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怎么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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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一层游泳圈。”
台下的观众顿时抚掌大笑,布莱克也忍俊不禁,频频拿眼睛去瞟肖嘉树的腹部。
肖嘉树连忙捂住肚皮,狠狠瞪了季哥一眼,然后自己也笑了。他丝毫也不介意季哥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糗事,因为他知道季哥是带着骄傲和宠溺的心态在说这些话。
季冕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小树的头发。
唔……吃瓜群众集体捧心,感觉这对儿简直太有爱了。
季冕等大家笑完才解释道,“其实那层游泳圈不大,就这么一点点,把皮带松开就没了。”他用食指和拇指比划
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聊完电影选角的趣事,布莱克忽然正色道,“肖,《机器战警》中,华国女演员戏份被删的事你知道吧?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肖嘉树斟酌片刻后说道,“首先我要解释一点,我们华国也有非常优秀的演员,譬如坐在我身边的这位,”他笑看季冕一眼,“所以请大家千万不要对华国演员产生什么误解,虽然我们的电影行业起步晚,发展得也比较慢,但我们一直在努力,也涌现了很多优秀作品和优秀演员。如果大家有时间可以去了解一下。其次,那位演员毕竟是女人,很多打斗动作无法完成也是可以理解的,这并不是性别歧视,而是男人和女人在力量和胆量上的确存在天然的差距,这是无法强求的。”
他停顿片刻,继续道,“当然也有比男人还厉害的女人,譬如娜塔莎。在我心里她是女超人,一般人很难与她相比。”
他话音未落,台下的观众就开始热烈鼓掌,可见里面有不少人是娜塔莎的影迷。她毕竟是好莱坞身价最高的动作演员之一,号召力自然十分强大。
“所以我们不能用最高的标准去限定所有人,那不公平。”肖嘉树话音一转,“但是,身为一个演员,演好自己的戏份是基本的职业道德和职业素养,不能因为害怕就把绝大部分工作推给替身去完成,这是肯定的。”
布莱克觉得他的话中规中矩,没有爆点,于是引导道,“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肖嘉树想了想,认真道,“如果换做是我,我会仔细衡量这个角色和我本身的能力,如果我拥有足够的能力去演好他,我会接;如果我觉得自己做不到,那么片酬再高、剧本再好,我也不会心动。我不会勉强自己去演绎一个我根本驾驭不了的角色,那是对作品的不尊重,也是对观众的不尊重。”
布莱克深有感触,点头道,“对,我买票去看电影是为了得到心理的满足和视觉的享受,而某些电影明星却用蹩脚的演技来折磨我的神经,这简直是一场遭难!”
肖嘉树点点头,“让观众感到失望是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我希望他们每一次跨出电影院,心情都是愉悦的。当然这很难做到,但我会尽量避免。与其担心自己的戏份被剪掉,不如努力去演绎角色,让他融入剧情,成为这部电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剪掉你的角色这部电影就大失光彩,甚至不完整,那才是一个演员最大的成功之处。无论在哪里,实力都是第一位的,其次是努力,我始终相信这一点。”
布莱克频频点头,斯蒂森则深有感触地说道,“没错,肖始终是这样做的。他几乎用尽了全力在演绎001这个角色,为我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精彩至极的镜头。每一次拍摄他的戏份,我最常对季说的话就是——嘿,你一定要把这个镜头保留下来,它太完美了!你们可以看看,这是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拍摄。”他转过身去看大屏幕。
导播立刻切换画面。
斯蒂森介绍道,“其实这个镜头的主要拍摄对象不是肖,他只是一个背景板,但正是因为他优异的表现,大家才能保持住最好的状态,一口气完成了这个长达三分钟的镜头。”
画面上,打了马赛克的肖嘉树静静悬浮在玻璃罐里,季冕和唐纳德争执片刻就打了起来,然后不慎撞到玻璃罐,导致里面的水不停震荡。粘附在肖嘉树睫毛上的气泡纷纷脱落,仿佛他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看见这一幕的曼莉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惊恐万状地退后。
观众早在电影院里就看过这个片段,但那是经过剪辑的,未加工的长镜头还是第一次欣赏,脸上均带着新奇的表情。看完之后他们纷纷鼓掌,却并未意识到问题的真正所在。
布莱克吸了一口气,不敢置信道,“当他们打斗的时候,罐子里的001是肖本人吧?不是你们制作的模型?”
“不是。”斯蒂森摇摇头。
“喔噢!”台下的观众这才惊呼起来。天啊,整整三分多钟都浸泡在水里,还能维持如此平静的表情,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刚才还说娜塔莎是女超人,但他似乎一点儿也不逊色!
守在电视机前或网络上的观众不约而同地试着憋气,却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这才知道那样做究竟有多难。
布莱克摆手道,“如果你不说,我真的没法想象这个镜头竟然是真人拍摄出来的。我当时只顾盯着打斗中的季和唐纳德,根本没意识到肖一直泡在水里,我想很多跑去电影院欣赏电影的观众也会忽略这一点!”他看向肖嘉树,感叹道,“肖,你太了不起了,你一定得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如果让我闭气三分钟,到最后我的表情一定是这样。”他举起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做了个扭曲狰狞的表情。
台下的观众顿时爆发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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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季冕回到酒店后便把粉丝送的那个礼盒交给保镖检查。不能怪他太过小心,他刚走红的时候就曾被黑粉寄过刀片,还有很多明星都有类似的遭遇,被投毒、跟踪、威胁等等,手段简直层出不穷。
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在安保方面自然更为看重。有了牵挂,再如何洒脱不羁的人都会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因为他们不能出任何意外,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不把最爱的人孤孤单单地留在世上。
“检查结果出来了吗?”肖嘉树懒洋洋地躺在季冕腿上,而季冕则坐在沙发上修改剧本。
“应该快了。以后再收到粉丝寄来的包裹,一定要交给安保检查再打开。”季冕揉了揉爱人顺滑的发丝。
“知道了,我现在可死不起。”肖嘉树轻轻摇了摇脑袋。
“为什么死不起,名气太大了?”季冕低沉一笑。
“我死了你怎么办?”肖嘉树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世界上最苦逼的事。他希望自己能比季哥晚死一天,那样他就可以亲手把他送走,再把自己给埋了。他要购买一块双人墓地,把墓碑先立好,就算去了另一个世界,也要继续跟季哥在一起。他才二十岁,按理来说不应该过早设想死亡之后的事,但他不得不那样做,他和季哥注定只有彼此,他们会从青春走向衰老,再步入死亡,似乎一眨眼,一辈子就过去了。
幸福的时光总会消逝得太快,但他相信它只会消逝在坟墓中,而不是自己和季哥的心里。
当他想得入神时,季冕已放下手头的工作,五指插入他发间,一下一下抚弄着他的头发,表情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沉溺。到最后他垂下头吻了吻爱人粉嫩的唇瓣,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保镖把检查过的礼盒送进来,摇头道,“不是什么危险物品,一顶针织帽而已。”
“谢谢,辛苦了。”季冕把盒子交给一咕噜爬起来的爱人,宠溺道,“好了,现在可以拆你的礼物了。”
肖嘉树慢慢拆开丝带,心想这顶帽子若是昂贵的奢侈品,他就给粉丝送回去,若是他们亲手织的,他就收下。结果盒子打开后,里面的帽子果然是粉丝亲手织的,并没有吊牌或商标,造型还很奇怪,帽边是褐色的,帽顶缝了很多用毛线织成的小叶片,颜色绿油油的,看上去有点丑,但戴上去又有点萌。
“季哥你看。”肖嘉树戴上帽子后左右晃了晃脑袋,嬉笑道,“粉丝竟然送我一顶绿帽子。”
季冕当即给他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亲。戴上这种造型比较卡通的帽子,小树看上去更可爱了。
“用我的手机拍一张照片,我来发微博。”肖嘉树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摇头晃脑的时候小叶片也会跟着晃,果然像一棵小树。
季冕笑着看了他好一会儿,这才从不同的角度给他拍了几张照片。
肖嘉树把照片做成九宫格发出去,并配文道:【今天收到一份礼物,一顶小树造型的帽子,感谢我亲爱的小种子!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戴点绿,没毛病!】
小种子们看见微博全都笑喷了:天啦噜!小树造型的帽子戴在肖嘉树的脑袋上真的太萌太可爱了!
季冕给这条微博点了赞,忍笑道:“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戴什么不好戴绿帽子。”
“那你打我啊!”肖嘉树跳到沙发上,从背后搂住季哥,用脸颊蹭他脸颊,小模样有点嘚瑟,“用那个打我。”
“哪个?”季冕转头看他,瞳仁一片漆黑。
“就是那个。”肖嘉树有点怂,又有点小兴奋,凑到季哥耳边吐出三个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气息却无比灼热。
季冕缓缓扯开领带,哑声道,“我看你不是欠揍,是欠操。”话落一把将爱人扛起来,走进卧室。这一晚过得激狂而又放荡,他们尝试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不断开发着彼此的身体,第二天差点因为贪睡而错过班机。
二人抵达京市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钟了,刚走出通道就发现薛淼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表情冷凝。躲在她身后的修长郁扬扬下颌,划拉脖子,暗示他们情况很糟糕。
“妈,你怎么来了?”肖嘉树懵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前打招呼,语气略显慌乱。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坦白呢,母亲似乎就已经发现了他和季哥的关系,这下该怎么办?
“把行李交给小周,去车上等我,我一会儿就来。”薛淼丝毫不给儿子开口的机会,冲季冕颔首道,“我们单独谈
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等到晚上十一点半; 季冕觉得差不多了; 于是便准备出门。修长郁叹息道; “你给我小心点,别让淼淼发现; 否则我俩都会死!”
“这么晚; 薛姨应该已经睡了吧。”季冕弯腰穿鞋。
“她一般十点半睡; 但今天情况特殊; 说不定现在还在生气呢。我给她发一条短信试试看。”修长郁拿出手机。
两人开车前往薛淼的公寓,一路上她始终没回信息; 要么是不想搭理修长郁,要么是已经睡了。向来很少得到回应的修长郁今天却觉得特别伤感; 盯着手机看了很久。
等待是世界上最难熬的一件事;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 甚至不知道这个结果在有生之年还会不会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等待是另一种绝望。
季冕看他一眼,安慰道,“修叔,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你会如愿的。”
修长郁苦笑摇头; “有些事靠的是缘分,而不是坚持。如果坚持就能成功,还轮得到肖启杰?话说回来,你准备怎么劝淼淼,你投资让她去拍戏就能把她感动到?如果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劝你还是另想办法吧,行不通!淼淼的心是石头做的,一旦认定什么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跟她来软的,她就跟你来硬的,你跟她来硬的,她就跟你来横的,反正她总会比你牛。你知道年轻的时候我管叫她什么吗?”
“女霸王,您以前跟我说过。”季冕轻打方向盘。
“对,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霸王,总喜欢指挥别人。我那时候就对她说:淼淼,如果今后你结婚了,你的丈夫和儿子一定会过得很辛苦。然而她可以为肖启杰收敛所有脾气,做二十多年的贤妻良母,却不能为了旁人稍微改变一点点,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甚至依然爱着的人,大概只有肖启杰。”修长郁越想越觉得难受,不免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小瓶烈酒灌了几口。
他年轻的时候什么都沾,唯独不好酒,老了什么都改了,却染上了酒瘾。人这一辈子总得对某个人或某件事执着,否则活着真的没意思。
“她爱小树,只是没用对方法而已。”季冕徐徐道,“我不会试图感动她,更不会让小树为了我们的将来去与她抗争,她自己能想明白。”
修长郁嗤笑道,“淼淼自己能想明白?你是白日做梦呢!”
“如果她爱小树,她就能想明白,你看着好了。”季冕减缓车速,催促道,“别喝了,快把你的小区通行证拿出来。”要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