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奋斗日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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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十一阿哥越蹦跶得厉害,他就越不可能继承皇位,因为乾隆皇帝考究下任继承人的标准,不是像康熙雍正皇帝那样,既不是考究本事也不是考究血统,而是考究谁能对他没有危险。
康熙雍正朝皇子为了皇位厮杀的事情。乾隆皇帝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如今年老了也和康熙皇帝有了差不多的想法。那就是害怕底下的皇子夺权造反,可他没康熙皇帝那么幸运能有一个太子挡在前面做挡箭牌,他如今是赤膊上阵的,自然比康熙皇帝更为紧张。
于是十一阿哥彻底悲剧了!
瞧着十一阿哥的动静,乾隆皇帝越发的认为自己当初在“正大光明”牌匾后面写了十五阿哥永琰的名字是正确的,若是写了十一阿哥永瑆的名字,指不定这孩子日后权利大了就造自己的反了。
恩,自己虽然老了,可看人还是很准了,乾隆皇帝不由得洋洋自得。
当然了,这事情除了乾隆皇帝和穿越女雅利奇之外,当世就没一个人能猜的到乾隆皇帝竟然是如此选择下一任皇帝的,要是说出去了,肯定下巴会掉了一大片,这回路奇葩呀!
坑儿呀!
十五阿哥最近高兴的三件喜事,三件都让人不痛快,只是不高兴的人物不同而已,朝廷的事十一阿哥不高兴,后面两件是后院的事情,自然是后院的女人不高兴了。
现在十五阿哥后院里有: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一枚,侍妾三枚分别是梁氏、李氏、关佳氏。
虽然喜塔腊淑贤在宫外面被吊了五年多,可如今人家一进门就是侧福晋了,比她们这种侍妾的身份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嫡福晋她们没办法嫉妒,不只是因为容貌比不过去,还因为家世,谁让人家投了一个好胎了。
可喜塔腊淑贤?
当她们打听到这位侧福晋的家世的时候,三人心里就不平了,都一样祖上是包衣奴才,凭什么你现在能以侧福晋的身份嫁进来。
在当时正经旗人和包衣抬旗的旗人,那是有差距的,就像雍正皇帝的年贵妃一样,年家早在顺治朝年贵妃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抬旗了,而且人家是凭硬本事抬旗的,年贵妃的祖父年仲隆考上了顺治十二年乙未科科举进士,从而让年家脱离奴籍,被编入汉军镶白旗。
年家可不是像乌雅氏、高氏、魏氏这样靠女人靠裙边关系抬旗的,可后来还是被人污垢,说年家是雍正皇帝的奴才。这话本没错,在清朝所有的人都是皇上的奴才,可当时那话却不是这个广义的意思。
再者有人说是因为雍正皇帝在皇子的时候做过年家的旗主,这更是假话。康熙三十五年,胤禛(即雍正)随康熙征讨葛尔丹,被任命统领正红旗大营,而年家是汉军镶白旗,后来因为年氏被册封为贵妃,年家也是被抬入的汉军镶黄旗,这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再加上乾隆皇帝给所有人做了一个好的示范,只要得宠,他就给嫔妃娘家抬旗,因此梁氏三人对上喜塔腊淑贤还真没什么忌惮。
更何况她们还听说等着喜塔腊淑贤嫁进来后,因为嫡福晋有孕再身,因此会将南三所的管家权交到喜塔腊淑贤的手上。先别管这事是不是真的,就听着这流言,三人也不高兴,凭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料子,你不但是侧福晋还能得到管家权,实在是太让人气愤了。
当然了被三人羡慕嫉妒恨的喜塔腊淑贤这会儿也不高兴,原本是嫡福晋被降成侧福晋也就算了,谁让自己的家世没伊尔根觉雅利奇那么高了。
侧福晋的身份她也认了,可谁曾想自己竟然后来被吊在宫外面足足五年多,五年多呀!喜塔腊淑贤想想就觉得抓狂,若不是瞧着那圣旨,喜塔腊淑贤觉得自己肯定要疯掉的。
之前因为十五阿哥守孝的事情,额捏王佳氏就在不停的安慰她,说虽然她不能嫁进去,可嫡福晋伊尔根觉罗雅利奇也不能怀孕生子不是?算起来她也没亏多少。
再说男人都是犯贱心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说不定在守孝的这几年里十五阿哥和嫡福晋就两厢看厌了,到时候她嫁进去对于十五阿哥来说不是正好有新鲜感嘛,只要一举怀孕生子,那压下嫡福晋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即便是如今侧福晋的地位没有以前高了,可只要有爷们的恩宠在,嫡福晋算什么,也就是一个大号管家而已。
好不容易等着十五阿哥守完孝,要娶自己了,偏偏在自己嫁进南三所的前夕嫡福晋竟然爆出有孕来,实在是……欺人太甚!(未完待续。。)
第072章 侧福晋进门
人生有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如今开启了人生赢家模式的十五阿哥正在经历其中的一喜:洞房花烛夜。
没错,今天就是十五阿哥迎娶侧福晋的日子,虽然说侧福晋的地位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比国初降低了不少,可到底还有个婚礼仪式的,比不得其他小妾一顶轿子一个包袱抬进来就是。
满人是不兴什么拜堂的,而且按照皇家坑人的规矩,迎娶侧福晋是不用新郎亲自出面的,直接让人抬回来就是,然后新郎再去新房举行仪式,仪式举行完毕后出了新房和嫡福晋一起招呼前来喝酒的客人。
值得重点说明的就是:嫡福晋在这一天除了招呼堂客外,就没有其他任务了。像什么侧福晋给她见礼什么的,都得放到明天早上去。
因为十五阿哥还住在南三所里,因此今天来的人都是皇室宗亲,大臣什么的压根就没上门道喜的机会,就连送礼的门路都没有。
这会能上门的皇家宗室,除了个别新婚的人之外,即便是夫君身边都有了小妾。再加上雅利奇这会还怀着孕了,因此倒没有人对着雅利奇说酸话,这都是女人的命呀,大家都是一样的嫡福晋,又何苦酸别人了。
都是妯娌大家也挺能理解雅利奇的心情的,又顾忌到她如今怀着身孕,来南三所的堂客倒不用她多招呼,等着到了开宴的时候。雅利奇就功成身退了,之后就是十五阿哥敬酒日后洞房花烛夜,其他的事情就不关雅利奇的事情了。至于送客什么的自然有人帮忙干。
即便是如此,雅利奇也被累着了,到底她不可能真的啥事都不管。而且虽然说大多数人都是能理解雅利奇的,可还是有那么一些人就是喜欢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为了应付这些人雅利奇还是花了些心思的。
等着人都入席吃宴后,雅利奇才在张嬷嬷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正院,然后躺在榻上就不想动弹了。闭着眼睛,听着张嬷嬷拿着礼单念道各府的贺礼。
这个时候程嬷嬷端着一碗安胎药,进了雅利奇的房间。见张嬷嬷正将一张礼单放在桌上说着什么。就停在门口,轻声禀道:“主子,汤药好了。”
“端进来吧。”雅利奇倦倦地说道,今天是特殊情况。先是费了脑力。又是闻了大半天各种的香味,雅利奇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都要失去嗅觉了。浑身无力,没办法怕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才让程嬷嬷煎了一副之前太医给开的安胎药。
张嬷嬷盯着雅利奇将那安胎药喝了下去,欣喜地想着,只要主子再生下嫡子,这嫡福晋的地位就更稳固了。即便是侧福晋进了门又如何,她算起来比爷和主子的年纪都大了“主子还是先休息吧。这礼单什么时候看都有时间,您这肚子如今可是精贵得很。如今侧福晋进门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了。”
“嬷嬷!”雅利奇轻轻放下帕子,将碗递给一旁的程嬷嬷,看着她退出去后才正色道:“这样的胡话以后不可乱说。”
“嗻。”张嬷嬷应了一声,又道:“老奴还不是担心么?”
“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虽得了皇阿玛册封侧福晋,可到底才进门。如今我怀了胎,要好好安养,这府中的大权虽还管着,到底爷叫了王嬷嬷襄理……王嬷嬷是什么样的人,嬷嬷这几年时间看下来还不知道,我之前听说王嬷嬷的小女儿听说就要从宫女集训处出来了,已经内定会进南三所了,她打着什么主意嬷嬷难道看不出来吗?若是她再得了府中大权,我哪里还弹压得住,喜塔腊淑贤进府刚好,她二虎相斗,我也省心。”
这孩子虽然来的不是时候,可既然已经来了,那雅利奇断然没有打掉他的,再说若是雅利奇的计划顺利,之后恐怕又有好几年不能传出喜讯来。若自己这一胎是一个阿哥,也是一件好事,不但能在十五阿哥心里混一个好的印象,还能趁机和其他庶子拉开年龄上的差距。
因此,在得知十五阿哥的奶娘王嬷嬷竟然生了那样的心思后,雅利奇对喜塔腊淑贤的进门抵触就不那么深了,如今她有了身子什么也比不上自己肚里的这块肉重要!
有了另一位侧福晋进门,即便是她不能打理内务了,还有喜塔腊淑贤可以名正言顺的接管,正好可以分了王嬷嬷的权,将喜塔腊淑贤彻底推到王嬷嬷的对立面。
说实在的,雅利奇对喜塔腊淑贤的确很是忌惮,可对于王嬷嬷的忌惮也不少。这位一把屎一把尿将十五阿哥带大的精奇嬷嬷,对十五阿哥这种重情的人来说所占的分量不小,更是知道南三所所有的秘密,一旦她站立到了自己的对立面,那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至于有人说喜塔腊淑贤和王嬷嬷联手的事情,雅利奇自然也想到了,她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联手对付她。
“梁氏李氏和关佳氏最近如何?”雅利奇微眯着眼睛问道。
“梁氏还如以往安份,爷到她那儿的日数也没什么变化,倒是关佳氏这些日子与李氏走得近些……”
“不知死活。”雅利奇冷笑道,却也不在意,一个不得宠的侍妾能翻出什么浪来,也难怪历史上这位即便是好运气的怀了孕也是难产而死的命!不过这个关佳氏蠢是蠢,总这么不老实地蹦达也让人心烦“都多注意些,还有之后要进南三所的那个王氏”雅利奇的眼神冷了下来“看着她点,那可是王嬷嬷的亲闺女……”
“主子的意思是?”
“到时候自然是看爷的意思,爷要是愿意给王嬷嬷一个面子收了王氏。我还能拦着不成?就算爷不喜她,也会顾着王嬷嬷的脸面!只是我看着那王氏恐怕不是个安份的,若是仗着王嬷嬷的的势……我也不好轻易动她。但凡她出点错我还得帮着圆过去,她若识相只是小打小闹地争风也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能侍候爷,让她和后院里的侧福晋等人打擂台也好,可若是心狠……我们正好抓了她的柄由着爷去处置。”
“有主子在,她们还能反了天去。”张嬷嬷对雅利奇还是很有信心的“您安心养好身子和小阿哥要紧,外面的事交给老奴来办。”
这边正院雅利奇强撑着身子和张嬷嬷说话一样。那边侧院喜塔腊淑贤也一脸红晕的盯着某个东西瞧。
在出嫁的前一晚,额捏王佳氏拿了两个盒子塞给她,其中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整叠的银票,大的面额一千两,小的面额五十两。
王佳氏将盒子盖上锁好“这是五万两的银票,不算在压箱金里。是额捏私下给你的。进了皇宫里,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自己放起来。”
“额捏!”喜塔腊淑贤扑进王佳氏怀里大哭起来,自来到被指婚但又迟迟不能嫁进皇宫后,各种的流言和酸话都在她四周泛滥起来,每当她难过的时候都是王佳氏在感情上支撑着她,维护着她,现在。她就要离开她了“我不要嫁了……”
“说什么傻话呢。”王佳氏搂着她坐到榻上,拿着帕子仔细地为她拭去掉落的泪珠“生为女子成亲生子相夫教子都是必经的。到了那里要好好过日子……”
王佳氏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为妻为妇的话,完了又对她讲“十五福晋听着是个大度贤惠的,可再贤惠的女人也看不得别的女人受自己夫君独宠,你是侧福晋,位分虽高,也高不过个嫡字,在那府上万事不要出头,什么也别逾了她去。
再有,你年岁还小,子嗣的事最好过几年再想,免得伤了身子,先把自己院子把持住再说其他的。这些你都是学过的,额捏也不多说,还有这个……”王佳氏将另外一个盒子的钥匙给了她“你慢慢看,额捏就先走了!”
喜塔腊淑贤满脸黑线的看着王佳氏匆匆离开的背影,瞧了瞧手里的盒子,经不住内心的好奇,拿着钥匙将盒子打了开来,只看了一眼喜塔腊淑贤就赶紧关上了盒子,里面竟然是一个金子做的欢喜禅。
对于洞房花烛夜要干什么事,喜塔腊淑贤也有所耳闻,只是想着反正十五阿哥都会,那么她不会知道得不清楚也没什么,有十五阿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