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神医弃妃-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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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城内部购买物资成风,可偏偏商户纷纷从夜城退出,不再与夜城合作,夜城买不到外面的东西,本土的物资无法对外销售,现在的夜城几本上没有银钱的来源,凭夜家的储存,最多只能养夜城铁骑半年,而这还是东陵不打压的情况下,如果夜叶不依附东陵,那么皇上就不会手软。
皇上一直盯着夜城,当夜城的问题暴发出来时,皇上也暗中加压,在皇上看来,夜城的臣服,只是时间早晚问题,夜城主的死也在皇上的计划内。
相比夜城主,皇上更愿意和夜叶这样的人合作,如果夜城主还在,东陵的胜算不大,可要是夜叶,东陵至少有七成的胜算。
皇上利用西陵的杀手,暗杀夜城主,又故布疑阵嫁祸给九皇叔与凤轻尘,事后查出凶手与西陵有关,在夜叶产生怀疑时,又丢出夜城臣服东陵的契约书。
皇上什么都不用说,夜叶看到这些东西,自然就会想到是西陵不甘心夜城臣服东陵,才在东陵的地盘暗杀夜城主,嫁祸给东陵和九皇叔,让夜城与东陵的合作破灭。
一旦东陵与夜城的合作破灭,夜城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只能依附西陵。在夜叶心中,西陵这是想要一箭多雕,不仅可以利用夜叶除了凤轻尘,破坏夜城与东陵的合作,也能收服夜城,让夜城为他所用。
此时的夜叶完全被皇上牵着鼻子走,如皇上所料,夜叶思索再三,跪在皇上面前:“臣夜叶愿意臣服东陵,夜城百姓即为东陵子民。”
“哈哈哈~~好好好,爱卿请起。”得到想要的答案,皇上满意地起身,绕过书桌来到夜叶面前,来将夜叶扶了起来。
“臣,谢主隆恩。”夜叶说到那个“臣”字时,还有些不自然,不过皇上并不放在心上,夜叶的表现在皇上眼中,足够好了。
如果他不是这般的作为,皇上反倒不放心他回夜城,接掌夜城城主之位……
906溃烂,你也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夜叶从来不是一个以大局为重的人,怀疑凤轻尘是凶手时,便火急火撩地带人打到凤府,丝毫不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白白浪费了打击九皇叔和凤轻尘的机会。
现在认为凶手是西陵,夜叶不多加思索就决定依附东陵,除了想要借东陵的手稳定夜城,更多得应该是借东陵之力给夜城主报仇。
果然,皇上将夜叶扶起来后,夜叶就提出希望东陵能帮他报仇,皇上满口讨伐西陵,却没有应诺什么出手,如何出手。
“西陵在我东陵残杀夜城主,意图破坏东陵与夜城的关系,此举可恶,其心可诛,叶爱卿你且放宽心,朕定不会放过西陵。”皇上就用这么一句话,打发走夜叶。
夜叶走后,大太监谄媚的上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现在恭喜还早了。”皇上矜持的道,但眉眼间的喜意却怎么也掩不住。
只略施小计,便让夜城臣服于东陵,对皇上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值得歌颂的伟绩,等到夜叶扶灵回到夜城,安葬夜城主后,夜叶就要像东陵称臣,九州大陆的格局也不再是四国九城,而是四国八城,而皇上便是改变九州大陆格局的人,这无疑是一种信号……
“皇上英明,运筹帷幄,决算于千里之外,又有符大人为冲锋在前,皇上您别说收服夜城了,就是楚城、云城和连城,那也是早晚的事情。”大太监将皇上的心意揣摩得七七八八,这一夸就是夸到点子上了。
皇上脸上的笑容更甚:“符临确实是朕的爱将,去朕的私库挑几样好的药材,给符大人送去。”
皇上看重一个人的表现就是赏!
当夜,符临就接到来自宫里的大笔赏赐,看到这些赏赐,符临就明白皇上的目的达成了了,他的牺牲也有价值了。
“夜叶,我真是高看你了,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拿下。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你就能多活两年了,过于精明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
符临将宣旨的太监送走,正准备开口让管家把东西收起来,脚上的伤口却突然一痛,符临重心不稳往一旁侧倒,幸亏下人反应及时,将符临扶住才免于摔倒在地。
“大人,你怎么了?”
“我的腿,快,大夫,请大夫。”被子弹打中的腿,在巨痛过后,整个没了知觉,符临的瞳孔猛得放大,眼中闪过一抹惊恐,连忙撩起裤管。
被太医缝合好了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脓血顺着小腿往下流,不过一天的时间,伤口就散发出一股恶臭味,饶是不懂医的人,看到这伤口,也知道符太临的伤不好了。
皇上重视符临,直接派了两个擅长医治外伤的太医入驻凤府,符临一叫大夫,太医就到了。
一整夜,符府的人都无法入睡,符临的伤口包扎好后,很快又会裂开,脓血也止不住,最主要符临一直高烧不退。
太医彻夜守侯,可没有一丝效果,临近天亮,符临整个人都烧得没了神智了,太医不敢耽搁,连忙进宫回禀,请皇上再派太医前来医治……
皇上派禁卫军搜查凤府无果,凤府外监视凤轻尘的禁卫军便自动撤离了,不过在皇上没有下令,凤府的人也不敢随意的外出,一般人也不敢到凤府来,以免惹祸上身。
当然,这个一般人绝不包括九皇叔,九皇叔从来都不是一般人,所以在众人都对凤府退避三舍时,九皇叔带着亲王的仪仗,铺着数里红毯,浩浩荡荡的来到凤府。
凤轻尘听到这消息,默默地望天,在佟珏的催促下,才不情不愿的换上正装,携凤府上下在府外跪迎。
她最讨厌九皇叔摆排场,每次九皇叔摆排场,倒霉的就是她,不管刮风下雨她都得跪外面迎接。
前排有两百侍卫开道,当侍卫出现时,凤轻尘就要跪下来。
“参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凤轻尘跪在地上,默默地在心中倒数,数到三百二十下,九皇叔的轿子才咚的一声停下来。
金边黑靴,四爪蟒袍,白玉挂身,凤轻尘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这是王爷的标准装扮,九皇叔很少做这样的装扮,看九皇叔这个装扮,凤轻尘就知道九皇叔是为公事,奉皇命而来,凤轻尘收敛心神,沉着应对。
九皇叔的来意,凤轻尘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所以凤轻尘一点也不担心,行完礼后,便跟在九皇叔的身后进入凤府。
作为凤府唯一的主人,凤轻尘不能躲起来,乖乖地坐在下首,等下人上茶,等九皇叔喝完茶,等九皇叔打量够,等九皇叔装完深沉,然后……
九皇叔还是不开口。
凤轻尘默默地看了九皇叔一眼,看九皇叔面无表情,又淡定的移开眼,眼观鼻、鼻观心,开心背《伤寒论》,反正九皇叔不说话,她坚决不说,在九皇叔如此强的气场下,她要先开口,一定会输。
时间悄然流逝,九皇叔一向沉得住气,别说这么一时半刻,就是十天半个月,他都能做到不说一句话,凤轻尘也不错,只是和和九皇叔相比,要弱上三分。
不过在九皇叔的锻炼下,凤轻尘进步明显,面对九皇叔的低气压,凤轻尘硬是压下心中各种躁动,乖乖地坐在下首,静下心神硬生生将一本《伤寒论》给默背完了。
九皇叔是最佳学习神器。
凤轻尘在心中默道,虽然九皇叔没有什么表情,可凤轻尘看到九皇叔握杯子的手指微微翘起,凤轻尘知道九皇叔不满了。
凤轻尘不敢再开小差,抬头看向九皇叔,眨巴着眼睛看着九皇叔,一脸期待,期待九皇叔先开口。
“啪……”九皇叔将杯子放在桌上,冷冷的道:“你没有话要和本王说吗?”
“回王爷的话,臣女没有什么好说的。”凤轻尘起身,给九皇叔行了个礼,拿出面对皇上时才有的恭敬与谨慎。
“确定?”九皇叔轻敲桌面,隐含怒火。
凤轻尘默默低头,避开九皇叔那看似不经意,实则霸道十足的眼神。
夜城这件事,她做得很漂亮,就算皇上和符临都知道她下了黑手那又如何,有本事拿证据出来。
她可是一直被皇上的人看着,符临的伤与她何干……
907扫尾,真相暴发出来恨意更重
在夜城这件事情中,凤轻尘的确做得很漂亮,借助蓝九卿的力量,查到动手的人,借助翟东明和王锦凌的势力,查出那一天拖住救兵的官员。
顺藤摸瓜,一步一步查下去,终于将隐藏在幕后的符临与皇上找了出来,洗刷了自己的嫌疑,顺便找符临报了个小仇。
可就是太漂亮了,才让九皇叔不满,因为这件事从事发到结束,凤轻尘都不曾去九王府找过他。
九皇叔看着凤轻尘,那什么雪白的颈脖通通看不到,只能看到黑黑的后脑勺,见凤轻尘迟迟不回答,九皇叔耐心十足的又追问一句:“凤轻尘,本王再问你一次,你真得没有什么要对本王说得吗?”
“回王爷的话,轻尘没有什么要说的。”凤轻尘暗暗叹了口气,重复道。
九皇叔希望她事事都告诉他,可她不想,她能自己解决的事情,会尽量自己解决,解决不了才会想办法找别人。
这年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凤轻尘以为这个问题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可看九皇叔的样子,似乎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凤轻尘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九皇叔轻轻闭眼,收回了眼神,淡然的道:“既然没有什么要说的,那就由本王说给你听,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在家。”凤轻尘知道,皇上派九皇叔来,就是为了查符临的事,果不其然。
“符临符大人受伤一事你可知晓?”与其说九皇叔在问案,不如说他在替凤轻尘洗清嫌疑。
“不知。”
凤轻尘回答的干脆,九皇叔也没有为难的意思,只继续道:“符临被你特有暗器所伤,现在伤势恶化,皇上震怒。”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凤轻尘大惊,眼眸微微放大,盯着凤轻尘。
当年的反刑侦训练对凤轻尘的印象很深,面对这样的情况,凤轻尘游刃有余,别说九皇叔,就是刑讯高手在她面前,她可以做到不露半点破绽。
露不露破绽是一回事,九皇叔信不信是一回事,看凤轻尘那比珍珠还真的震惊样,九皇叔冷笑:“符大人可是被你特有的暗器所伤,你一句不知就能将一切都推干净嘛。”
凤轻尘婉尔一笑,自嘲的道:“九皇叔,不是我推卸责任,臣女实在不知,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超出我的认知范围。符大人被我特有暗器所伤,夜城主也死在我特有暗器之下,我真不知道,我一个孤女尽有这等本事,左手杀夜城主,右手能伤符大人。”
这番自辩合情合理,放在哪里都有人相信,九皇叔问话也就是想要引出凤轻尘说出这些话。
只不过这样还不够,九皇叔又厉声道:“凤轻尘你别狡辩,据本王所知,那件暗器只有你才有,凶器就在你手中,你还敢说不知此事。”
啪的一声,九皇叔重重一拍桌子,一般人就算不被吓得跪倒,也会脸色发白,凤轻尘却只是笑了笑:“回九皇叔的话,夜城主的死我知道,毕竟夜少主当日大闹我凤府,至于符大人的事,我是真不知道。这几天,凤府一直在禁卫军的监视下,我有没有外出伤符大人,禁卫军比我更清楚,至于九皇叔你所说的“我特有的暗器”,那不正是你送给我的嘛。”
九皇叔眉头一皱,冷笑地问道:“凤轻尘,你是暗指伤人的是本王?”
“不,九皇叔你多心了,我只是想说,并不是持有凶器的人就是杀人犯,我手上持有暗器只为自保,不为伤人。”凤轻尘神色淡然,丝毫不受九皇叔的气势影响。
如果她猜得没有错,九皇叔如此端架子,定是受了皇命来凤府责问她,当然还有宣泄一下他心中的小不满。
皇上现在是越来越自信了,几次谋算成功,再加上九皇叔的客意退让与纵容,让他得意的忘了九皇叔的势力与狂妄,以为九皇叔真是怕了他,却不知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持有凶器的不是杀人犯,那什么人才是杀人犯?”九皇叔好笑地看着凤轻尘,要看她如何自辩。
“持有凶器只能说他有杀人的可能,并表示他就一定会杀人,如果说手握凶器就一定是杀人犯,那军中的将士岂不人人都是杀人犯;那九州的男儿岂不个个都是强奸犯。他们个个都有“凶器”,随时都有作案的本事。”
与九皇叔四目相对,凤轻尘的眼眸微微上挑,那得意的样子,让九皇叔气不打出一处来。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胆子也……”九皇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