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逆袭守则-第7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陈采薇顿了一下:“去跟于昭仪说一声,叫她好生的跟陛下念叨念叨淑妃在宫里是如何嚣张的。”
再度冷笑,陈采薇看看跪在地上的最后一个暗卫:“御膳房里也打点好,叫陛下这几日发现一些相克的东西,栽到淑妃身上。”
吩咐完了,陈采薇才慢悠悠靠在椅背上,她手扶在桌上,又敲了两下,这一回,笑容灿烂了不少:“原我还没想要动淑妃呢,不想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即如此,我也便不客气了。”
翡翠一直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这会儿赶紧过去给陈采薇捏起肩头来,一边捏一边笑道:“淑妃娘娘就是再怎么样,也绝不会是您的对手,这一回啊,她只怕要狠狠的栽到底了。”
陈采薇闭上眼睛,开始慢慢思量起来。
那个淑妃这几年蹦达的很是厉害,仗着一年前生下小皇子,越发的恃宠而娇,很不把人放在眼里。
前几天,她去见皇后,回来的时候经过御花园,和淑妃拌了几句嘴,没想到她竟然能把火气泄在奂儿身上,那好,既然她敢这么做,就别怪她陈采薇回击了。
又过了一会儿,陈采薇睁开眼睛:“翡翠,这几天多注意宋家的事情。”
翡翠答应一声,陈采薇又坐了一会儿才扶着翡翠的手起身:“我乏了。”
等陈采薇睡下,不一会儿小平子就回来了,翡翠在外头把他拦了,小平子压低声音和她说话:“翡翠姐姐,我刚才去打听了一回,这次少爷考上了,还考了头名呢。”
“真的?”翡翠一听十分欢喜:“果然还是少爷呢,就是拿了个臭号还考了头名。”
小平子又低声笑道:“江家那位这一回怕也能拿个臭号,只是,他能不能坚持九天就难说了。”
翡翠也掩着嘴笑:“是呢,咱们家那位少爷只挨着茅房一天,那位可是要挨九天呢,淑妃要是知道了,怕要气死的。”
小平子微眯了眯眼睛:“简直不自量力。”
翡翠明白他在说什么,淑妃敢和陈采薇叫板,这其中肯定有正通帝默许的原因在。
看起来,这几年正通帝觉得他的皇位稳了,就受不住摄政王这座大山压在头顶了,想要搬开这座大山,可是,他却也不想想,虽然说摄政王压着他,可是,有摄政王这座大山镇着,江山社稷才能稳当,外敌才不敢入侵,若是搬了这座山,只怕要乱了。
这两人说话声音虽然小,可陈采薇还没睡实,却也听到了。
她坐起身:“是小平子回来了么?”
翡翠赶紧答应着进屋,一边服侍陈采薇一边道:“是小平子,小平子打听了,少爷这一回中了,还是头名。”
陈采薇点头:“打点好了,明儿若是奂儿还抓了臭号,看我饶了你们哪一个。”
她这话才说完,便听外头有小丫头道:“王妃,荣昌侯世子夫人带着江姨娘来给您请安了。”
这位世子夫人是在江采芑贬为妾室之后娶进门的,是吏部何侍郎家的嫡女,这个何氏貌美如花,为人十分爽利,同时也是个知书识礼的。
但这只是表面,何氏面上看着一派和气,可内里很能拿得起放得下,也很阴狠,是个你若叫她不自在,她能将你斩草除根的主。
不过,何氏对蒋世子一往情深,只见过一面就念念不忘,逼着何侍郎请了人去荣昌侯府探话,后头又使了些力气这门亲事才成。
何氏进了门,江采芑的日子可不好过,不知道被何氏使了多少次绊子,如今啊,这人十分的瘦弱可怜。(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黄瓜
陈采薇才坐稳当,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丽人带着一个垂头搭脑,看起来很显苍老的女人进门。
“见过母亲。”
红衣丽人就是何氏,她是个爱说爱笑的,再加上陈采薇和她本无仇恨,对她也很和善,所以,她每回来皇极宫面上都带着欢快之意。
“何须多礼,快坐。”陈采薇笑了笑,等到何氏坐了才又道:“如今这天儿一日凉过一日,我躲在家里有些懒得出门,也幸好你每回来陪我说笑。”
何氏抿着嘴笑:“我们世子爷在家常说父亲母亲的好,叫我常来孝顺母亲,我只说母亲那般年轻,何用我孝顺?再者,我也不知道拿什么孝顺,世子爷就骂我,母亲是什么都不缺,可咱们也得尽心,你有那份孝心陪伴,岂不比什么都好。”
这话说的陈采薇都忍不住失笑:“你啊,这张巧嘴叫人爱的什么似的。”
何氏拿着帕子掩口笑了一声,回头就对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江采芑骂了一声:“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母亲嗑头。”
江采芑吓的一哆嗦,赶紧跪下给陈采薇行礼。
陈采薇冷冷的看着江采芑,好一会儿才道:“起吧。”
江采芑起身,就乖乖的站在何氏身后。
这时候,翡翠带了丫头上茶,又拿也好些点心果子,何氏看到桌上摆的黄澄澄的香蕉,红艳艳的荔枝,还有紫皮的火龙果,黄金的橙子,立时双眼发亮:“还是母亲疼我,这样的好东西也拿来任我吃。”
陈采薇看了一眼,又吩咐翡翠:“今儿外头不是才送来几筐哈密瓜么,你带人挑几个好的,等一会儿给世子夫人带回去。”
翡翠答应了一声,又对何氏道:“世子夫人怕是不知道,这哈密瓜可是挑着回疆那边最好的进上来的,甜的紧呢,我们王妃统共也只得了两筐。”
“多嘴。”陈采薇瞪了翡翠一眼,吓的翡翠不敢再说话。
何氏赶紧站起来:“这可使不得,我本该孝顺母亲的,哪里能拿母亲的东西。”
陈采薇笑瞅何氏:“仪儿是我和王爷的儿子,我们当父亲的本就疼他,有了好东西不给他和你,还能给谁。”
一句话说的何氏再不能说什么,只好笑应了又坐下来。
她捡了一个橙子剥开吃了几口,酸酸甜甜的橙汁含在口中很是爽快,又觉开胃,何氏不由的把整个橙子都吃完了。
江采芑在何氏身后看着,腹中又饿口中又渴,馋的几乎把舌头都吞下去。
偏何氏吃完橙子就不再动别的,也不说叫江采芑吃,更是叫江采芑饥渴难耐。
陈采薇看出来了,却没说什么,两人对坐着说了一会儿话,陈采薇又留何氏吃饭,何氏爽快的答应了。
陈采薇瞅了江采芑一眼,对何氏道:“我听说你们府里的江姨娘素日里针线做的不错,正好,我这里要做几个荷包,请她帮忙如何?”
“哪里还用说请呢。”何氏赶紧起身:“母亲要做什么吩咐一声也便是了。”
随后,何氏厉声对江采芑道:“听见了么,还不赶紧下去帮母亲做活。”
江采芑双眼微红,答应着退了出去。
她一出门,就有两个才留头的小丫头过来递给她几块布料,还有一些针线剪子之类的东西,交待她到东厢的玻璃花房里做活。
江采芑进去之后,陈采薇就叫人摆了饭,她和何氏一处吃些东西。
两个人吃过饭又说又笑,后头又叫了几个丫头一处打马吊,竟是把江采芑忘在耳后了。
江采芑做了个荷包,眼看着太阳都有些西斜了,何氏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一天水米未沾牙,如今实在受不得了,不只是饿,更是渴的难受。
放下针线,江采芑在屋里转悠一圈,看这玻璃屋里不只栽了花,还种了好些菜。
如今已入了秋,可玻璃花房里还是温暖如初夏,里头种了好些青菜,角落里竟然还种了黄瓜。
看到那青翠欲滴的黄瓜,江采芑又咽了口口水,转头四顾,看着没人,赶紧摘了一根黄瓜,也顾不上去洗,拿起来就啃。
她手里的黄瓜才吃了半个,正吞咽间,突然,两个小丫头结伴进来,一眼就看到江采芑鼓着的嘴以及手中半根未来得及吃的黄瓜。
“啊!”小丫头尖叫了一声:“江姨娘,你,你怎么……这可是我们王爷亲手种的,说是,说是再紧要不过的,王妃平日精心照料,专等着留种你,你,你……”
另一个丫头赶紧跑了去喊人:“快来人啊,江姨娘偷黄瓜吃了。”
“我,我没偷。”江采芑吓坏了,她拿着那半根黄瓜吃也不是扔也不是。
本来嘛,黄瓜又不是什么精贵的,她原想着吃一根也没什么,却不知道这竟然是摄政王种的,而且看样子还是很受重视,这下可好,她吃也吃了,就算吐出来也不成了,这可如何是好?
纷杂的脚步声传来,路萍带着几个侍女跑进来,一个个对着江采芑怒目而视。
陈采薇随后进来,看到江采芑手中的黄瓜,气的什么似的,指着江采芑指尖都在发抖:“你,你,好大的胆子。”
骂完,陈采薇又问何氏:“何氏,这就是你带出来的人?荣昌侯府就是这样的教养?你们府里的姨娘是缺衣还是少吃,竟然跑到别人家做贼来了。”
何氏面上也是一片羞红,赶紧垂头领罪。
后头,她狠狠瞪着江采芑:“母亲,儿媳也不知道江姨娘是这样的人,儿媳有管教不严之罪,还望母亲责罚,另,回去之后,儿媳一定好好教导江姨娘规矩。”
陈采薇满面的怒色:“这是你的事情,如今,我却愁如何跟王爷交待。”
何氏一听赶紧跪下,眼中含泪哭道:“望母亲宽恕则个,还把这事遮过去吧,儿媳感激不尽。”
她看江采芑还站在那里,气的心火大盛,一指江采芑,对跟着她的婆子道:“还不赶紧把这丢人的东西拉下去,回去好生的教导,还留她在这里嫌丢人不够么。”
立时就有两个婆子过来拉了江采芑就走。
陈采薇看着地上的半根黄瓜拧了拧眉:“罢了,事情已然出了,还能有什么法子,你起吧。”
何氏心中一松站了起来:“谢母亲宽恕。”
“谁叫你是仪儿媳妇。”陈采薇叹了口气:“叫了我一声母亲,我怎么能不管你,也罢,这事也是我思虑不周,分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还叫人带她在这里做活,且等王爷问起来,我领罪就是了。”
江采芑被人拉出门去,一个尖酸的婆子过去就是两巴掌:“丢人现眼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回报
江采芑被拉扯着进了荣昌侯府的后院,随着门被甩上,她就孤伶伶的被软禁起来。
江采芑忍着痛起身,翻箱倒柜的拿出她这几年攒的私房,敲了敲窗子,叫了个她平常曾关照过,心眼很实在的小丫头:“你帮我把东西送到我哥哥那里,告诉他,一定要,这一次一定要好好考,不然,我和他都别想有命在。”
把东西送了出去,江采芑跪坐在地上狠命的哭着。
她虽然给江书平送了银子,可这心里还是不能平静。
这四年她的日子过的如在油锅里煎着一样,那个何氏容不下她,每天都要寻事,她还要时不时的被拉到皇极宫受陈采薇的羞辱,还有,隔不了几日就会被打被罚。
江采芑看着她苍老的面容,只觉得已如隔世一般。
“为什么?”江采芑眼泪不住的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我重新活了一世,却落得比前一世更加悲惨?”
却说陈采薇这里和何氏说了话,叫人送她出去。
等到晚间,摄政王回来,陈采薇才和他说起黄瓜的事情来。
看着陈采薇小心翼翼的和他提起几根黄瓜,摄政王十分好笑,刮了刮陈采薇的鼻子:“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左不过我看你平日里喜欢种些菜,也就试着种些。”
陈采薇这才大松一口气:“我也不过是想叫江采芑挨饿挨渴,却没想着她胆子那样大。”
“你啊。”摄政王摇了摇头:“四年了,还没玩够么,不喜欢她一巴掌拍死就是了,又何必这样折腾。”
陈采薇倒是笑了:“反正每天也挺无聊的,留着她全当看戏解闷了。”
后头,陈采薇又提及陈书奂考试分到臭号的事情,摄政王听了怒极,拍着桌子骂了一句:“简直不知所谓,国家的抡才大典是叫他这样胡闹的么?”
陈采薇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坐在一旁静静守着。
过了一会儿,摄政王才和陈采薇说起因何生气。
原来,这几年淑妃仗着生了小皇子,竟然嚣张到想要插手朝政,竟然给正通帝提了许多不切实际的法子,什么重商,什么摊丁入亩,什么高薪养廉,还想着开民智,多修学堂,多叫孩子们读书。
这些也就算了,她还异想天开的弄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说火器,比如说钢铁之类的……
正通帝也因着这个,对淑妃更加倚仗,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