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术之王-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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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科学研究的第一步,任何生物学家都能完成,即使只是乡下的兽医也能做到。可是,接下来应该做什么?那就必须用到美国西雅图未来科研中心和洛杉矶生命探索科技公司共同研发的新一代超级计算机组‘浑水’。那个计算机组又被成为‘上帝之眼’,融合了人工智能、生物电能、玄学透视、心理学控制力等等最先进的技术,另外很多微妙的新技术甚至都没来得及给予它们一个恰当的名称。在‘浑水’之中,一切都变得不可估量,就像任何心理学医生都无法完全读懂一个病人的脑电波一样。在‘浑水’,这种完全阅读,已经变成了现实。换句话说,在‘浑水’,计算机组将把人的脑部思维重现,转换成可以被普通人看懂的图形和文字。下面,就让我们跟随研究院泰坦博士,去见证这一伟大时刻吧……”解说员的声音再次响起。
摄像机跟随着那工作人员的脚步,穿行在布满了金属研究仪器的白色房间里。
解说员出现在画面里,那是一个身材苗条、凹凸有致的美丽白种女孩,有着一头飘逸的金发,看上去干练而优雅。
“泰坦博士,需要多长时间,我们才能看到吉布朗先生的脑部私语?”解说员问。
“不确定。”那研究人员冷冰冰地回答。
解说员有些尴尬,另外开启话题:“泰坦教授,很多人说,您的研究完全是天方夜谭,动物与人类的语言交互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就像你去教一个远古类人猿与火星人写宇宙调查报告一样。两者之间,连亿万分之一的共通性都没有,根本没有沟通的基础。对于这些看法,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位泰坦教授停下来,死死地盯住解说员漂亮的脸。
“怎么了教授?有什么不对吗?”解说员问。
泰坦教授摇摇头,把玻璃盒子举到解说员脸前。
骤然间,那蜈蚣向前飞跃起来,一下撞在玻璃上。那种情况下,如果不是玻璃遮挡,它就会直扑到解说员的脸上。
“啊?”解说员踉跄后退,吓得花容失色。
蜈蚣附在玻璃上,来回游走,,每到一处边角,就用头去碰撞玻璃,发出“咔咔”之声。
它不能说话,但体态动作表明,它已经被解说员激怒,恨不得撞破玻璃,攻击对方。
“不要怕,这是超级防弹玻璃,能够挡住狙击步枪子弹,不会被轻易撞破的。你必须知道,我们面对的不是一只蜈蚣,而是一个高度进化的高阶生命体,它的科研价值不可估量。你以为它没有视觉、听觉和思想吗?错,它什么都有,只不过普通人不了解,也就无法去理解它。外面,垃圾箱里、石头缝里、老房子的屋檐下、农场地窖中到处都有蜈蚣,你就算踩死几千条,也毫不可惜,因为那些都只是地球亿万物种之一,属性单一,毫无智力,仅仅作为地球广义食物链的一员存在,没有任何价值……好了好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这种高端研究,不是任何人都能听懂的。”泰坦教授摇摇头,大步向前走,把解说员撇下。
第344章 天竺蜈蚣(2)
解说员深呼吸了几次,冷静下来,回头对着镜头。
我发现,她不是一个普通的解说员,而是美国当代非常知名的一位电影女星,获得过上一届奥斯卡女主角提名,与当代几大红星并称为“好莱坞影坛新生代十大美女”。
她的名字极长,其中有字节是“琳达”,所以平时媒体提到她,都会直呼为“琳达”。
琳达故作镇定地掠了掠垂落的金发,用力清了清喉咙,才开始说话:“抱歉,我对泰坦教授的话也没听懂,大家可以跟我一起深入他的异种实验室,去看看吉布朗先生脑子里究竟留着什么秘密,他的十亿美金财富到底如何分配?”
我对欧美的生物学家并不熟悉,但是,根据近年来的诺贝尔奖评比惯例,在欧美顶级实验室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科研人员有资格问鼎诺贝尔奖。
不客气地说,那些人都是天才,都是无限接近于诸神的厉害角色,其研究成功一旦大规模投入民用或者军用,将永久性地改变人类历史进程。
美利坚合众国之所以立足美洲、傲视全球,将自己视为太平洋警察,就是因为国内有那么多顶尖牛逼人物,可以在任何领域、所有赛道碾压其它国家,在地球上找不到对手。
就像现在,那位泰坦教授所做的,就是以天竺蜈蚣作为媒介,将“食脑之术”发挥至极限,先吞噬人脑,然后通过超级计算机组把蜈蚣获得的讯息重新解构,真实复现出来。
与此人的研究方向相比,中国的科学家们在做什么呢?
媒体上大量报导的“科大讯飞人机语言交互”系统,看似先进,但只不过是人与计算机组沟通方面的最低等研究,只有使用价值,没有创新飞跃,即使研究到人机一体,也只是停留在“使用”的低等层面上。
另外,即使是国内的多国合作高端研究院,所做的也仅仅是美国专家的辅助研究,对方派下任务,中方努力解决,其本质就是“科技界长工、短工、小工”罢了。
看到这段视频资料,任何人都会明白,美国科技已经领先于全人类二百年。
“夏先生,三楼没有人。”红袖招赶回来,气喘吁吁,满脸淌汗。
外面,市声渐起,繁华热闹的芙蓉街已经完全苏醒过来了。
“我叫人收拾现场?”红袖招又问。
“不用。”我摇摇头。
“那……那怎么办?死了人,警察插手,会有大麻烦的。”红袖招眼中有了悔意。
死了人,当然会有大麻烦,但这大麻烦却是她一手造成的。
我无法想象,以红袖招的江湖阅历,竟然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弄得我们异常被动。
女招待斜躺在地上,身下的血已经漫延成了一大片血泊,如同一幅行为艺术抽象画。
“抱歉夏先生,我、我、我以为她是谋害你的凶手,一时冲动,没忍住。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这一次虽然她没得手,但是下一次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所以、所以……所以我才出刀杀她,一了百了。”红袖招语无伦次地解释。
这种解释苍白无力,我注视着红袖招,希望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些非同寻常的东西。
她一直都在冒汗,汗珠从两颊滑下来,汇聚到下巴上,然后一滴滴跌在地上。
“你很害怕?”我淡淡地问。
“对。”红袖招坦率地点头承认。
“为什么呢?”我摸摸口袋,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她。
“‘食脑之术’很可怕,是邪术中的邪术,而且我也听过蜈蚣钻入人脑、吃空脑壳的传说,一想起来就浑身不舒服。昨夜如果我们同时中招,那今天世界上就只剩下夏天石、红袖招的空壳了。她们处心积虑地暗算你我,却当没事一样,轻轻松松就要离开。这口气我咽不下,就算一切重来,我可能还会出手杀人。”红袖招回答。
我无法相信她的话,害怕、愤怒并非杀人的理由,唯一的解释就是,白芬芳、女招待以及藏在暗处主持“食脑之术”的人,已经触碰到了红袖招的底限。
“我找白芬芳,让她来处理这里的残局。”我说。
红袖招暴躁地低叫:“让她来?夏先生,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你为什么还要相信她?你忘了吗?他们是燕王府的人,是京城来的,跟我们济南人不一样。我敢打包票,他们永远看不上我们,就像城里人看不起乡下人那样。好了,我能找到人来处理这些事,你不用给她打电话了!”
她这样说,我更加确信,她有事瞒着我。
我坚决地摇头:“不行,这件事必须由白画神来收拾。人是她的,‘食脑之术’跟她的‘画梦之术’也有密切关系,她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笃笃、笃笃”,有人敲门,并且不等我应答,就径直推门闯入。
幸好,来的是白芬芳,如果换成别人,我不敢保证红袖招会不会杀人灭口。
“是你?你一直都在跟踪我们、监视我们?”红袖招的怒气再度暴涨。
“跟踪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算什么东西呢?我们要保护的是夏先生。你跟他在一起,不过是月亮旁边的小小星星而已,千万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紧贴着夏先生,别以为我不知道缘由,不过就是想借着他的影响力,把‘魇婴之术、食脑之术’全都摸清楚,然后站在巨人肩膀上,创造出新的奇术来,拯救丐帮,让昔日的天下第一大帮重新崛起。唉,我劝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当今江湖,四分五裂,连金钱帮、权力帮、青竹帮、四海帮、青帮、洪帮、盐帮、漕帮那些上通朝野、下辖江湖的大帮会都土崩瓦解了,一个靠要饭起家的丐帮还有崛起的必要吗?”白芬芳不屑地斜睨着红袖招说。
红袖招后退一步,满脸通红,热汗冷汗一起向下淌。
我忽然觉得,她竟然像“梅花公馆手记”的作者一样可笑、可怜,竟然想把天下最炙手可热的奇术、邪术全都据为己有,融会贯通,破旧出新,成为江湖之主。以她的能力去干这种大事,似乎绝无可能。
白芬芳虽然只排名于燕王府八神将的末尾,但她来自京师,对比红袖招,自然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
这是命,红袖招再顽强,再自强,也拼不过名,因为一开始大家就不在同一水平上,还没开始战斗,红袖招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
“抱歉夏先生,我的确有私心,但我这片私心,也是为你准备的。”红袖招嘶声解释。
我内心苦涩,但脸上不动声色。
她说是“为我”,等于是一种变相的情感表白。不过,我无法接受,无论感情还是理由。
“好了,你走吧,丐帮崛起不得,你也永远只是白日梦患者,好好地关起门来做你的白日梦吧,以后千万记得,别把其它人都看成傻瓜。”白芬芳冷笑着说。
红袖招向我靠近一步,眼神中满是乞求。
我叹了口气:“白画神,她是我朋友,给我个面子,事情就这样算了。”
鞭指巷之行,红袖招的确是为了帮我。如果因此引发一些祸事,我也有责任。
“算了?”白芬芳眉头一皱,冷冷地望着我。
“你的人侵犯在先,你应该明白的。”我指了指自己胸口的血迹。
现在,我耳朵里已经不痒了,看来那只是心理问题,不会有一只蜈蚣半夜钻进我耳朵里。
“你以为——”白芬芳说了三个字,忽然停住。
“红袖招是我朋友。”我的话也只说了半句。言外之意,如果白芬芳继续追究,那我就扛下女招待被杀的事。
确实,红袖招是我朋友,她愿意用“癔症之术”帮我算计闻长老,不求报酬,竭尽全力。
现在,她惹上麻烦,我有义务、有能力替她出头,肯定不会退缩。
“你——好,你既然这么说,我认了。这件事就这么翻过一页,我以后绝不追究。不过,夏先生,请你记住,‘农夫与蛇’的故事不仅仅存在于预言书中,现实生活里几千次几万次地重复上演,希望你不会是那个愚蠢的农夫。”白芬芳无奈地摇头。
她吹了声口哨,门外闪进四个人来。两人抬走女招待的尸体,两人擦洗地面,只用了五分钟,房间里就恢复了原样。
“操控‘食脑之术’的人在哪里?”我问。
这是颗可怕的*,无论我和白芬芳的关系怎样,一想到有人随时可以入侵其他人的脑部,我就不寒而栗,有种被厨师摁在砧板上的感觉。
“你没必要知道。”白芬芳冷冷地回答。
“有那样一个人在,大家都会受害,不只是你。如果可能的话,让他走,离开济南,否则的话,他很可能明天、后天就横尸街头,变成新闻的主角。”我语气严肃地说。
济南是我家,现在有人在我家里搞这么危险的事,我不去制止,还等什么时候?
“真的,你没必要知道。”白芬芳再次拒绝。
我回头吩咐红袖招:“让你的人全部聚集泉城路、西门、趵北路、明湖路、曲水亭街、县西巷这样一个大圈子里,仔细找,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把他找出来,听清了吗?”
红袖招得令,脸上的尴尬之色一扫而空,大声答应:“是,我马上去办。”
按照我的判断,主持“食脑之术”的人走不远,只要划定正确的范围,丐帮弟子就能迅速找到他。
红袖招走出去,站在走廊上打电话,撒出人去搜寻目标。
白芬芳摇头长叹:“唉——夏先生,你就算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