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去哪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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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雷忙道:“有的有的,昨天和我同桌那书生对你仰慕已久,我看他就不错。”当下就添油加醋说起那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书生来,说到那书生不肯接受帮助非要靠自己真才实学赢得佳人时,更是狠夸那书生人品好。
最后飞雷道:“观一而知全貌,这样的书呆子,呃,读书人将来肯定是个好老公。你若不嫁这样的男人才叫损失。相信我,他绝对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而我,说实话连个窝都没有,外面那么乱,跟着我四处乱跑说不定哪天就做了妖魔鬼怪的晚餐了!”
金花问道:“我,我不怕。再说那书生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胡乱保证,要是将来他对我不好我又找谁说理?”
飞雷讪讪的说不出话来,胡归农倒是机灵:“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不如先找到那公子,姑娘见过再说。若是姑娘不喜欢,到时候我们再从长计议不迟。”
金花点点头:“也只好如此了,都是金花命苦,好不容易妈妈肯让我嫁了,却连个肯娶的人都没有。”说着还看飞雷一眼。
飞雷那个尴尬,恨不得跳进湖里藏起来:“这事是小子不对,请姑娘原谅则个。放心吧,要是你找不到如意郎君,我就不走了。什么时候喝了你的喜酒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呃,咱们回去吧,打听一下那公子的住处。”
金花站起来恨恨的说道:“你就巴不得我早点嫁给那书生好离开,果然男人没个好东西。”
飞雷还能说什么,谁让自己作呢?当下只好小心赔不是,将金花劝了回去。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这只能怪自己,非要来翠艳楼看热闹。看就看吧,出什么风头?要是那书生不肯娶金花姑娘,那……不行,得想个办法。
有钱能使磨推鬼,飞雷花了一把银子很快有了那书生的消息。
跟着带路的小厮,飞雷火急火燎的冲向张府。张府就是那书生的家,原来书生姓张,单名一个冬,表字掘兵,在绮丽城也有一点点名气,是个秀才。
打听好一切,飞雷便立马奔赴张府,早点解决这事早点上路。
来到张府,一座靠着小河的宅院隐藏在绿柳之中,门前一个池塘,上面一座拱桥。飞雷看着虽然不大却很精致的张府点头:“不错不错,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却也雅洁宽敞,金花姑娘嫁进来不会受苦。”
胡归农指着一棵柳树:“那个不就是昨天的公子?他在干嘛呢?”
飞雷顺着胡归农手指的方向一看,一个灰布蓝巾,长袖飘飘的书生正站在一棵翠柳下,不是昨日那书生是谁。由于书生背对着飞雷,飞雷看不见他在干嘛,不过看他动作好像是在写字。
飞雷示意胡归农禁声,又打发了带路的小厮,悄悄来到书生后面。
原来书生在画画,一个粉黛峨眉,巧笑嫣然的女子跃然纸上,正是金花。
飞雷啧啧叹道:“画的真像。”
书生受惊,手一抖毛笔在画上拉出一笔:“哎呀,我的画。”看见是飞雷,有些责怪:“兄台何故吓在下一跳,这画可是在下辛苦之作啊!”
飞雷拿起画道:“再美的画,也是死物,怎比得上真人来的实在?”
书生呐呐道:“兄台得到佳人当然这么说了。其实我不该对嫂夫人再有非分之想才是,画毁了就毁了吧!”
“打住打住,什么嫂夫人?”飞雷摆手:“应该是我叫才是。张兄以为昨夜我是去干嘛去了?你以为我和金花姑娘那什么了?唉,想不到我为了替张兄牵线搭桥,和金花姑娘夜谈一晚没睡,张兄居然误以为我是那薄幸之人。罢了罢了,我还是离开这里,至于金花姑娘嫁给谁我也不管了。”
胡归农听他瞎掰差点没笑出声,张冬却激动的拉住飞雷:“兄台说什么?昨夜兄台去赴美人之约,是为在下牵线搭桥?”
飞雷假怒:“不然你以为呢?我是看你痴情一片,人又不错,才想帮你一帮。就你这种木头样,让你自己去和金花姑娘谈婚论嫁,估计得下辈子了。”
张冬呵呵傻笑:“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了兄台。只是兄台为何如此帮我,咱们只是萍水相逢泛泛之交而已。”
飞雷很装逼地背起手:“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有缘相见,帮帮你又何防。”只是说完这句立马本性暴露:“走走走,我这就带你去见金花姑娘。”
一边胡归农对飞雷佩服的是五体投地:雷哥儿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活,真是舌吐莲花赛媒婆,钢牙锋利比飞刀。
张冬看着自己:“兄台稍待,等我沐浴更衣梳洗一下。”
飞雷急不可耐:“洗什么澡换什么衣,这样就可以了,以后结婚了你还不是要让她看见这幅邋遢样?”
飞雷最后还是没有拗过张冬,等他打扮一番回到翠艳楼天都黑了。找到金花,飞雷将两人锁在金花房间便不管了,自己到大堂点了酒菜和胡归农胡吃海塞。
老鸨找到飞雷:“听说公子不肯娶我女儿金花,可是嫌弃金花年纪太大?我们翠艳楼还有许多十五六岁未曾出阁的姑娘,公子若是喜欢,我可以安排见面。”
飞雷手一抖酒杯掉到地上:“我错了大姐,以后不要再提这事行么?”
老鸨诧异:“公子这是怎么说?我又没怪罪公子,你帮金花找如意郎君的事我都听她说了,我还要谢谢公子呢!”
飞雷道:“不必了,不必了,金花姑娘能嫁给一个好郎君,我也替她高兴。”
三天后,一顶八抬大轿缓缓从翠艳楼出来,张冬意气风发的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胸前挂着一朵风骚的大红花,一路拱手作辑好不得意。
轿子里金花红巾盖头,凤冠霞帔,手上戴着玉镯,脖子挂着项链,粉脸俏红,好不娇羞。
轿子后面,飞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半拉住胡归农腰带哀嚎:“我这是自作孽啊,终于把金花嫁出去了。以后记得提醒我不要招惹女人。”
这真是:不懂风土乱谈琴,自己作孽自己还;人间百态皆尝便,修真路上一朵花。
(补一章,以后尽量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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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魅珠
第三十五章 魅珠
白雾迷蒙,三丈开外不见踪影。
飞雷仰天长啸:“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胡归农嘟囔道:“别喊了,都喊几天了,这荒山野岭的再招来什么怪物就麻烦了!”
飞雷气苦:“那你说怎么办?这什么鬼地方啊?还不如呆在绮丽国呢。”
原来飞雷和胡归农出了绮丽国没多久,就一头闯进了一个白雾弥漫的山谷,奇怪的是怎么都走不出去。没进来的时候飞雷从远处看过,山谷不大啊!
想了很多办法都走不出去,也没发现有危险,就这样困了几天,飞雷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从须弥袋掏出干粮腊肉和锅碗,飞雷就近拾了些杂草枯枝点火:“吃饱了再说。”
菜花就近拾了些杂草枯枝点火:“吃饱了再说。”
柳瑞看着神经大条的菜花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倒是看得开,那可是龙啊!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能在龙出现的时候晕过去?你又没受伤。”
菜花烤着一条大海鱼:“我也不知道啊,只觉得船震了一下,我就晕了。妹妹,那龙长什么样?”
柳瑞心有余悸:“很大,很长,很厉害!”
菜花不满道:“说了等于没说。后来怎么样了?”
柳瑞闭上眼睛,脑海里又闪过那巨大的龙身。
三天前,柳瑞告别师父邱丽萍。
“师父,徒儿已经元婴后期,为什么还不让我外出历练?”柳瑞看着邱丽萍,一脸倔强。
邱丽萍叹口气道:“为师是怕你历练危险啊!你修为进境太快,其他的各种法门却没有学到多少。你要知道,修为固然重要,但法门也不能落下。有很多歹毒的妖魔都会一些奇奇怪怪的法门,你若不好好修习,恐有大难啊!”
若是往常,柳瑞也就妥协了,但这次她无论如何也要求得师父同意,让她外出历练。她已经十多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了,最近几天更是时常梦见飞雷。
在梦里飞雷还是八岁时的模样,还是那么调皮可爱。可柳瑞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飞雷已经二十岁了。他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柳瑞全不知道。她太想见见飞雷,太想摸摸他的头,听听他的声音。她无法再忍受这样的思念了。
柳瑞倔强的看着邱丽萍,邱丽萍又叹气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一心向外,我也不再阻拦。只是你外出历练,需事事小心,莫要误了修行才是。”
柳瑞高兴的一蹦三丈:“谢谢师父,徒儿定会记得师父的教诲。”说完跑去找菜花分享这个好消息去了。
邱丽萍摇摇头:“希望不会有太多劫难,你能平安归来!”
收拾一番,柳瑞当下就要带菜花离开若水门。
若水门虽属南漓,但不在陆上,而是在远离陆地的一个海岛上。
海岛很大,有山高耸入云,有谷广袤丰厚,有水飞流直下,有沙厚积成滩。
海岛西面有个渡头,柳瑞和菜花高高兴兴来乘船要离开。
船是小船,只能坐七八个人,开船的是一个美丽妇人,修为却是若水第一。柳瑞听师父邱丽萍说过,渡娘已经是三十劫的散仙。
很有礼貌的问好,柳瑞才拉着菜花上了船。渡娘不摇浆,只挥手向船尾水面一拂,船便像离弦之箭破浪乘风飞速离开了若水岛。
柳瑞和菜花叽叽喳喳很是兴奋,渡娘只是听她们说话微笑不已,不时操控小船调整方向。
行驶几十里,渡娘面色大变:“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慌,划着小船快快离开,知道没?”
柳瑞不知道这位散仙前辈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了。菜花刚要开口,小船被抛向半空,一个猛烈撞击,菜花晕了过去。
柳瑞也被震的头脑发昏,渡娘双手结印,打出一道水蓝色光芒包裹住小船。小船稳稳落在海面,渡娘大喝:“孽龙敢尔!”
柳瑞一看,一条百十丈长,驼面鹿角,虎眼鹰爪的巨龙半浮在水面上:“嘻嘻,恶婆娘,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
柳瑞目瞪口呆,一条真龙,开口说话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没等柳瑞搞清楚状况,渡娘回头对她说道:“快快离开,要快!”
柳瑞哦了一声,抓起从未动用的船桨,飞快划动起来,只是她从来没有划过船,小船不停打转就是不走。
渡娘一拍海面,一股海浪推开小船,渡娘踏着海浪扑向那条龙:“你们快离开!”
柳瑞干脆学着渡娘站到船尾,运起冰心诀,灵力从手掌喷向水面,推动小船远离战斗。
只飘出几里,一道巨浪从渡娘与真龙战斗的方向涌来,一下将小船掀翻。
菜花被水一激醒了过来,看见柳瑞胡乱拍打水面就要溺亡,变成本体将她缠住,又挂上一块船板。
一人一蛇随波逐流,漂了三天终于看到了一个小岛,便有了先前的对话。
菜花烤好鱼,撕下一条鱼肉递给柳瑞:“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
柳瑞接过鱼肉吃了一口皱了皱眉,从须弥袋里掏出一包盐沾着吃。菜花蹲到柳瑞旁边一边沾盐一边问:“我怎么不记得你带了盐?”
柳瑞露出一丝微笑:“以前雷儿从德辉师父那儿要了个须弥袋,总是在里面装满油盐等调料。我奇怪的问他为什么,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么?他说饿怕了。”柳瑞说着嘤嘤哭了起来。
菜花搂住柳瑞,柳瑞留着泪继续说着:“雷儿三岁就没了爹,没遇到德辉师父之前,为了照顾重病的我,连饭都没吃饱过。”
菜花陪着流泪,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柳瑞泣不成声:“是,是我,对不起,对不起他啊!”
菜花轻轻抚着柳瑞的背:“难怪雷哥儿那么懂事,刚遇到你们的时候,我就觉得在他面前好像自己才是小孩子一样。”
柳瑞擦擦泪水:“你也有这样的感觉?是啊,我常常觉得他不像我儿子,倒像是我,我爹。”说完脸红的像苹果一样。
菜花笑了:“所以我才说你不必担心他,就雷哥儿那性子,谁能叫他吃了亏?”
柳瑞也破涕为笑:“是啊,他是不会吃亏的。”
飞雷此时要是听见菜花和柳瑞这话得哭死,他现在亏的不能再亏了。
在白雾中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