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谋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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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知道那条密道的,便是轩辕茑萝的娘亲。因为她娘亲与恭亲王妃系出同门,关系极好。恭亲王出事的时候,将王妃秘密遣送出了皇城。
轩辕茑萝对她的娘亲印象不深,对这位姨母,印象却是深刻的很。恭亲王妃膝下无子,对待他们兄妹,更是如亲生儿女一般。当年,轩辕茑萝出嫁的时候,她便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茑萝,还叮嘱茑萝一定要死守着那个秘密,连夫君都不能告诉。
轩辕茑萝自然知道轻重,所以,当日,祁天凌将账本交给她的时候,她便答应他,定然会守护好那个账本。
她将账本藏入了密道,然而,那里的确是安全的。可是这个藏账本的地方,轩辕茑萝却从未告诉过祁天凌。
越泠然刚入住景园,并没有急着拿出账本。
待到晚上,夜黑风高的时候,才从床下入了密道,拿出了账本。
这密道也有机关,就算是有人发现了这个密道,也未必能拿得到。
越泠然拿到的第一时间,便在密道里点了一盏灯,重新抄写了一份。
原账本她要留着,抄写版的她要给冷子修。
整整一夜的时间,她都在密道里抄写账本,卯时时分,她才刚刚抄写好一份。
越泠然将账本放在了原本的地方,抄写的那一本,放在了怀里。
天色微微亮,越泠然只感觉,刚躺在床上假寐了一小会儿,樱兰便来喊她。
刚进屋的樱兰,看见越泠然的样子吓了一跳,“呀,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黑眼圈那么大,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越泠然点了点头,道:“总是梦魇,不能安眠。”
樱兰脸色一怔,随即小声道:“小姐,景园风光虽好,可是到底也是故王妃的居所,要是住的不惯,咱们回去燕青阁可好?”
越泠然冷眼瞧着樱兰,随即道:“有什么打紧的,我只不过昨夜梦到玉儿那个贱人,睡不着罢了。跟死人有什么关系,一会儿用完早膳之后,你去把管家叫来,日后这王府大权,我要亲自掌管。”
樱兰还想说什么,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冯安来的时候,越泠然便将昨夜抄好的账本递给了冯安。
冯安先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越泠然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这些日子,祁天凌总是留宿景园,其内幕他也是知晓的,定然是为了账本。
可是越泠然对息王府并不熟悉,对景园更不熟悉了,怎么可能刚入住不到一天,便将账本给拿了出来?
见冯安迟疑,越泠然道:“这账本是真的,你不用怀疑,做属下的,只管替主子办好事即可,其他的你不用操心。”
冯安点头称是,接过了账本。
越泠然又道:“昨夜,我看了一眼账本,王爷这些年培养在外的势力不少,你去跟二殿下说一声,若能铲除,绝不留后患。”
越泠然能如此快拿到账本,就连冷子修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翻看了里面的内容,全部都是祁天凌这些年私交大臣,洗黑钱的记录。
从前,冷子修觉得,祁天凌不过是仗着轩辕家,和他暗中相助,才能得到南国皇帝和大臣的支持。如今看来,远不是如此。
冷子修脸色铁青,对着冯安问道:“越侧妃,可有叮嘱了别的什么?”
冯安迟疑了一会儿,如实道:“娘娘说,这账本上面的势力,若能铲除,绝不留后患。”
冷子修微微一愣,这账本上不仅事关朝堂重臣,就连越泠然的父亲越丞相,也在其中。
他眉头深索,实是猜不出越泠然的用意。
而这个时候,冯安突然开口道:“王爷,属下觉得,越侧妃,似乎有问题。”
冷子修点头道:“你但说无妨。”
冯安将越泠然如何入住景园,以及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都给冷子修讲了一遍。
冷子修眉头一皱,随即问道:“你从前在王府,可有听说过,茑萝生前与越泠然有过什么接触。”
冯安突然坚定道:“殿下,这个属下敢打保证,茑萝郡主与越泠然绝无接触。唯一的一次,还是越泠然唤茑萝郡主去郊外闲情阁,回来之后,茑萝郡主便自缢了。”
这件事,也是冷子修一直觉得蹊跷的地方,他还记得,初次见越泠然,她便似乎对茑萝很是了解。
账本这么隐秘的事情,连祁天凌都不知道,越泠然竟能如此快得手?
冷子修翻看了几眼账本,对着冯安道:“冯安,你回府之后,找些茑萝生前的墨迹来,这账本分明是她誊写的,本殿倒要看看,此越泠然到底是谁。”
第039章 原来竟是你
冷子修并不糊涂,从他第一次见越泠然,越泠然失口叫他子修哥哥···
之后,越泠然大婚之夜,闹出了那么一通,分明是证明她不想和祁天凌同房。
后来,越泠然将其解释为她是不得已嫁入了息王府。可是据他手下的眼线报告,越泠然早些年,便与息王祁天凌有所接触,到底是怎么样的不得已,才让她吊着祁天凌那么多年?
本就有疑心的冷子修,如今更加怀疑了。
现如今,越泠然的一举一动,都非要致祁天凌于死地不可。可是越家现在与息王荣辱与共,越泠然此举,不仅仅害了祁天凌,更害了越家。
如此作为,若非没有深仇大恨,绝不会如此。
而越泠然,自小娇生惯养,她恨祁天凌尚且说的通,可是为什么,对越家也如此狠决?
除非,她不是越泠然······
初次有这个想法的冷子修,竟把自己吓了一跳。
如果越泠然不是越泠然,那么她会是谁?
冷子修的心中,突然隐隐有了期待,若是她真的是茑萝,那该有多好?
思虑间,冷子修急忙叫来了子晋,低声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
另外一边的越泠然,丝毫不知她已被冷子修怀疑。她太急功近利了,只觉得冷子修是君子,对他深信不疑。所以做事前,她也丝毫没有避讳。
越泠然还记得,前世的时候,祁天凌有一些势力,还是她父亲帮忙暗中培养的,那些势力,她也知晓。那本是轩辕家的旧部,如今轩辕家灭了,即便祁天凌娶了越泠然为侧妃,在外仍是装成对轩辕茑萝情深的模样。
他如此作为,跟轩辕家从前的那些势力也分不开。若不是如此,他们怎么会为他卖命?
如今,越泠然要做的,便是撕开祁天凌的真面目。
除了祁天凌,还有越丞相,她要一步步查出当年他们是如何陷害轩辕家的。
如今,她唯一能依傍的唯有冷子修,希望,他不会让她失望。
冯安回府的时候,本想给越泠然回话,却从樱兰的嘴里得知越泠然还在睡觉。
冯安不禁想起,冷子修说,那账本是越泠然誊写的,她刚入住景园,拿到了账本第一时间,便誊写了出来,应该是用了一夜的时间。
如此拼命,更叫人怀疑。
如今的越泠然虽然与轩辕茑萝差距极大,但是也有相像之处。
从前的轩辕茑萝性子温婉,极少发脾气,对王爷极好,虽然如今的越泠然刚刚好相反,理论上,是不可能是王妃的。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有疑点。
比如,如今的越泠然对景园了如指掌,从之前的玉儿事件便可看的出来。
冯安到底是王府里的老人了,对越泠然的喜好,日常行为习惯,都有些了解。
前阵子他还听樱兰说,从前的越泠然喜好甜食,这些日子,甜食她更是一点不碰。那一日,冯安旁敲侧击的问了樱兰,越泠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樱兰想了好一会儿,丝毫没有踌躇的答道:“好像是从她嫁入息王府之后,才开始变化的。”
王府里的一切事务,都是冯安亲自打点,从前轩辕茑萝的墨宝,有两部分,一部分便在祁天凌的书房,还有一部分,在库房。
轩辕茑萝习的一手好字,冯安虽然没读过几天书,也看不出来其中的关翘。他从库房将那些遗留的墨宝,尽数带去给了冷子修。
冷子修再看那些墨宝之前,让子晋去了去了清明观请教了一修大师,带回来的结果却是,大千世界缘起缘灭,若是有缘人,生前的执念未完成,的确有可能脱胎换骨。借尸还魂等事,并不是并无可能。
冷子修之前便查过,越泠然再嫁给祁天凌之前,曾经昏迷数日。那阵子,皇城内总有传言,说是息王妃的魂魄不宁,越泠然中了魔怔才会昏迷不醒。
太医院的太医也都去看过,都没能唤醒她。可是突然有一日,她竟醒了,醒来之后,性情多少有些变化。
所以,他可不可以猜测,是轩辕茑萝的魂魄入了越泠然的身?
这等匪夷所思之事,说出去旁人必定不信。
冷子修还记得,那一****与越泠然相见,问她为何要对付祁天凌,她说若有一日,她的心愿达成,定当告诉他真相。
当时的他,并不懂。
如今的他,似乎有隐隐的猜想。
然而这一切,都在冯安拿来的墨宝中有了答案。
那字迹,分明一模一样,冷子修双手颤抖的看着那两份字迹,抓住身旁子晋的胳膊,喜极而泣道:“子晋,你看,这确定是茑萝的墨宝对不对,这冯安带来的墨迹不会有假对不对?”
蒲子晋,人称飞刀手。耍的一手好飞刀,三国闻名。他自幼便在冷子修府内做侍卫,是冷子修得力的助手,更与他情同手足。
这些年,冷子修一直都未娶妻,前阵子,更是修书一封,送回离国,说什么都要娶故去的息王妃为妻。离国皇帝不同意,便一直僵持着。
旁人不明白,可是蒲子晋却明白,冷子修对轩辕茑萝的情意,多少年都没有改变,即便当时她已经嫁作人妇,可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暗中帮助祁天凌,暗中观察轩辕茑萝的一举一动。
这一次,轩辕家灭门,他身在安国,没能赶回来,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更是快马加鞭,赶到南国。更是接下了这次来南国的任务,本以为,可以来亲自安慰轩辕茑萝,却不成想,她却自缢了。
轩辕茑萝自缢的消息传来后,冷子修病了几日,好不容易身子大好,便又听说祁天凌另娶的消息。
当日若不是子晋拦着,他真的会一气之下,一刀杀了祁天凌。
如今,越泠然就是轩辕茑萝的消息,不管是不是真的,子晋都愿意相信,那就是茑萝郡主,因为,他不想看到他的殿下再那样颓然下去。
而冷子修,似乎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他的茑萝,竟然没死。
“子晋,去通知冯安,我要见她。”
第040章 废太子暴毙
冯安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后。
如今越泠然到底是息王侧妃的身份,要是见冷子修一面,也不是那么容易。
冯安正想着该如何跟越泠然开口的时候,宫里却传出了另外一个消息,废太子突然暴毙。
废太子祁天宇,乃皇后所出,当今皇上的嫡长子。因为品德不佳,被皇上终身囚禁。不过只是囚禁,却并未赐死。
越泠然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问道:“冯管家,废太子突然暴毙,太医可说,是为何?”
冯安苦着脸,摇了摇头,脸上的悲怆之情,溢于言表,根本掩饰不住。
越泠然心中了然,废太子与冷子修关系不错,而冯安,跟在祁天凌身边很多年,在宫里的那段日子,定然也跟废太子有过些许接触。
冯安愣神片刻儿,还是道:“娘娘,王爷刚刚来消息说,让您立刻进宫。”
越泠然点了点头,对冯安道:“我换好衣服,马上就到,不过冯安,如今风雨欲来,也要把持好情绪才好。”
冯安自然明白越泠然的意思,点了点头,退下了。
樱兰倒是有些不明所以,对着越泠然道:“娘娘,您方才对冯管家说的那一番话,是何用意啊?”
越泠然怔了怔,随即想起,刚刚樱兰也在,她却丝毫没有避讳。樱兰这个丫头,一直都机灵,越泠然到底是耐心解释道:“废太子暴毙,冯安却面露悲怆之情,这虽然是人之常情,可是眼下,王爷的意思,还不明朗,若是不得了王爷的意,冯安难免要被责怪。”
樱兰还是皱了眉头,冯安被不被王爷责怪,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樱兰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道:“娘娘最近似乎很看重冯管家?”
越泠然斜睨了樱兰一眼,反问道:“樱兰,你最近越来越喜欢干涉我的想法了?”
见越泠然隐隐有些怒气,樱兰急忙解释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