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宫女-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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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
豆黄一幅极度委屈可怜的样子,哭哭噎噎地说:“豆黄并非有坏心思,我只是不想离开三爷,我生死是三爷的人,死是三爷的鬼呀”
长生想到在蒋家时豆黄看她时恶毒的眼神,莫名地一激凌,豆黄已经孤注一掷,明净再赶狗入穷巷,她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连忙安抚明净:“你也别把豆黄说的这么坏,我想她并非有意出卖太姨娘的行踪,她这样做可能只是为了向老夫人证明抄家后她是清白的,要不然一个通房丫头抄家后下落不明,现在忽然上门来,老夫人哪里肯要她?她只有说一直跟太姨娘在一起,老夫人才会相信她的清白,才肯让她回谢家呀”
豆黄知道自己向老夫人如实相告太姨娘的下落做的很不地道,也深深地激怒了明净,情急之下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见长生说的在理,也顾不上对她的嫉恨,连忙跟着说:“对对对三夫人说的对,奴婢就是这个心思,并非有意出卖太姨娘,不过是奴婢笨嘴笨舌不会说而已求三爷和三夫人开恩留下奴婢,奴婢绝不会再做这们的事,也绝不会再给你们添半点麻烦”
明净也明白赶走豆黄没这么容易,老夫人还想借助豆黄来掌控自己,明清和林心慧更是恨不得豆黄把三房搅翻天,他们三个谁都不会轻易允许让豆黄走的,除非自己以后有能力离开谢家。
他厌恶地看了豆黄一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身为奴婢,为了自身利益随意出卖主子,还有脸说什么忠心?你当时拿到银票时是怎么说的?我记得你好象发誓绝不对任何人透露太姨娘的下落,可这才几天,你就背信弃义?你自然自甘下溅,那就请便吧,以后发生的事情也是你自取其辱不过有一点你给我记好了,若是你敢做出对我和三夫人不利的事,敢胳膊肘向外拐,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豆黄心里一喜,知道明净虽然话说的狠,但实际上已经同意自己留下了,只要以后在他身边,只要以后朝夕相处,还怕没自己的机会?
赶紧磕头保证说:“三爷和三夫人放心,奴婢虽然做错了事,但对三爷和三夫人的忠心却是真的,奴婢宁死也不会做出不利于你们的事,若有违反,任凭主子处置”
“那好,我今日就与你约法三章,你若能做得到,就留下,若被我发现有半点违犯之处,你就自己卷铺盖走人到时可别说我不讲情面”
豆黄赶紧应了:“爷请讲,豆黄一定做到”
“你给你听好了,第一,什么事都要听从我的三夫人的吩咐,不许自作主张。第二,不许跟二房有任何往来。第三,不许把我和三夫人的任何事向别人透露分毫。第四,安份守已,不许有半点非份之想。第五,记住你是三房的人,知道自己该忠于谁。”
长生听得目瞪口呆,心想,立下这么多规矩就能管住豆黄吗?在太姨娘的事上她还不是前面发誓后面违誓?这丫头要有这么听话,这会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赶紧拉拉他:“好了好了,差不多了,一下子说太多别人能记住吗?以后想起来再说吧”
豆黄却连连点头:“爷放心,豆黄绝对按照爷的话去做”
明净哼了一声,理也不理她,站起来拉住长生,体贴地说:“娘子,累不累?走,我们早点睡吧”
然后温情脉脉地拉起长生往进走,豆黄压下心头的凄凉和嫉恨,就要跟进去服侍,明净转过头,厌恶地说:“出去不许进来以后这里间你不许踏进一步有事我自会叫满屋来做,老夫人不是让你住外间服侍吗?你就一辈子待外间吧”
长生也是既生气又尴尬,房子虽分里面间,但这里的房间都小,又只有一扇木门相隔,门的上半截还是缕空的格子,糊着薄绢,只挂着帘子,虽然也不至于看到什么,里面的动静稍大点却绝对能听到,一般主子成亲后,都是不安排人在外间值夜的,顶多在厢房值夜,这里是山居条件简陋没有厢房,就不用安排人了,可老夫人非让豆黄在外间值夜,到底是何居心?
而明净闭上门之后,象是故意的一样,一把搂住她,响响地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娘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美这么滑呀?快让为夫看看”
长生的脸一下子红了,明净的声音虽不大,可一纸之隔,豆黄在外绝对听得清清楚楚,这家伙是存心的,正要斥他,却不防被明净一把拦腰抱起,顿时惊的叫出声来,连喊“快放我下来”
明净偏偏说:“我就不放我就要抱着娘子”然后抱起她往卧床走去,长生方才发觉上了明净的当,羞得去拧明净的耳光,明净把她放到床上,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小声叫到:“外面有人,娘子弄疼为夫了,轻点轻点”长生相信,他的小声外面绝对也听得清清楚楚。
正欲骂他,明净却坏笑着附耳小声说:“她不是遵命听房吗?就让她好好听吧?她若听了明天还不走,我就让她天天听夜夜听,看她的脸皮有多厚”
长生气得小声说:“你让我明天怎么见她?你这样刺激她,小心她对你犯花痴”
明净依然上下其手,嘴巴也一路往下移,偏偏还要吱吱唔唔地说:“娘子,好香呀,好软呀,你就从了为夫吧,想死你了除了你,就是仙女下凡为夫也没兴趣”
长生又羞又怒,暗叹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ji,ji不如偷,这会可不就象**?又怕明净说出更让人难堪的话,更怕反抗起来动静更大,只得任其摆布,很快也脸红身热,呼吸急促,一时又爱又恨。
很快,两人本来就轻薄的衣衫很快全散在床上,祼呈相对中,长生轻轻地嘤咛着,婀娜的身体发出诱人的光泽和馨香,体温也越来越高。
明净惹火上身,顾不上再捉弄长生,却也私毫不因豆黄在外就有半分收敛,他轻车熟路地压下去,气喘吁吁用力动作起来,架子床被摇晃得咯吱作响,一时房里全是各种不堪的声音。长生知道她越是反抗明净动静越大,除了配合和顺从再无他法。
明净的动作越来越大,不加丝毫掩饰地放纵着自己,长生也早已身不由已,不过她意乱情迷中尚有一丝残存的理智,在最后时刻压抑了自己的声音,却按耐不住地咬明净的肩膀,明净不防备间叫了起来。
渐渐平息下来的明净一边爱抚地擦着长生额头的汗,一边用外间能听见的声音说:“娘子出这么多汗?我也出了不少汗,让人端水进来替我们擦擦身子吧,粘乎乎地难受死了。”
长生低声骂道:“你人来疯呀你再出声我把你踹下去”
明净却象没听见似的继续说:“娘子,你说我今天兴致怎么这么高呀?难怪人说偷吃最香,今晚外面有人听房,可不就象偷吃呀?以后天天晚上还不香死我呀?来来来,为夫搂着你睡,养好精神,明天继续”
长生越发羞怒交加,却也明白明净是刻意刺激豆黄,想逼她知羞而退主动求老夫人不再值夜,只是这手段也太无耻了,这厮有没有考虑她的感受?让她明早有什么脸见豆黄?
不过且不说明净手段有多无耻了,关键是豆黄能知羞而退吗?
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362章、嫡母心计
第362章、嫡母心计
山居的夜晚最清静不过,早上就不行了,山脚下和院子里全是参天大树,一大早到处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长生睡得正香就被吵醒了,看滴漏时辰不早了,起床略有些晚了,就赶紧爬起来。
暗怨自己昨夜因为明净的无耻行径而心存顾虑,弄得夜里一直神思恍惚睡不踏实,直到天快亮了才沉沉睡去,所以早上才醒来得这么晚,好在自己一向衣饰皆简,动作麻利些还能来得及。
今天是归宁后第一天回家,于情于理都应该早起去服侍老夫人,而豆黄是家生子,哪能不懂得这个规矩,她做为值夜的奴才应该早就催主子起床,可她居然没有。
她到底是因为昨夜被明净的无耻行径羞的大清早跑开了,还是存心不催起床想让她丢人?若是前者,这个丫头还有得救,若是后者,那么以后绝不会再心慈手软半分,找到机会定让她再无机会翻身。
怕明净粘她,长生轻手轻脚地绕过他下了床,拉开床帏,一边麻利地套着衣服,一边喊道:“起床啦起床啦”
明净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嘴里不满的咕哝着,看着发髻蓬乱睡眼惺忪的长生,下意识地伸手去拉,长生一边躲开一边快速套着裙子,不满地说:“快起床吧,今天是第一早回家,可别害我在老夫人面前丢人,这个家里有的是人等着看笑话”
明净也不敢再耽误,很快翻身起床穿衣服,责备道:“那么多奴才都死光了?没一个人催我们起床?若不是不放心姝儿,才舍不得把墨儿放在郡马府,若是他在就好了”
长生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对着镜子快速地挽着又简单又清爽的归云髻,白了他一眼上前附耳低声说:“昨夜不是豆黄值夜吗?按说她早上应该及时提醒我们起床去给老夫人请安,可你看看你昨天夜里都做了什么?人家恐怕早就被你羞得躲起来了,还怎么好意思催我们起床?再说你不是不许人家进里间吗?今早看谁服侍你梳洗?我还要急着赶过去呢,你就一个人慢慢磨蹭吧再敢象昨晚那样,我就主动求去,就让豆黄给你一个人值夜吧”
明净****地看了长生一眼,得意地笑起来:“我刚成亲,又是在自个屋里,晚上和自己娘子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既非奸非盗,更非白昼宣yin,夫妻伦敦人之常情,难道要让我有妻室还跟和尚一样?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还要给谢家传宗接代呢嗯,谁爱听就天天听吧,我就是不让她进里面,梳洗谁不会,小事一桩,我自已来,不要人服侍”
长生懒得跟记较,快速挽好了发,一看铜壶和铜盆都是空的,怕耽误了时间,顾不上再想昨夜的事,也不管见了豆黄脸红不脸红,提起水壶就往外走,猛地拉开门,门外霍然是弯着腰趴在门上偷听的豆黄,随着门被拉开一下子扑倒在地。
长生顿时瞠目结舌,她还怕昨夜明净的无耻行为会让豆黄羞的无地自容,还怪明净太过份,原来自己才是真正的没见识,人家不仅不羞不避,还主动扒在门上偷听,是世风日下,还是豆黄的心理素质太过强悍?
一想到昨夜的所有响动全被豆黄半点不落的听去了,长生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顿时羞怒至极,想斥责却张不开口。
明净再怎么故意羞辱豆黄,也绝不会想到豆黄会扒在门上偷听,他还曾恶作剧地想,昨夜豆黄会不会把头蒙在被窝里紧紧地捂住耳朵羞愤欲死,然后羞得不敢再见他们,更是打死也不愿再值夜,甚至大清早跑去求老夫人说以后再不值夜了?那正好如了他的意。
谁知他太低估小丫头豆黄的承受能力,顿时觉得自己太好笑,还心存一丝善念,当她是那个年幼贴心的豆黄,以后再不会了。
他鄙夷地看着豆黄:“想服侍主子也不用这么急呀,以后再不及时喊我们起床,这个屋你就别进了还趴在地上舍不得起来吗?还不快打水去三夫人若是亲自打水,还要你这个奴才做什么?”
豆黄也清醒过来,知道自己人丢太大了,而且从此在明净心中再无半分好处,反倒冷静下来,不顾膝盖疼痛爬起来拍拍衣服,弯腰接过长生手里的铜壶,解释到:“不是奴婢有意怠慢,是老夫人刚派人传话,说三爷和三夫人昨天赶路累着了,特许歇息一天,今早不用过去请安了,所以奴婢没敢喊三爷和夫人起床。”
她面色十分平静,口齿清楚地说完,恭恭敬敬地接过铜壶就走了,仿佛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付不惊不羞的样子,长生和明净面面相觑,一个人若连羞耻心也没了,还能奈其何?
长生想起明净昨夜大张旗鼓分外卖力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笑极了,想笑又怕明净不饶她,两人拉扯起来衣服和头发又乱了,老夫人说放假只是为了表示长辈的宽宏慈爱,若是当真不去请安,就会落下话柄,今天一定要去的。
她轻咳一声,把笑不得怒不得的明净按坐在梳妆台前替他梳头。
明净方才回过神来,倒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她奶奶的,倒好象司空见惯了,我就不信她一个丫头都经过了什么,还挺会装的今晚继续,以后夜夜继续,动静越大越好,看看她的脸皮有多厚,我就不信她能一直睡在外面”
长生呸了一声:“你们俩个不知羞,我还知羞,你这样做还让我见人不?难怪她死缠烂打也要跟着你,原来有其主必有其奴,两个一般脸皮厚你再敢象昨夜那样,我就让豆黄晚上进帐子里来服侍,看看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