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明珠-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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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也通电全国,表示拥护治安维持会的统治。
第三十五名督军姓石,外号“石阎王”,这位督军职务“包头镇守使”,驻地是内蒙古一代,因为当地土匪特别盛行,全部都是骑马的,烧杀抢夺之后很方便跑掉。满清时代尚且控制不住,到了民国时代就更难了。石阎王上任之后,整顿秩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活捉了当地的三个大土匪头子,押到市区在市民的围观之中将三人砍头示众。并且用绳子将三人的脑袋吊在城门之上,供人参观多日。
此后他又在内蒙地区的四个主要城市设置刑场,所有抓到的土匪,根本不审问,不论罪恶大小,一律只有一个砍头的判决。有时候一天就能处决两三次,每次从几人到几十人不等,脑袋全部都挂到城门之上,一时间血流成河。
有一部分土匪被吓破了胆子,纷纷前来投降。石阎王将投降的土匪收编成几个营,命令他们驻守在城外,不管公私事件,一律不许进城,凡是进城者也不问缘由,一概杀掉。脑袋用绳子吊起来。
石阎王铁血镇蒙古,短短的半年时间,一共杀人五千个左右。最让人恐怖的不是他的鬼头刀,而是他吊脑袋的绳子,所以民谣里唱“韩青天的板子,石阎王的绳子。”
“石阎王”通电全国,表示拥护治安维持会的统治。
第三十六位督军徐树铮是一位民族英雄,他的外号是“小诸葛”“小扇子”。聪明果敢,文韬武略纵横捭阖。徐督军曾经担任“西北筹边使”,“西北边防军总司令”。满清亡国之后,原本满皇族的盟友蒙古王公开始摇摆不定,最后终于受到苏俄的蛊惑,宣布独立自主。
徐督军三次赶赴蒙古,第一次就快刀斩乱麻,关押了外蒙“总理”巴德玛多尔济和外蒙“皇帝”哲布尊丹巴,并且深明大义:
“宽限一日,夜晚须解决,否则拿解者不止一佛,执事虽老,亦当随行!”
外蒙高层被吓得战战兢兢,连夜召开王公和喇嘛的聚会,决定撤销独立宣言。重新回归中国,接受北平政府领导。
徐督军第二次赶赴蒙古,就是主持册封大典,册封了当时几个主要王公和喇嘛,让他们在名义上和制度上都归属中央管辖。
第三次赶赴蒙古之时,当地已经是一片稳定祥和,可是无奈国内政局紧张,他所在的一派在争斗中失利,他也丢掉了所有的职务,不得不逃往日本。一年后,蒙古再次在苏俄的鼓动下独立。
现在流浪日本的徐督军听说山东先生名下的治安维持会掌权,顿时痛哭流涕,表示坚决拥护。并且希望治安维持会能够给力,收复外蒙。
……
即墨伦珊鞠躬感谢萌萌哒小天使“淡淡的喜”赠送的月票!(未完待续。)
555传说中的治安维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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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
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也是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像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未完待续。)
556实验室里绝对的王者
一转眼,张美溪被绑架到罗伯特的桃花源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正好是农历的十月末,天上已经没有月亮,群星越发璀璨,屋内屋外都亮着白炽灯,到处明晃晃的。
张美溪穿着一件白大褂,核对过一排的实验室药剂,用铅笔在本子上记录下一串串的数据。罗伯特站在门口说:
“亲爱的,你该休息了。我发现你真的是非常喜爱实验室。”
张美溪顺从的点头:
“好的。”
她走去实验室的门口,脱掉白大褂和脚下的防水鞋,又把那只笔记本抱在怀里外走。朝鲜半岛的天气和山东半岛差不多,十月末已经是深秋初冬了。罗伯特非常体贴的又给她加了一件格尼的外套。
张美溪依旧不喜欢这样亲密的动作,那怕按照英国的礼仪这算正常的,她也不喜欢。
“我自己来吧,谢谢!”
自从知道这位疯狂科学家暂时不打算解剖她之后,张美溪的精神已经放松了很多,可以不断的重复她的疑问:
“山东先生不死,我就永远没有办法出去了吗?我的家人一定很担心我,至少也要给他们一个平安的信息。”
罗伯特摇头:
“信息的传递太危险了。不过我现在的观点已经有了新的变化,美西,如果你三年后依旧不愿意和我结婚的话,我就放你出去。”
张美溪苦笑:
“这个期限倒是比以前有了一些进步。只是距离我的要求相差太远。”
罗伯特盯着她看:
“我真是舍不得你,你简直就是一个天才的助理。”
他黄色的长头发披散开来,细密柔软又弯曲就像金子拉成的丝,蓝色的眼睛荡漾出不同的层次来,宛如海水的浪潮。
张美溪再次点头:
“谢谢你的赞美,罗伯特博士。”
罗伯特语气里带了一点失落:
“其实我当然知道,限制你的自由是不够绅士的做法,可是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磁性,每一个单词都发音清晰。
在那么一瞬间,张美溪甚至觉得他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也许还可以继续沟通下去。可是接下来罗伯特的话就让她彻底打消了念头:
“你是这样精密美好,我们下一个课题开始动物大脑解剖好不好?”
张美溪点头:
“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方向,祝你成功,罗伯特博士。”
他们在张美溪的卧房门口分别,卢布特公爵夫人萍姐远远的行了一个礼,接收了张美溪,并且帮她挂起外套。
张美溪含笑道谢:
“谢谢你。”
萍姐十分亲热:
“不用客气,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我好了,我一定帮忙的。”
她刚刚帮张美溪做了两件适合她的轻便韩式便服。
张美溪笑:
“萍姐您也辛苦了,这就休息去吧。”
萍姐继续热情:
“要不要先沐浴在睡觉?我帮你照顾着。”
张美溪摇头:
“今天有些累了,下次再说吧,我先睡觉了。”
萍姐点头:
“那不打扰你了。明天见。”
张美溪点头:
“再会!”
萍姐带着白人侍女们出门,房间里只剩下张美溪一个,这也算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福利。但是门口依旧全天二十四小时的有侍卫。
张美溪并没有洗漱,直接坐在桌子边上,拿起闹钟设定了一个时间,打开笔记本,拿出一只细长的玻璃注射器来,非常熟练的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有些疲惫的抱着闹钟上床睡觉。
大约三个小时过后,她工作过的实验室里,一个烧瓶的盖子慢慢被顶开,先是黄色的稳定剂溢满出来,然后就是灰色的水泡泡不停的往外冒出,弥漫了整座建筑和院落。
又过了两个小时,张美溪在闹钟急促的叫声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