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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部分

退役宫女-第290部分

小说: 退役宫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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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都还回来了,想恢复原样并不难。

    只是到处都翻的很乱,花架杌子等物都打翻在地,帐幔也被扯了下来,看起来一片狼籍,其实毁坏的并不严重,想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明净说了,返还的东西都已全部入库,反正在库房里的东西都抄空了,地方大的很,明天他看过后就派人开始整理收拾。

    这里的事情安排好后,两人就带着老夫人和林心慧的嫁妆回田庄,连同册子一起交给她们,再乘机提出太姨娘的事,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长生虽然不想看见明清,却明白这一次非见不可,因为前几天墨儿送信回来,说他最近与谢承忠见面有些频繁,听说有一次好象还吵了起来。

    长生猜测是不是谢承忠身上的银子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对明清不再象以前那样大方,而明清心有不甘,所以才吵了起来,说不定她和明净回去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想到正在谢府别院锦衣玉食好好将养成紫玉,长生抿嘴笑了,如果林心慧的嫁妆送回去,成紫玉也一起送回去,会发生什么让人期待的事呢?

    菊香担心累着她,就劝她去歇息,明天再看,听松院和厨房已经收拾出来了,能随时供应三餐和热水,昨天就已经开始做饭了,今天的晚饭她已经安排下去。婆子和仆从们就的耳房和后罩房也已经收拾妥当,昨夜就住进去了。

    长生对菊香的能力一百个放心,当即连连点头,也觉得有些累,而对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兴趣,还是留给明净慢慢看吧,就回到听松院歇息。

    听松院听说也和其他地方一些,金银器物古董字画和一些珍本书籍全被抄走,到处翻的一片狼籍,大件家俱却都完好,菊香已经带人收拾好了。

    到处清扫的十分干净,石缝里的杂草也拔净了,廊下和栏杆的灰尘也擦的干干净净,从公主府带来的绸被锦褥、重绣的帐幔迎枕,还有摆件和器物全放归置好,坐榻上铺上了崭新的锦垫,一派富丽舒适的样子。

    桌上还有一只粉瓷梅瓶插了几枝清香的红梅,炭盆熏的暖暖的,金兽里燃着纪王妃给的安胎静心熏香,十分的舒适宜人。

    听松院没有暖炕,有用专门烘床的铜烘炉,又矮又扁,装上一种既烧不旺,又不起火焰的木炭,上面用罩子罩住,还另有带着四条腿的铜盖板盖在上面,两者之间有半尺的距离,使热气不直接烘到床上,不用担心起火。

    冬季放在床底下,既暖和舒适,又不象暖炕太过燥热,睡着非常舒服,听说是隋炀帝一位来自南方的宠妃发明的。长生洗了热水澡,绞干了头发,用过晚饭,舒舒服服地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中,非常佩服古人的智慧。

    许是太累了吧,她的眼皮直打架,心想明净这厮今晚可能回来就晚了,不用等他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渐亮,一旁的明净沉睡正酣,屋里还有淡淡的酒气,明净的身上却没有,想是回来洗浴更衣了。

    她轻轻地翻了个身,面对着容颜俊美的明净,回想着两人相识的点点滴滴,忍不住轻笑出声,却惊醒了本就睡够了的明净。

    他睁开眼睛看着身着淡紫色中衣,因为一夜好睡而神清气爽的长生,许是屋里温暖如春吧,她的双眸清亮如水,双颊粉艳,红唇越发的诱人。

    忍不住心里一热搂进怀里,先用嘴唇捂住她的嘴,然后双手伸了过去:“娘子,好象又长大了些,前天晚上在船上感觉如何,不如我们再试试,还是嬷嬷懂的多”(未完待续。)

第468章 、长情之人

    淮安王大摆喜宴贺罗姨娘入府时,虽然明知道纪王妃不会忘了金侧妃,他还是亲自派人叮咛要挑选她最爱吃的菜色送去,让她也沾沾喜气。

    纪王妃和吕侧妃就夸赞他是个心软长情的人,从没做过喜新厌旧的事,以前再宠金侧妃,也不肯让她占了正妻的位子,现在再疼罗姨娘,却还没忘了犯错在杂院自省赎罪的金侧妃。

    又说她们能嫁给王爷这样的人是如何幸运,金侧妃在杂院也一定非常感动云云,直说得淮安王飘飘若仙,越发觉得自己好的不得了。

    金侧妃面对满满一桌价值不菲的山珍海味,心里十分气愤酸涩,这分明就是王府规格最高的上等宴席,虽然王府不缺银子,可也太把一个贱妾当回事了。

    好在淮安王几乎每过一两年就要纳一名新妾进门,却没有几个能长久地留下来,就是留下来也和木头美人似的坐等老死罢了,这个肯定也一样,心里也就舒坦了些。

    渐渐地却听说新姨娘十分美貌受宠,顿时醋意翻涌气愤难耐,可是上一次的事让她明白要刚柔相济,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很多次,最后还不都是她赢了,这次也一样,却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徐娘半老,要被年轻的美人比下去了。

    冷净下来后开始想对策。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人纳进了府,就不象在外偷偷摸摸时那么有吸引力。

    王爷经过这些天的日夜厮守,对罗姨娘的热度应该也降了些,可也还正处于恋奸情热中,此时出面效果不大,不如再等上一段时间。

    等王爷对她的兴趣真正降低了,自己再使些手段,又有小别胜新婚的别样风情,不怕王爷的心不回来,再用些更厉害的套路,那个罗姨娘也不过和无数个送进王府的美人一样昙花一现罢了。

    不过这个时间不能等的太久了,否则会适得其反。

    几天后府里又起流言,说是金侧妃过生辰的时候,王爷两天两夜没有回府,不是办差去了,是罗姨娘在府外生病了,王爷衣不解带地陪着她,连金侧妃的生辰都误了。

    流言虽然被纪王妃压下去了,金侧妃还是听到了,这一次她是真的慌了,气愤难耐之后决定服软,反正淮安王那人她知道,最见不得美人有难。

    于是就饿了一天,再加上心情不好,休息不好,当真看起来有了病态,然后病秧秧地躺在床上,派人去请淮安王。

    却不知她这边的动静纪王妃早就派人盯着,猜到她的打算,立即就做了安排。

    于是金侧妃托病派人去请淮安王,淮安王却有事出府了,原因是罗姨娘的兄弟有了消息,求了淮安王亲自去查证,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金侧妃闻言差点气晕过去。

    纪王妃听说她生病后,立即下贴子派人太医诊治煎药,又带了吕侧妃亲自上门探视,让厨房做了清淡好消化的茶饭,十分的周到体贴。

    等到淮安王回府,天色已经黑尽,纪王妃汇报了金侧妃生病的事,淮安王本来有些愧疚想要去探病,纪王妃又说太医看过没有大碍,已经吃了药睡下了,现在是晚上阴气重,探望病人不吉利,罗姨娘还等着王爷回去一起用晚膳,不如等明早再说。

    冬夜又黑又冷的,淮安王奔波一天也疲惫不堪,再听说贤妻已经把金侧妃的事情安排好了,罗姨娘那里美人暖帐热汤热饭地等着,哪里还肯再过去,何况他还要告诉美人今天寻亲的情况。

    其实罗姨娘弟弟的下落是纪王妃派人打听到了,她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淮安王,好把替美人寻到亲人的恩情落到他身上,让他心里和罗家姐弟的情份更近些。

    虽然金侧妃已经落败,但纪王妃还是半点不敢轻心,这几十年她横行后宅,手段自是不一般,和淮安王也确实有些真正的情份,绝不能让她再翻身。

    金侧妃用尽心思装病,却直到夜深也没有见到淮安王,还灌了一肚子苦药,又吃的都是精粥小菜,心中早就委屈窝火至极。

    待听到淮安王是替罗姨娘寻亲才出的府,晚上回来不但没来看见,还留宿罗姨娘的晚晴院,当即气的差点吐血了,这一次她是真的生病了。

    第二天淮安王用过早膳就要去看金侧妃,心里直觉自己是个重情重意的好男人,有此美人在怀居然还不忘年老色衰的侧妃。

    罗姨娘今日打扮的分外素雅动人,银白粉蓝仙气飘飘,头上也只戴着镶珠的银花枝和一支羊脂玉簪子,手上和耳边配了同样质地的羊脂玉镯和耳坠,看的淮安王越发移不开眼睛。

    细心的服侍他漱了口更了衣,又娇娇地说:“我已经正式拜见过了王妃和吕姐姐,却一直没有机会去给金姐姐磕头,实在是失礼之极。

    本来想去,王妃说金侧妃做了错事自贬为粗使住杂院,现在去了不合适,传出去别人还以为金姐姐心中不一,还是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我寻思着拖久了也不合适,姐姐心中还以为我不敬,今日去探病正好是个机会,我去给姐姐磕个头,就是传出去也没什么。”

    说完美目殷切地看着淮安王,淮安王心里一热,越发觉得美人温柔懂事,何况他从内心也希望能与美人同行,当即应了。

    两人跨出屋门,罗姨娘却呀了一声,抱住肩直瑟缩:“好冷呀,王爷且等会,我去穿上披风。”

    然后回屋穿上了海棠红蜀锦遍地金的白狐裘披风,简直晃若神仙妃子,淮安王与爱妾同行,听着她娇语说笑问东问西,直觉寒风都变成了三月春风,一路上都喜上眉梢。

    直到进了金侧妃的屋子才记起要做出为爱妃的病情忧心忡忡的样子,半病半气有气无力的金侧妃却已经看到了他脸上的喜意,顿时又悲又苦,他这是盼着自己生病是不是?

    满室的药味,淮安王忍住掩鼻的冲动,变成满面忧色的样子,焦急地问:“爱妃身体如何了?”

    金侧妃掐着手心告诫自己今日不可任性,就忍住气,欲撑着身子坐起来好好说话,淮安王已经走到床前,顿时香风阵阵,他身后闪出一个妙龄美人来,十分的美艳动人,晃若神仙妃子耀眼。

    金侧妃顿生满心自卑,立即就意识到她是谁,心中气苦惊怒,正欲斥责,那位妙龄美人婉若莺啼一般出声:“姐姐的屋子好热,她受得了吗?”

    淮安王眼里再没有任何人,似乎都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立即体恤地解去佳人的披风递到丫头手中:“这屋子是热了些,烟儿先脱了这个,出去时再披上,小心染了风寒。”

    金侧妃目欲喷火,再看到眼前女子脱了披风后一身素净宛若居丧,就连头上的首饰也是白花花的一片,再忍不住破口大骂:“哪里来的贱货?也配称本妃姐姐?你家死人了穿着孝服?谁许她进来?滚出去滚出去!”

    屋里的人都惊呆了,片刻罗姨娘叫了一声捂脸跑了出去,淮安王朝金侧妃怒吼一声:“你疯了!”

    然后转身就去追罗姨娘,在院子里一把拉住她:“烟儿别哭,小心哭皴了脸,外面冷,你还没穿披风!”温柔哄劝的声音清楚地传进屋里,金侧妃已经呆呆地没了反应。

    淮安王很快进来,朝那个抱着披风发呆的丫头骂道:“你是死人不成?不知道把披风拿出去给姨娘披上?”

    那个丫头吓得赶紧跑出去,淮安王来到帐子前,看着金侧妃憔悴蓬乱才态毕显呆若木鸡的样子,压下心头的厌恶,忍着气说:“昨日你病了本王不在,王妃也请了太医给你诊治了,本王又回来的晚了,嫌大半夜的探视病人不吉利,所以大清早就过来看你,你做了那么多错事,还有什么怨怼的?”

    金侧妃心里刚好受些,正欲指责他看望自己为何还要带别的女人,不是存心给她添堵吗,他的神色一柔:“还有烟儿,她年纪轻轻却温柔知礼,说进府多日没有机会给你磕头,有失礼数,今日刚好是个机会,这才大冷的天好心陪本王过来,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她年纪比安阳还小,还是一个孩子,王妃和我疼她都来不及,她好心来探病,你这么大年纪,那么恶毒地骂她忍心吗?”

    金侧妃闻言心如刀割双手直发抖,目光冷厉如刀地说:“好心陪你过来?那贱人是想咒我死吧?哪有探病穿孝服的?又不是她家死了人!什么还是一个孩子,有这么会发骚的孩子吗?我年纪再大也不是王爷的娘,有人再年轻,王爷却已经把她当小娘了!”

    淮安王大怒:“简直不可理喻!难道本王说错了!难道你是二八妙龄!烟儿本身艳色动人,所以最喜素雅装扮压一压,王妃都夸她这样打扮好看,那套首饰就是王妃特意赏的,你却说的如此难听!什么她家死了人,她家现在就在王府,整个王府就你一个病人!”

    说完拂袖而去,在院里还不忘柔声哄劝美人几句,细细给她系好披风,然后相携而去。

    金侧妃象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床上,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枕头上。

    至此,她真正的大病了一场,淮安王再没来过,倒是纪王妃不由分说让人把她搬回了原来的住处,请了太医上门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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