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之娇女--陈阿娇新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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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姐,你笑什么?”刘彻身穿银狐皮襟玄黑色绣金龙锦袍,懒洋洋的倚在厚锻靠垫上,一说话呼气,那银灰色长毛就微微拂动,更称得他年轻面庞俊美如谪仙,可惜声音破了功,标准的百无聊赖。
“哦?”看到如此标致的面孔,我虽不喜他性格,也觉得心情好了点,便笑着摸摸自己的脸,故意问道:“呵,我笑了吗?”
没想到见我和颜悦色的望着他,他反而神色一紧,浑身充满戒备,似认定我又在想什么奸计。
我不禁泄了气,突然间觉得有点累,真想向他和盘托出算数,可怎么说呢?难道对他说,刘彻,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又爱上了别人,不如你现在把我放了吧?我们一拍两散!
但我实在是不了解古代人,我不知道他会作什么反应,是如释重负呢?还是觉得绿云罩顶要杀我灭口?我的偶像柏杨先生曾说过,得罪一个封建社会的皇帝比得罪一条疯狗还要可怕。
见我欲言又止,脸色阴晴不定,刘彻双手抱肘,不耐烦起来,口气极差的问道:“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呀!”我也不悦的拉长脸。
这小子真不讨人喜欢,态度嚣张,又没礼貌,还有被害妄想症,真是浪费了这么个出色皮相。
“阿娇姐,你别耍什么花样哦,朕这次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他警告我说。
“是是是,你最了不起了!有本事你现在走啊!我又没叫你陪!”我翻翻白眼,很没品的跟这个暴躁小鬼吵架。嗯!可能真正的阿娇也是给他逼得口不择言的。
你走啊!走了我正好去找仲卿!我心中暗忖。
他被激怒了,腾地站起来,却又冷笑着坐下:“哼,你想骗我走?然后再去奶奶那里告状?!你死了这条心吧!来人,上茶!”
哎!奸计被识破!我无语的垂下了脑袋。
咯噔!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没有坐稳,猝不及防,竟朝他的方向滚去,刘彻眼明手快,立刻闪到旁边,我一下跌在角落,膝盖撞了上矮几,不禁雪雪呼痛。
太没有风度了吧!居然也不伸手拉我一把!害我摔这么重!
埋怨的斜了他一眼,却见他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蠢!“
我睁大眼睛瞪他,难道他以为我是故意要跌到他身上?正欲与他分辩,外面却传来侍从粗暴的呵斥声:“惊了驾,你还想活吗?快去受死吧!”“救命!救命!”女子尖厉的呼声。
他一皱眉头,起身撩开车帘,出去了,我也连忙跟着去看个究竟。
“怎么回事?”刘彻站在车驾上,双手背后,沉声问道。
底下几名侍从死命按着一年轻女子,那女子一听到人声,以为有救,猛一抬头,不禁令我暗喝一声,好一双水灵的大眼!
侍卫立刻将她的头硬按倒在地。
“卑职该死!让陛下和娘娘受惊了!”侍从统领惶恐不安的低头跪下。
那女子一听,娇躯一颤,奋力挣扎双手,拼命朝刘彻磕头,“陛下!陛下救命啊!”神情凄美,悲愤而泣。
刘彻面色不悦,询问的目光望向侍卫统领。
统领急步上前回报,“禀陛下,銮驾刚经过甘泉宫北门,此女便突然从里面逃了出来,惊撞了马匹,估计也是宫女,不知犯了何事!属下立刻去查个明白!”
过了一会,侍卫统领便过来回复:“陛下,甘泉宫管事说此女打碎了御赐花瓶,所以正要把她拖到暴室处罚,没想到她竟冲了出来……”
“不是的!”那女子闻言激动的呐喊起来,“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话没说完,已经吃了侍卫数个重重的耳光,雪白的双颊顿时红肿了起来,嘴角流血。
“大胆!陛下没问话,你竟敢……”
“好了好了,放开她,听她把话说完!”太粗暴了,我忍不住出声制止。
“诺。”
侍卫一松手,她无力的跌伏在地,仍咬牙勉强挣扎着起身。
“你说你是被冤枉的,本宫倒是想听听看。”我微笑着鼓励她。
“谢娘娘恩典……”她一边哽咽,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奴婢是甘泉宫新来的宫女,负责打扫偏殿……那管事的见奴婢有几分姿色,便硬要……硬要……叫奴婢应承他……奴婢不肯从他,这才……这才……”
“岂有此理!”我不禁大怒,那甘泉宫的管事也太离谱了,你一个太监还要玩女人,这不是心理变态吗!“你!”我指着侍卫统领,“立即去调查此事!若情况属实,本宫绝不能轻饶了这种人。”
侍卫官领命而去。
“哼!”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闷哼,我这才想起,大BOSS还在后面呢,吓得一身冷汗,连忙回头,只见刘彻扬起一条眉毛,侧过身,淡淡的说道:“皇后好大的权威啊!”说罢,拂袖回到车内。
完了!
我腿有点软。他肯定是在不爽我越袍代俎,但目前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又过了好一会,侍卫官回报,管事已供认不讳,确有此事。
“把甘泉宫管事杖责四……二十,然后赶出宫去!”四十估计要打死人的。
又转向那跪着的女子,柔声问道:“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她缓缓抬头,含泪轻轻说道:“奴婢楚服!”
“好,本宫看你貌相不俗,很是喜欢,你就做本宫的婢女吧!”这个女子不错,不似一般古代女子那么柔弱,又懂把握机会,据理力争,若不是这样,今日她也留不下这条命。
她吃了一惊,半响才回过神来,连忙磕头谢恩。
回到车内,本想对刘彻说几句好话,安抚一下,没想到他正在闭目养神,摆明不想理我,我只好摸摸鼻子作罢。
马车终于到了甘泉宫正门。我和他一言不发的下了车,分头进了自己寝宫。
侍卫们卸下行李,宫女忙着整理收拾。
甘泉宫由秦时旧宫改建,它不是一个宫殿,而是一个巍峨的宫殿群。这个宫殿群,附有一座大型园林,叫住“甘泉苑”,是仿制长安的“上林苑”,也就是刘彻常期居住和培埴亲信的那个上林苑而建。
甘泉苑冬暖夏凉,既是历代皇帝休假胜地,又是校猎的围场。苑南有大湖,和长安一样,也叫“昆明池”。苑中宫观,是以秦林光宫和汉云阳宫为主要宫殿。
此刻已是深冬,长安城气温下降,寒气逼人,但此处却气候温和。
晚膳过后,随意在自己宫内庭院里散步。走至桥下坐憩,这才发现一汪清泉,冒着热气,竟像是难得的温泉活水。一伸手,温度还不低呢。
一时见猎心喜,趁四周无人,脱了外衣便跳了进去。
这温泉真不小,曲港横塘,沉沉暮霭中,误入水莲深处,与温水小鱼相戏,只觉身心舒畅。坐在泉中特制的石凳,嘿嘿,这个设计外处巧妙,身后还有两个泉眼冲击而出,简直可媲美现代冲浪。
如果仲卿也能在这就好了……
我想入非非的闭上眼睛。
突然听到耳边响起那慵懒的声音:“阿娇姐,好兴致呀。”
第十六章:错情
我蓦然一惊,睁眼只见一张俊脸离我不到半寸,看得有点眼花。他何时靠近我的?我竟然没有察觉。
“你靠我太近了啦!”下意识把他的脸拨开。
他唇角微抿,似有薄怒,旋即又笑了:“阿娇姐还是这样……豪放。”他用暖味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拜托!我寒毛都竖起来了。黑灯瞎火,又在水里,他能看清楚什么呀!
不过我还是觉得跟这个人在一起太危险,打算哈啦两句后走为上策。
“咦,你怎么也在这里?”慢慢后退。
“是你自己游过来的,这泉水连通我们两个寝宫,你不知道吗?”渐渐逼近。
“哈哈哈,自从我上次撞坏脑子后,很多东西我都不记得了。”暗示他,我已再世为人。
“朕听说过了。但许多事情,朕,没有忘记。”他意味深长的说。
“啊,本宫突然有点头晕,恕本宫失礼,先行告退。”我很严肃的打着官腔。不想再跟他打哑谜了,撤。
突然他一把抱住我的腰。
“干什么干什么?”我一阵慌乱,凶狠的推他。如铜墙铁壁,推不开。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做我们以前常做的事呀!”他的声音低哑了几度。
我就算再蠢,也明白他紧贴着我的兴奋状态。
“你冷静点。其实呢,我们之间有许多误会。”
我双手死命抵着他赤裸的胸。不妙,似闻到酒气。他不知道泡温泉会加速酒精挥发吗?!很危险的!
“别装了,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的子嗣吗?勾引我。阿娇姐,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这头种马!
但我不得不强颜欢笑,“刘彻,以前是我做的不对,以后我再也不逼你了……”
“不喜欢在水里做?那么我们进屋?”他自顾自的说,抱起我,跨上了岸。
天!没想到出了温泉会这么冷,我冻得直发抖,说话也不利索:“放放放……”
“碰!”他踹开门,将我丢到铺上。
“哎哟!好硬!”摔得我屁股痛死了!怎么会有这么硬的床,我已习惯宫里被我改装过的“席梦思”。
“嗯?”他挑眉,嘴角挂着邪肆笑意:“等会你会发现,更硬的东西!”他欺身上铺,行动似一只性感优美的野豹。我似小猎物,拼命向墙角后退。
靠他全家!这个下流胚子!我在心里叫嚣,但他靠我太近,这种压力让我实在没胆破口大骂。
“陛下,陛下,我……啊!”正打算骗他我“那个”来了,他突然拉住我的脚踝,向外一扯,将我压在身下。
“呵呵,我喜欢你用这种软软的声音,叫我陛下,快,多叫几声,”他紧迫着我,俊美的脸庞突然变得柔和,“以前你不论人前人后总是大声叫我彘儿彘儿的,‘彘儿你应该这样!’‘彘儿你应该那样!’老是吩咐要求我做这做那,我不喜欢!”他明显有了醉意,说话孩子气。
要命!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个姿势来讨论“阿娇”的人格缺陷啊!
暗自叫苦,我不过是指望软语哀求,能让他今天放我一马,没想居然会刺激到他的兴奋神经。
“你听我说,”我试图挪动了一下。他跨下的灼热顶着我腰,果真变得更硬!我不敢再乱动。
“呵呵呵,”他感觉到我的紧张,伏到我的颈窝笑了起来,胸膛震动,“阿娇姐,你真的变了哦,”他笑呤呤的望着我,可恶的俊脸逼近,几乎要鼻尖相触,“你比以前害羞多了!”大手不客气的一把伸进我的亵衣内,抚上丰满的浑圆,重重捏逗。
不要试练我,我已经很久没近男色了!我在心里苦苦挣扎,与热烈的情欲抗争。
“我一直想念你的身体!”他在我耳边含糊的说,“这方面,我们是最合拍的……”他轻吻我的颈处。
腾!不用照镜子,我都知我全身红成什么样子。“别!”我虚弱的说。
显然刘彻十分清楚阿娇身体的敏感部位,我无法控制本能的被他弄得意乱情迷。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气,使人迷醉。
他修长的手指沿着我光洁的大腿外侧徐徐向上,轻轻的扯开了我的腰带,将长裙尽数掷于地上。
“咚!”极轻的一声,有物落地。
我兀地一惊,似有感应,什么东西重重地击在心上。
仲卿!
他赠的玉佩我放在合包里,一直挂在身上。
我怎能忘了仲卿!我羞愧难当。
“怎么了?”他感觉到我的僵硬,沙哑的嗓声,有些不解的低头问道。
一时无法挣脱,只得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哀哀哭泣。
“阿娇姐,你到底怎么了?”他见我泪如雨下,不像假装,便撑起半身,仍没放开我。
“彻,我也不知该怎么对你说,我如今真的不一样了”眼泪不自觉的漱漱淌下,但话到嘴边,终不敢说出真相,只得拼命检讨:“……我以前确实太过张扬跋扈,很多事情都做得过份,让你很难堪,你后来讨厌我,也是我活该。但自从历经过那次生死大劫后,我什么都忘了,也想通了,真的,我以后不会再闹你、支使你、与你作对,只求你别……别这样,也求你别再恨我,我们两个好好相处,能成为朋友不是更好?”这番话有真有假,我是不想与他有过多纠缠,又不欲得罪他。
他怔怔的看了我一会,终于放开手,不可思议的笑道:“朋友?呵呵,为什么呢?阿娇姐,你不是一直说很喜欢我!只许我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如不,就要缠死我吗?”他躺倒在我身边,双手枕头。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抽抽哽哽,抹着眼泪,斟酌着说:“彻,我以前一直希望你可以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所以做了许多任性过激的事,以为可以逼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