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田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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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直接跟里正家借了两个洗衣服的大木盆,打了满满的两盆清水。将鸭蛋放入清水中,沉到水底的就是好鸭蛋,半沉半浮的就是陈年的鸭蛋,浮在水面上的就是变了质的坏鸭蛋。
白不弃还纳闷白彩这么做是干什么来着,白彩斜了他一眼说:“省力的方法。”接着,就将其中的道理跟他讲了一遍。
白不弃想说些什么,但看白彩信心十足的样子,也就选择了相信。没办法,白彩曾经有过那么牛掰的过往,常年跟蛮族人打交道的白彩,从蛮族人那里学到些稀奇古怪的方法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白彩就是瞅准了白不弃对原主的信服,才敢屡出奇招,且百试不厌。
“好,浮在水面上的跟半沉半浮,请你们拿回去。沉在水底的那五个,留下就好。”白彩瞟了眼木盆,拿着毛笔在账本上记上数,“哎,对了,你是李家的,对吧?”
“你凭什么只收俺五个鸭蛋!”壮汉不同意,他认为白彩是在侮辱他报复他。没错,他就是今早儿去白彩家众多闹事人中的一员。
“咚咚咚”的敲着木桌,壮汉不敢闹大了,只想恐吓一下白彩。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娘皮儿,定是不经吓的。
只是他想差了,还差的离谱。现在的白彩,就是有一百个壮汉在她面前,依旧可以轻松撂倒。
“这桌子可是里正邓大爷家的,别可敲坏了啊!”白彩抓住壮汉的手腕,淡淡的提醒道。
很平淡的语气,却愣是让壮汉感受到了数九寒天的冰冷。
还有……
壮汉脸色瞬间大变,白彩只是抓着他的手腕,却让他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痛苦。
“哎哟,哎哟……姑奶奶,姑奶奶……”壮汉连求饶的声音都语不成掉了。
他根本没料到瘦的跟竹竿似的小姑娘,手劲会这么大哟。可疼死他了。
白彩不想引起大动静,壮汉身后还有一大群人呢。
“你给我看着啊。”白彩对壮汉道。
壮汉一面轻揉着手腕,一面眼泪汪汪的点头,做柔顺状。
白彩默,这如温顺的小狗一样的模样,如果由萌萌正太来做的话,会非常的养眼,但是!她现在只觉得伤眼。
她虽然不是外貌协会的,但她是个穿越而来的普通人,所以……
“看吧!”白彩随手捞了个浮在水面上的鸭蛋就着碗一磕,散散的黄自蛋壳中流了出来,不成形状。更别提蛋清了。一股臭臭的气味漂浮在空气中。
白彩拿手扇扇风,这下不用她多说,嗅觉正常的都明白。
壮汉脸色涨红,他拿来的鸭蛋有好几个月前的了,也有刚家里鸭子刚下的。质量自然是参差不齐。
后面渐渐有人不满,就伸长脖子往白彩这边看。
一目了然的情况啊。大家心里想着。更别提还有股难闻的味道从前面传来。
白彩笑道:“这位大哥,你明白了吗?鸭蛋的质量是很好辨别的。所以,这五个好的鸭蛋,你愿意卖吗?”
壮汉思量着五个鸭蛋应该有一斤了,于是,点头歉意道:“卖了,妹子,对不住了,要是再要有好的,我定给你拿来。”
白彩朗声笑道:“那大哥可别忘了啊!”
五个鸭蛋白彩给算了一斤,二十五文钱。“大哥收好啊!慢走!”
接着白彩认真在账本子上记上,“李家李大壮,一斤鸭蛋。二十五文。”
借着这个机会,趁机认识一下西前村的村民,也是不错滴~她可不想出门抬头见个人就不认识。
027章 瞧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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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头西落,白彩他们已经收了二百来斤鸭蛋。见天色已晚,白不弃起身对村里众人略带歉意的说道:“抱歉了各位,明天辰时(早七点至九点)初,还在这里,我们会继续收购鸭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各位先回家歇息着吧。真说对不住了。”
还没来得及卖鸭蛋的那些村民,纷纷露出了遗憾的表情。不过,一听明天继续来这收,也就释然了。好鸭蛋,又不愁卖。而且,这白家兄妹手段颇多,只是一盆水,就能轻易的辨别出鸭蛋的好坏。着实骇人的紧。让一些想打坏主意的人都消停了下去。
白不弃用扁担挑了两篓子鸭蛋,剩下的郑有才让他二儿子郑河给帮忙挑了回去。本来,白彩是准备她帮着挑一担子来着。结果,邓有才一听,立刻虎着脸给否决了。还说她一女伢子,能有多大力气。
白彩想,一二百斤的东西她还是能挑的动滴。不过,有人帮忙她也是乐意滴。趁机跟邓大爷的二儿子邓河搞好关系,也是必要滴。
邓河今年正值十八岁的大好青春,不过,白彩想,现在十八岁的孩子完全可以当爹了,不过,邓河明显还是单身人士。不过,估计也挺抢手。他老爹大小也是个官,家里条件也好。怎么看都得备受媒婆青睐啊。
白彩觉得应该是邓河这人眼光太高吧,要不怎么现在还娶不上媳妇儿呢?
小伙长得挺俊啊,小麦色的肌肤,健硕的身材,身高目测得有一米八几,大高个一个,怎么看都是让女生(除了白彩)觉得倍有安全感的男人。
白彩哼着小曲欢快的迈着小碎步,并努力跟邓河保持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喂,你叫邓河是吧?那我叫你邓二哥如何?”
“我不记得有你这个妹妹。”邓河加快脚步,轻飘飘的扔下了这么一句话。
白彩愕然,白桦暴怒。
“你干嘛!”白彩手疾的抓住摩拳擦掌往前冲的白桦,低声喝道。
拜托,你这么冲上去,刚花出去的钱就要打水漂啊!四五两银子啊!
“长点脑子好不好!”白彩揪着白桦的耳朵,“那是什么,银子啊,银子!”
白桦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说道:“他瞧不起四姑娘啊!”
真是,居然敢对他们家四姑娘用如此恶劣的语气说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再说,四姑娘肯纡尊降贵的喊他声“二哥”这根本就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好不好!
白彩叹口气,道:“他说的没错啊,他又没有我这个妹妹。好了,人家都帮咱挑这么重的鸭蛋,你就别牢骚了。”
白桦懊丧的垂下脑袋,只觉得自己很没本事。以前在帝都是姑娘护着他,现在姑娘落魄了,用得上他了,他却如此没有本事。
白彩低笑,白桦这孩子,上进心真是厉害啊。
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凉茶,抹抹嘴,邓河拔腿就要走人。
白芳蔼急忙道:“别介啊,留下吃完饭再走呗。”
邓河摇头道:“就不麻烦了,天黑了,山路也不好走。也不好让我爹娘在家等我。”
“呐,你坐着先等一会儿啊。”白芳蔼让白不弃稳住邓河。
白不弃稳重儒雅,谈吐不凡,只是跟邓河聊了一会儿,就顺利的成为了邓河的第二号崇拜对象。啊,第一号啊,那是邓河他老爹——邓有才。
白芳蔼钻进灶屋,对正在煮粥的白彩道:“姑娘,那邓河一心要走。我先让不弃大哥在那跟他说话呢。这人也真是,油盐不进的。”
白彩笑笑:“很好的性格啊,要是当官的话,一定是个清官!”
白芳蔼撇嘴,“您都以为他们是您啊,能做到两袖清风?”
“好了,我粥也煮好了。”白彩拿开锅盖,从锅里面冒出腾腾热气。
白芳蔼惊讶的问道:“怎么又是南瓜饭?”家里仅有的两个南瓜应该用完了吧?
白彩道:“你说那个啊,在路边捡的啊。有好几个呢!好像这里的村民都不怎么喜欢南瓜哎。上次,我就在村里见一户人家将南瓜给摔了个稀巴烂呢。”
白芳蔼皱眉,啐道:“真是该遭天谴的人!”
“好了,拿个陶罐给邓河舀上一罐,回去给大爷大娘尝尝。”白彩面不红心不跳的对白芳蔼道。
其实,南瓜是她空间里种的,哪里会有人乱扔南瓜正好让她给捡到呢?这么好的事情,估计是不会发生在她身上。其实这点,白彩还真想差了。南瓜在这村里并没有那么受欢迎。
不是白彩实在不待见白饭。主要是大米粥费米不说,味道清寡的很。思来想去还是南瓜粥最好。当然,地瓜粥也不错了。不过,她没办法解释地瓜的来由,而且,空间里的地瓜也没有熟,就作罢了。
-给装了满满的一陶罐南瓜粥,又将之前腌制的咸鸭蛋塞给了邓河几个,白彩这才放人离开。
白不弃不放心邓河一人下山,就一路护送着邓河直到山脚下。
白彩道:“这种事我来做就好了。”
白不弃笑道:“那样有损姑娘闺誉不是吗?”
白彩默然,这人还真是会搞笑哎。是在损她吗?
“嗯,明天再收一天就够了,还是趁机多收些呢?”白不弃见白彩不语,便问道。
白彩道:“再收两天吧,先收五百斤吧。”
白不弃问道:“那剩下的两百斤姑娘打算干什么呢?”
白彩没有多做解释,只是道:“不会浪费了就是。”
夜色渐浓,两人的背影也逐渐消失在这沉重的黑夜里。正如,即将到来的他们的未来一样。现在他们走的是一条同样的小路,或许,在不久之后,就会分道扬镳,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打麦场上就有不少村民在那等着。
有了昨天的经验,大家心里也都有底了。白家兄妹严的很,给的价也高。大不了,次的那些搁家炒炒吃。
“是阿四妹妹是吧?”白彩落下最后一笔,就听有一柔柔的女声问她。听着有些耳熟。白彩就抬头一看,这不是她第一次到西前村打听情况时,遇见的那一堆小媳妇儿里跟她说话很亲切的那个嘛!姓李,名夏娘的那个。
还是那身青布衣裳,头发依旧是用张帕子给裹了起来。单薄的身姿,加上单薄的衣裳。白彩甚至相信,只要风一刮,这个女子就会被刮跑。
白彩放下笔,对李氏笑道:“是夏娘姐姐吧?没想到姐姐还会记着我啊。”
“你给看一下鸭蛋呗。”李氏将一篮子鸭蛋放到小木桌上,很忐忑的说道。
白彩照旧将鸭蛋放到水里,挑出了几个半趁半浮的。将剩下的给称了一下,“姐姐,你看,还差一些到三斤半,我给算三斤半吧。”白彩将秤杆偏向夏娘,对她说。
夏娘面色微红,推开秤杆,羞赧道:“妹妹,我信的过你人品。要不,里正怎么会帮你呢。”
“一斤二十五文,三斤半我给姐姐八十八文。也就是半钱银子和三十八文钱。姐姐将钱收好。”白彩将细细的数出三十八个铜板交到夏娘手上。又拿了一小块碎银子交到夏娘手上。
“姐姐数好咯。”白彩嘱咐道。凡是在她这卖鸭蛋的,白彩都给嘱咐遍数好了。没办法,自古凡是扯上钱财的问题的,都很麻烦。
“嗯!”夏娘点点头,将白彩没收的几个鸭蛋给放回篮子里,把几十个大钱小心翼翼的放到钱袋里。这是她见过的最大的一笔钱呢。
“你这个不要脸的啊,大白天的不干活,你在这干嘛呢!啊?”
夏娘正数着钱呢,人群中突然一刺耳女声嚎叫了起来。
这声音她很熟悉,手一抖,手中铜板洒落一地。
028章 威吓恶婆婆
夏娘听见那声音,顿时无措了起来,刚想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铜板,就被从人群中窜出来的婆婆给揪住了头发。
“啊?我怎么说,一大早没人洗碗没人刷筷呢。哦,原来,是在这偷懒啊!”张王氏扯着夏娘的乌发就破口大骂。
“娘!”夏娘一面护着自己的头发,一面苦苦哀求着。
张王氏见白彩站在一边,心中大恨,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就“啪啪”扇了夏娘两个巴掌。“绝户头儿的贱!蹄子!丧门星!呸!”
打了夏娘几巴掌,还不解恨,张王氏又恨声骂了几句。
夏娘任凭婆婆打骂,也不敢还手。只是一双眼睛中尽是苦楚心酸,不敢与人道。
旁边也有看不下去的人:“张家的,一大早的你又在干嘛?你这么好一儿媳妇儿,打坏了谁给你烧汤做饭?”
“你还得给她花钱买药呢!这么个好媳妇儿!”
“哟,李家大婶儿,瞧您说的,莫不是我娘就她一个好儿媳,当我是死的不成?”
白彩认得说这话的是昨天早上来她家找事的那个小媳妇儿。而那个大骂夏娘的老妇人,自然是昨天的那个被她催眠了出了洋相不说还拉了一大推仇恨值的老妇人了。
因为这俩人是闹事主谋,白彩就特意的打听了一下这俩找事的女人姓甚名谁。一打听不要紧,还真打听出了点故事。老妇人张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