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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皇帝偏要宠她宠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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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静姝拧眉不解:“陛下为何会这样认为?”

    皇帝说:“不然怎么解释皇后一点都不生气不在意之事?”

    “陛下以为生气就是在意么?”薛静姝反问。

    皇帝默了一下,说:“如果有个男子对皇后动手动脚,我绝不会轻饶那人。”

    薛静姝又是一愣,而后轻轻失笑:“陛下的心意,我知道了。可我的心意,陛下还不知。

    陛下只见我不生气,便以为我不在意,可陛下却不知道,我仅仅只是记住了陛下对我的承诺。陛下说过,您与曼曼之间,不会有第三个人,我这辈子都会记住这句话。

    既然已经有了陛下给我的承诺,那我便一心一意的相信陛下绝不会负我。

    那名女子再美丽再妖娆再如何投怀送抱,我心里知道陛下不会心动,就不会再有一点点怀疑,一点点的不信任。”

    她看着皇帝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我相信陛下不会负我,不会辜负曼曼。陛下愿不愿意信我?愿不愿意信我的曜哥哥?”

    皇帝与她对视一眼,转开来:“皇后难道以为我是出尔反尔之人?说出口的话,我自然都记在心中。”

    薛静姝看出他的不自在与别扭,晓得矛盾已经解开,不由笑起来:“这便是了,我相信陛下,陛下也相信我,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怀疑对方,既然如此,何必无谓的气恼伤神呢?”

    皇帝沉默不语,已是默认她的话。

    他想,他的皇后与话本上那些小肚鸡肠的女子果然不同,那些话本误人子弟,烧得好。

    改日……再下令买新的吧。

    他看着薛静姝,忍不住问道:“皇后的眼角怎么红了?”

    薛静姝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说:“这叫桃花妆,陛下看我额头上这一朵桃花,正好与眼角的桃红相称。”

    皇帝听那不是泪痕,暗暗松了口气。

    薛静姝又道:“现在陛下该和我一起用夜宵了吧?”

    皇帝点点头,说:“既然皇后如此请求,我怎么能辜负皇后的殷切期盼?”

    薛静姝看他这么快就恢复了往日装模作样的正经,暗里摇摇头。

    两人便坐下来一起用夜宵。

    那一大锅的蟹黄粥和四五碟糕点面食,薛静姝只喝了一小碗粥,其余的都进了皇帝的肚子。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又想,皇帝这么能吃,真的经得住饿吗?若今晚她没有来送吃的,皇帝会不会半夜跑去御膳房找吃食?

    夜宵用完,薛静姝叫人进来收拾。

    德公公看着桌上的空盘子空盆,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还是娘娘的话管用,以后若陛下又不愿用膳,看来还得去请娘娘来才是。

    宫人收拾完,薛静姝转头看向皇帝,“那我就不打扰陛下安歇了。”

    皇帝立刻看她,“皇后不留下来?”

    薛静姝说:“后宫历来没有留宿崇德殿的规矩,陛下忘了吗?”

    皇帝道:“规矩都是人说了算。”

    薛静姝便问他:“那陛下是希望我留下来,还是不留下来?”

    皇帝盯着她,话里满是关切宽容:“我担心皇后今夜独自一人孤枕难眠,愿意将龙床分一半给皇后。”

    薛静姝心里发笑,也不拆穿他,道:“那我便谢陛下隆恩。”

    皇帝便来牵她的手,两人入了后殿。

    薛静姝给皇帝更衣,皇帝看着她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披风,问道:“皇后怎么还不将这披风取下?”

    薛静姝笑而不语。

    皇帝挑起眉头,伸手捏住她颈下的一根缎带轻轻一抽,薛静姝身上绸缎缝制的披风就顺着她的肩膀下滑,露出里头那件桃红色的软袍。

    那件软袍,是皇帝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颜色是最妩媚的桃红,布料柔软,剪裁贴身,穿在身上,紧紧裹着曲线,却什么都遮不住,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比不穿还撩人几分。

    之前皇帝要她穿,她执意不肯,皇帝只得随她,这衣裳也压了箱底,今夜是第一次穿上。

第六十三章 诱惑
    薛静姝就穿着那一件似乎裹得严严实实; 又似乎什么都遮不住的桃红色软袍; 亭亭立在烛光之下。

    皇帝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神幽深难测。

    薛静姝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占据主动地位; 因此忍着羞涩; 上前一步; 手指搭上皇帝的前襟。

    “陛下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身上这件衣服; 是陛下送我的,陛下说,我这样穿,好不好看?”

    皇帝捏住她的手; 声音已经哑了; “皇后不管穿什么都好看,就算不穿,也好看。”

    薛静姝被他这话说的浑身都热起来,她自问就算自己再放开大胆; 也做不到像皇帝这样,旁若无人地说着各种臊人的话。

    她挣开皇帝的手; 慢慢退到床边; 坐在床沿上; 歪头看他,“夜深了; 陛下还不安置么?”

    皇帝缓缓靠近; 边走边解开身上的衣服; 随手就丢在地上,双眼如狩猎者一般,牢牢钉在他的皇后身上。

    薛静姝看着地上混乱的衣服,再看着他黝黑不见底的双眼,心中嘣嘣直跳,忽然有点后悔自己方才大胆的举动。

    皇帝慢慢逼近,越来越强烈的压迫感笼罩着她。

    她突然掀开被子,一下子溜进被窝内,只把一颗头露在外边,试图掩饰太平,“时候不早,陛下快睡吧,我也要睡了。”

    皇帝单膝跪在床上,伸手将她从被窝里拉出来,按在自己双手之间,俯身上去,“皇后现在才说这话,是不是晚了些,嗯?”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解开薛静姝腰间的衣带。

    这一件软袍,浑身上下只有腰间一条细带固定,眼下他伸手轻轻一抽,丝滑柔软的绸缎就向两边散开。

    就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忽然绽放,露出里头含羞带怯的花蕊。

    薛静姝倒吸一口气,按着他的手,求饶般喊道:“陛下……”

    “皇后要说什么?”皇帝语气平静,只是声音哑到了极点,双眼幽深不见底,嘴里应着她,双手在她如雪一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慢慢游走。

    薛静姝现在是真有些后悔方才撩拨他了,她咬着下唇,轻声道:“曜哥哥,我错了……”

    皇帝曼声道:“皇后何错之有?有错的是我,让皇后穿着这样的衣服,从栖凤宫走到崇德殿。我应该把皇后关起来,再也不让外人看见。”

    薛静姝忙说:“我裹着披风呢,没有人看见。曜哥哥……”

    她叫皇帝曜哥哥,只是想着向皇帝讨饶,却不知,她每叫一次,皇帝的眼睛就更深了几分。

    他说:“过来亲我。”

    薛静姝咬着红唇看他,若是平时,皇帝提这样的要求,她必定是不予理会的。但是今晚,是她主动撩拨了皇帝,如今皇帝被她撩聊起来,她自己却怕了。

    她总觉得今日皇帝的模样,与平常任何时候都不同,令人心惊胆战。

    她不敢拒绝皇帝,只得犹犹豫豫的伸出双手,揽住皇帝的脖颈,微微嘟起唇,在他的薄唇上印了一下。

    她退开一些,看着皇帝的眉眼,两个人气息交错。

    “可以了么?”薛静姝问他。

    皇帝反问:“皇后觉得呢?”

    这就是不行了。

    薛静姝咬咬嘴唇,又慢慢凑上前,伸出软软的小舌,如一头胆怯的小鹿一般,在皇帝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一触即分。

    她抬起眼观察着皇帝的神色,就如喝水的小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查探四周的动静,唯恐有凶猛的捕食者隐蔽在暗处。

    她看不出什么来,皇帝既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

    她只得又靠上去,用红红的舌头临摹着皇帝的嘴唇。

    这一次,在她将要推开的时候,皇帝突然伸手搂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身上,他张开嘴,将薛静姝的惊呼凶狠地吞入腹中。

    薛静姝从前总觉得皇帝夜里精力太过充足,总要来来回回磋磨她好几次,但经历过这一夜,她才知道原来皇帝从前还是隐忍克制了的。

    到了后半夜含泪哽咽着睡去的时候,她在心里无数次后悔原先对皇帝的撩拨,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傻事了。

    如此,帝后之间第一次矛盾就此和美化解。

    几日之后,安阳长公主的驸马因一件小事被皇帝训斥,勒令禁足三个月。

    京城内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忍不住感叹。薛家这位皇后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将皇帝这样牢牢地笼住?竟能让皇帝连送上门的美人都不收。

    要知道,苏家那位姑娘,京城里也是有不少世家子弟追着捧着的,可是到了皇帝跟前,似乎让她连给皇后提鞋都不配了,怎么不令人感慨?

    转眼到了五月底,再过几日,皇帝就要移驾夏宫。

    避暑山庄位于京城之外,那儿除了属于皇家的夏宫,附近还有不少王公大臣的避暑别庄,此次皇帝移驾,他们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

    这几日,薛静姝都忙着处理移宫事宜。

    这一日下午,她妹妹薛静婉进宫求见。

    薛静姝看她已没有上一次的憔悴,面色恢复了红润。

    薛静婉和定远侯家二公子的亲事定在八月份。此次出宫避暑,六月出发,八月回来,等薛静姝回来时,薛静婉的亲事就近在眼前了。

    她说:“这几日在家中都做什么?”

    薛静婉诉苦道:“最近娘除了让我学规矩,还要我自己绣喜帕。”

    薛静姝笑着说:“这都是寻常百家的女子需要做的,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苦差事一般?你只绣一两副出来,做做表面功夫也就成了。娘肯定另外请绣娘帮你做了好的,若只让你自己做,恐怕到时见不了人哩。”

    薛静婉嘟着嘴,“娘也这么说。”

    薛静姝又问:“那位定远侯家的二公子,你见过了吗?”

    薛静婉脸上笑容敛去,低头揪着手指头道:“没见过,我也不想见他。”

    “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林二公子惹了你不高兴?”

    薛静婉皱着鼻头:“他没惹我,只是我觉得,他原本是想要娶薛静媛的,现在不得已娶了我,我既没有薛静媛漂亮,也没有薛静媛聪明,算来算去,他似乎亏了。我不敢见他,要是他让我赔他怎么办?”

    薛静姝放下茶盏,“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薛静婉小声说道:“没有谁跟我说,我自己听到的,现在京城里就有这样的流言,说如果不是三姐姐你做了皇后,林家的二公子才不会娶我。是我抢了薛静媛的姻缘。”

    薛静姝沉声问她:“这话你也信了?”

    薛静婉忙道:“我没信。”

    薛静姝眉头这才解开,说:“你别总是管别人说什么。一个人两张嘴皮子,上下一开合,就要说人的是是非非。他们不会管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何,不管是谁做错了,谁是占了理的,一贯只用自己的恶意去揣摩别人,见谁的日子过得好了,嘴里就要酸一把,见谁落魄了,就去踩一踩。似乎这样子才能够让他们体会到生活的乐趣。

    实际上,只有最不得志的人才会这样做,他们是最可悲的一群人。

    你如果将他们的话当了真,并且放在心上,那你就中了他们的计,如了他们的意了。

    婉婉,你不是小孩子了,再过两个多月就要成亲,自己要学会去面对。不管是别人的赞誉还是诋毁,不能总是一昧的想要逃避,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你更加软弱,让你的敌人更加猖狂。”

    薛静婉被他说得羞愧,小声道:“我知道了三姐姐。”

    薛静姝点点头,脑中则想着是谁散布了这样的谣言。

    恐怕,还和薛静媛那一群人脱不了关系。

    虽然太皇太后剥夺了大房袭爵的权利,可是只要大房的人还在,那他们的小心思和小动作就不会停止。

    除非,想个法子一劳永逸。

    傍晚,皇帝驾临栖凤宫。

    薛静姝正指挥人将书架上的书本装箱,到时候要运到夏宫去。

    皇帝也叫人抬了个箱子进来。

    薛静姝问道:“那箱子里是什么?”

    “一点小玩意儿。”

    薛静姝便没太在意,仍专注自己手头的事。

    等她去偏殿沐浴完,从浴池里出来时,却发现自己放在池边的衣服不知何时不见了。

    能干这种事的,除了皇帝还有谁?

    她心中正腹诽,就这样皇帝捧着方才那个箱子进来,薛静姝裹着擦身的布巾,无奈道:“陛下将我的衣服放在哪里了?快还给我。”

    皇帝将那个箱子打开,说:“不都在这里?”

    薛静姝探头一看,里头五颜六色,跟彩虹一样整整齐齐码了七八件衣服,她随意抽出来一件抖开,竟跟那日晚上被皇帝扯坏的软袍是一模一样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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