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明珠-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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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
“这个建议也是很值得尝试一下的!”
小桃子摆手:
“既然这样,那先去给我倒一杯茶来拜师。”
满场皆笑,大家一起配合着表演一个笑话。
其实里面有更深刻的原因,众人也心知肚明。大小姐张美溪完全排斥称王称霸也排斥军事、政治,大小姐认为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做个实验室里的研究员。周二少爷野心勃勃,一直在鼓动大小姐全面发展,涉足军政,至于大小姐说她不擅长,那也没关系,不是还有他周二少爷吗!
……
下章明天再看吧。(未完待续。)
527张家老爷子的权杖
(本章修改中,有个小天使在留言里说,她看书从来都是看一章断一章的,修改的地方从来没有更新过。真叫人惊掉下巴又万分感动,在断章的情况下还辣么爱我。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还是要重复一下看到更新的办法,首先一定要选择阳光明媚的白天,要选择正版的起点女生网,然后那。电脑用户可以直接刷新看。手机用户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先把本书从书架上删除,再重新搜索穿越之民国明珠添加,就可以看到最新章节了,不需要重新订阅。第二个办法就是直接翻到标题目录页,长按章节标题,会显示重新下载,重新下载一次就可以了。以上所有办法,都不需要再额外支付购买。飞吻一万次,给我绝对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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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
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未完待续。)
528菊黄蟹肥的时节
在大庆一连几次降雪,天地一片苍茫的时候。往南推进三千公里,国际化的大都市上海,中秋已经过去,盛暑却还未消去,这是一年里最美好的时光之一,菊黄螃蟹肥,丹桂飘香。
石油科学院张院长的公馆里,张太太因为担忧和思念女儿,身体不能支撑,躺在床上度日,黄家的侄女儿每日上门来拜访她,拉着她走去梳妆台前梳妆,逗着她说笑。
“姑妈,我们做些桂花糕吧!”
张太太懒洋洋的:
“行,告诉厨房去做,桂花糕,桂花酥,桂花藕片都做些。”
黄小姐们拍手:
“院子里的桂花又多又新鲜,告诉他们多摘了送来,咱们亲自做一些桂花油,桂花香露自己用。”
张太太摇头:
“那里要那么麻烦,我这里有法国产的香水,花露,你们随便挑。”
黄小姐们嘻嘻哈哈的笑:
“姑妈你病了这几天,就跟不上流行了,现在报纸上在大力称赞中国产的香水那,比法国的好。咱们中国老祖宗精致了几千年,法国也就是最近三五百年的事。”
张太太有些不以为然:
“报纸上不是天天说打仗吗?我一看报纸,这心就噗通着跳,真没有留心他们那里写香水了。”
黄小姐们叽叽喳喳的:
“时尚周刊上面,大篇幅的征集桂花香水的秘方那,以前都是自己家里手工做,家家户户都有窍门那,我们听丁太太说,以前咱们黄家,姑妈就会自己做好几种那。”
张太太笑:
“那都多少年前了,我都忘了。”
她八岁之后,就开始成为忠实的洋货崇拜者了。
黄小姐们十分上心,戴了围裙,挽起袖子,亲自出门监督了桂花的采摘,拿回来又直接在张太太宽敞的卧室里开工实验。借用她一些化妆的瓶子和工具。
女佣捡了几枝桂花插瓶,放在茶桌上,张太太凑上去闻了闻:
“好香!”
女佣笑:
“连叶子也是香的那!”
张太太又凑上去闻,脸上挂着笑:
“还真是香,和花儿不一样,是一种清爽气。”
一个黄小姐手里拿着一个白瓷器瓶子走过来:
“姑妈看看这个。”
张太太被香的呛了一个喷嚏:
“哎呀,这个不行。”
黄小姐笑:
“还说不好那,要放几天。到时候姑妈一定喜欢。”
张太太笑着说:
“行,那我就等着,看你们成功了是什么样子!”
黄小姐们的桂花作品非常成功,但是却赶不上《时尚周刊》上征集到的几件优秀作品。
从杂志上引导起来的,被民间的闺秀们大力追捧的,被平安科学院香氛研究加持技能点的,国货化妆品的工业也轰轰烈烈的发展起来了。
张太太这几天思维迟钝,心不在焉,却迎来了她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她八岁开始喜欢洋货,然后这种兴趣持续不断的得到增加,在今年达到一个最高峰。无论是吃穿用度,一概洋化。
人生就像一条抛物线,从这个秋天里,第一次用桂花油开始,张太太的兴趣开始转向国货,国货越被洋人们追捧,她就越加一些兴奋,以至于最后转变为一个吃穿用度都追求极品中国味儿的贵太太。
和张太太的精神萎靡不同。张老太爷在沈阳兵变,潦草收场,忽然又内战开启这段时间里,保持了高度的精神振奋状态。他彻底的把周二少爷的劝说放在了心上:
“大小姐要靠家里人支持那,家里人要保持健康和精力。”
张老太爷五十多岁的年纪,大脑还处在非常好用的状态。他每天早起早睡,散步打拳的锻炼身体,三餐吃青菜,餐后加水果,更详细的过问平安集团的事务。
张家大爷顿时感到轻松,把平安集团最机动的力量调遣到张老太爷帐下。平安保安队的副大队长,原本做过豫武将军的苏队长,天天跑去张老太爷那里点名签到听候使唤。
苏队长这个人长得是八字儿眉毛,黄豆眼,个子矮小。用土话来形容就是“四流子没人才”,可是他在打理军队和抱大腿儿上很有一套。普天下多少想投奔山东先生的青皮无赖小军阀,他是最成功的一个。
苏队长在和张家老爷子混熟之后,讨好卖乖的向老爷子回报说:
“有个姓熊的督军,现在不景气了,托关系走到我这里,想见老爷子您一面。我算那根儿葱呀,当然不敢答应。可是总要给您老说一声,让您知道有这么个影儿。”
张老太爷笑骂了一句:
“少装孙子,你肯定是拿了好处的,来当说客是吧?”
苏队长用他的罗圈腿儿打着冷颤,又用他的袖子擦脑门上的汗:
“我的祖宗爷爷,那里敢蒙骗您,这个就是那熊督军的履历还有拜帖,就是给您回报一声,我回头就还给他了。”
张老太爷脸上带笑,把那份履历拿到手里看,上面就是一连串的军功和封号,亮灿灿的刺眼睛。他又扔回桌上:
“我现在是人老眼花不中用了,你就详细给我说说吧!”
苏队长冲着老太爷行了个军礼,用大白话又把那个熊督军的履历介绍了一遍,当然了,官方履历和大白话的形容词是完全不一样的。
简单来说,这个熊督军是满清的北洋军阀出身,后来在各地混战中慢慢成长起来,最威风的时候手下实打实的十万大军,各种虚名序号是一大堆。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熊督军走了绝对的下坡路,先是和陈炯明等几个地方军阀交恶开打丢了大部分地盘儿,后来又不怎么的得罪了南方革命军,被革命军揍的晕头转向,亲妈都不认识了。
贪生怕死的熊督军只好一头栽进了上海租界里,借着洋人的名号保命,要多惨有多惨。现在南方的革命军又对上海虎视眈眈的,和上海的孙督军对峙起来。
熊督军收拢了最后的残部一万来人,和孙督军达成了一个简单的同盟协议。一同对付南边的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