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怪我怕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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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今晚我想一个人去。”
霍玉和黄悠都担心着,毕竟我只是一个没有多少战斗力的司令,被别人将军就糟了。
“没事的,就一会。听完她唱歌我就回来,而且到那里有她保护不是吗?”
他们就像父母,担心着要离家远行的孩子一样,让我说了好些话才放我走。临走前他们还有门口说了什么“路上小心”之类的话,弄得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小孩。
禹利上了我的面包车,然后我和他开往城里的路上。
他一路上说着些无聊话,我没有仔细听,直到最后禹利指着我左手问:“老大,你那里是牙齿印吗?”
我从发呆中醒来,举起左手到面前看,在靠近手腕处有一个明显整齐的牙齿印。
那是陆琪当初找到我家时给我留下的一个深刻记忆,早就已经愈合,不过还是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齿印。如果当初用小绿的树脂,那么就不会留下这个痕迹。
可是,或许是我自己不愿意让这个牙齿印消失而已。
“你猜猜这是谁的咬的?”我问禹利。
禹利yin笑起来,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时他调戏一个肥胖女人一样,像个变~态。
“牙齿很整齐,较小,是个女的。这个世界上能够咬老大你后你还能够笑得那么贱的女人只有那个修真者一个而已。”
“猜得不错,不过你说的话让我有揍你一顿的冲动。”
短暂的玩笑后,禹利收起笑容对我说:“不过老大,我劝你一句希望你不要生气。”
“什么?”
“你跟陆琪是没有可能的,毕竟你是妖怪,她是修真者。就算她现在对你有一点好感,但是你觉得你们会走得更远吗?说实话,既然老大你是妖王,那么万一她跟你在一起,那你们一定会很坎坷的。”
“禹利……”
“老大……”
“你谈过恋爱吗?”
我一边开车一边认真地盯着禹利,禹利瞪大了眼睛看我。半晌后他沉重地低下头:“没有。”
看他这猥琐样就知道没有,只敢对胖大妈出手,却不敢调戏年轻女人。
“爱情注重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老大,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我回头望往前方,沉默了一会后回道:“管它呢。”
送禹利回到鼠街后我开着破面包前往桂叶街夜光杯酒吧。
一路上面包车还是那么炫,吸引着许多路人的目光。会不会将来有一个关于青木市神秘幽灵破烂面包车的传说呢?
桂叶街,比起其他地方要繁华许多。游荡着一些没事出来混的小白领们,自然而然的出现以他们为目标的一些营利场所。酒吧,在这条街里有三四个。而在我停下破面包到路边后我随便找了一个路人问就知道了夜光杯酒吧的所在地。
当我踏入这间酒吧里第一的感觉就是优雅。
酒吧里灯光深暗,墙壁设备的颜色主要是褐色,或者是低沉温和的颜色。播放着小提琴曲,声音不大,让人放松。客人都是穿着光鲜的男士女士,有的男女相谈,有的独自小酌。
看来这个地方挺干净的,陆琪在这里唱歌也让我放心下来。
还没有见陆琪出来唱歌,看来时间是来早了。我随便看了看,找到一个吧台前的位置坐下。一个正在调酒的帅气酒保马上职业性地微笑问我:“小哥,第一次来吗?”
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让我有些拘束,我应道:“嗯,这里是不是有一个正这里唱歌叫陆琪的女生?”
酒保明白似地说:“原来是听说了陆琪妹妹而来的吗?她的确在这里唱歌,周二周四周日,大概是十点到十二点的时间……来要一杯吗?”
酒保在跟我聊天的时候还不忘了推荐几杯酒喝。
对于不懂得品酒,只会随便喝喝的我来说在酒这些方面一窍不通。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怎么会喝酒,你看着来一杯吧。”
酒保不介绍地笑了笑说:“一杯绿光怎么样?”
“嗯,随便吧。”
“好的,请付五十元。”
我一愣,看着酒保的笑容,我忽然有一种被坑的感觉。五十元,感觉还不如让陆琪亲自给唱一首歌要好。
不过该付的还是要付,怎么记得电视剧里面的人到酒吧喝酒从来不付钱的?
付了钱后,酒保马上给我调酒,一边捣弄一边跟我说:“陆琪妹妹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呢,不过小小年纪就出来做兼职,挺不容易啦。我跟她并不熟,只是平时她匆匆忙赶到来这里唱完歌后又匆忙离开,我根本没有机会跟她多聊几句。有时候真的觉得她比起我这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更加成熟,更加坚强呢。”
我听着别人谈起陆琪,觉得绕有意思。的确,陆琪就是这个酒保口中说的那样,坚强,认真,勤快的人。
我不禁随口说道:“也是呢。”
酒保正在调酒的动作停顿一下后又继续捣弄,他认真看向我问道:“你认识陆琪?”
一时失口,现在想收了收不回来。只好说:“认识,算是半个朋友吧。不过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觉得我是朋友。”
酒保听我这么说又笑了起来:“原来是陆琪的追求者啊。”
“呵呵,我不否认这点。”
“我就应该想到,这个点数来这里的男**多数是陆琪的追求者。”酒保的笑容变化了,看向我的目光带上了敌意。
“我也是陆琪的追求者。”
41 修真者的修真者师傅
陆琪很漂亮,这是看过的人都有的同感。不过凡事不可以就用表面决定一切,对于这位老哥的眼光,我只能够用片面来形容。
我好笑地对酒保说:“她的性格可是很差的,一个不和就会动手打人,你能受得住吗?”
我一说陆琪坏话,这个酒保就激动起来。
“开什么玩笑,陆琪妹妹怎么可能打人?呃……虽然之前在酒吧里是有教训过两个无赖,还……”回想起那时候的场景,酒保哥似乎心有余悸:“不过她是不会没有理由打人的。不,不是打人,是教训人。”
想得真是美好呢。不过,陆琪之所以打我还真是有理由……我是妖怪我口贱。如果这位酒保哥不是忽然间兽性大发,我也想象不到陆琪会揍他的其他理由。
我又跟酒保哥聊了聊陆琪在酒吧里的事,一边喝着调好的酒绿光。
慢慢喝了一口,感觉酒里加入一些植物元素,有甜味,度数很低。要说是酒,还不如说是饮料。口感不错,特别是加入植物的味道,不过对于我这种穷人来说,还是贵了些。
这个时候来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似乎都是看中这个时间点来的。
果然,酒保哥一边为其他客人调酒一边跟我说:“看吧,陆琪妹妹很受欢迎,这时候来的**部分是因为她才来的。我们老板可是很看重陆琪妹妹呢。”
切,如果真的那么看重就应该多给工资,也不至于使得陆琪穷得经常到我家里摘果占小便宜啦。
陆琪在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出现在酒吧大门,穿着一身之前看过时尚的衣服。一路上都是客人们争相跟陆琪打招呼。
陆琪尴尬地对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定在目光吧台前的我。
我对她轻轻挥了挥手,她径直走来,来到我面前停下。她的脸上露出一种似怒似笑的得意表情,就像是她赢了什么一样。
“哼哼,这次算你守约。”
“我这不是害怕被你揍吗?”
陆琪暗中对我怒盯了我一眼,然后往表演台后台走去。
当陆琪离开我视线时,我才注意到我已经成了酒吧内众人的焦点,他们就像是在看情敌一样的看着我。我被盯着不自在,拿起吧台上那杯喝了一半的绿光酒小小地尝了一口。
不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你们这些大叔用得着这样吗?陆琪,来你酒吧听歌还真不容易啦。
酒保在我后面有些惊讶地说道:“咦,你跟陆琪妹妹好像挺熟的样子。”
“挺熟,经常被她打那种。”
“呵呵,没办法了,看来还是你们年轻一代的世界啊。”
“说得你很老似的。”
很快陆琪拿着麦重新从表演后走出来,顿时原本安静地酒吧迎来热烈的掌声。
陆琪在台前望了我一眼后,对台下放音乐的员工点了点头。
音乐缓缓响起,陆琪抱着麦开始深情地演唱。
“如光流逝的我的记忆~”
“消逝的香气和的美好的回忆~”
“那一天,那瞬间,却不能带走我~”
“我的泪水中流淌着思念你的心情~”
“思念着最后的那句话~”
“在我的眼光里存留着的你~”
“我伤感的眼神都不能偎近那些回忆~”
“即使在梦里,也见不着你~”
“在消失的星光下~”
“想与你的身影擦肩而过~”
“即使是在,不可能实现的梦里见到你~”
“无论如何也要等着你~”
“凝固的时间里,我会再来找你的~”
“想念着最后的那句话~”
“在我的眼光里存留着的你~”
……
歌声还是那么优美,就像抚脸而过的轻纱。
这两个小时里,陆琪唱一会,休息一会,跟客人们说一会话,在歌声中度过。我也再要了两杯酒,唱得有些许醉意。
一切结束后,我和陆琪走在她回家的路上,一路还歌声还在无形中荡漾脑海里。
天气些凉了,晚风吹来,让人颤抖,可是醉意让我暖和。
陆琪因为要来酒吧工作,所以并没有穿太厚。看她衣衫单薄的样子,我脱下外套。
陆琪一下子就注意到我这个动作,警惕地问:“你在干嘛?”
我捧着外套,坦白地说:“看你穿得少,给件外套你穿穿。”
“不用,我修真者的身体这些寒气我还不怕。”
“你该不会是厌弃我的外套又脏又臭所以才说出这样的借口吧?”
“都说了我是修真……”
“我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陆琪无奈地接过我的外套,大概还是有芥蒂所以只是披上双肩,低着头走着。
刚刚偷瞄她的时候还发现她冷得发抖,说什么修真者不怕冷,要是我直接说明,恐怕她会倔强的性格不接受我的外套。
我和陆琪并肩地走过公园,此时的公园里面已经一个人影也没有。很安静,事实上这个钟点整个城市大部分地方都很安静。
走了那么久,除了刚刚那会,都没有说过什么话。气氛有些尴尬,还有一点小暧昧。恐怕现在陆琪多少已经明白我对她的感情吧。
我紧张地尝试往陆琪探了探手,想抓住她的右手。不过她忽然说话,吓得我又收了回来。
“我唱歌还好听吧?”陆琪局促地说。
我诚实地回应道:“嗯,很好听,比很多歌星唱得好听多了,冬蔷薇也不比不上你。”
“拍马屁。”
我偷偷往陆琪瞄了一眼,发现她低下来的脸上泛起一些得意之色。
明明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明明说自己不如冬蔷薇,可是当被人这样赞的时候就像个小孩那样得意起来。
我一下子被她萌到了,就像个呆瓜那样看着她。
陆琪瞄了一眼我,发现我在看她,怒道:“看什么看!”
我连忙装作正经的样子嘲讽说:“没有,就是看到某人不怎么诚实而已。”
“你在说我!”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不怎么诚实的人啊。”
“找死!”
陆琪一个肘击打在我的肋下,让我痛得捂着肋部吱牙咧嘴地蹲下,而她拉紧披在身上的外套大步地往前走去。
“等等啊。”
我连忙追了上去,可是她根本就不等我,甚至有加快了脚步的嫌疑。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住。她慌忙甩了一下手,想甩开我抓住她的手。
“放手!”
“不放,谁叫你走得那么快。”
我们站在公园树林小道上,她怒视着我,我仰着头藐视着她,中间她的手被我紧紧抓住。
“我走得快关你什么事啊?”
“你走得快我就跟不上你啊。”
“你还是小孩子吗?”
“我是哦。”
“你……”
陆琪还想说什么,但是停下了。一股修真者的气息将此时的气氛完全打破。
我和陆琪看去,在离这里不到十几米远的树林里走出来一个仙风道骨,黑发间着白发的老者。他穿着一身的道袍,背着两把古剑。长长的头发像古人一样扎上发簪。乍看上去感觉就像一个从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