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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247部分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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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女斗胆,恳请太后为醉心坊主持公道。”
    闻言,众人窃窃私语。
    萧璟棠心下起了警惕,余光扫向坐在那里一副局外人的顾玦,有些怀疑,这是一个局,一个精心为他所设的局。
    “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这般同太后说话的!来人,将她拖下去斩了!”太后旁边的太监走上前厉斥。
    但是,太后却在这时候摆手,“驸马做为缉异司的指挥使,有所怀疑也是应当,哀家也及时阻止他了,这中秋佳节总不能诸多争议,此次,哀家就不计较你的无礼了,下去吧。”
    那个舞伶抿了抿唇,余光悄悄看向端坐在那边的女子一眼,然后与其他舞伶一道齐声退下。
    “慢着!”
    就在舞伶要退下时,就在萧璟棠要松一口气时,一道细细柔柔又有着别样魄力的声音响起。
    风挽裳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起身走出去对太后行了一礼,道,“启禀太后,挽裳有话说,还请太后恩准!”
    九千岁都能宠出半边天的女人有话要说,自是人人都来了兴趣,个个竖起耳朵去听。
    太后原是不愿理她,但也是给顾玦面子,毕竟之前就因为弄错他的身份,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之事,他虽然还一如既往地忠心不二,方弄清楚的那日,他嘴上可是不饶人,所以,能让他舒心些便让他舒心些吧。
    “说吧,反正这好好的宴也被打断了,也不差你这一句两句的。”太后道。
    萧璟棠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这会还要站出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能损害到他的把柄不也全被她抖出来了吗?
    她明知萧家对他来说有多重要,明知而今的萧家是他同奶奶相依为命才得到而今的威望,所以才选择在他身边虚与委蛇,只为最后给他最致命的一击,没了权势,又丢了整个萧家,这对他来说确实是最残忍的报复。
    但是为了救顾玦,她把这个计划提前,为了救顾玦,她什么都豁出去了,包括放弃等到那时,看到他失去一切,痛苦的模样。
    他始终相信,他的挽挽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再狠也狠不到哪里去。
    正确的说,她的坏,她的狠也只是对他而已。
    因为,是他欠她的。
    倘若她接下来要说的还是针对他的话,那便不是为孩子,而是为那个男人,那个同样是太监的男人!
    风挽裳感觉得到有道目光一直盯着自个,不用看,她也知晓是谁,但是,她没受半点影响,更没半点心软,微微欠了欠身,抬头,无比正色地道,“回太后,挽裳要说的便是关于大长公主死因的真相!”
    神情认真,语句清晰有力。
    场上所有人再次炸开了锅。
    大长公主的死,居然还有别的真相。
    太后震惊到脸色微白,甚至隐约觉得自己双腿无力,她强撑起威仪,凌厉地质问,“风氏,你说这话又有何凭证!”
    她的女儿,那个她不惜一切才让她活到二十多岁的女儿,明明已痊愈,最终却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而今,居然还有人说她的死因还有别的真相!
    萧璟棠脸色从未有过的白,哪怕亲眼目睹自己最敬重的奶奶从楼上掉下来,死在眼前,他也从未如此。
    为那个被他设计流掉的孩子,她可以以让他最终失去一切的方式报复他,让他在痛苦和悔恨中活着。
    为顾玦,她却可以将他赶尽杀绝,不留后路!
    直到这一刻,他好似才真正明白过来,她当初所说的不够爱的意思。
    不够爱,不是因为他待她不好,没为她着想,也不是因为他没回头看她。
    只是因为,不爱。
    不是他不爱,是她不爱。
    若真的爱,又何需他回头去看她,她会想着缠他,让他陪。
    过去的那段日子,他们之间太平淡,还未成亲就已像儒家夫妇那般,平淡如水,相敬如宾。
    而顾玦,才是那颗可以在她平静如一潭死水的心湖里投出惊涛骇浪的石头。
    苦笑,居然这一刻才大彻大悟。
    风挽裳柔柔地与顾玦目光交汇,遂,神色淡然,眸色坚定,“回太后,民妇住在萧府的那段日子,曾发现一口枯井井口内里用血写着‘紫葵’二字,因为那口枯井常年封闭,即使过了那么长的时日,那两个血字还清晰可辨。”
    说完这些,她没有一丝心软。
    对萧璟棠,心软就等于亲自递给他一把刀,让他伤她这辈子最重要、最重要的那个人,更是对不起死去的皎月和那个孩子。
    萧璟棠高大的身子微微一晃,冷眸微眯,看着那个仍在他心上的女子,心,一寸寸地凉透。
    原来,她知道的是这件事。
    这件事爆发后的结果确实能毁掉他,彻底的毁掉,可能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竟是这么狠,这么恨。
    “‘紫葵’二字如何解?”太后冷声问。
    “启禀太后,紫葵乃心疾的天敌,一旦患有心疾之人,无论心疾是否已痊愈,只要服了这紫葵,轻则病情复发,重则死。”在座的一名太医站出来详细解释。
    话落,太后脸上的胭脂也盖不去她的苍白。
    半响,她才有些恍惚地说,“风氏,这与大长公主的死又有何关联?”
    再强大的人也有脆弱不堪一击的时候,就好比此时,太后明明已知道结果,却还非要从别人口中得到证实才愿意相信。
    风挽裳恭敬地低下头,“回太后,昨日,民妇也是偶然得知这‘紫葵’是患有心疾的人碰不得,便想到在萧府瞧见的那两个血字,当时,民妇只以为那是一个人名,便没多在意,而今才知晓这‘紫葵’便是害死大长公主的真正原因!”
    不疾不徐的语调,淡淡柔柔的,竟给人一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错觉,可不就学了九千岁的从容七八分吗?
    太后冷冷瞪向萧璟棠,而后看向她,“你又如何知晓大长公主一定就是因为这‘紫葵’而死?”
    “萧家是天都城里最大的药材商,驸马自小跟随他奶奶走南闯北,辨识各种药材,自是知晓什么药能让大长公主看起来很像是心疾突发死去,恰好,当时大长公主怀有身孕,这个谋害看起来就更加天衣无缝。”细柔的嗓音,淡淡徐徐,即便说着叫人瞠目结舌的真相,却也不少人被这嗓音迷惑了耳朵。
    太后犹如被刀子挖心,再次怒然拍案,语气凌厉逼人,“萧璟棠,你还有何话可说!!”
    萧璟棠失望透彻地看了风挽裳一眼,那一眼,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是有多心寒。
    可惜,这样心寒的目光被人巧妙地挡去,没让她看到丁点。
    他上前一步,双膝一弯,跪地拱手,做最后的挣扎,“回太后,此话无凭无据,微臣不知该如何说,就似九千岁,到头来却发现误会一场。”
    顾玦淡淡扬眉,微微勾唇,“那估计是本督上辈子记得烧高香,驸马可就未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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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没教自家女人乱咬人
    说罢,他从容优雅地离座,走到风挽裳身边,温柔地与之对视了眼,看向萧璟棠,冷笑,“本督没有乱咬人的习惯,自然也没有教自个的女人乱咬,当然,她要咬本督的话是可以的。”
    他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如此亲昵,看过来的目光也是如此灼热,风挽裳脸上又是一阵发烫。
    萧璟棠暗暗攥拳,也只能隐忍不发,心下却隐约不安起来岛。
    “九千岁言下之意是有证据了?”薄晏舟淡淡地问。
    “本督方才说了,没教自家女人乱咬人,何况还是皮糙肉厚的。”顾玦轻阖凤眸,对着她,温柔浅笑暇。
    风挽裳不胜娇羞,抬头,又是从容淡定,“回禀太后,一个时辰前,邢部已派人前往萧府的晴暖阁那口枯井查找证据,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闻言,萧璟棠心头狠狠一震,神色愕然。
    原来,他们早已安排了邢部的人前往萧府。
    他的目光怀疑地在薄晏舟、裕亲王、以及顾玦三人之间扫了个来回。
    怎会这么巧?
    莫非是他们早就预谋好的?
    趁他去刺杀丞相他们找到的皇子时,派人去萧府搜查彻底扳倒他的证据?
    他们挖了一个坑给他跳?
    即便还未有消息传来,萧璟棠也已如被霜打的茄子,蔫了大半。
    如若方才还觉得头顶上一片乌云,此刻便是一片黑暗。
    他的挽挽……
    即便她掏空了整个萧家,即便她那时拿着刀要砍他,他也未曾狠得下心下手去杀的女子,此生唯一一个能让他心软如泥的女子,最终还是要对他如此绝情,仿佛从不曾相识过,甚至比对陌生人还要冷血。
    他那日那样对她也不过是想逼顾玦就范,并没想过真的要对她用刑。
    “萧璟棠,哀家记得,当时大长公主死后,伺候她多年的宫女碧莲并未陪葬,她而今人在何处!”太后开始抽丝剥茧地质问,连称谓都改了。
    她无法接受自个费尽心思续命成功的女儿竟是这般被害死的!
    “回太后,当初公主死去,微臣觉得让她们陪葬太过残忍,便给她们一些银两,让她们各自离去了,而今人在何处,微臣也不知。”萧璟棠镇定自若地回答。
    “那可真不巧,本督正好知晓一两个。”顾玦轻哂,凤眸懒懒微扬,不紧不慢地说,“驸马当初将伺候大长公主的那三个婢女分别丢到北岳、西凉的各大军营里充当军妓了,有一个不堪受辱,咬舌自尽,至于最贴身也是最忠心的那个碧莲,应该就在那口枯井里吧?因为知晓了驸马杀害大长公主的真相而惨遭灭口。”
    说着,他又嘴角含笑地看向萧璟棠,“不知,本督说得可对?”
    闻言,众人哗然。
    这大长驸马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连大长公主都敢谋杀,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太可怕了!
    那可是他的妻儿啊,他也下得去手!
    “驸马此举确实聪明,将南凌的女人丢到北岳、西凉的军营里去日夜伺候男人,任谁也找不到那里去。”顾玦嗤笑。
    风挽裳讶然,他的意思是,已经找到了吗?
    他果然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只除了她给他惹出的那些麻烦,打得他措手不及外。
    “所以,现在九千岁是拐着弯自夸吗?”在众人眼中,丞相薄晏舟难得心情大好地调侃。
    顾玦微一挑眉,轻笑,“原来本督还需自夸。”
    闻言,不少人嘴角微微抽搐。
    不过也是,这九千岁要真觉得他哪里不好,也就除了是太监这一点不好。
    容貌、身姿、气质等,哪一样不是举世无双?
    “九千岁无需自夸,只是自负了些。”薄晏舟清雅温和地道。
    “像丞相大人过于自谦就不好了,自谦到连缝补衣裳的针线都得省。”顾玦淡淡地扫向他官袍前面代表官阶的图案。
    风挽裳随之望去,只见那上边绣的飞鹤已脱了线,只是随意地缝上去,无论是线条还是颜色,都杂乱无章。
    那似乎不是一个大人能补得出来的,倒像是……小孩。
    薄晏舟经他如此一说,立即低头一瞧,然后,一向温文尔雅、沉着清贵的他,头一次,当着太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傻眼了。
    这上边的线,红的红,绿的绿,还有白的,看起来一团糟,一看就知道是胡乱在上边穿针引线随意缝补的,只怕瞎子都能补得比这好。
    怪只怪他来得太急,竟没留意到官袍变成这般了,以至于闹了笑话。
    “好了!”太后面色薄怒地呵斥,“今日本是好好的中秋之夜,却被你们一个个搅得一团糟,流落民间的皇子回来本是好事,又说大长公主的死另有真相!哀家要你们立即将此事说清楚!别尽说些没用的!!”
    “是!”几人立即躬身低头应是。
    接着,太后召来几名太医院的太医证明了‘紫葵’确实能让有心疾之人致命之功效,不久后,负责去萧府取证的人也回来了。
    “启禀太后,昨夜寅时,九千岁身边的万千绝大人前来邢部报案,说是大长公主另有死因,要臣立即前往萧府搜寻证据。”刑部尚书躬身拱手禀明。
    九千岁过去是何等身份,而今又是何等身份,他要求办的事,自然不敢有丝毫含糊。
    况且,谁都知晓,有九千岁在,这大长驸马是如何也比不了的,自然是听从九千岁多谢。
    再说了,而今的大长驸马也是一身腥,光是伪善之名就够人诟病的了,再加上已净身,等同太监,萧家也已是彻底没落,要顾忌也就是顾忌他这个‘大长驸马’的身份。
    萧璟棠是彻底变了脸色,心下大慌。
    太后喝茶的手微微抖了下,立即放下茶盏,疾言厉色,“搜到何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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