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的男臣-第18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司的女人一样挂在床头,夜夜观看,真是让我毛骨悚然。(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回宫公务多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凰的男臣》更多支持!
少司的结局在最后,放心吧,我不会舍弃他的。
*******************
之前的仙气已让我脸上的伤愈合,现在,留下三条疤痕,用药涂抹,会慢慢淡去,只是没有了仙气的相助会好得很慢,痊愈时,可能也会留下清清淡淡的痕迹。而现在,正好用这些疤痕来让那些曾经痴迷于我的男人把我可以从心底渐渐抹去了。
流芳从宽宽的袍袖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狐狸面具:“心玉,你用这个遮住伤疤吧。”
我惊讶地接过,面具上是尖尖的狐耳,一抹嫣红绘出那妖媚的狐眸,狐眸之下,是那滴诡异的血泪。
“这不是泗海的面具?!”我惊讶翻看。
“泗海?”流芳疑惑地反问。
“这不是孤煌少司的面具吗?”凝霜也疑惑地说,“泗海……是谁?”
我困惑地看他们:“什么泗海?我说的是孤煌少司的面具。”
流芳和凝霜同时疑惑地看着我,流芳的银瞳里露出了丝丝不解与深思。
凝霜疑惑地看了我一会儿,拿过面具: “这面具像狐狸,而且又是孤煌少司的,女皇戴……不太合适吧。”
流芳听罢点点头:“这么说确实不太合适。”
“我觉得挺好。”我再次拿回,与这诡异的面具久久对视。“这样可以警示朝堂上的百官,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那我来修饰一下。”流芳指尖点落面具,从眉心而下划落,“啪”一声,面具变成了两半,流芳的指尖又划过狐耳的末端,便去了那尖尖的狐耳,金光点落面具的嫣红之处,金色迅速晕染开来,覆盖了原来像是鲜血的红色。瞬间化去了所有的诡异。淡淡的金色内敛又显皇族的高贵。
我戴上这半边的面具,转身看凝霜:“怎样?”
“恩~~~不错。”凝霜勾勾唇,“但我更喜欢你不戴面具,这样就可以把那些男人吓得远远的。”
我在面具下扬唇而笑。我正有此意。我宁可做巫月史上最丑的女皇。也不要让我曾经那张脸盖去了我其它的一切,在巫月史书上我巫心玉变成了以美貌俘获男臣忠心。
流芳站在神庙大门之内一直目送我和凝霜,片片枫叶飘过神庙大门。他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狐仙山炫丽的阳光之中,神庙变得安静与空旷,山风飘过,传来悠远而寂寞的铃声:“铃——铃——”
“师兄太寂寞了。”我回首遥望没有人迹的神庙,凝霜站在我的身旁:“一定只能是皇族可以进神庙吗?”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笑了:“规矩是皇族定的,我现在是女皇,为什么不能改?”我遥望神庙,“师兄,你不会再寂寞的。”
神庙是时候向普通百姓开放了,神庙的高高在上,让狐仙大人也与百姓越来越远。
和凝霜回到皇宫的时候,却看见怀幽和子律已经远远等候,秋天的落日,火红火红,照在怀幽和子律的身上,却是呈现出完全不同的画面。
怀幽总是那么地温暖,他高兴地迎上凝霜,和他紧紧拥抱,而把我……留给了脸已经拉长到极致的子律,即使再红的秋日,也驱散不了他身上的阴影。
我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靠近他的身前,他完全用俯视的目光俯看我:“玩够了?”
我抬起脸,在面具下撇嘴:“我可不是去玩的。”
“还说不玩?大白天戴什么面具?!”他赫然揭掉了我的面具,登时,他怔立在了暮光之下,黑色的瞳仁立时收缩,杀气迅速从他身上升腾。
“谁干的!”他勃然大怒,怒喝让怀幽和凝霜朝这里看来,他依然只盯着我的脸,怒道,“苏凝霜!你是怎么保护小玉的!”他愤然看向凝霜,第一次,凝霜没有反驳或是冷冷回击,而是变得沉默。
怀幽终于看到了我这在面具的伤,面色立时大变,大步到我面前,眸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抚上我已经结痂的伤疤:“心玉,到底谁做的!”
“是孤煌少司。”凝霜开了口,子律和怀幽同时陷入吃惊。
“那只妖狐?!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怀幽立时忧急地看我,“难道他逃出来了?!”
“不会的。”子律沉沉开了口,满目地深沉,“如果逃出来,应该已经杀到京都了。”
我笑看子律:“不错,孤煌少司已经逃不出来了,所以怀幽,你不必担心了。”我露出让怀幽安心的微笑。
他心疼看我的脸:“可是这伤……”
“会好的。只是时间慢点。”我摸了摸脸上的疤,“估计要一两年吧。”
“哼,这样也好。”子律冷冷一哼,像是奢侈地俯看我一眼,“免得你用美色惑人!”
我无语地白他:“你怎么把我说得跟孤煌兄弟一样。”
“兄弟?”子律,怀幽和凝霜同时疑惑出了口。怀幽担心看我:“心玉,孤煌少司并无兄弟啊。”
我也一时愣住,困惑地看着他们:“是啊……为什么我会说兄弟?”
这到底……怎么回事?
总觉得有什么变了,更有什么忘了,可是,眼前的一切,又是真实的,真实让我对自己,也产生了丝丝怀疑。
而且,更残酷的事实是,御书房堆积下来的——公务!
看着那如山的奏折,我彻底傻眼。之前我是那么地勤奋,当天的公务当天批阅,所以不会再有以前那样挤压如山,可是,可是!
“子律!我不是让你代理朝政了吗?”我指向那一堆的奏折,“为何挤压了那么多奏折?!”
子律在我的质问中眉脚抽搐,浑身的杀气,连怀幽和凝霜在对视一眼后,匆匆离去。
“我不是你夫王!”赫然间,御书房里响起了子律的怒吼,显然是压抑已久,他近乎红着眼瞪我,“我只是个宰相!不能碰玉玺!”
我僵立在原地,御书房随着夕阳地落山而渐渐阴暗。我在子律格外阴沉的神情中乖乖闭上嘴,走到凤案之后。
宫女悄悄进入点亮了灯。
我看向如山的奏折,拧眉叹气:“早知道不回来了。”
“你敢!”子律今天火气格外地大。
我再次闭嘴,老老实实转身到柜子前打开,拿玉玺时看见了之前放孤煌少司衣物的盒子。我愣了愣,当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还留下那个人的衣服?(小说《凰的男臣》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梁相很浮躁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凰的男臣》更多支持!
眼前再次浮现孤煌少司杀死流芳的画面,毫不犹豫地拿出盒子,掳开满桌的奏折,“怦!”地重重放在了凤案之上。
子律投来疑惑的目光,我在他的面前直接打开了盒子,当红衣映入眼帘之时,我的脑海深处却是掠过了丝丝白发。我就此发了愣。
“这不是孤煌少司的衣服吗?!”红衣被人狠狠扯起,身边杀气已经升腾。
莫名的,我心中划过一抹心疼,我疑惑于自己的心疼,但却不敢夺回子律手中红衣,子律会以为我对孤煌少司那只妖狐有其它更深的感情。
“子律,我大婚那天是……跟孤煌少司吗?”我问出了一个自己也吃惊的问题,可是,这个问题就是这样脱口而出,连我自己也毫无意识。
子律又是用无上的姿态冷冷俯视我:“你想是谁?!”
我感觉到后脖子一怔发冷,发怒的大漠苍狼,我也不敢招惹。我拧拧眉:“那……大婚的是孤煌少司,破坏慕容家谋反的又是谁?”
“是文庭!”子律烦躁气闷地俯看我,“巫心玉,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居然连这件事都记不清楚了!你还保留下孤煌少司那妖男的衣服,你是不是也迷上他了!”
我就知道,子律会这样误会。
我立刻解释:“如果我迷上他。为什么还要杀他?”
“因为你算是清醒的女皇!”他神情复杂地深深看我一眼,忽然愤愤地拿起盒子:“我替你烧了它,让你心里别再惦念那只妖狐!”说罢,他丝毫不管我是否同意,直接拿起盒子与衣服大步走出大殿。
我愣愣看了一会儿,莫名的心疼再次出现,我的脚步也不由紧跟子律身后。
他站在殿外的院中,直接把盒子与两件衣服往地上一扔,转身就从我身边如风般走过去殿内取蜡烛。
我看着地上被丢弃的红衣,上面的金线还在月光下闪现流光溢彩。红衣的做工及其精细。堪称是一件艺术品,烧了,感觉好可惜。难道,我的心疼是来自于一个女人对一件漂亮衣服的不舍?
可是……我为何又留下了那件黑衣?那不是孤煌少司被我行刑时所穿的?
我那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脑的深处像是宇宙般地空荡。即使我再三努力搜寻。也找不出那时心中所思所想
夜风忽然吹过。吹开了红衣与黑衣,它们像是两个人躺在地上,我的视线立时被它们牢牢吸住。因为红衣明显比黑衣,小了一圈,完全不像是同一人所穿。正想细看之时,火光从眼前掠过,金色的蜡烛坠落衣服之时,火焰瞬间点燃了它们,它们在火光中渐渐扭曲,变形,化作了灰烬。
“呼!”一阵大风忽然扫过,将那些灰烬像是萤火虫一般掀飞在空气之中,宛如连老天也不想让我再看仔细。
我呆呆地看着,耳边是子律的冷语:“进去做事!”几乎像是命令的话音落下,手臂就被他直接扯住,我趔趄地被他拉入殿内,眼中是那在火光中渐渐消失的红衣。
单手支在凤案上,如山的奏折让我已经打不起精神,连日连夜的奔波,已是疲倦,一回来先是处理政务,难免有些心烦。
“所有的奏折我已经帮你处理,但你需要盖章。”子律站在凤案下汇报,“有些已经开始实施,但有些需要你来下诏。”
“恩。”我勉强打起精神,开始把子律已经处理完毕只需要盖章的取出,开始盖章,“瑾崋那边呢?军情怎样?”
“已与西凤北辰会合,开始进军孤海荒漠,瑾毓回给他们运送粮草。”
“很好,密切注意他们的军情。”
“是。”子律利落地坐到一边,开始整理还没批阅的奏折。
“啪!啪!”整个御书房内,是我机械地盖章声音,我忽然发觉,此等小事,何须我在?
一怔饭菜香飘来,是怀幽命人给我送饭来了。
桃香把饭菜放到子律的案上,子律没有时间看一眼,继续翻阅奏折,认真的神情宛若我第一次见他时那算账的神态。
怀幽轻轻把饭菜放到我面前,担心地看我:“先用膳吧,别太累着自己。”
我的心里一暖,放落玉玺抱住了他:“还是小幽幽疼我~~~不像某个人!”我狠狠朝子律看去。
他翻阅奏折的手在空气中一滞,如剑般锋利的眉脚抽了抽,豁然扔了奏折,翻脸起身:“我不干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不要!子律~”我几乎扑出身体,扑在凤案上伸长手臂,子律在门口顿住脚步,怀幽静立在一旁微微拧眉,却是不看子律。
子律拂袖转身,冷冷看我,满脸不待见我的神情:“再说一句,我立刻辞官!”
“呼!”他甩袖又坐回案桌,一边吃饭,一边翻看奏折。
我松口气,坐回凤椅。
怀幽看向子律,目露深思,悠悠道:“梁相辛苦,我等不能为心玉分忧。”
“哼,有人可以,但生了懒虫!”子律没好脸色地把看完的奏折往边上一扔。
怀幽静静看他:“梁相说的莫不是凝霜?”
“你说呢?”子律挑眉看向怀幽,怀幽微微垂眸:“确实,凝霜可以,但只怕他不愿。”
“哼。明明有脑不用!只能摆着看。都是给你宠的!”子律冷冷瞥我。
我心中生出一丝怒意:“够了!梁子律,今天你是跟安宁吵架了吗?一肚子的脾气居然发在我的身上?”
子律的目光一怔,闪烁了一下匆匆撇开,烦躁地侧开脸,丢了筷子不再用餐。
“我们是朋友,但我好歹是女皇,是你的皇!你不要老用辞官来威胁我!”我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