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风云之猛将传-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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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冰道:“然也!皆因我军便是趁长安附近空虚,从而快速逼近,正于其无备之时,夺下长安,而后进取潼关。”
说到此,薛此又瞅了瞅二人,见王平似有话要说,便接着道:“我早已与关将军商量好,两月后,他便分一支兵,暗中去夺武关和青泥隘口。而长安城的内应也与我军商量好,只等两个月零二十天后的春二月二十日,便于夜里打开长安南门,以便让我军能够杀入城中。”
赵云见薛冰早已经将时间问题安排好,便言道:“如此说来,我军只需要在两个月后走子午谷,然后在二十天内到达长安之下便可?”
薛冰点了点头,对赵云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而且我早已让子均安排好了粮草辎重等一应物事,并且提前运到了子午谷外。因此,我军在一个月后出发,然后在子午谷外屯扎,只待时机一到立刻进谷!”说罢,手中拳头重重的砸在了地图之上,那里,写着三个大字——子午谷。
第一第一百零四章 局势
汉中王刘备尽起川中大军,以马超、张飞为先锋,兵出祁山,达陇西,刘备使庞统之策,驱大军图冀城,取天水,而后以此为根基,广布战线,兵将直连到黄河以南的金城。而因此地魏军兵少地广,被刘备大军一冲即溃,不能抵挡,只得使加急文书,投往长安请求救援。
这日,刘备于天水城招集众文武议事,时庞统进言,道:“现战线已布,只待长安兵马至此,将其拖住,薛将军便可引子午谷奇兵出。而我军后方西北直达凉州,凉州地文城稀,兵马极少,更无大将镇守,现王上不若使一上将,引部分兵马直上西北,以图凉州?”
刘备闻言,环视左右。见众将皆是跃跃欲试之姿,遂对庞统道:“军师以为,当使何人为将?”
庞统道:“马将军世居凉州,凉州军民,皆慑其名,此番当可使马将军为将。”
声未落,便听马超出班应道:“末将定尽取西凉全地,献于王上!”
刘备见马超出班应了,遂笑着道:“得孟起去,西凉可定矣!孟起还需何人相肋?”
马超听刘备之言,本待言:“只须某弟随行便可。”哪知他话还未说出来,便听左近一声大喝:“老夫愿助马将军一臂之力!”
众人闻声,皆转头去望,只见得厅中立着一白发白须的老将,正是黄忠无疑,刘备见是黄忠,忙道:“老将军年岁已大,本次出征本不欲劳老将军随行,只是子寒向孤保举老将军,孤这才着老将军随大军一同北上。本想请老将军随在孤身旁随侍左右。今老将军欲引兵出战,孤恐老将军年老不能久战矣。”
黄忠道:“老夫虽年老,然力不老,今随王上北上,乃是欲尽一份绵力,以助王上功成,老夫身为战将,岂可久躲于后阵这中?”说罢,唤左右提两张弓来,左右兵士从之,取三石弓两张递于黄忠之手。
只见那黄忠将两张长弓并排举好,以手拉两张弓弦,那弓弦被黄忠拉成了满朋一般,支依旧没有撒手之意,众人只听得黄忠一声大吼,随后厅中便响起弓弦断裂之声,却是两弓尽被黄忠给扯断了。
再去看那黄忠,一张脸胀的通红,立于厅中喘着粗气,但却依旧挺着腰板,做出无甚事情的样子。
刘备见黄忠这样,也知其定是要引军出战的,遂于心中思量了下:“此番使马超引军攻打西凉各地,并无什么重兵把手的关隘城池,又无什么知名大将镇守西凉,想来以黄忠的武艺,当不会有什么危险。”遂点点头。允了黄忠之情,对其言道:“老将军既然愿去,便着老将军为孟起副将,以助孟起早日平定西北。”
黄忠见刘备应了,当下喜道:“末将得令,定不负王上所托!”这才转身回到班中,只是刚才使过了力,此时还未回地劲来。
而后刘备又分拔众人任务,待一切忙完,又有兵士来报,言:“长安太守徐晃亲引雍州兵马奔赴秦川,又着郝昭引兵马镇守陈仓。”
刘备闻报,笑谓庞统道:“今徐晃兵马尽出,可使人急报子寒,使其进兵矣!”
庞统闻言,笑答曰:“王上不必着急,今徐晃初至。后续部队尚在路上,若此时薛将军引兵出。刚徐晃得闻,必引兵急回。且待那徐晃与我军对峙起来,脱不得身后,才可使薛将军引后奔长安。”
刘备道:“却是孤心急了!”又与庞统商议了一阵,这里当如何布防,那里当使何人统兵。正议论着,刘备突然皱眉道:“子寒此略却是好略,中介三处兵马相距极远,又当如何互相传递消息?”
庞统摇头道:“统昔日曾问于薛将军。薛将军只是言‘于行事之前,约定起事之日,不管功成与否,当先引兵至长安城下再做计较。”
刘备听了,眉头紧皱,言道:“若期间有甚差错,子寒与子龙岂不危矣?”
庞统道:“薛将军此计,本就有极大风险。眼前又无甚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一切只能凭借引兵之将个人的应变能力。想来就是如此,薛将军才会要求亲自引此路军!”刘备闻言点了点头,只是望着地图出神……
建安二十年春一月,长安太守徐晃接多份急报,言汉中王刘备引川军十余万来犯,现下已连取冀城,天水等地,后又兵发金城,兵锋直逼雍州腹地。
徐晃得报,忙聚文武商议,最后着郝昭引部分兵马守陈仓,自己则亲引大军据守秦川,好叫刘备大军不能突进雍州腹地。又使曹洪引部分兵马奔安定,以慑西凉,若刘备军想分兵北上,便着曹洪引兵出安定击其侧翼,与此同时,忙修书上表,使人持书星夜赶往许昌。
一切分拔定了,立刻调动兵马粮草,同时派发将令,着各地兵马只留少数镇守地方,其他地望秦川集结。
至二月,雍州曹军尽集结于秦川至陈仓一线,与汉中王刘备的川军遥相对峙,期间交阵数十次,虽互有胜负,然战线始终未曾变动。而西线战局,便这么僵持了下来。
时曹操正准备调集兵马南下宛城,与关羽决战。不想正欲出征,接连两份紧急军情送到。一份乃是徐晃所书,内里详尽讲了刘备引大军出祁山,进犯雍凉之地。
而另一份,则是来自扬州。却是江东兵马尽出,由周瑜为大都督,程普为副都督,挥军北上,而那周瑜使程普与张辽对峙,自己却引着兵马去打徐州去了。现下徐州南地数城已入周瑜之手,告急文书如雪花般的砸到了徐州治所。徐州主官一边调动兵马准备南下迎敌,一边使人星夜持告急文书望许昌而来。
曹操一连接了数份告急文书,心下又惊又恼,急气攻心,却是刚好的头痛又犯了起来,当下卧于榻上,终日起不得身。
无法,只得聚数人于榻边商议,那曹操于榻上遍观身旁数人,从左望到右,又从右望到左,最后只得道:“今刘备与孙权两家联合,分三路大军犯我疆界,实叫孤心中忧急,然,公明军情所书,刘备引兵出祁山,乃其不智也,今被公明以雍州兵马堵在陇西之地,虽能得一时之地,但其粮尽后,此地尽复于孤手。而扬、徐一线,只得文远一人守把,今江东兵马尽出,又有周瑜为帅,实不易抵挡,当使大将引兵马前去助之。”
遍观左右,最后道:“我儿子桓可引大军望扬州去,以助文远抵挡北上吴军。”
言落,左近一人忙应了一声是。
曹操于榻上点了点头,又道:“文远得子桓相助,虽不能退敌,也可保东路无险。今孙权虽北上,然其南兵不善北战,因此其军攻势虽猛,却非大敌,其能北上,皆仗着与刘备联合之势,只待破了刘备之军,孙权不战自退也。”
说到此,急喘了口气,用手猛打已额。却是头部疼痛难当,现下却是有些支持不住,奈何吩咐未毕,只得硬挺着。待缓了口气,曹操又道:“孤所忌者,唯关羽这路军,此路军来势凶猛,若叫其夺了宛城,便能直逼许昌,若如此,我等尽覆矣。现东西两处不足虑。东线虽不能退敌,但仅一时之痛,西线只要公明拖上几月,亦可尽退其敌。现下唯荆州这路军,孤不知以何法退之,为今之计,只有以兵相拒。”
以目视左右,但见左右文武,竟无一人能让他放得下心来,只得道:“然关羽当世猛将,身旁又有徐庶等善谋之人相助,常人不可挡之。孤先时使元让引兵马先去,又叫其据守城池,不得出战,便是恐其步子孝之后尘。孤本待亲引兵马南下去破此路军,奈何头痛病犯,不能成行,又兼两路急报传来,兵马却是又要分上一分,现下……”
说罢,以手指一黄须者,言道:“先着我儿子文引大军奔宛城,先挡住关羽大军,待东西两线稳定下来,孤头痛好转,即便亲自去宛城破关羽这路军。”
先时曹操以手指所指者,忙应道:“儿定不负父王所拖,定叫那关羽不得宛城之门而入。”
次日,曹操两子皆引军出。曹彰引大部兵马奔宛城,曹丕引另一部兵马奔扬州……
而就在此时,薛冰与赵云并王平三人,引着兵马,望子午谷而入。
那王平为向导使,行在大军最前,薛冰紧随在其身边,赵云则引着两千担粮兵行在后面,大军行了两日,道路还算平坦,倒是对行军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薛冰于马上笑谓王平道:“若子午谷路途这般好走,怕是我等要在长安城下偷偷住上半个月了。”他这话却是说的太早,内应不知,不能提前打开城门。
王平闻薛冰之言,笑着道:“将军,这才刚入谷,不过明日以后,便不会这般好走了。那时,便是连马也骑不了。”
薛冰笑了笑,言道:“我便说,这子午谷若这般好行,那曹操又怎么会不于此路上伏上一支兵马?”
王平只是笑,并不回答,心中则道:“若曹操真在此路上伏一支人马,那我等又如何去奇袭长安?”
第一第一百零五章 网
薛冰牵着马,望身子尽量向山壁一面靠去,而另一边,便是掉下去,连尸体都寻不到的悬崖。
探头去望,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那谷奇深,一眼竟望不到底。摸了摸额头,薛冰还有点不适应在这种地形上行走。现在他脚下那桡道不过两人宽,但是真走起来,只能一人接一人,而战马就更加麻烦了。战马害怕,不敢走桡道,薛就无法,只得命人就地取材,制了一个简易的眼罩,将战马双眼的两侧挡上,让其只能见到面前那一小点的景物。
回头看去,那蜿蜿蜒蜒的道上在山上连绵不绝,前后都见不到头。而道上,则是诸多的士兵排成一条长龙向前行进着。只是士兵之间,相距较远。因为薛冰害怕这道受不住这许多人一起踩压,而发生崩塌。
前后都瞅了一眼,只见那道虽然看起来蛮吓人,但现下看来,倒是满结实的,倒不用担心发生崩塌这种事故。转回头,薛冰走的稍微踏实了点,对前面带路的王平道:“这道还得走多久?”
那王平在前面领着路,闻言答道:“回将军,这子千欲前后六百六十里,虽然不是很长,然山壁陡峭,道路纵横,尤其是这些道最是难走,大军不能齐过,因此颇为费时,根据未将估算,想来大军行到明日,能行到一处平坦宽阔之地,而后还需要继续再走一段栈道,才能加快速度。”
薛冰听到这,只觉得头都大了,遂问道:“后面那段栈道,大约要行几日?”
王平又答,“那段栈道,难行之处不在前面那条之下,若一人行,尚可快速通过。而大军若要过此路,怕是要行上一日一夜不止。”
薛冰听到此处,以手抚了下额头,却是又想起前两日行的那条栈道来了。
话说前两日,薛冰大军所行之栈道,其窄无比,更兼修建于极高峭壁之上,寻常人行之便觉头晕,而此时大军过,更是让人心中压力巨增。生怕栈道不堪重负,突然崩塌,是以人人走起路来都是小心谨慎。这般一来,那行军速度是想快也快不起来。
薛冰想了想这几日行军之景,又于心中默默算了下所耗之时日:“大军进谷行不两日,便开始于无数栈道上跋涉,长者行二、三日,短者半日便下,高者数千丈,于上向下去望,莫说谷底,便连半山以下都瞧不见,低者也有数百丈。而栈道宽窄不一,宽者,容数人同行,窄者,一人行之尚惊惧非常。”
瞧见这一切,在亲身在谷中行了近十日,薛冰总算是明白为何那许多人想走此路偷袭对方,但却没一人能成功了。那魏延曾想引万人以十日过子午欲,现在看来,确是不大可能成功。自己不过引五千人而行,现下行了七、八日,尚有许多路未走。而那魏延要引万人,那行国速度只会更慢,同时他言十日出谷……薛冰瞧了瞧山旁的山壁和脚下的栈道:“十日,不知他能不能走过一半的路……”
可是这般一算,薛冰现在也不知自己定的十五日出谷能不能完成。当下又对王平问道:“子均以为,我军还须多少时日才可行出此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