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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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他走回到她面前,语气也变得无比温柔。
“我……”风挽裳抬眸看向他,忽然,有了话题,“你为何杀那个女人?”
闻言,萧璟棠错愕不已。
扫了眼四周,看向
二楼,“可以吗?”
风挽裳想,若是上二楼去,那楼下的这两人可以趁机离开。
她点头,带他上楼,经过那名男子时,悄悄递了个眼色。
萧璟棠经过的时候,一个趔趄,扑向桌子,趁着慌乱看到男子的真面目,一脸胡子,然后,桌上的茶让他得到想要的。
“失礼了。”他起身,把倒了的茶杯扶好,这才跟着上楼。
站在楼梯上的风挽裳脸色凝重,一双柳眉紧拧。
千算万算,她漏算了那杯茶!
她能推算得出来此人身份高贵,萧璟棠又岂会推算不出?
眼下,似乎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上了楼,风挽裳故意选了间不是面向正门的雅阁,确定后面没有缉异卫埋伏后,才转回身面对他。
萧璟棠知晓她在做什么,明知道,却装作不知道,只为她一声‘阿璟’。
明明,眼前的这条线索是他一直在找的突破口,可是,比起她的一声‘阿璟’,竟已是微不足道。
“挽挽,你不是问我为何杀了那个女人吗?因为你下不了手报的仇,我替你报。”
其实,他只是想顺便栽赃给顾玦,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一点儿也不怪,不恨?
这是他失算之一。
“……你早就知道一切,却从未表露过一丝一毫,甚至连杀了那个女人也是悄声无息,若非你对小曜提起,我也不会想到是你。你……要我说什么呢?”
说谢谢?好像不适合。
“你不用说,若你怪我,我不怨。”萧璟棠走近一步,目光缱绻地看着她,流露出遗憾,“你我在一起八年,我却从不知你会跳舞、爱跳舞,是我的错,是我对你不够用心。”
他以为她这辈子只会是他的,所以很放心地忙碌,以为那么柔顺的她不会有怨言。
可是,没说出口的怨言并非就是真的不怨。
看着她住过的屋子,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捧在掌心里宠着,他才知晓自己从未真正地宠过她。
跟着他的这些年,她过得太委屈,就连离开时也是受尽屈辱。
他该庆幸,他的挽挽还坚强地活着。
风挽裳摇摇头,“是我隐藏太深,不怪你。过去的你,很好,只是我们有缘无分。”
“是我不够好,所以你才这么快就忘了我们曾经的一切。”萧璟棠苦笑着摇了摇头,走近她。
风挽裳趁此往窗边大退一步,身子抵在窗上,悄悄往楼下瞥了眼,瞧见那男子已经离开,她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才回头,就看到萧璟棠的脸放大在眼前,她瞪大双目,惊慌地想要推开他。
然而,他却将她困在双臂之间,眸光深情,“挽挽,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想吻你的时候,也是这般,你被逼退到窗边,被困在我的怀里,哪儿也去不了,我想一亲芳泽,却差点把你吓哭。”
“你别乱来!”风挽裳声音在颤抖。
萧璟棠目光灼热,又俯近了几分,“你说,倘若那时候的我,狠下心吻下去,是否,我们之间就不是而今这样的结局了?”
“结局只会更糟!”风挽裳警告地瞪着他。
他苦笑,“我才发觉,过去是我对你太过怜惜了,怜惜到委屈自己不敢要你,哪怕夜夜想着。”
“你无耻!”风挽裳发现他已经陷入一种疯狂状态了,像,云中王!
想到云中王那时候的疯狂,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挽挽,我就是痛恨自己过去对你太过于君子,若让你早点成为我的人,兴许而今我们的儿女已经会喊爹娘了。”
听到‘儿女’二字,风挽裳不禁想起萧老夫人为何算计她的事,顿时,恶寒遍布全身。
“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透明的指甲狠狠陷入肉层里,告诉自己,不能慌。
“挽挽,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我已经冷了好久,好久了,失去你,就好像失去了所有温度,日日夜夜,麻木地过着。”萧璟棠俯首看着她,眼眶湿润。
“请驸马爷放……”
“驸马爷好像抱的是本督的女人?”
阴柔的嗓音不疾不徐地在楼下门口响起,但是,听到的人都觉得有股刺骨的寒风灌入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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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爷不该在外边胡来
风挽裳脸色刷白地扭头看去,就看到顾玦一袭月牙白锦缎款款而至,华贵的锦缎上以银丝绣着朵朵白莲,头戴精雕银冠,看起来,妖冶绝尘。
“看来是眼睛不太好使。”他魔魅地勾唇,凤眸微眯匮。
随即,广袖一扬,那边桌上的紫砂茶杯便往上飞射而去,带起的点点水珠也好似蕴含无穷力量。
茶盏直逼额头,萧璟棠拧眉,松了手。
风挽裳连忙推开他,往门口那边后退,防备地看着他,像惊弓之鸟般。
这样子的她,刺痛的又何止是萧璟棠的眼,还有心俳。
曾经,最信任他。
而今,却像防恶人一样防着他。
是他毁了自己仅存在她心里的最后一点儿信心。
风挽裳一步步地往门口退,直到确定他不会再扑上来,慌忙转身,却撞上坚硬的胸膛,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花香,让她顿时心安,抱着他,不愿再放手。
“单独和猛兽在一起,觉得自己长得很倒胃口?”
她怔了怔,才意会过来他说的是何意。
想到自己为何会这般,想到他误会了,想到那个子冉,于是,心里有了委屈,抬起粉拳捶了下他,用力把脸埋进他胸膛里。
萧璟棠不敢置信,他的挽挽居然在使小情绪?
过去,她即便再有情绪,即便受再大的委屈也不曾这般对他撒娇过,只会对他柔柔一笑,好让他安心。
“乖,爷在呢。”
方才还恶声恶气的男子,瞬间软了语气,低头抚着她的头,无比怜惜地亲吻她的发顶,温柔安抚,凤眸瞥向已然看呆的男人,余光狡诈。
半响,他放开她,抬头看向萧璟棠,“本督身为监察百官的东厂督主,总不能做出徇私枉法的事儿来。”
“本官倒想知道九千岁打算扣什么样的罪名给本官。”萧璟棠冷笑。
“什么罪名啊?”顾玦偏头想了想,勾唇,伸手一把将身边的女子勾搂入怀,“强行欺辱良家妇女,如何?”
“你……”
“不满意?那就换另一条,仗势欺人?”修长的手指轻勾起她的一络发丝放在鼻端迷恋地浅嗅,柔腔慢调地补充,“而且,欺的还是本督的女人。”
“爷……”风挽裳小小声地开口,但凤眸冷瞪下来,她便不能再开口了。
对方是驸马啊,他是否该留些余地?
顾玦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驸马方才所作所为,可不就在欺本督是太监吗?”
声音入耳,明明是在自贬,可风挽裳却听出一种炫耀来。
想到夜里他对她做的那些不是太监能做的事,埋在他胸膛里的脸滚烫得不行。
他花样繁多,每一夜诱哄她接受一点,她都不由得暗地里怀疑,他是不是太监当太久了,以至于那般……重欲。
萧璟棠看向一直待在他怀里的风挽裳,心碎不堪。
他的挽挽一向注重世俗的眼光,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好像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次,他还可以说服自己她是被逼的,两次,三次,他已无力再找理由。
所以,他后悔了,当初他就该强势些的,挽挽太墨守成规、温柔宁静,有时候强势些她自然而然就会接受了。
所以,遇上顾玦,她才沦陷得这么快。
她的温吞遇上顾玦的强势索取,刚好。
“是本官情不自禁了。”他坦然承认。
怀里的人儿轻颤了下,顾玦徐徐抬头,唇角冷勾,“既然驸马管不了自己,那本督就只好劳驾大长公主来管管了。千绝,将缉异卫指挥使连同外边占地方的人全都带回东厂去。”
“九千岁,本官是在办案。”萧璟棠端出威严。
“喔?那就奇了怪了,莫不是这异族的人尽是跑到朱雀街来?驸马,本督奉劝你还是拿了证据再来,此举,扰民。”阴柔的嗓音慢条斯理地提醒。
“你……”
“驸马爷,请。”万千绝上前冷声请人。
萧璟棠怒然拂袖,负手离开,走过风挽裳身边的时候,还是停下脚步,真心地道歉,“是我不该。”
风挽裳觉得按礼还是该抬头回应一下的,没想到才有动作,脑袋又被一只大掌按回去。
她笑,这种在意是她过去从未得到过的,感觉很甜。
萧璟棠离开了,雅阁里只剩下两人。
“抬头。”他冷声命令。
她略略抬起头来,温热的唇瞬间压下,结结实实地吻上她柔嫩的唇瓣。
她有所顾虑地挣扎,他不悦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后,一个大步便将她抵向最近的窗子,俯首,俊脸阴沉,“你方才在拒绝爷,嗯?”
“爷,这是外边,你是太监。”羞赧地解释。
他也不怕自己的真身暴露吗?
“原来你也想。”他邪笑,大手一挥,门窗顷刻间关了个严严实实。
她惊得瞠目,“爷唔……”
火热的气息再次灌入,彻底剥夺了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
等风挽裳重新恢复正常气息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好在萧璟棠离开后,楼下还在继续挑选舞伶,丝竹乐声盖过他们方才制造出的响动,不然真的丢死人了。
想到他在外边不管不顾就这般孟浪,虽说经过他的‘指教’她已没之前那般生硬了,但是在外头,她还是觉得很有罪恶感。
“你这是生气给爷看吗?”居然敢在他看的时候背过身去。
“爷不该在外边胡来。”她闷闷地说。
“爷又未对别的女人胡来。”他系好腰带,走向她。
“爷不该在外边胡来。”她坚持,有些气恼,这种气恼不仔细听,压根听不出来。
所以说,她就连生气都是温温的。
“好,都依你。以后你说在哪,爷就在哪,嗯?”他从后抱住她,耳鬓厮磨,似是贪恋激-情后的温存。
风挽裳听到前面的还算满意,听到后面的,立即又垮下了脸。
她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只要她拗一些,不用多久,他便会妥协。
想到他方才特地将她按在那个窗台上,她知晓他误会了,开口跟他解释,“爷,妾身并非……”
“你说过往后每一个八年都是爷的,爷又怎容许你的记忆里还有别的野男人?”
所以,他方才那般不管不顾,是……要在相同的位置制造记忆?
“爷太胡来了!”她推开他,转身下楼,唇角却是微微扬起。
她而今能想起的回忆早已全部都是他。
才走出雅阁,腰间已多了一只手。
她用手去拍,他故意收得更紧。
抬眼看去,俊美的脸面无表情,明明环在她腰上那么紧的力度。
“以后再看到那男人无需理会,他自有办法脱险。”他忽然说。
风挽裳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个跑来给她敬茶的大胡子男子,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
瞥了眼站在楼下楼梯口的皎月,想来是皎月只说了那个尊贵的普通男子,没说子冉。
所以,他便以为她这般做是为了护那名男子。
好像,所有人在他跟前都有意避讳子冉,又或者说帮他惯着子冉。因为若是让他知晓子冉来过的话,他会生气。
还是所有人都知晓他太痛,所以不忍心让他更痛?
“光天化日就这般盯着男人瞧,谁教你的?”
“……”她无语。
何为贼喊捉贼?这就是了,也不想想方才他在楼上压着她做的什么事儿。
“妾身再也不瞧了。”她知错地低下头,一副小媳妇样。
顾玦眉头微挑,俯首凑近她耳畔,“这胆子真是越养越肥了,不瞧爷,难不成还想去瞧别的男人,嗯?”
她羞赧,似是娇嗔地瞪他一眼。
“那人的茶喝了?”顾玦扫了眼那张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桌子。
她点头。
“喝了就好,喝了那人的茶,也许以后就可以当免死金牌用了。”他就这般低头对她低声细语。
她怔住,震惊地昂头看他。
免死金牌——
他是拐着弯在暗示她,那个人的身份?
果然,非一般的尊贵!
想到方才萧璟棠看穿了那杯茶,她觉得有必要跟他说一声,“爷,妾身用了玉娘招待那个人,驸马爷嗅出来了,会不会有事儿?”
凤眸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一边的皎月,低头看向她,“少操心。”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