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歪道-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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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也不懂不好意思啊,哪里人多就在哪闹。
我连忙别过脸,免得被钱官姿注意到坐在这边的我。
从湘南回来清玄道宗后,除了讨伐队进攻水镜峰那一次外,我就没有主动跟钱官姿搭话。同样是为了不想让她慢慢看着我的寿限将至而死去,而尽早切断我们的联系,但跟师妹和师弟不同,不管我做了什么坏事对她多么恶劣,她都会对我不离不弃,逼于无奈之下只能够选择最狠心的手段。
柳生咳嗽了几下后,凑过来我耳边小声地说:“那暴力女又找你了,虽然我跟她的关系不好,但是见她找了你半年,这份执着我也很感动,。”
我倒了一杯酒,苦闷地灌入愁肠中,难受地说:“你不懂的,我这么做有我的苦衷。”
不过柳生却误会了,又语重心深地劝我:“王兄阿,我知道你对她没有那种意思,但是拒绝的方法也不用选这么狠心的吧,你还是去见见她,至于将来如何让她慢慢放下你,我和你再一起好好想想别的办法。”
无法解释原因的情况下,我加重了语气,向柳生态度:“你就别管了!咳!咳”
身体虚弱,又染风寒,一用力说话就忍不住要咳嗽。
一旁纳闷地望着我们说悄悄话的土小子被吓了一跳,以为我们吵架了,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背。
“老师你注意身体,不要这么激动。”
柳生看起来很无奈,他见钱官姿还在那里不顾场合地乱喊乱叫,倍受其他人的侧目,就站起来说了一句:“不说就是了,我去劝劝她。”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命与魔星
柳生走去阻止钱官姿乱喊,才说了两句就遭到钱官姿气怒地反驳,柳生的语气和态度也加重了,像是在责斥钱官姿一般,两人之间出现了纠纷。就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钱官姿一拳将柳生捶倒了地,然后就哭着从广场跑掉了。
我有心想去扶起柳生,又想去安慰钱官姿,但最后还是忍着没有动身。
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不然就前功尽弃。
柳生被周围的熟人们扶起来,擦掉被捶出来的鼻血,在那里他们谈了几句后柳生才晦气地走回来坐下,哀声叹气地说道:“跟牛根本没法讲道理!”
我有点歉意,又有点自暴自弃地说:“所以我才跟你说,不要去劝她嘛。”
但是柳生不同意,他板着脸对我道:“劝还是要劝,不劝的话她以后还是如此。这一拳我算是替你挨了,下次有什么事你得给我补偿回来。”
“得了得了。”
我拿起酒杯,跟柳生碰了一下,然后一同将酒喝下。
似乎有点忽视了土小子,等想起来的时候却见他默默地望着我,对于刚才的事也没有说什么。虽然不过问挺好,但总觉得有点奇怪。
果然,又发现他的视线似乎不是望我,而是往我后方。
我又回头一看,但见抱着猫的师妹和师弟,两人一猫坐在那边的空地,在闷闷地看着星星。周围虽然有很多人想上前搭讪,却被师父一个凶巴巴的眼神儿吓了回去,自从上次讨伐队进攻水镜峰结果全都大/裸而归后,水镜峰有恶猫之事就传遍了清玄道宗,现在谁都不敢在师父面前搞事。
师父有没有注意到我不清楚,不过师妹和师弟没有发现我,我也不敢将视线往那边过久停留便回过头来。
哎呀呀,我算是知道了,原来土小子最近心神不宁,如今又一直盯着那边看
原来是单相思啊!
真是的,居然喜欢了我师妹,要是别的姑娘的话我还可以帮他一把,但目标是我师妹的话他要是敢行动起来我们就断绝学生与老师之间的关系!
“别看了。”
我不乐意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把他唤过神来。
却见他敏感地捂住胸口,惊慌并警惕地盯着我,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坏事似的,弄得我很尴尬地又说:“不就是碰了一下吗?又不是女孩子,你干嘛这么紧张?”
土小子才发觉自己的反应过敏了,羞羞搭搭地低下头,结巴地说:“我、我只是”
柳生突然哈哈地尬笑了几声,拍了拍我的胸口古怪地说:“对了宇文兄,你那灵铳的研制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听灵芝说,好像你快把一支双管的做出来了?”
谈起灵铳我就兴奋了,最怕做了好东西出来没人过问,我立刻啰啰嗦嗦地跟柳生讲起来。
“快了快了!这把灵铳是第四代,采用双管双填装设计。因为之前做的都是单发,打一发就换弹药非常麻烦,虽然多发连射的技术现在还达不到,不过双管双发的话我还是有信心做出来的。而且换的方式进行了大幅改进,可以断管上弹,我虽然现在还没有试过,不过只要双手够灵巧,应该可以做到单手换。那样的话,就可以一手持剑一手持铳,避免敌人一近身就玩完的尴尬情况”
可惜半成品的双管灵铳没有拿出来,不然我真想让柳生看看我那跨时代的发明。
坐在这里看看星星、聊聊天,时间无声地飞逝。
热闹的人群变得安静了很多。
我又开始犯困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对于柳生在一旁说的话都有点听不清。
正要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广场上众人一阵振奋的高呼,立马又把我唤醒过来。
“星幕出现了!”
人人都抬起头朝天上望,我也跟着往天上望去。
但见原本平静的夜空变得流光溢彩,不但有着淡淡的七彩柔光在天上如海浪般起伏,而且天空像是万花齐放,星星变得更加明亮而且繁多,肉眼可见的星星以万计为单位铺满天空。
我深受震撼地望着这浩瀚壮美的星幕。
十年前的观星大会,我也曾和水镜峰的大家一起来玄武广场观星,也是看到同样神奇的星空,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有了晚上偷偷跑到宝龙塔顶看星星的爱好。
如今再次看到星幕,由刚开始的震撼,我突然想起了跟红楹没有约定的约定——晚上一起在宝龙塔看星星。
如今,我想和她一起看星幕。
看这璀璨浩瀚的星幕。
“咦?”
柳生在一旁连连拍扇赞叹的时候,忽然冒出一句惊疑。
“这天命星怎么在我们清玄道宗?”
不止是他,似乎很多人在震撼过后,大呼小喊地指着清玄道宗上方,在那里惊异地议论起来。
我仰着头望向那所谓的天命星。
那颗星星泛着紫光,在星幕众星之中属于特别显眼而且好认的,只要眼力稍微好一点就会注意到,它就挂在清玄道宗正上方的天空。
据我所学的星相知识所知,每当世间出现大劫难的时候,天命星就会在星幕中亮起,它的出现往往代表了阻止浩劫、拯救苍生的天命之子的出现,它所在的位置就代表了天命之子所在的位置。
据说,上一次天命星的出现是在三十年前,到现在人人都认为当时的天命之子就是清玄道宗的chuan qi长老木常青,也就是现在的夜神教教主木夙。
而此刻天命星出现在清玄道宗上空,也就是说大劫难将至,天命之子现在就在清玄道宗之中。
这惊人的现象引起了众人的惊慌,都在讨论着大劫将至和天命之子就在此地的事,连主席台上的众位掌门长老脸的都板起来,连赵无极也眉头紧锁地盯着挂在星幕中的天命星,整个人散发着一派掌门的肃杀威压。
除了讨论会发生什么大劫难,许多人都在议论那个现在就在清玄道宗的天命之子到底是谁,大多数人相信是清玄道宗数百年难得一现的天才王师恩,恐怕也只有他能够担当天命之子的荣光。
但是我和师父她们都清楚,大师兄至今都还没有回来清玄道宗。
从一个多月前,他莫名其妙地回来了清玄道宗一趟,又莫名其妙地很快离开,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除非恰好他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柳生不安地说:“怪了,与书中所描写的光芒掩盖群星不同,这次的天命星怎么看起来如此息弱,欲暗欲灭的样子?”
我也注意到了,天上这颗紫星看起来也太暗淡的点,周围甚至好多比它更明亮的星星,若不是它发出的是紫光显眼点,实在是跟普通的星星差不多。
我们正觉得惊奇的时候,忽然星相观察社那边有人惊呼:“大家快看!快看那里!”
顺着大呼大叫的那人所指,遥望镜筒所对的方向,又是一阵不低于刚才的惊慌的呼声。
就在西南方向的星幕,有一颗特别大而亮,却照射出黑光的星星。那黑光甚至还穿透的如浪起伏的彩光,还散发出令人感到不详的邪气,所以才显得特别引人注目,不然也看不见这颗黑光的星星的存在。
看到这一颗星,我也和其他人一样震惊。
与天命星相似但正好相反,那是代表着会危害世间,造成出大灾难的魔星!
突然又有人喊:“那边也有!”
又顺着另一人所指的方向望去,但见这次是西北的天空,也同时有着一颗射出黑光的星星。
也就是说,就在西北、西南的两个地方同时存在着两个大魔头?!此是前所未闻的现象,相比起息弱的天命星,这两颗魔星气势如虹,即便是随便一颗魔星也似乎可以轻易摧毁那颗天命星。
恐惧与不安的气氛在玄武广场弥漫开来,一时间人人都慌了神,议论的声音久久不得平息下来。
此世间恐怕在不久后就会发生比以往更惨烈的浩劫,然而我剩余的寿限已经不多,大概不足以让我撑到浩劫发生的时候。
不过就算我不死,面对这种浩劫,怕是什么也做不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我们无法相信这个消息
惊蛰。
春季后积雪融化,天气变暖。
外面晚雨纱纱,隐隐雷声阵阵。
空气中的湿气过重,睡觉也会觉得很不舒服。
而就在这么一个细雨蒙蒙的晚上,我现在寄居的研究室的大门被急促地敲拍,将我从睡梦中吵醒。
“二师兄!二师兄!”
听到外面师妹着急的喊声,我连意识都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赶忙下床穿了鞋走去门口。
研究室内还黑漆漆的,窗户外面的光景也是昏黑一片,可想而知现在连天都还没亮。而就在如此尴尬的一个时间里,师妹这么着急地来找我,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除非我现在还在梦中未醒。
我将房门打开,看见师妹果然一脸着急地站在外面。
“师妹?”
“二师兄,出大事了!”
她的双眼透露着慌张和急切,雨水沾湿了她的衣服和头发,连她的说话也在喘着气。
自从除夕夜后我们就没有说上话了,最近总是会想到师妹而弄得自己神不守舍。担心这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我搧了自己几巴掌,确定非常痛不是梦,顺便让这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见师妹这么着急,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问道:“发生什么了?”
但是师妹摇着头说:“我也不清楚,刚才有人过来水镜峰,说掌门紧急传唤师父、还有我和你去议事大殿,好像是跟大师兄有关,听那个来通报的人的语气,应该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跟大师兄有关吗?很严重?那虚伪的家伙外出这么久,这次是搞什么事出来了?
“我马上跟你过去。”
我拿了件大衣披在身上,又拿上纸伞撑开,和师妹一同从聚龙阁离开,冒着蒙蒙雨雾快步赶往议事大殿。行走在路上时见正阳峰到处昏黑一片,显然现在就是寅时、卯时左右,几乎就遇见不了两三个人。
因为身体变得更加衰弱,我连走都走得不快。
师妹见状,搀扶着我走路,又担忧地问我:“二师兄,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时找不到理由,就道:“最近半年都躲在研究室里没有到外面动过,就成这样了。”
她不太相信地追问:“就算不运动,也不至于这样”
我又随便找理由掩饰:“也不止是这样,还有还因为最近x多了。”
“什么什么多了?”
“就是哎呦,就是男人的事。跟你说了也不懂,去问师父吧,别管我那么多了,没多大的事。”
我敷衍的态度让师妹不满,还有点失落,但在这个情况下她也没有再追问,两人快步前往议事大殿。只是她一直小声地默念着“x多了x多了?”,似乎真的打算去问师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赶到议事大殿后,见殿门紧门,有两位弟子持剑看守在殿外,我们向他们展示了一下身份牌后才允许进去。当殿门打开,里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