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田降-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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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可是在给你弄东西吃啊,乖别任性啊,给我刀。我给你弄好吃的。”白彩柔声说着从陈墨轩手中拿过菜刀。“我又不是没给你弄过东西吃。我不做这个做什么?”
陈墨轩:“……指点江山。”
白彩大笑:“那是皇帝跟他谋臣的事。不是我。”
陈墨轩说:“你早晚会回去的。你……很有能力……”
很聪明。很强悍,这是陈墨轩对白彩的评鉴。
论心机论手腕。陈墨轩自认不如白彩。
哪怕是他虚长白彩几岁。
白彩摇头,手中菜刀飞速的切成嫩菜,“不会了,再也不会。我不会回去。”
“嗯?”陈墨轩不解。
白彩笑着解释:“我干嘛要回去受气?整天介累死个人。再说,我还想趁着年轻多走走,这世界大的很,有许多地方我都没去过。多看看也是好的。”
陈墨轩问:“此话当真?”
白彩道:“比珍珠还真。”
陈墨轩又问:“那岂不是太可惜了?你明明有那个能力?”
白彩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陈墨轩:“……”
白彩继续说:“跟我说说蛮族的事吧。我消息不多,知道的太少了,你跟我说说吧。”
陈墨轩说:“你想听什么?”
白彩想了一会儿,道:“你跟我说说阿史那衍吧。”
陈墨轩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略显倔强。他偏过头望向窗外,荼蘼花开的正盛,颜色深浅不一,却是如此协调。
白彩顺着陈墨轩的目光看去,“哦,荼蘼花啊。好东西啊。它的果子酿酒可好喝了。花也是好东西。”
陈墨轩没有收回目光,只是道:“你说要给我酿酒现在还没给我。”
“……”白彩拿着沾满白面的手尴尬的摸摸鼻子。“这不是酿酒的果子还没下来吗。等哪天百香果下来了,我给你酿百香果酒。”
“百香果?”陈墨轩挑眉,恕他见识浅薄。还真没听过有这种果子。
白彩道:“哦,它在云南啦,在比江南更南的地方。不过,当地人只是生吃,不=不懂得如何酿酒。哎,酿酒也是个技术活啊。”
陈墨轩回头看了她一眼,“嗯,继续。”再说下去他就可以看吧白彩身后那蓬松松的大尾巴了。继续摇吧……
白彩咬唇说:“不是该你给我说阿史那衍的事吗?”
陈墨轩问:“你那么好奇他干嘛?”
白彩一面包包子一面撇嘴说:“我对那野猴子才不感兴趣咧。姬满一直都想着与其交手,但是愣是没碰上,我才问一下。不过,那应该是个可怜的娃吧,爹不亲娘不爱的。”
陈墨轩:“……”野猴子?
“哈哈哈哈……”白彩大笑,没办法一想到有人比她更倒霉她心里那个开心啊。恨不得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要是有围脖**msn她一定得刷屏刷屏再刷屏!!!!!
陈墨轩嘴角抽搐了几下,“你笑什么啊?”该不会是他猜的那种吧?
白彩使劲憋着,冲陈墨轩努努嘴,“等我将这蟹黄包放进笼屉再告诉你哈……”
“你是不知道哇,阿史那衍他有多倒霉,哈哈哈……”白彩将该做的都做完了,蟹黄包虾饺都弄好就等着熟了才放心的跟陈墨轩掰掰,只是一得意一忘形,就忘了看陈墨轩的脸色了。
“噗噗……”白彩笑的直不起腰来,眼泪直飚:“我只要一想到阿史那衍萧瑟凄凉悲恸可怜楚楚的小背影我心里就那个乐啊。哈哈哈……乐死偶咯!”
陈墨轩真是想暴揍小白菜一顿啊,不过,他也知道,小白菜纯粹是看着别人倒霉开森~~~
不过,光靠脑补就这么开心要是知道实情岂不是得乐死?
“阿轩我觉得阿史那衍一定是蠢到家了啊。你听我给你说说……”白彩抬起头给陈墨轩分析了起来,也不顾人家愿不愿意听。
陈墨轩默默的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给白彩记了一笔账,还是超大的那种……(未完待续。。)
ps: 虽然这名起的很没品,但也能充分说明白彩的性格了,( ̄e(# ̄)☆╰╮o( ̄皿 ̄///),吐血而亡!
150 旖旎夜(二)
陈墨轩将白彩这句话翻来覆去的咀嚼了好几遍,末了,才明白,白彩的意思。
愣了好一会儿,陈墨轩才指着白彩的鼻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彩拍掉这货指着自己鼻尖的手,上面尽是油腻,恶心死个人。
“你来青、楼花那么多钱不就是想要个花姑娘滴吗?”白彩打了个呵欠,略困啊。
不过,陈墨轩要是跟别人去赴巫山**,那她睡哪啊?
这真是个值得白彩深思深思的问题。
擦!陈墨轩要是敢要衣服不要手足,她就断他手足,铁铁的!等死吧!
白彩心里略暴躁。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在她等陈墨轩这个回答时,心里是那么的该死的紧张。
陈墨轩毫不留情的笑了起来,他本就生的俊美不凡,虽是蛮族,五官深邃却又不是柔和。
很好的结合了蛮族人跟中原人的优点。
他这么一笑,白彩觉得整个屋子更加的亮堂了起来。
狠狠瞪他一眼,什么啊!混血儿就是伤人自尊。
陈墨轩这样是搁现代就是个白马王子,而她这样的只能算是小清新的暖男!
不过,她性别女,这个倒是不怎么在乎。
还有……
白彩额头黑线,严重歪了楼。
陈墨轩无语的坐在白彩对面,睁大眼睛上下打量了白彩一番,然后宽大的手掌覆上白彩额头,微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方说道:“不热啊。”
白彩踹他一脚:“你丫的!”
“……”陈墨轩捂住被踹的地方沉默良久。现在就是他还有什么心思都不可能了。
话说。那是能随便踹的地儿吗?
白彩毫不心虚的收回蹄子,睥睨着陈墨轩,扬着下巴,“说吧。”
好像揍人啊!这死白菜!陈墨轩咬牙,但还是怕白彩想三想四,“我就是想看一下,不是都说江南美人多吗。就来看一下。”
“那为什么是如此声色犬马的场所?”白彩不信。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
陈墨轩说:“我倒是想必看大家小姐。但人家也不给看吧!”
白彩:“……”说的很有道理哦……
“不对啊!”白彩反应过来,“是男人来歌坊见着一溜儿的美人没道理不……”
陈墨轩嫌弃的说:“你说这话你臊不臊的慌啊!”
白彩指指自己鼻尖,“……我,我干嘛!是你要来的!你还说我!陈墨轩,你好不讲道理啊!”
道理是谁不讲道理啊。陈墨轩无可奈何。
“好了。我又不是随便的男人。”陈墨轩说。
白彩嘿然笑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啊?”
陈墨轩现在真想一巴掌呼死白彩啊,这都什么人,明明这么精致的脸偏偏就带着如此猥琐的表情,略手痒啊……
陈墨轩无奈的跟白彩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啊?”
“……”白彩无语,这难道不应该是她的台词吗?
陈墨轩起身,手递到白彩眼前。“嗯,出去逛逛吧。”
“哼!”傲娇的一扬头。白彩一拂衣袖,“做贼心虚!”
还拿乔了啊!陈墨轩咬牙,不过见白彩打开窗子翻身跃上屋顶收拾了些东西也跟了上去。
这是来享受的啊还是做贼的啊。
陈墨轩承认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白彩,不过,他在乎,这样才好,有趣。
不过,想对小白菜好也是真的。
陈墨轩坐在离白彩不远处,扔给她一床薄被,苏州深夜里风也是凉的很啊。
白彩接过薄被,看向陈墨轩,那意思是问:你的被子呢?不冷吗?
陈墨轩耸肩笑笑。
只是一个眼神白彩便能明白陈墨轩眼里的意思,白彩也不再多言。
抬首望着漫天繁星,静听远处蛙声虫鸣。
陈墨轩没有挨着她坐,在白彩眼里,离的稍远。
他推给了她一叠干果,白彩稳稳的接住,咧嘴一笑,忒不淑女。
白彩小小声的磕着莲子米,听着瓦缝下面传来的娇喘吟哦,淫、声浪语。
她忽然觉得来房顶上赏星观月不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况且,还忒冷。
白彩吃完了一碟子干果,她歪着头盯着陈墨轩,陈墨轩躺卧在屋顶之上,双手交叉垫着脑袋。
白彩忍不住的想,陈墨轩那一头乌发定然是如墨般缓缓散开,夜风定能将其扬起,那该是怎样的绝世?
陈墨轩屈起一条腿,另一只腿搭在屈起的腿上,很是慵懒。
白彩撇撇嘴,陈墨轩一直盯着夜空看,有什么好看的呢?她刚刚也看了,星星月亮,黑沉沉的跟幕布一样的夜空。
探手伸进袖子实则是伸向空间,白彩抓了个蜜桃自己啃着,陈墨轩在装深沉,她就不给他了吧。
吃完一个桃子,白彩抹干净嘴忍不住轻轻掰开一片瓦来看,明烛晃晃,龙凤被下玉体横陈,好不**。
白彩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前世各种妖精打架各种爆点的她都看过,当然,是通过万能的网络大神。
刚想把瓦片摆回去,就看见有人从床上下来。
江流**着上身,只披了件轻薄绸子,他五指作梳慵懒的疏开额发,突的身形微顿,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
精瘦的上身,正宗的八块腹肌,诱人的人鱼线,加之刀锋一样冷峻的面容。白彩皱眉,这人个练家子!
“喂!干嘛要跑啊!”陈墨轩跟白彩隐在树后十分不满的捏着白彩的白嫩的小脸恶声问道。
知不知道他睡着了啊!好不容易吹着小风睡个好觉,居然让这小白菜跟打扰了!
白彩指指身后,做拜佛状:“你没瞧后面有人追我们吗?”
陈墨轩给哼了一声。给她矫正说:“追的是你。不是我!再说。大晚上的你也好意思偷窥人家的闺房之乐?”
白彩使劲拧了他胳膊一样,陈墨轩胳膊跟个石头一样硬。白彩没敢下狠手,惹毛了陈墨轩,不等别人收拾她,他先给收拾了说。
讪讪的收回手,白彩强词夺理的说:“又、又不是我要看的!”
他们此刻呆的地方是歌坊花园,还别说,就是比一般的妓馆要高雅的多啊。
有山(假山)有水有花有草的啊。但是,再美的景致在这大黑天里也看不到美在哪里。
更别提,周围蚊子还在努力的刷存在感。
嗡嗡嗡……
“啪!”白彩面无表情的拍死了一只蚊子。
“啪!”陈墨轩跟着也拍死了一只蚊子。
两个拍蚊达人啊。
“妈的啊,人跑哪去了,四少您看这……”很明显的狗腿子的谄媚的声音。
江流望着歌坊中深深的花丛树丛,道:“算了,你们下去吧。”
待仆从离开后,江流冷笑一声,道:“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古有梁上君子,今有房顶小人啊。”
他的声音如出鞘的宝剑。带着股与生俱来的戾气与寒意。
白彩冷哼一声,变了个声:“江南现在疫情正烈。江四少也不怕染上瘟疫!来了江南,不回家,倒是来歌坊眠花卧柳,江家也真是出了如此之人才啊。佩服呀佩服。”
江流被白彩这一席话给说的脸色微变。
陈墨轩盯着江流的脸看了一会儿,低声道:“是个人物。”
江家四爷啊,怎么能不是人物呢?白彩低笑。
“日后,江流定当好好拜会两位。”江流扔下这句话,盯着黑沉沉的树丛眼眸中寒意更甚,继而转身离去。
“哎呀,差点被蚊子给咬死了啊,这万恶的蚊子啊。”白彩捏着嗓子踮着脚探着头十足的小贼模样。
陈墨轩不耐烦问:“你这做吗?”
白彩嘘了一下,“敬业些,我们是专业小贼!”
陈墨轩:“……”谁跟你一块啊!自我感觉是不是过于良好了呢。
歌坊即使到离开午夜也是人来人往,欢声笑语一片。
混在人流中,白彩跟陈墨轩倒也是不突兀。
苏州即使没有宵禁,但是,白彩也没有走午夜之后走夜路的习惯。
老人常说,明月不孤行,明灯不是人。白彩把这话记心里,时刻不敢忘。这世道太无常,不知从哪就蹦出个厉鬼修罗呢。
“也真是闲的要死他们啊,大半夜的来寻花问柳,活该染上花、柳病!阿轩,你看,那人还一副清高的样子。啧啧,不要脸啊不要脸……”白彩跟陈墨轩在歌坊一楼的大堂里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临窗靠河,河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