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矿,我一生都在最大限度地开采自己。”
她记得当年吃过的那些苦,在上海读书的时候“没有钱,自己拿白色窗帘改成粗布长裙”,“和法国留学生约会;去喝‘味道像家乡酥油茶’的咖啡”,“跟看不惯她的女生打架”。“毕业前拿定主意做著名民歌手,去北京找工作,数月间来回坐40多趟火车找工作;最无望的时候;坐在活佛的住处门口大哭,竟然获得庇佑,留在了北京。”
“1989年去美国,忽然右耳失聪,每天打工,和老板吵架,交新男友……”
“我的男友们问我,娜姆,怎么你连分手后都不会伤心?”
“我哪有时间伤心?得想明天怎么活下去才行。”
在美国做时装生意,心急火燎,一夜间背上长满大疮。她撑着,每日仍穿香艳短裙;三吋高跟鞋……(摘自柴静娜姆制造)
意大利情人,挪威丈夫,见识过各色人等,所以更懂享受,更知机会难得,电话24小时开通,每隔5分钟就有电话打进来,听她分别用英语、摩梭语、汉语与人寒暄,结尾的时候会加上诸多叹词:My sweat,Oh!I love you!
餐厅画上桃花,“想让它带来桃花运”,“浴室的墙上是牡丹,那表示想追求荣华富贵”,她爱出风头,爱骚包,更放得低身段,懂得自嘲,她毫不忌讳自己如今的困境,王子与公主的童话破灭了,在摩梭湖边的博物馆建到一半,委托人卷款潜逃,“我的头发,掉了很多!”语调黯然,但依然斗志昂扬,“我这个孩子呀,不是凡胎呀,我是泸沽湖的精灵,我注定有大成就的”。
她语速极快,却经常突然失语,毕竟三十有七,不复十几年前在美国打拼的年纪,“我的脑袋快死了”,她叹道。
要出多大名,就要忍受多少艰辛。
这也许,就是娜姆选择的命运!
不,我不虚荣……我是很单纯的一个人,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可能我刚刚参加完party,下一秒钟就在街上抱着捐来的衣服送给我们家乡过来打工的民工,我看很多书,在家时穿着大袍子,哪里都不去,看书写书。
中国的时尚界,除了我,没有几个是真正懂时尚的
黄:在大家的心目中,你一直是以一个时尚界交际花的形象出现的,很骚包,时尚界是这么一个虚荣的圈子……
娜:时尚界确实是虚荣的圈子,但这不是时尚界的问题。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就得亮一点。哈哈,我觉得我们中国的时尚界,除了我,没有几个是真正懂时尚的。至于虚荣心嘛,哪个女人都有一点。
黄:你觉得你虚荣吗?
娜:……不,我不虚荣……我是很单纯的一个人,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可能我刚刚参加完party,下一秒钟就在街上抱着捐来的衣服;送给我们家乡过来打工的民工。我看很多书,在家时穿着大袍子,哪里都不去,看书写书。
黄:还买不买衣服,还参不参加party?
娜:买,参加。哈哈,焦虑是焦虑,但还是要美美的。
黄:我看到你新装修的家挺美的,餐厅画上桃花。这是在和石丹梧分手之前还是分手之后装修的?
娜:当然是分手之后装修的,确实是想让它带来桃花运,那是我最伤心的时候,我花了一个半月装修我的房子。
黄:是转移注意力吧?你爱做家务?
娜:对,当然爱做家务,你看我的样子,很难猜到我是个会做、也热爱做家务的女人吧!其实我们摩梭族的女人个个都是做家务的能手。
黄:社交场合上的女人很少像你这样的?
娜:我接触过很多层次的人,当然这当中也包括那些富家太太,她们把不会做家务或者在佣人面前颐指气使看作是正常或者一种炫耀,在我看来是很可笑的——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小时候每当我妈妈做好一条香喷喷的鱼,她就会双手捧碗,把它轻轻地递给我爸爸,那种神态、手势,空气中流动的那种感觉真是非常温馨、非常美,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女人的美,会在做家务当中不小心流露出来,它让女人不虚假,让女人更美。
我像云朵,飘来飘去,还有,可能我们交流也有问题,我们两个人一直过的是特别浪漫的生活,7年的爱情,我们都是在特别浪漫的环境里,花啊,爱啊,旅行啊,party啊,没有时间沉下来,每一分钟都在谈恋爱,不像是在过日子。
就三个月啊,他为什么就等不了呢?
黄:你出了本书,叫《七年之痒》,说你们俩分手是因为两地分居,你和石丹梧说好3个月见一次面。可是中间有一次你爽约了,然后书上说:“生日那天,我打电话过去,他说话的过程中错了一个词,我立刻就明白了。我说:‘家里有客人吧?’他说:‘是!’我问:‘客人在家过夜了吧?’他说:‘是!’我又问:‘睡的是我们的睡房吧?’我们之前有一个君子协议,任何人不能进我们的睡房。他说:‘是!’我当时就挂掉了电话,然后不吵不闹,就这么分手了。
娜:是,我一直在想(激动)……就3个月啊,他为什么就等不了呢?
黄:我觉得可能是你的存在太虚空了,你是他梦中的大野洋子,是一种理想,可是你要留在中国,哪有夫妻俩这样两地分居的,他可能更需要实实在在的温暖生活。
娜:……(无语)可能吧,我像云朵,飘来飘去,还有,可能我们交流也有问题,我们两个人一直过的是特别浪漫的生活,7年的爱情,我们都是在特别浪漫的环境里,花啊,爱啊,旅行啊,party啊,没有时间沉下来,每一分钟都在谈恋爱,不像是在过日子。
黄:你们现在还是朋友吗?还有联系吗?
娜:是,我们是好朋友。
黄:其实你完全可以过更安定富足的日子。
娜:是,我知道我只要守在石丹梧身边,他一定会死心塌地地同我过日子,可是,在他身边,我要不得安宁,因为我要为我的民族为我的国家做点事情。可能,我天生是个心很大的女人,爱情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全部,就像,你现在同我说博物馆,我一定热情万丈,可是你要同我谈爱情,呵呵……
他错了,太错了……这些话透着大男子主义,汉族人的势利思想,我这个人,就是嫁入豪门成为皇室总统夫人,或者找一个的士司机,我也是最独特的,我注定和别人不一样,我的每一条路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他们认为我没有石丹梧就没戏了,哼,俗话说,瘦死的驼驼还比马大呢!
在爱情里娜姆是特别可爱的人
黄:你是那么一个敏感的人,现在的你,男人一走过来你一定知道他心里搞什么鬼吧,你是在爱情里特别精明的人吧?
娜:太错了,太错了;我告诉你,石丹梧说过,在爱情里娜姆是特别可爱的人,我很痴,我要爱就爱得淋漓尽致,而且我是个忠诚的人,在一段爱情没有结束之前,不会开始另一段。而且我也不精明。
黄:怎么会,这么多年你在社交场合打滚,到了你这种境界,是一眼就可以看穿男人的,比如在party里你看着一个男人端着酒笔直走过来,你一定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娜:你又错了,当一个男人端着酒笔直走过来,只有两种结局,第一是他还没走到我面前时我已经绕开,第二是我不走,盯着他,这说明我先有贼心啦,哈哈。
黄:离开石丹梧两年了,有没有新的恋情?
娜:没有,最伤心的时候我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