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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天字嫡一号-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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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查得到?”崔涣冷笑摊手,“知道此事的人无非他窦家以及我,只要我不说,窦家绝对不会供出来。窦旷办事严密到什么程度?如果不是我亲自去看过那座矿山,连我都会觉得他是在空手套白狼!”

    徐镛颇有些无语。

    看来这个窦旷虽然最终失败,但他手段能力还是俱备的,这样的人教出的子弟应该也不会太差。而卫所一案的主谋也绝对是个城府极深之人,如此看来,又还是有相似之处。

    案情竟然有些扑朔迷离了。

    “现在,你总该把印章给我了罢?”

    崔涣一句话,打断他的沉思。

    他说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父亲的死,跟你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崔涣斩钉截铁地,“我这辈子除了罪大恶极之人,从来没杀染过血!而且,你父亲可是朝廷命官,杀了他,我还能安心至今吗?!但我知道,窦旷下了天牢之后,他曾经试图进去见他,但天牢把守森严,他没有找到机会。”

    徐镛没说话。

    他对于崔涣乃是杀死徐少川的凶手一直都半信半疑,如果他真是穷凶极恶之人,又怎么会按捺得住这么多年也未曾向他们下手夺章子?这章子早一日到手,他们就早一日脱离困境不是吗?

    但徐少川真的会是意外致死吗?

    “那你当年在伍门寺外再次遇袭又是怎么回事?”他再问。

    崔涣顿住,脸色忽然变了变,

    袁紫伊到达徐府,门房已经出门来吹灯笼了。

    晨光照在门楣下,两盆已带残状的莲叶像是也熬了通宵而无精打彩。

    叶枫陪着杨氏坐在堂内,不住地劝慰她但清澈的眼里又明显布满了忧急。

    袁紫伊匆匆进来,跟杨氏行了礼:“徐大人他还没有消息来么?”

    杨氏摇头,整夜未睡的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也许是我多虑了,他行事素来谨慎,也许只是哪里耽搁了。倒劳烦你特地赶来。”自打徐少川死后她神经就容易紧绷,实在是太害怕失去。但话是这么说,她双手指尖又不觉地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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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刚刚贴错了,所以标题是错的,求原谅~~~~~~~~~

    。。(未完待续。)

314 (这是真正的314章)

    袁紫伊打量她片刻,温声道:“他可是一身硬本事,又是御赐的武官,没有什么人敢暗害他的。就是有明着跟他过不去的,也迟早有消息传来。不如伯母先去歇着,我替您在这儿等。”

    杨氏待要推辞,但想想若是推辞又显得口是心非,索性就站起来:“澜江的心思我清楚,那我就不说两家话了,家里人你都可以使唤。有什么需要的,可问苏嬷嬷。”

    袁紫伊点头,送她到廊下。

    院里景色渐明,灰灰晨曦下,一溜过去的鸡冠花正开得妖艳。

    她心里忽然多了些哀愁,她知道,他追踪贼人失踪整夜未归,十有**是出事了。她才刚刚准备好像这鸡冠花一样展开胸怀,眨眼他就传来这样的讯息,这是老天爷在考验她,还是在捉弄她?

    除了哀愁,她心下竟然还有些痛感。

    她像杨氏一样害怕他遇险。

    她不想她和他才产生共鸣就遇到这样丧气的事。

    “姑娘,进去等吧,都入秋了,早风也寒呢。”

    苏嬷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恭谨地说道。

    她下意识叫了声“苏嬷嬷”,而后才回神。回神再看看这庭院,她忽然又扭回头道:“嬷嬷先照管着家里,我去去王府。”

    苏嬷嬷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姑娘不可!世子妃如今正身子重,不可受这刺激!”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昨夜里就着人上王府了。何用等到现在?杨氏虽然心急儿子,但女儿也是不能不顾的。

    袁紫伊微微凝神,说道:“嬷嬷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徐滢岂会是那种经不得事的人?别人不了解,她却再了不解不过。想当年宫里异母的公主姐姐诬陷她弑杀幼小的皇子,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是罪人,她却还是在毒酒摆到跟前来的那一刻替自己找到了反击的突破口,成功将对手撂了个片甲不留。

    莫说眼下只是徐镛失踪,就是别人拿刀架在徐镛脖子上走到她面前,她相信她也不会失方寸。

    她跟苏嬷嬷点点头。抬脚出了府。

    徐滢睡了个很舒适很安稳的觉,宋澈不在家,大床容她一个人睡。简直随便怎么滚。

    但因为月份大了,其实还是没有想象中舒服的,内衣府派来两个做稳婆的宫嬷,一个姓李一个姓汤。她们俩告诉她应该侧着睡。而且往左侧睡,然后往腰后和肚子下各垫个小软垫,这样会比较放松。徐滢比较过,果然还是有用的。

    但是小家伙踢的真是太勤了,常常把她踢醒,然后她醒来了就想吃,最近真是胖得下巴都出来三个了,再胖点她估计都能被当成端亲王的亲闺女了。不过好在她随杨氏的小骨架。瞧着也不那么糁人,但是这么一闹就起得晚。常常日上三竿了她才被饿醒来。

    今早也是。

    五更才吃过一碗蛋羹睡下,感觉还没怎么睡呢,忽然就被侍棋给摇醒了。

    “世子妃,您先醒醒,袁姑娘来了!”

    侍棋叫的很小心,因为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试过这么早叫她了,或者说她好几个月都没曾叫过她起床了。她如今这样子,谁敢扰她呢?

    徐滢盯着床顶有半刻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儿,袁紫伊来了?

    她看看窗外,还早得很,太阳都还没出来呢,她怎么这么早来了?

    但她还是爬了起来。

    才下地,一个人影就冲进来了,袁紫伊带着特属于她的娇脆嗓音说道:“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徐滢张嘴望着她,她大清早跑过来当然是有事了,难道她是出来晨练正好路过的?

    “徐镛失踪了。”袁紫伊一手扶着她胳膊,一面盯着她的脸说道。

    徐镛失踪了?她嘴巴又张大了点。这果然是个坏消息。

    哦,她想起来了,昨儿夜里他们俩约会呢。

    “徐镛没去见你?”她问道。

    “见了!”

    袁紫伊叹气,见她口气神色皆正常,遂把手从她胳膊上放下来,说道:“是见完之后失踪的。”

    她把事情来龙去脉又跟她细说了一遍,“我总觉得这事不正常,他不该是那种冒险的人。就算是有事,这么久长时间他也得传个信回来了。到如今还没有消息,那只能是那贼人身上有猫腻了。”

    徐滢确是真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桩奇事。

    她仔细想了下,说道:“那采花贼很有疑点。既然那被欺负的女人是金鹏送回去的,那就先去找她好了。——素锦。”她把门外候着的素锦叫进来:“你派个侍卫去徐府找金鹏,让他带你去寻昨夜里的女人。详情让他在路上告诉你。”

    素锦躬身出去。

    徐滢这里也起身去洗漱。

    不管徐镛有没有事,她总得先把自己拾掇干净了才能办下一步。

    袁紫伊上前与她一道吃早饭:“我只不知道他究竟得罪了谁?”

    徐滢挟着个卷子顿住,片刻道:“倒也不见得非得罪谁。”

    如今他们具备威胁到徐镛的对手只有两个,一个那神秘的六趾人,一个是则是崔涣。

    如果出事的是宋澈,那她会锁定就是这六趾人无疑。而如今既是徐镛,那六趾人冲他下手就没理由。

    剩下就只有崔涣了。从他们拿到那半枚印章到如今差不多一年,两厢基本没有产生什么交集,一是因为崔涣不敢轻举妄动,二是因为她和徐镛想要得知当年的许多秘密,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永远这么沉默下去。

    她也不会让他沉默下去。前阵子徐冰跟冯清秋杠上掀出那么大番风波,崔涣怎可能没有点紧迫感?

    他只有早日拿回印章才能摆脱困境。但如果这么大个龙门阵是他摆出来的,那么徐镛的处境恐怕就真有些麻烦了。

    越是疑难,越是说明他志在必得。

    越是志在必得,越说明他做好了充足准备。

    袁紫伊听说交代完,才知道崔家前阵子发生的事,她凝眉道:“照你这么说,倒十有**是他了。那什么采花贼,必然是故意出现在他所经之处引他远走的。——这老贼怕是活得不耐烦了,想咱们早点把他扔坑里去!”

    这里正说着,门外素锦匆匆进来:“禀世子妃,派去的侍卫与金鹏赶到那女人家,却发现那户了人家根本没有那模样年纪的女人!”

    ——————(未完待续。)

315 看谁厉害

    徐滢迅速跟袁紫伊对视了一眼。

    没有这个人,那就可以断定这绝对是桩阴谋了。

    徐滢大口吃完手里的卷子,说道:“速着人打听崔涣人在哪里?即刻来报我!”

    屋里气氛略变得沉重。

    “既连这受害的妇人都是假的,足见姓崔的挖了个多深的坑。”

    袁紫伊眉眼间有了些担忧,她纵然相信徐镛不弱,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也敌不过人家精心策划的局,至今也没有消息传来,谁知道如今到了什么地步?“早知道我直接便往王府来寻你就好了。现在,我们要不要求助端亲王?”

    “当然要!”徐滢接过帕子擦手,一面沉吟道:“我们去承运殿。”

    她扶着侍棋的手起身。

    才走到门口,厉得海便躬身在廊下道:“禀世子妃,王爷一大早便与忠武侯约好上郊外狩猎去了,估摸着得夜里才能回来。”

    徐滢倏地停在门下。

    袁紫伊道:“这么不巧?”

    徐滢冷笑望着她:“忠武侯是崔涣的亲家。”

    袁紫伊顿悟。

    徐滢冷笑踱步:“宋澈昨日也是莫明其妙被人拉走下了卫所,如今王爷也被忠武侯拉走,这自然是崔涣做的手脚。凭他在朝中这么多年的根基,拉几个人糊里糊涂地帮着挖坑还是不难的。”

    袁紫伊禁不住呲牙笑了:“他连端亲王和宋澈都敢算计?”

    “到了他这份上,有什么不敢的?”

    徐滢扬唇道:“那章子必然关系到一大笔钱。有了这笔钱。他的处境立马会好起来。而且,如果事成了,哪里又还会存在什么穿帮?就算是端亲王知道这是被他算计了。但忠武侯邀他必然是真心诚意,他能怪上崔涣什么?”

    “那看来咱们只能自己解决了。”袁紫伊道,“也许把崔家那破事儿捅到宫里去是个办法。”

    “捅到宫里虽然能解一时之急,使他不敢做出真正伤害徐镛之事,但是,我们毕竟没有他开私矿的证据,就凭那枚私章。也完全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这是站不住脚的。而且我想,他伤害徐镛的可能性还不大。他主要还是想要那半枚印章。”

    徐滢回到椅上坐下来。

    袁紫伊沉吟半日,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渐渐安静下来。

    丫鬟重新上了汤,两个人都默契地继续吃饭。全程不再提起过事。仿似有天大的事都等吃饱再说。

    直到撤了碗盘上了茶水,派去查崔涣的人也回来了。

    “崔涣近日与亲军十二卫两位将军联合轮值守卫放置在清云寺的佛像,据查,昨夜正好是崔涣值夜班!一直将值勤到今日午时为止。然后清云寺的布防好奇怪,官兵竟然都快隔出半个寺来了,原本朝廷明明只占用一个禅院的。”

    徐滢蓦地便从茶杯口抬起脸来:“可是金陵运过来的那批佛像?”

    “正是!”

    “这佛像来历不凡,崔涣莫非是要借这批佛像做文章?”袁紫伊****呆在铺子里,也是耳闻过这批佛像来历的。“如果他是打的这主意,恐怕徐镛已经入套了。否则的话。他就算不能全身而退,也至少会闹出动静惊动寺里僧众。”

    即使她们没有去过现场,也猜得到放置佛像的必是单独一个禅院,朝廷官兵四面守护,旁人轻易不能靠近。但是徐镛要想引起僧侣注意肯定还是不难的,只要僧侣们被惊动,那么崔涣也会慌张。——当然,站在崔涣的角度想想,他既然都布了这么个局,自然会防着他这么做的。

    那么眼下就有两种可能,一是徐镛被压制得根本没法儿反抗,一是他故意不反抗……

    “那是他一厢情愿。徐镛没那么傻的,我要是没猜错,崔涣现在恐怕已经上了他的钩了!”

    她正想到这里,徐滢就仿佛看透了她心思似的冷笑起来,“若我是徐镛,也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打听内幕的机会,崔涣能行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徐镛不急躁,但他一定会急躁。急躁之下他只能权衡得失,他不吐出点什么来,徐镛岂会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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