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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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项擎朗才突然想起昨天他在酒店产生的那种不协调感…偌大一层楼,平时只有一个服务生,节省资源也不能这么做吧?就算住21楼的客人都很注重**,难道就不怕有小偷强盗什么的吗?还是说,住过21楼的人,除了俞大卫和洪天兆其他人都自配保镖?
关于这个问题,骆炜森和闵敏等人都解释过,表面上看确实也不需要那么多服务生。可是没有服务生也应该有些防盗设施和监视器材吧?
这个问题回头要再去问问。
录像这会正拍到案发的前一天晚上,洪天兆下楼去吃晚饭,时间显示是七点零八分。
“停!”江守言突然一声断喝,倒把贴在电视旁的众人吓一跳。
“怎么了?”小高连忙按了暂停。
江守言皱着眉头,“这个人真的是洪天兆?”
“这还能是假的?”孟醒笑。
“你们有没有觉得他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屏幕上洪天兆站在电梯里,手挠了一下脖子。
“你觉得一个三十一岁的男人,脖子上的皮会这么松吗?”
孟醒噗哧笑了,“你摸摸自己的就知道了,反正你也快了。”
大家都笑了,项擎朗却突然道,“不对!猴子说的没错,既然洪天兆可以隐藏身份,为什么不能隐藏年龄?如果说他谎报了年龄,整容并且用了假的身份证…这个案子不就可以解释通了吗?”
孟醒挠挠头,“这个洪天兆至于这么处心积虑吗?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
“你不要忘了,他的钱到底从哪来的,谁都不知道!”江守言说着兴奋的左手握拳砸在右掌中,“也许他不是在躲我们,而是在躲仇家…”
项擎朗站起身,“猴子你联系白玉虹和司徒野,问问生活中洪天兆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四十多岁装三十多岁的人,一定会有些不自然。”
江守言点点头。
“其他人都去医院,各个医院的整形科,我倒要看看这个洪天兆在搞什么鬼!”
“你呢?”江守言问。
“我去一下酒店,有点情况再问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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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擎朗并没有去酒店,他走出警局接到了周依珮的电话。
“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见你!”
“嗯。”项擎朗应了,“等我下班吧,我现在…”
“不行,马上!我就在警局门口,说完我就走!”
“…好吧。”项擎朗无奈的答应了。
周依珮很憔悴,比起那天在酒店的狼狈,她现在更多了一分无助。头发有些蓬乱,脚上还穿着拖鞋。
“我要钱!”她见了项擎朗开门见山的说,“三十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拿了钱以后再也不会来騒扰你…”
项擎朗长舒了一口气,“我要知道理由。”
“骆奇被酒店开除了…”周依珮低着头,拽拽裙子上的线头…项擎朗不知道为什么她永远都缺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我想陪他去外地散心…”
“三十万散心?”项擎朗笑,“你倒是对他很大方。”
“他…他想和我分手,我…”
项擎朗不知道自己对周依珮是什么感情…他们曾经真心相爱过,又在一夜之间成了她最大的仇人,接着就是纯粹的金钱关系…可是在心里,他永远都记得那个十八岁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一脸娇憨抱着他胳膊撒娇的小女孩。
“如果是这个理由,我不能给你钱。”项擎朗拒绝了。他不想说骆奇的不是,可是一个偷客人东西又脚踩两只船的男人,他不想也不会提供帮助。
“你想怎么样!”周依珮发脾气,站在路边大喊道,“给就给,不给就不给,什么理由不理由的?你管我把钱花在哪呢?当初要不是你追根究底,我哥…”
项擎朗没有听她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对着周依珮道,“明天我会把钱给你!以后我不想看见你。”
周依珮冷笑,“彼此彼此,你以为我愿意见你!”
正是阳光灿烂的午后,只是再暖的阳关也找不到人心最黑暗的角落…项擎朗的手捏成拳头,咯咯作响…有些事,他不想再回忆,即使是知道错了,也永远不想再记起。
他应该知道,从周家玮死后,他和周依珮便不可能再像从前…从那天起,他们走上了不同的路。既然这样,何必管她和谁一起走?
项擎朗麻木的走向停车场…那么,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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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这几天欠的稿子码完了…泪,这个故事告诉我,存稿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这几天太累了。书评区都没有好好回复,唉,叹气。明天开始会恢复正常。
对了,我开了一个投票调查,请大家有时间的话点一下。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不写推理了,会不会还有人看偶的书。脸红。
14 谁能给谁幸福?
项擎朗到酒店的时候正巧是孙婷雅值班。她人如其名,亭亭玉立,温文尔雅,和其他服务生不一样,她很有上进心,闲暇的时候都在自学英语和工商管理。
听到项擎朗的问话,孙婷雅皱皱眉头,“我不太清楚,我来这里工作只有两个月。培训结束以后我就到了21楼,一直是一个人值班。”
“翟跃和闵敏和你都是两个月前来的吗?”
“闵敏在这里工作好几年了,翟跃和我一起来的。”
“除了电梯里的摄像头,21楼没有其他监视器吗?”
“是的。我听闵敏说,大概半年前有一个歌星来我们酒店,结果她…没化妆的样子被录像了,后来录像带又不知道怎么流传出去…反正事闹的挺大的,后来酒店就把21楼的监视器全撤掉了。”
“保安呢?也没有保安吗?”
“不需要吧?”孙婷雅笑笑,“我们酒店用的都是最先进的插卡式门锁,除了客人就只有前台有一个备用的,连我们都进不去房间,小偷就更不会了。”
说的在情在理,再追问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毕竟酒店如何经营如何安排,都是人家的事。
“有一件事…”孙婷雅看项擎朗不说话,犹豫着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关系,你说吧,只要你觉得有问题,不管多小的事都可以。”
“是这样的,俞先生退房那天,我去他房间整理…”
“什么?俞大卫退房以后不是闵敏去整理的吗?”
“嗯,俞先生退房是在三点一刻,当时我收拾好东西正要下班,闵敏正在整理的时候,前台打电话叫她下去一下,所以我就去帮她整理了。”
“你接着说,发现什么了?”
孙婷雅羞涩的笑,“真的不是什么大事…我进房间以后发现浴室的毛巾都是干的。因为有的客人喜欢用自己的毛巾,所以我一开始也没有觉得有问题,可是连浴缸都是干的就奇怪了…俞先生在这里住了三天,没有要求我们清洁过,所以进房间以前闵敏还跟我抱怨说不知道房间要弄得乱成什么样,谁知道房间里非常干净,要不是床上有人睡过的迹象,我都以为这房间没人住过。”
“这样的情况常见吗?”
“嗯,我没有见过。不过我听其他服务员都说,有的客人就是这样,好像真的就是来睡觉的,其他东西都不会乱碰。”
“你当时打开冰箱看了吗?”
“没有。”孙婷雅低下头,“我整理好床铺,闵敏就回来了。我今天早上才知道在冰箱里发现…唉,我想可能闵敏看见房间很干净,以为我已经清理过了,所以我走了之后她也离开了。”
项擎朗点点头,“你见过俞先生吗?我是说,他不化妆的样子。”
“我没有见过。不过翟跃和闵敏都说俞先生长得很帅,好像电影明星。”
项擎朗愣住。当时他问过这几个人,翟跃说没什么印象,闵敏说他长得很普通…怎么会突然出来个电影明星?
“她们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们三个几乎没有同时聚在一起过。那是俞先生住进来的第二天,闵敏突然说俞先生长得很帅,我一直没机会见他,也很好奇,早上接班的时候就去问翟跃,翟跃就笑着说,是啊,他就是明星。”
项擎朗眉头深锁,过了一会才说,“你要是再想到什么线索,就联系我。”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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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出来,项擎朗想了想给项依然打了个电话,把之前周依珮的话转达了。
“好。我现在去准备钱,你下班过来取吧。”项依然很干脆的说。
项擎朗没有说话。
“算了!你让她来找我吧。我也好久没见她了…”项依然感觉到项擎朗的不适,很体贴的说。
“我…”项擎朗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
“那件事…你不要再想了。已经过去了。”依然幽幽的说。
“我知道。”项擎朗挂断电话。
其实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周依珮会离开。
项擎朗抬头看看猛烈的太阳,忽然感觉到眩晕…这些年来,不管外人如何说,他都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周依珮。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周依珮,两人的会面都是再一次的揭开伤口,直面痛苦的过程…
也许潜意识里,他甚至希望周依珮过的不好…这样,他才有机会帮助她。可是这么多年来,周依珮除了要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多余的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已经不爱她,更多的时候,他好像她哥哥…呵,哥哥。他代替周家玮照顾这个周家唯一的孩子,又不肯尽心,或者说不敢…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个的换男人,一次次的被欺骗…
周依珮不是赌徒,不是瘾君子,她说话一向算话,嘴硬的不像一个女孩…如果她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你。那么,就是真的最后一次…
他不会再有机会照顾她,也没有机会再赎罪了。
项擎朗默默的拿出电话,发了短信给周依珮,“钱准备好了,你跟依然联系。”
如果她幸福,就祝福她;如果她不幸福,就当她很幸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项擎朗想到这,又折回酒店。前台换了一个服务生,很客气的问他有什么需要。
“警察!”项擎朗拿出警官证,“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骆奇的门童?”
“呃…”服务生犹豫了一下,“是的。不过他今天早上被开除了。”
“为什么?”
服务生压低声音,“他偷客人的钱包,被发现了。”
“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来了一对老夫妇,骆奇帮他们拿行李,接着老夫妇在前台登记的时候发现钱包丢了。要说骆奇也够倒霉的,他偷了钱包以后就马上去了洗手间,拿走里面的钱藏在鞋里,谁知道清洁工也在洗手间,刚好看到他扔钱包,就逮了个人赃并获。”
项擎朗很想装傻,可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何会让周依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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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人讨论案子了,是不是我又拖剧情了?囧。
15 十年期的往事
孟醒他们从医院带回来一个人…某医院整形外科的主任医师。医生姓朱,年纪很大了,说话总喜欢以一声叹息为开场,也许这个年纪的人,除了叹息也别无他法。
“我知道这个人,唉…”医生推一推鼻梁上的眼镜,“大概是十几年前…这孩子被人毁容了。他是自己来医院的,全身都是血,我记得很清楚,脸上杂乱无章的都是刀痕,血肉都翻出来露出白花花的骨头,当时好几个门诊的小护士都吓哭了…唉,他却很冷静,问外科医生这种情况可以整容吗?我说不管怎么样也要先止血,他听完也没说话,从背包里拿出一大摞钱,说那就先止血。”
“当时也没人查他的身份证,医院里有人报警,可是他要先动手术,所以警察来了也没调查,本来想手术完了以后再说。唉…谁知道,谁知道做完手术第二天,他突然跑了。”
“跑了?”江守言楞了。
“是啊。他身上也有不少伤,但都不碍事,主要是脸上的,我们给他做了缝合手术,谁知道第二天晚上他却突然跑了。”
“你们没报警?”
“他是预先交了手术费的,所以我们也没多想…唉…”
“不对啊,朱医生你第一次见到他,他血肉模糊,肯定看不清长相,后来手术完了又是包着纱布…你怎么到现在还能记得他长相?”
“唉,你听我说完。那件事过去大概四个月,他又到医院来了,说希望我帮他做整形手术,他当时提出一个很奇怪的要求,希望我把他整的丑一点…老实说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事,他解释说他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