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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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今晚要去捉鬼?”顾寅凯慢条斯理的咽下嘴里的饭菜,虽不抬眼,却是不怒自威。
“正是,府里下人不懂事,为了破邪,孩儿亲自去看看。”顾诤诏毫不避讳。
“去吧,诏儿回来,夫人也可高枕无忧了。”顾寅凯伸出筷子,继续饮食,余光却是瞟过身边的颜氏。
“老爷说的极是,诏儿,夜晚寒凉,多穿些衣物,免受风寒。”颜氏的面子上微微有些尴尬,但是一闪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冰冷。
“老爷,按理说言诚也该去分忧,可这孩子今日宿在学堂,就不便同去了。”曹氏见缝插针的补了一句。
“嗯,吃饭吧。”顾寅凯没有表情的应了声。
便是在顾诤诏转身离席时,颜氏的眼神示意了下红笺,红笺心领神会,悄悄退身。
偌大的侯府别院,夜晚空冷得厉害。
福园的晚膳还在进行,兰苑门口早已集结了一帮人马。
“大少爷,现在离子时还有段时辰,夜晚寒凉,不如您先回东厢。”红笺体贴的叮嘱。
“不必了,我进兰苑坐坐,顺便也看着她,免得有人说那鬼是从兰苑跑出来的!”
“大少爷,这可使不得,兰苑潮湿阴冷……”红笺追了上前。
“无妨,将士在外,征途艰辛如斯。”顾诤诏说罢,抬腿推门。
“大少爷……”红笺还想说什么。
“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对了,把灯熄了,免得惊了鬼不出来。”顾诤诏瞥了一眼红笺等人手里的灯笼。
只是一道门的区别,其实屋里屋外的温度并无差异。
顾诤诏的视线犀利的扫过兰苑的一切,还真是一目了然。
“你……来了?坐吧,时候还早。”沈心怡正带着耐耐啃着昨夜红笺送来的那些点心,顾诤诏进来时,她正叼着半块桃酥,还差点没噎到。
说是让人坐,可兰苑里除了一张简单的木床,便是连半张椅子都没。
顾诤诏平生从未犹豫过,可这会儿却是真有了片刻的迟疑。
虽只是念头一闪,可还是阔步走到床边,安坐了下来。
“诤诏哥哥吃。”耐耐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捏了半块碎掉的杏仁酥,塞进顾诤诏手中。
没有理会。
当然,耐耐也不会计较。
“耐耐,过来,咱们今晚玩牌吧。”沈心怡示意耐耐过来。
“好!”兴奋的应答。
牌?
顾诤诏微微抬起眼皮,只见他二人依然垫着衣服卷,席地而坐。面前一沓撕裁得齐整的纸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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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捉鬼
又是乞丐玩法吗?
无聊!
顾诤诏微微闭目,单手撑住太阳穴,静静的小憩。
“哈哈哈。”耳边阵阵清脆的欢笑。
“该你了。”
微微抬起眼,只见面前的二人,如入无人之境,自娱自乐的依次抓摸着纸片。
像折扇一般的打开,再煞有介事的调整。
“一个三。”
“十。”
“老k。”
“二王!”
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听不懂。
顾诤诏的视线中,那些写了奇怪符号的纸片,依次由二人的手中,放入地上。
他们似乎玩得很开心。
“不要。”
“二王都不要啊!哈哈,你完蛋啦!”沈心怡以牌掩口,坏坏的笑着。
她在笑吗?
顾诤诏的心头倏的一紧。
“矮油,不行不行,不能笑,一笑就疼。”
谁知沈心怡这笑还没练成串,依旧是单手捂着小腹,表情极为尴尬。
不用问,还是昨日那处被马鞍搁疼的地方。
顾诤诏的心头又是一颤。
嘴巴微微动了动,到底还是说了句不应景的话:“有茶吗?”
面前的俩人玩了好几把牌,算来顾诤诏也是坐了有些时候了。
“没有没有。”沈心怡单手揉了揉小腹,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
“哦。”明显是碰了一鼻子灰。
“你要是渴了,那边有苹果。”沈心怡不抬眼,只是一抬手。
“哦。”又是简单的一声应答,平稳的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床边。
那只眼熟的盘子中,放置着眼熟的苹果,那是昨晚他让红笺送来的。
“咔嗤。”还真是渴了,这苹果真是又甜又脆。
面前的俩人继续在玩着牌,完全没有理会顾诤诏的意思。
啃着苹果,无聊的凑了过来,也不知是怎么开始的,竟然被这纸牌的玩法再次给吸引了。
原来这些纸片,会有这么多排列组合的方式,原来有这么有趣的念法。
这都是乞丐的玩法吗?
顾诤诏忘了扔手里的苹果核,津津有味的看着。
“当,当当。”更鼓敲过三下,夜色又重了几分。
“耐耐,时候不早了,你该睡觉了。”沈心怡捶了捶酸涩的肩膀,将耐耐哄到了床上。
“心娘讲故事。”耐耐瞪着大眼睛不愿入睡。
“你乖乖睡觉,明天心娘给你讲个长的好不好?”
“好!”
还真是小孩,又是傻傻的,一哄就着。
“走吧,我们去捉鬼!”沈心怡帮耐耐掖好被角,回头示意顾诤诏跟上。
兰苑外,伸手不见五指。
下人们早已冻得手脚僵硬,红笺更是冷得涕泪直下。
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好端端的往人家身上扣什么屎盆子啊!还捉鬼?先冻自己吧!
“大……少爷。”见顾诤诏出来,红笺话都说不利索了。
“昨夜你就是在这见到的鬼?”顾诤诏搓了搓手。
“是。”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
“好,大家收声,等鬼出来。”顾诤诏令道。
夜半三更,四周漆黑,北风嗖嗖,死寂无声。
若不是这么多人在一起,还真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顾诤诏的话音刚落,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小路上传来。
一个白晃晃的身影,就那么平稳的从众人的眼前闪过。
“鬼啊!”有人刚要叫。
一个纤瘦的身影灵巧的跃出。
她竟然冲上去了,若真是鬼,她不怕吗?
顾诤诏眼瞧着沈心怡几步跑上去,自己也随即跟了上去。
只见那个白色的身影,慢慢悠悠的在小路上晃着。
再次定睛看时,不是旁人,正是侯府喂马的小童——石头。
“你认识他?”沈心怡见顾诤诏神色有异。
“嗯,是侯府喂马的石头,大半夜的他不在房里睡觉,跑出来装鬼吓人作何!”顾诤诏诧异道。
“待我试试他。”沈心怡说罢,灵巧的跑到石头的面前,虽是不做声,却是又挥手,又挤眼的。
可折腾了半天,石头却像没看见一样,只是自顾自的闭着眼睛,两手平举的向前走,走了几步,又自顾自的原路折返,再次往马房去了。
跟在身后的下人们,一个个的紧捂着嘴巴,也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鬼的真面目——竟然真的是石头!
“他这是怎么了?中邪了?”顾诤诏轻声问。
“依我看,他这是梦游症。”沈心怡若有所思。
“梦游症?”顾诤诏不解。
“就是在睡眠中突然爬起来进行活动,而后又睡下,醒后对睡眠期间的活动一无所知。不信,明日早上等他醒来,你亲自问问他。”沈心怡说。
跟在石头身后,亲眼目睹了石头夜晚诡异的行径,直到他再次回到马房睡下,一干下人们依旧惊得不知所措。
“梦游症?”顾诤诏依然疑惑在这奇怪的病症名上。
“都散了吧,那不是鬼,不过是个梦游的小童,我先回去睡了。”没理会众人,沈心怡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径自一人往兰苑折返了。
“大少爷,她在胡说些什么?”半饷,红笺僵硬的身子才舒缓了过来。
“散了吧,回去睡觉。”顾诤诏虽不明白,可依旧是学着沈心怡的样子,同样摆了摆手,也是独自一人往东厢去了。
“红笺姑娘,今夜这鬼……”
“红笺姑娘,原来那鬼竟然是马厩的石头?!”
“红笺姑娘,还抓不抓了?”
“红笺姑娘,你说那石头会不会是鬼魅附体?”
“红笺姑娘,这事和兰苑那位……”
顾诤诏前脚刚走,一众下人们轰然炸了窝。
“都给我闭嘴!回去睡觉!”红笺发飙。
本是想看沈心怡出丑,一个女人家,莫说是捉鬼了,就是连看一眼那东西,都得惊得哇哇大叫。
可她竟然能拍着胸脯说能抓到鬼,还敢上前去一探究竟。
真的是乞丐啊!下贱坯子,贼大胆!
真的是死过一次的人啊,见怪不怪了。
真的如她所言,是什么梦游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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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逼问(感谢K哥的和氏璧)
这一夜,侯府的别院里,大概只有沈心怡和耐耐睡得安稳。
第二日清晨。
马厩前早已围满了来看热闹的人群。
红笺顶着俩大黑眼圈,奋力的分开众人,挤到最前面。
石头盖着茅草,缩成一团睡得正酣。
“你给我起来!”拧着耳朵,石头可怜兮兮的被红笺给揪醒。
“红笺姑娘,一大早……啥事?”石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红笺开门见山,昨夜她已然为这事失眠。
“昨晚?”石头翻了翻白眼,又挠了挠后脑勺,半天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睡觉的时候!”红笺不依不饶的提醒。
“撒了泡尿,就睡了啊……一直睡在马厩里,哪也没去啊……”石头一脸无辜。
“你再想想,除了撒了泡尿,你还干了什么!”红笺恼了。
“哦,我想起来了。”石头的眼睛突然放亮,随之脸颊也红了起来。
“快说!”红笺的眼神一阵惊喜。
“是……撒了两泡尿……”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红笺的脸红得发紫。
“臭小子,你敢戏弄姑奶奶我!快说,你昨晚上穿着白衣装神弄鬼的,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见石头不上道,红笺直接引诱。
“装神弄鬼?”石头彻底懵了。
“红笺姑娘,石头哪里敢啊!大夫人最反感这些,若是让大夫人听到了,石头的屁股怕是过不了年了!”
“还装!”
“真没有!石头一直老老实实的睡在马厩里,一觉大天明!”
“来人,给我打!”红笺一挥手。“个死硬的骨头,打到你说实话!”
“红笺姑娘饶命!石头……石头句句实情!若是红笺姑娘不许,那石头睡前就不撒尿了!憋死也不尿!”石头吓坏了,不住的跪地磕头。
“都给我住手!”人群后一个清朗的男声。
“大少爷!”众人回头,顾诤诏一脸倦容,负手而立。
看得出来,他也是辗转反侧一夜。
“石头虽是年幼,可也是个老实人,他连睡前小解一事都告知与你,又何故要隐瞒梦中夜游一事?”顾诤诏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了石头面前。
“大少爷,您可得为石头做主!石头真的没有装神弄鬼!”继续磕头。
顾诤诏的视线迅疾的扫视了下周围,除了昨晚围观的下人们,就是一些听风是雨来看热闹的闲杂,唯独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莫非她……没来……
“她呢?”顾诤诏有所指的问。
“谁?大少爷问谁?”红笺第一次糊涂了。
“来人,带着石头去兰苑!”不理不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