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嫡一号-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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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交缠一起的各种姿势,刚才端亲王的动作又那么鬼鬼祟祟,这若不是春宫又会是什么?!
他面红如血,立刻跳起来把它们扔到后头去了!
居然拿这些东西来污他的眼!他们太过份了!皇帝居然看这种东西,简直有损他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太过份了!
他又羞又愤,想想扔了还不过瘾,走过去抓起来,又噔噔出了门,往端亲王房里冲去。
端亲王正伏案看公文,宋澈啪地将几本小人书甩在他案上:“这东西我不要!要看你去看!”
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端亲王气得要追上去揍他,一看有小吏正进门送卷宗,只得手忙脚乱先将这东西给揣起来。
徐家三房里拂松苑后的抱厦已经清扫干净,几个人已经围在桌畔坐下来。
敞轩长窗打开着,外头大桂树正时浓时淡地送进花香。
今儿的饭菜是杨氏亲自下厨做的,松花鳜鱼,清蒸闸蟹,炒墨鱼丝,炒珍珠鸡,宫保野兔。还有玉笋蕨菜,鸡柳炒白蘑什么的。品相精致,倒也不输外头做的。
唯一认真吃东西的只有徐滢,她如今虽然已不用跑衙门,体力活少了很多,但是每天呆在家里不动,胃口也是会被养大的。
陆明珠虽然猛赞杨氏的厨艺,还几度提出要去帮忙,但十句话有八句是对着徐镛,剩下两句就算是跟她说的,那话头也是冲着徐镛去。
说真的,虽然徐镛是她亲哥哥,但她真没觉得徐镛随随便便就可以迷倒众生,就是当上亲王世子的大舅子,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关键徐镛自己也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陆明珠就是嫁过来,也得不了什么太大的便宜。
不过,人家开心就好啦!
吃菜的间隙她也会听陆翌铭跟徐镛聊天,两个人从文举聊到武举,跟天下任何一个有志青年一样。
“姑娘,王府来人求见。”
正吃着,侍棋就上来传话了。
徐滢顿了顿,正给她斟茶的陆明珠也顿了顿。
徐滢起身出去,陆明珠的目光就一直胶着在她身后。
到了廊下,是商虎来了。“禀姑娘,我们世子说这两日有空的话请姑娘上王府一趟。”
徐滢哦了一声,算了下有两三天没见了,又闹脾气了吗?“有没有说什么事?”
商虎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他本来也不知道。是后来端亲王冲到王府把宋澈骂得半死他才听出端倪来,原来宋澈觉得光身子的男女缠在一起很害羞,很无耻,很伤风化,而且还因此觉得拿春宫给他的皇帝和端亲王也形象大损,弄得如今端亲王里外不是人,父子俩又大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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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曲意逢迎
这次他们是坚决站在端亲王这边的,男欢女爱要是伤风化,那他小王爷是打哪儿出来的?又不是要押着他去做小倌,至于这么三贞九烈?
他们吵完之后宋澈很郁闷,就让他来寻她。
徐滢愣了半天才算是回了神。
一个春宫图就把他羞成这样,他这是打算死扛到底啊。
不过为了这么点事父子俩就吵架,也太没脸了。
她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流银好像很看我不顺眼。”
商虎微顿,连忙摆手:“不不不,流银对世子忠心不二,他绝不敢对姑娘不敬。”流银虽然有时是很烦人,但借八百个胆子给他他也不敢有歪心思,大家都是一处当差的弟兄,该帮他周旋的他还是得周旋。
徐滢凉凉地望着他。
他有些发毛,搔了下后脑勺,就说道:“那小子偶尔是有些有眼无珠,但那是从前,如今绝对没有,绝对不敢!小的保证。”
徐滢挑眉:“那你回去跟流银说,让他去王爷跟前把这差事讨过来,让他好好劝着世子看书,办好了我就饶了他。要是办不好,”她扬唇笑笑,“回头我总有机会收拾他。”
商虎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施了个礼跑了。
徐滢目送他远去,才又回到席桌上。
陆明珠的眼睛更明亮了,等她坐下,便眉毛缝里都透着隐隐的羡慕道:“姐姐真好命。”
陆家也就是人多钱多,论起地位。徐家也不算什么,不过是个三品府,陆家那么多子弟从文。来日也不定熬不到个三四品。可是王位这种身份是任你无论如何也熬不出来的,命就是命。
端亲王府在臣子间地位举世无双,而徐滢竟然熬到成了他们的世子妃,而且她和宋澈是皇帝赐婚,听说她的家俱都是端亲王发话让工部代制的,——让工部做这也不算什么,关键是这份体面。
女人在家的时候有父母护着的强还不算强。得出嫁后公婆丈夫都待她好那才叫真强人!
而徐滢却就做到了。
当年真是没看出来啊。
她是没那个命去跟她争,她也不会蠢到像徐冰那样去未来的世子妃过不去,但求能够嫁给徐镛。也算是称心如意了。
一来徐镛自己上进,借着端亲王府这道东风,来日必然能出人头地。二则徐家已经分家,徐滢嫁了。家里便只有杨氏需要侍奉。平白少了许多摩擦。
本来她是可以跟家里提出来跟徐家求亲的,在大梁女方向男方家里求亲也是常事,可无奈顾忌到陆至廷对徐家的恨意,陆大太太绝没那么容易答应她。
这么想着,巴结的心情就更重。倘若她讨好了这位小姑子,由她在后头劝说杨氏出面上陆家提亲,恐怕也不会有人会反对罢?
她给徐滢夹了筷鱼,“三舅母的手艺真真是好。赶明儿要是有机会跟她请教就好了。”
徐滢听到她那句好命心里就呵呵呵笑了。这就算好命?她前世可是个公主啊!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而且她如今过得也确实不差。比起袁紫伊她更算是不错的,最起码也不必被后娘算计着嫁给土财主的跛脚儿子。
她抿了口茶,说道:“这还不容易,我母亲识字,改天让她写几道菜谱你就成了。”
陆明珠有些尴尬,明明她是想让顺便接话让他过府来玩耍的。怎么这么不识眼色?
她索性放了筷子,扶着徐滢胳膊娇声撅嘴:“能得舅母的菜谱,自然是好。只是我笨笨的,恐怕光看菜谱并领会不到精髓呢。”
徐镛沉稳斯文,并不是那种大咧咧的糙汉子,而且长年受冯氏她们的碾压,他只怕不会喜欢那种太精明的女人,单纯可爱的小姑娘恐怕更称他的心意。因此她话虽是冲着徐滢来,姿态却摆足了给徐镛看。
果然陆翌铭和徐镛都看了过来。
徐镛看了眼执着地咬着半根野蘑不放、对陆明珠的卖乖无动于衷的徐滢,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翌铭扫了眼陆明珠,却是放了杯子,稍稍地加重了语气:“明珠这是闹什么呢?看弄得你滢姐姐吃不好饭。”
陆明珠只得收回手。
陆翌铭叹一口气,放缓语气又道:“你滢姐姐喜欢吃墨鱼。”
陆明珠稍一顿就听明白了,立刻举箸给徐滢添起菜来。虽说她是客徐滢是主,但是因为说好这顿是陆翌铭请,陆明珠的身份也就变成了陪客,而且因为她成心要巴结徐滢,也丝毫不会介意这些。
徐滢心安理得,又不是她摆架子,是人家自己主动侍候她,她为什么要拒绝?
这里陆明珠给徐滢添了筷,顺势看一眼徐镛,顺势也含羞夹了只蟹给徐镛。但徐镛已在蟹到之前伸手捂了碗:“不敢劳驾,姑娘照顾好自己就成。”
陆明珠再次感觉到了尴尬。这两兄妹好像都不怎么好侍候。
陆翌铭看了眼徐滢,又看了眼徐镛,然后望着陆明珠:“我们还没吃饭,你给镛哥哥添添酒吧。”
哪里有娇滴滴的小姐给男子斟酒的道理?但陆翌铭明摆着是在体恤她,于是她立刻感到了振奋,陆翌铭虽然被陆至廷看不起,但总算还是帮着她这个堂妹的,连忙站起来,执着酒壶走到徐镛身边给他斟酒。
徐镛连忙推辞,陆明珠谦让之间踉跄一下,好在身畔的陆翌铭起身扶住了酒壶:“当心!”
徐镛这才受了。
这里清风四溢,酒肉飘香,原本阴暗的天色到了这会儿竟然又开阔起来。太阳在乌云背后射出道道金芒,伏在帘栊下的猫儿伸了个懒腰,接住丫鬟夹过来的鱼头,嗖地蹿到窗外去了。栏外一丛月季被惊动,扑簌簌抖下一片落花来。
徐滢早已吃饱,不过是陪座。
徐镛他们却越聊越投机,而且苏嬷嬷买来的这坛酒似乎还挺有后劲,徐镛略有些不胜酒力,双颊已然微红,说话也已经有些心不在焉。
“澜江是不是上头了?”陆翌铭拍拍他肩膀。他比徐镛要好很多,脸并没有徐镛红,眼睛也没有徐镛飘乎。(未完待续。)
ps: 手机发的,不知道排版会不会有问题。。
197 着了道了
他不说破还好,这一说徐镛就掩饰不住难色,脸色不但更红了,而且双臂都还隐隐地发起颤来。
徐滢皱了眉,正要开口,陆翌铭道:“你这样子不对劲,快回房去歇歇。”
徐镛没有拒绝,金鹏连忙过来搀着他往房里去了。
陆翌铭揉了揉额角,似乎也有微醺。他抬眼望着眼巴巴直瞅着徐镛离去方向的陆明珠:“你吃好未?若吃好了我们就去前头坐坐,等澜江醒醒酒,我们就去看戏去。”
又与徐滢道:“我们还是去看看,小厮们未免不尽心。”
徐滢正有此意。她也觉徐镛醉得太快,因着早就打算下晌去看戏,因此桌间的酒不过备了一斤而已,而且还没喝完,徐镛这就醉成这样,他酒量是有多差?
陆明珠这里也热心地要跟上去,被徐滢拒绝了。
徐滢唤来苏嬷嬷和画眉招待陆明珠往杨氏屋里去,两人则往拂松苑而来。
一进院门便见金鹏扶着徐镛跨进了房门,等跟着进了门,浓浓酒气便就扑面而来,一路还伴随着徐镛呼哧呼哧的粗重气息。
徐滢连忙跟着他们绕过屏风进了里屋,徐镛坐在炕沿上,不光脸颊,就连脖子以及露出来的两只手都已经染红,而他虽然神智还很清醒,但却明显地坐立不安,一面烦躁地喊人上茶,一面去扯自己的衣襟。
“哥哥酒量怎么这么差?”
她疑惑地走过去,接了石青倒来的茶亲手递给他。一面又着他去端醒酒汤。
陆翌铭想找东西给他擦把脸,看看只剩下个金鹏,便说道:“还不快去打热水?”
徐镛没理他们。把茶灌下肚,仍是觉得热,一面越过徐滢去取桌上的折扇狂扇,一面吃着茶。
陆翌铭将他扶着躺下,给他除了鞋,跟徐滢道:“我去洗个手,你先帮他擦擦汗。”
徐滢答应着。端了茶壶过来,一杯接一杯地递给徐镛,又拿帕子去擦他额角的汗。然而当她的手触到皮肤。他的呼吸就更粗重了,而且徐滢还没动两下,他就突然间坐了起来,咬牙瞪着她。左手也如铁钳似地紧紧捉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了?!”
徐滢吓了一跳。他浑身紧绷,手掌滚烫如火,仿佛马上就要燃烧起来!
“出去!”徐镛咬着牙,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都在颤抖,声音如同铁缝里挤出来一般!
徐滢僵住没动,因为手被他钳着根本动弹不了!
徐镛抬起头,用发颤的声音又吼了一遍:“出去!”他两只眼已经变得通红,整个人已经颤抖得厉害。两只手臂肌肉鼓胀,仿佛随时都会撑破衣裳!而他握紧的双拳更是充分表明他在忍。而且已经忍得十分痛苦!
他也想放手,这是他妹妹!但他身体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一松手他就会往前扑!
“出去!”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这么说!
徐滢一颗心也是绷到了极限!
眼前的徐镛已经不是徐镛,而仿佛化身为另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他眼里的狂躁太明显了!那就好比饿三个月的狼突然看到了一块肉!
她不是三岁孩子,这哪里是什么醉酒的样子,这分明就是欲火难忍的样子!哪里有喝醉酒的人动作这么敏捷这么需要克制?!
她又不是不懂风月,前世里茶酒里下药勾引男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见的不要太多,他这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药!
而且还是下了劲道很足的药!
她挣扎了一下被他紧紧钳住的手,挣不脱!扭头看到桌上笔筒里的剪刀,不假思索绕开先拿过来执在手里,然后嘶声大喊:“金鹏!来人!快来人!”
但是门外并没有声音!
金鹏去前面厨院里打水了,石青去了煮解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