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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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娘……”这次,明显声音里有些期待。
“吃苹果吗?”
昨夜,顾诤诏的食盒中送来些时令水果。沈心怡伸手递过一只。
“啊!”一声凄厉的惊叫。
绘春似乎像是看见了鬼怪一样狰狞。
“绘春!”一个箭步,沈心怡冲了上去,一把紧紧的拉住了绘春的手。
“啊!”绘春还在惊叫挣扎。
“绘春!”沈心怡大声呼唤着绘春的名字,“你看着我的眼睛!”
片刻的静默。
“我看你昨夜没睡好,来,先靠一会儿。”沈心怡说着,贴心的递过一个枕头,仔细的放在绘春身后。
随后……
神奇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绘春,你现在感觉很累很累,可以慢慢的闭上眼睛……”沈心怡的声音,似乎很有股神奇的魔力。
慢慢的,绘春真的随之闭上了眼睛。
“前面好黑,有人提着灯笼在照明,跟着我数,一盏、两盏、三盏……”
沈心怡的话音刚落,绘春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
这次进行的是应激情况下的深度催眠,看起来还挺顺利。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苹果。”绘春的语气有些机械。
“什么样的苹果?”沈心怡在引导。
“颜色很漂亮,看上去很好吃。”依旧是机械的声音,却是透着淡淡的忧伤。
“那……你吃了吗?”
“……”沉默。
“绘春,告诉我,除了苹果,你还看见了什么?”
“男人。”说罢,继续沉默。
“什么样的男子?你认识他吗?”沈心怡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了。
“紫色锦袍,牡丹团花的衣带,玉色包金的发簪。”绘春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悲哀。
“绘春,苹果是他的吗?”沈心怡继续。
“……”沉默。
答案有些呼之欲出,深度催眠中的绘春,潜意识中说出的那个男子,似乎和苹果,和绘春有着莫大的干系。
“他是谁?”沈心怡依旧在继续。
“不认识。”
“你们怎么相识的?”
“十五灯会。”
“绘春,继续向前走,跟着他慢慢走,你看到了什么?”
“荷塘、月色。”
“他在湖畔请你吃苹果?”
“……”沉默,两行清泪沿着绘春的脸颊慢慢流淌。
“他,可否伤害了你?”片刻的沉默后,沈心怡怀着猜测,终于重重一击。
突然,床上的绘春猛的张开了眼睛。
泪,如泉水般喷涌直下。
“绘春。”沈心怡试探性的去唤她。
“心娘……我怎么睡着了,我……”绘春抬手急切的抹了抹眼睛。
眼泪,在手中。
“不碍的,你近来许是没休息好,刚才无意中睡着了。”沈心怡宽着她的心。
“我……”
“你许是做噩梦了吧。”善意的谎言。
“我……没说什么吧?”绘春有些担忧。
“嗨!人睡着了能说什么!我刚去做饭了,刚进来。要一起吃点吗?”沈心怡转移话题,只是绝口不再提苹果。
“不了,昨日……我娘……”绘春吞吞吐吐的继续开口,这才是她今日真正的来意。
“哦,三夫人昨儿个午时来过,说是担心你,让我去给你瞧病。你也知道,我从奈何桥上回来,多少会几下子岐黄之术,你要不嫌弃……”
“哦,不用不用,我没病,我好好的。听说前几次是你救的我……绘春万分感谢。这点银票你拿着,买些衣食,我看这兰苑……”绘春打断了沈心怡的话,从衣袖里摸了几张银票,塞进沈心怡手中。
“有劳绘春小姐记挂着,绘春小姐慢走。”就现在的处境,衣食堪忧,朝不保夕,能有银票在手,沈心怡也不推辞。
毕竟人家再不受人待见,也是堂堂侯府的三小姐。
自己算什么,不过一个冲喜的丫头,之前还是个乞丐!
如今虽名义上是侯府大少奶奶,可千好百好也没有银子最好!
顾言诚即使再心善,也敌不过庶子的身份,还有那悠悠之口;而自己的“丈夫”顾诤诏,那可是如假包换的嫡长子!虽然看着人还不坏,可终究是冰冰冷冷,继承了侯府的“优良传统”。
昨夜大发善心,送了些吃食和药品。
可谁又知道他何时又会抽风将自己架上马鞍?!
沈心怡一想到此,不由再次伸手抚摸了下疼痛减轻的小腹。
别说,他的药还真挺好用的。
唉……别做白日梦了。
那可是个冰山男神,昨夜说不定只是他一时心情愉悦。要不然,自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为何他回府多日,也不见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哦,不,是实际性的。
沈心怡想到这,脸蓦地红了。
起码也应该送些家具被褥来吧,改善一下居住环境才是!
“心娘。”绘春走后,耐耐啃着鸡腿迷迷糊糊的站在沈心怡面前。
“耐耐乖,鸡腿好不好吃?”
“好吃!”
“那今日绘春来找心娘的事,耐耐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好!”
这是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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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阻抗
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刚才的深度催眠中,明显已经触及到了绘春潜意识中的层面。
平日里那个侯府尊贵的三小姐,一惊一乍的发癔症,即便是在深催的状态下,也不愿提及事情的真相。
分明触手可及,却又生生被划出了一道天堑。
这是什么?
阻抗?
催眠中潜意识层面的阻抗,便是一切的症结所在!
难道说那个元宵灯会的晚上……那个给绘春苹果吃的男人……他真的……
虽是猜测,可一整天,沈心怡都魂不守舍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虽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今日天气极好,耐耐在院子中独自一人玩着踩影子,犹如一只追着自己尾巴咬的小狗,甚欢。
沈心怡独自一人坐在院中,晒着暖烘烘的太阳,发呆。
阻抗!心理学上虽是常见却也是最复杂难以处理的阻抗……
“嫂嫂。”顾言诚的声音再次响起。
“言诚。”沈心怡起身。
“嫂嫂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哦,没什么,无聊发呆来着。你今日不用去学堂?”本想向顾言诚打听三年前的事情,可转念又一想,他不过一个读书少爷,又是时常在学堂,府中的事情哪里会知道多少?再说,素锦刻意隐瞒,想必知道的人就更是甚少了。
绘春本就有病,若是再宣扬了出去,一个女孩子家,又是在古代……算了。
素锦……绘春……
这两个名字……
若说前者似一块惨白了无生趣的縞布,那后者便是在这一抹素白上描绘新生的绚烂。
这样的名字……难不成这母女俩,当真有不为人知的……
沈心怡一时竟有些茫然。
“快过年了,先生也要回去忙年,倒是便宜了我们这帮懒惰之徒。”顾言诚丝毫没有留意到沈心怡面色上的忧虑和恍惚。
“哦……这么说……年前你都会很闲了?”沈心怡的眼睛里突然一亮。
“也……不闲吧。爹和大哥都回来了,娘让我这些日子好生打点家中过年事宜,怕是要比读书更忙了。”
“太好了!”沈心怡兴奋的跳了起来。
“太好了?”
“还要出去采买吗?”沈心怡步步紧逼。
“是啊……那日东西没买齐,这几日都要外出。”
“带我一起。”
“这……”
“言诚,你瞧,我整日被圈在这兰苑,都快被闷死……”
既然禁锢暂时是个死局,那么还是走出去的为妙。
沈心怡话还未说完,顾言诚的右手早已突兀的盖在了她的嘴唇上。
“唔。”沈心怡眼中惊恐。
“嫂嫂快别这么说,过年最忌讳说那个字,若是让爹和大娘听见了,嫂嫂怕是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干净的大眼睛水样的望着面前这个清秀的少年。
沈心怡似懂非懂点点头。
“今日爹出门的早,暂时不在府中。大娘那边不好说话,嫂嫂要真想出府,可以去求大哥。毕竟……”顾言诚说到此,声音陡然低了下去。
“走走,带我去找他,耐耐看家。”沈心怡倒也爽快,交代完,拉着顾言诚径直向外走。
侯府别院的东厢。
顾诤诏不在。
“敢情也是个闲不住的主!”沈心怡兀自嘟囔了一句。
“大哥不在房中,定是在梅园了,前几日我常见他在梅园习武。”顾言诚别过头来,安抚的笑笑,露出明媚的皓齿,宛如冬日里的暖阳。
光线中,乌发、白肤、青衫,如墨笔轻轻带过的眉毛,干净的眼神似初融的冰泉,沈心怡一时有些恍惚,这小子长得……也太妖孽了吧。
花样美男的温暖,和顾诤诏那冷冰冰的性子、硬邦邦的外表比起来,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兄弟俩,这也太不一样了。
“梅园?”沈心怡自言自语。哼,习个武还要去梅园?x人,就是矫情!
一路跟随,待到沁人心脾的清香袭来,沈心怡才收住了脚。
如雪的白梅丛中,一笔墨色如晕纸上;腾跃梅中,更似一缕墨丝融入盛满清泉的瓷盏,翻滚舞跃,变换无痕,而又诗情画意。
一柄银亮的长剑,不见其形,只闻抖落花间的响动,和那霎有霎无的银光。
沈心怡一时看的痴了。
我艹,这老几也太牛x了。
长得英俊潇洒也就罢了,偏偏还一身绝艺;又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嫡子;喂!还让不让人活了!
幸亏冷得像块冰坨,若是再是个暖男……那还不得伤了全大周姑娘们的心啊!
沈心怡自认为自己在现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直以来忙于学业和事业,自己的事情确实无从上心,虽说在自己的领域是个专家,可在感情这方面,却是个十足的白痴。此刻更是不觉早已是连连咽了好几口口水。
“大哥!”顾言诚一声清朗的招呼,及时的将沈心怡从yy中拽了出来。
“言诚。”最后一招剑势打完,顾诤诏收手,轻抬袖管随意的抹了抹额角上细密的汗珠。
“大哥,言诚今日要外出采买,可有要捎带的?”
“你去吧,帮我多带些酒就是了。”
“买酒的事不如交给嫂嫂吧,也好让嫂嫂及早了解大哥的口味。”顾言诚不失时机的见缝插针。
“不许去!”顾诤诏尚未应答,一个凄厉的声音蓦地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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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学规
真讨厌!
本是好好的意境,本是聪明的相商,眼见着好事将是促成……
谁那么败兴找抽。
沈心怡压制住内心的无名火愤恨的猛回头。
却见颜氏拢着那个厚厚的护手,披着显摆的墨狐大氅,僵尸脸般的出现在自己身后。
当然,身后依旧跟着那个跟屁狐狸红笺。
果然。
“娘。”顾诤诏眼睛一亮,应声。
“大娘。”顾言诚恭恭敬敬躬身行礼。
“大夫人……”沈心怡随着,硬着头皮不情不愿的糊弄了声。
“诏儿,累了吧。”颜氏的眼里哪里能看得到其他人,示意红笺体贴的递过擦脸的热毛巾,又伸手去接剑。
“娘,天气寒凉,当心身子。”顾诤诏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