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宋-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白递过来一杯浓东西道:“兄弟,喝了它。”
石靖宇接过来,倒入口中,一些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淌在衣服上,散发出一股药香。清凉温热的液体流入他的咽喉,顿时间急速收缩泛酸的胃好了许多。他回头看了看小白,小白笑眯眯的捏着酒杯,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他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神经的坚强,自愧不如。如果不是小白递过来的这杯药茶,他可能已经吐了出来。
姚无病在竹签下,已经又昏死过去两次,棍子才停下来道:“他不行了,再给他用刑恐怕就死了。”
林三道:“可是熊大哥还没有出手呢,怎么说也得让熊大哥露一手吧,熊大哥可是轻易不怎么出手的。”
小白笑眯眯道:“我去叫两个人收拾收拾这里,换一个人过来,今天难得石兄弟有心,务必玩个尽兴。熊大哥你看如何?”
石靖宇回头看着身边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他一直沉默寡言不动声色,此时方咧嘴一笑道:“好。”
这个大汉一咧嘴,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虽然是在笑,可是狰狞的如同野兽。在阴森森的监狱中,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鬼一般,白森森的牙齿,似乎要咬人一般。
石靖宇不忍再去看姚无病,虽然他也认为这个人死有余辜,应该千刀万剐。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一声不吭的看着姚无病受此酷刑。这个人因为喜欢嫂子,杀死了自己的亲兄长,了亲嫂子。他嫂子不堪受辱,自缢身亡,他母亲被活活气死。
但是就是这样,他还是心中不忍,说是说,一旦千刀万剐变成血淋淋的事实,初次看到这样情景的他,还是感觉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石靖宇借机不去看姚无病,问熊阳:“熊大哥,九大私刑又是那些,是谁发明的?”
他之所以故意和沉默寡言的熊阳说话,是因为他一想起这个名字,就忍不住想笑,‘熊样’,熊阳,石靖宇此刻不得不拿熊阳来转移一下视线。而且此刻,他感觉熊阳那张狰狞恐怖的脸,比什么都可爱。
熊阳又笑了一下道:“把那个采花贼带过来,九大私刑你已经看到两种了,就是闷声发大财和荡秋千,还有八种是半截入土、夹乳、过街老鼠、龙虎斗、烙刑、刺绣、剥皮,至于都是谁发明的,已经不知道了。当然还有其他许多花样,石兄弟有兴趣,以后可以详细了解。”
小白已经带来了两个犯人,收拾刑讯室,把姚无病也交给这两个犯人带走用药治疗。虽然姚无病是死罪,死在这里也没有关系,犯人在狱中病故也是正常,这样的罪犯暴毙狱中,也无人过问,上报即可,但是小白显然并不想让姚无病死的如此轻松。
笑眯眯的小白道:“石兄弟,你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下,改天再继续,不过难得熊大哥有兴致,这可是石兄弟你面子大啊。”
石靖宇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露出修炼的招牌笑容,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退却,自己不仅要被这些人耻笑,而且以后很难真正和被这些人看做自己人。最重要的,是自己恐怕就过不了这一关了。
“大不了就当看好了!”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石靖宇憨厚纯洁的一笑道:“难得熊大哥和各位兄长肯赏脸,有这个兴致,小弟今天可是要大开眼界的。”
棍子冲他竖起了大拇指,点点头道:“这才是好兄弟,第一次难免心惊肉跳,以后习惯就好了。我们狱卒,天天干的,看的,就是这个。”
林三悄悄地把刚才小白给石靖宇的药茶,又给他倒了一杯,示意他喝下去。
石靖宇脸上挂着招牌笑容,喝了一口药茶道:“小弟真是见识浅薄,十大酷刑中的肉刷、钉板、立枷、木手,都是什么?”
棍子道:“肉刷,是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身上皮肉,先将犯人剥光衣服,绑缚在铁床上,然后用铁刷抓扫。如果想处死犯人,还可以用开水在身上浇几遍,就像杀猪褪毛似的,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腹背都要刷到。钉板就是布满铁钉的木板或者铁板,钉尖朝上,让犯人从上面滚过去。”
棍子喝了一大口酒接着道:“木手是木制短木棍刑具,一头雕刻成手的形状。也有雕刻成虎爪形状,所以又称之为‘爪手’。使用起来方便灵活又便于携带,是狱吏狱卒常用刑具。木手长不足二尺,径粗三寸左右,用坚硬的木头制作,有的还要用桐油或兽油浸泡,光亮不裂,佩带于腰间。这种刑具打人酷烈,往往能把人打成残废或者打死,所以也称这种刑具为‘鬼头棍’。立枷就复杂了,小白你给石兄弟说说吧。”
此时小白已经把熊阳要的采花贼带了过来,石靖宇鄙视的看着这个小子,采花贼不就是自己那个时代的犯嘛!
这个时代要求女子把自己的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被破了身,很多女子不堪羞辱,或者迫于舆论和压力,自杀身亡。对这样祸害了无数冰清玉洁女子的家伙,石靖宇也是恨不得自己上去狠狠踢他一顿。
可能是不想听这个小子啰嗦,带进来的时候,采花贼的嘴已经塞住了。
熊阳站了起来,他比别人都高一头,标枪一般,推着采花贼,脱光了他的衣服。采花贼想挣扎,可是在魁梧的熊阳手中,他就如同一只小鸡崽一般,又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少女,三下五除二,就被脱的光溜溜,赤条条。
采花贼被弄成一个‘大’字型,绑在了刑架上,熊阳左右手中分别拿着几支细长的钢针,夹在手指中,向采花贼身上刺去。每刺一下,都是不疾不徐,采花贼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犹如秋天风停留在树梢的最后一片叶子,口中发出闷哼。(独家首发起点中文网)
小白笑眯眯道:“这个就是刺绣,刺的时候不能快,否则痛苦就减少很多,而且要选择那些细嫩怕疼的地方,这个刑罚既不会死人,也不会有多少血。”
熊阳此时用一只手拿着一根针不疾不徐的一下下在采花贼的大腿根,刺出了一个小鬼,采花贼的双肋上,各有一只乌龟。
石靖宇看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问道:“立枷又是什么刑罚?”
小白道:“枷有很多种,唐代酷吏来俊臣发明了‘十号大枷’,一号枷为‘定百脉’;二号枷为‘喘不得’;三号枷为‘突地吼’;四号枷为‘著即承’;五号枷为‘失魂胆’;六号枷为‘实同反’;七号枷为‘反是实’;八号枷为‘死猪愁’;九号枷为‘求即死’;十号枷为‘求破家’。我朝还有写明犯人姓名及罪名的,一边短一边长的枷称为长板枷,还有一种叫毕尾榆的大长枷,其枷长八尺余。所谓立枷,就是犯人戴枷立于木笼中示众,往往数日犯人就会在立枷笼子里死掉。”
喝了一口酒,小白接着道:“枷的重量最少十五斤,最多五十斤,六十斤不等,长时间压在双肩上,几个时辰后,肩膀压麻失去知觉。这些书籍里面都有记载,兄弟可以好好看看这方面的书籍。有趣的是私刑,一般书里不载,才是真正的五花八门。”
此时采花贼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偏偏又晕死不得,身上的汗珠顺着赤裸裸的身体流淌,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熊阳把采花贼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手脚绑好,装入一个厚布袋子中,从一个墙角,提出两个个铁笼。石靖宇看到里面密密麻麻,装着数十只肥大的老鼠,不明白熊阳想做什么。
熊阳把老鼠倒在布袋中,扎紧袋口,用竹条抽打布袋中的老鼠。
“吱吱……、吱吱……”老鼠在布袋中被打的上下乱串,嗷嗷尖叫,人和鼠同时在布袋中扭动挣扎。
林三道:“这个就是过街老鼠,龙虎斗更厉害,是把蛇和猫放在袋子里面。”
精灵照例吼一声:“求票,救收藏,在此对打赏的边胤、书无虫兄弟,致以深深敬意,感谢你们给本书在起点的第一份收入。弟兄们,雄起吧!”
第二十八章 古往今来说画皮
“嗷——、嗷——”,布袋中发出犹如被扼住咽喉一般,野兽垂死时的惨叫。
采花贼凄厉的闷哼,如同地狱深处传出来的声音,混杂着被竹条抽打老鼠的吱吱尖叫。让人毛骨悚然。布袋在地上滚动的如同一个无法停止的大球,一团团迅速在布袋中穿过的老鼠,弄的布袋波澜起伏,既诡异又恐怖。只是想想被几十只老鼠噬咬的情景,就会从心灵里面发出来自灵魂的颤抖。
从布袋里面放出的时候,采花贼身上已经遍布细微的咬痕,渗出红色的血和黄色的液体。
熊阳走了回来看着石靖宇道:“兄弟想不想练练手,亲自体会一下?”
石靖宇的眼睛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采花贼,老鼠都已经被收回了笼子里面,重新放了起来。采花贼身上细密的齿痕,让人不寒而栗。被老鼠咬疼痛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心理上的恐怖,那绝对是所有人的噩梦!
林三拍着胸脯道:“石兄弟,如果你想练练手,我教你,不知道你想用十大酷刑,还是喜欢私刑?”
石靖宇并没有转头去看这些人,他知道这些人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如果自己拒绝,虽然他们不会说什么,可是心中一定对自己有芥蒂。他也知道,只有自己真正出手,对犯人用私刑,才会被他们认可为自己人。
暗中咬咬牙,表面上云淡风轻的道:“好啊,难得几位兄长都显露了如此高深的技艺,小弟可是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会。不过,小弟想,所有的刑罚兄长们都已经耳熟能详了,所以小弟想玩个新花样,各位大哥不要见笑才好。”
小白好奇的看着石靖宇,虽然还是笑眯眯的,但是眼睛里面已经露出惊异,其他的人也互相看看,熊阳哈哈笑道:“如此甚好,难得兄弟有奇思妙想,哥几个正好开开眼界。”
石靖宇道:“有没有蜡烛,给我一些,还有铜盆和炭火。”
林三道:“铜盆和炭火是现成的,蜡烛我去给你拿一些,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至少要半盆。”
笑眯眯的小白问道:“石兄弟要这么多蜡烛做什么,难道想烤烤这个采花贼,不过蜡烛的火力是不是小了一点?”
石靖宇纯洁的一笑,摇摇头:“一会儿,几位兄长就知道了,保证新鲜刺激。”
几个人喝着酒,说说笑笑,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地下采花贼凄惨的沉闷的呻吟。林三拿着十几只粗如儿臂的蜡烛走了回来道:“这些够不够?”
“足够了,各位兄长,小弟献丑了。”
“兄弟天资聪颖,我们就等着开眼了。”小白笑眯眯的道。
石靖宇纯洁的笑了笑,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腼腆,把蜡烛掰成几段,扔在火上的铜盆中。熊阳几个人互相以目示意,都摇摇头,不知道石靖宇搞什么东西。
蜡烛在高温的铜盆中,渐渐的融化成蜡油,红色的蜡油在铜盆中散发出奇怪的味道。石靖宇起身走向采花贼,蹲在他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看着采花贼。
他用极其细微的耳语喃喃道:“做什么不好,做淫贼,你手中沾了多少美女的命。今天就拿你练练手,这个算是最温柔的刑罚了,要怨,就怨你没有把自己的老二管好吧!”
小白冲林三使了一个眼色,林三站了起来道:“兄弟,哥哥给你搭把手吧。”
石靖宇回头粲然一笑,露出金字招牌的纯洁笑容:“三哥安坐,这样一点小事情,哪里用劳动三哥的大驾,小弟一个人绰绰有余。”
林三又坐了下去,石靖宇心里翻江倒海,采花贼虽然可恨,但是此时他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刺绣的数种花样,都在他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密密麻麻的针眼,被干涸的血渍掩盖了。此外采花贼身上布满了老鼠噬咬的齿痕,甚至很多地方都已经被咬下一块块皮肉。
他拖着采花贼向盛了半盆蜡油的铜盆走过去,他回身的一霎那,脸上所有的怜悯不忍都一扫而空,重新露出纯洁的如同天使一般的笑容,那笑容里,甚至还带着一丝腼腆。
他把采花贼仰面朝天绑在木凳上,用勺子舀了半勺蜡油,缓缓地,一滴,一滴,滴在采花贼身上。他滴的都是那些敏感的部位,采花贼身上本来就伤痕累累,此时被灼热的蜡油滴在上面,顿时间身体扭曲,“嚎——,嚎——”口中惨叫着。
石靖宇不疾不徐的,一滴一滴,把红色的蜡油滴在采花贼身上,构成一朵朵鲜艳的梅花,并且勾勒出枝干。
眨眼间,一只红梅就盛开在采花贼的颈部,石靖宇微笑道:“你不是喜欢采花嘛,我成全你,让你的身上开满鲜花。”
铜盆的温度越来越高,蜡油已经开始冒泡,石靖宇把蜡油继续滴在采花贼的身上。蜡油滴到刺绣和老鼠咬的伤口,采花贼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