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明珠-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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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张老太爷碰面之后,孙督军自荐做先锋官,大部队掉头南下,一路兵锋所指,遇山推到,见水填平。
二百多年前的满清时代,有一个凶横霸道的王爷多尔衮,带着彪悍的满清士兵一人三骑,从北京城打到杭州城,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两百多年之后,道路更加平坦,交通工具更加快捷。治安维持会一路畅通无阻,打到最南部的广东湛江,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
在遥远的朝鲜半岛,某个隐秘住宅的院落凉亭里,罗伯特忽然伸出他手来,十指修长,指甲修的很整齐,这只手可以沉稳的链接最纤细的动脉血管,从事无限接近上帝权限的心脏修复工作。
张美溪的牙齿咬了一下嘴唇,很顺从的把一只有些粗糙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却并没有借力,而是很轻松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罗伯特笑:
“先不去实验室,今天我们去跳舞!”
张美溪侧着脑袋仰头看他:
“去那里跳舞?”
结果让她有些失望,并没有走出大门,罗伯特只是把她带到一间刚刚布置过的大厅里,有钢琴师和小提琴师,也有带露水的玫瑰花和来自中国的茶点。
原来穿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跳舞,那么他至少三个小时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疯子和傻子是不同的,疯子可以创造出很多连聪明人都叹为观止的奇迹来,更何况只是一个简单的跳舞计划。
罗伯特用一种和煦的眼神望向张美溪:
“我们应该跳一支什么曲子好那?我的小心脏。”
张美溪皱眉,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头很痛,身体也很累。我想作为一位有教养的绅士,您肯定是不会强迫一个身体不舒服的小姐跳舞的,对吧?”
“那当然。”
罗伯特亲自拉过一只椅子,让她坐下:
“你先坐下,让我看看你。”
张美溪坐在椅子上,皱着眉,抬头看向罗伯特。罗伯特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张美溪,两个人都不说话,却在用一种外星人的脑电波来交流。
罗伯特:
“奇怪,我给她用的药物有引发头痛的副作用吗?”
张美溪:
“先装病看看反应吧。”
房间里的音乐师们都不敢出声,一片静悄悄的。
罗伯特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
“看不出来什么吗,也许你需要看看医生。”
张美溪苦笑:
“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我这几天精神很好的,大约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罗伯特笑:
“好的,亲爱的,趁着你休息,我们再商量一件大事。”
他冲着后面摆手,金发碧眼的美貌侍女很快捧上一个托盘来,推盘上放着一块布,揭开布下面是一只盒子。
罗伯特郑重的打开盒子,里面装了一顶蓝宝石的王冠:
“我的小心肝,你愿意成为罗伯特公爵夫人吗?”
哎,这真是一个简陋的求婚仪式。
……
下章明天再看吧。(未完待续。)
547美溪小姐的囚禁生涯(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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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
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未完待续。)
548美溪小姐的囚禁生涯(十二)
冰封雪飘之中,身穿单衣的周大少爷站立的时间有些过长了。鸭绿江的对面空荡荡的,几株光秃秃的桦树和栎树。几只瘦骨伶仃的雷鸟,让人一看就觉得活不过冬天。
天寒地冻,周大少爷俊美面容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好像要比这冰天雪地更加寒冷一些。
这里就是国界线鸭绿江了,穷乡僻壤,塞外最苦寒的地方,再往前走是更加穷乡僻壤的朝鲜半岛,一个懦弱落后的国家韩国。
绝望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蔓延,让空气更加的寒冷。
周太太向前走了几步,给自己的大儿子裹上一件棉大衣:
“站在这里干什么,回去吧。东北这么大,我们应该查的更细一些。”
是啊,可以更仔细一些,跟本地所有的地主地痞子打交道,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周大少爷摇头:
“我还要往前走。”
周太太有些吃惊的语调抬升:
“去朝鲜?”
周大少爷摇头:
“再往上面走走看!”
再往西北还可以走的更远一些,然后就是苏俄了,苏俄比东北还要更加寒冷,更加地广人稀。
周太太摇头:
“苏俄和朝鲜都是异国了,语言不通,我们当然也不能放过,可是只需要派代表过去,拜托当地势力查访就可以了,语言和相貌习惯都有差别,当地人查起来很容易。”
派遣几个代表团过去,再许诺一些好处,韩国和苏俄也会比较礼遇,热情的帮忙。周大少爷这样的,带着万数的大兵过去,那就是很明显的挑衅要准备国战了。
张家大爷做了决定:
“东北还可以查的更细一些,回去就组织代表团。”
只要还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老张家也会查下去,除了找到大小姐,这个家族好像也没有其它任何有兴趣去做的事了。
张家大爷转身,披着厚重的大衣,手里拄着一支拐杖,有些艰难和蹒跚的走过雪地。
周太太看了一眼衰弱消瘦的张家大爷,又看了一眼冰雪雕塑一般的儿子,终于转身,选择了跟着张家大爷离开。
周大少爷依旧站在原地,就像一把失去了主人的宝剑一样,锋芒冷冽,又不知所措,无处可去。
……
在北国飘雪的时候,最南端的广东雷州,还是一片艳阳天,太阳炙烤着海边的砂砾。周三少爷穿了件无袖对襟白汗衫,正在指挥度海的船队。
他肤色黝黑,上手臂的肌肉高高鼓起,结实有力,是多年练武的收获。而站在他一边的周二少爷依旧穿了件浅蓝布的长衫,二少爷的皮肤太细嫩,受不了海上太阳的强烈紫外线。
张老太爷坐在一张两人抬竹子娇上,眯着眼睛看前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过了这个海,就是琼州岛了?”
“是。”
周二少爷恭敬的回答,却没有详细的多说,琼州岛孤悬海外,岛上除去一些中心的县府,还有更广大的面积上住着千百年来不服王化的苗族人,虽然不管是熟苗生苗,都愿意卖传说中的神医山东先生一点面子,但是用趾头想就可以知道,苗寨里藏着大小姐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再小的可能性也是可能性,再往南的南洋诸国,还有北上的台湾、朝鲜,其实都是可以查一查的。
张老太爷双目已经迷离,他口中喃喃:
“绑架溪儿有什么用?我情愿绑走的是我这把老骨头。
琼州海峡的天空很高,颜色湛蓝到通透,漂浮着洁白的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