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供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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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夜时,常在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中穿过,我不会多做流连,安安分分地守着阿娇就是幸福。其实,我的心也是小小的,只要守着自己心爱的人,知道他和她平安快乐,我就满足了。我并没有兴趣流连花丛,玩弄暧昧,我或许可以算是穿越前的居家男人吧。
我带着帮众在楚天都里慢慢地巡查,心里却盘算着一会带阿娇去什么地方玩耍。其实,来到楚天都后,我也并没有怎么在楚天都玩耍过。便想趁着这个机会跟阿娇好好玩耍一下。
虽然阿娇和符咒师大人能够同时呆在我身边令我无比满足,但我并不贪心,并不企望两全其美。我知道,我跟符咒师是早已注定的结局,我不能跟他有太多的纠缠。一旦扳倒了金不换,解除了符咒师大人的危机,我便准备带着阿娇离开。哪怕此后两地相思,身痛欲死,我也甘心承受。
随着我引导潜入楚天都的人员渐渐增多,我知道,我妈快要动手了。她和他们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筹备了二十多年,他们不可能因为我的意外出现而一败涂地。
我妈杀入楚天都之日,便是我与符咒师大人永远分离之时。
路过醉仙居大门的时候,我心里有些异样:符咒师大人就在醉仙居后面,此刻我与他不过就隔着一个酒楼,却比隔着三座大山还远!我忽然很想看看他,不知道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会不会对我稍加颜色?自从我被两老头下符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符咒师的好脸色:他根本不再看我一眼,避我如避蛇蝎。有时我忍不住猜想,那张符是不是用来分离我与符咒师的?我心里充满了被符咒师疏离的无力与痛楚。
这大夜的,我忽然很想看看他,很想很想!哪怕只看一眼。
我回头吩咐帮众继续巡视,说我一会就赶上去。然后我走到醉仙居前,叩了叩门。
守夜的伙计来开了门,看见是我,并没有多少诧异:“傅公子,要进来坐坐?”象这样有档次的大酒楼,一般都会有人值夜的。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坐坐不是来打劫的?”
伙计陪笑道:“傅公子说笑了。我们东家吩咐过,说傅公子若是晚上要进来坐坐,就让公子进来。公子可要来壶热茶么?”想不到阿丹这么体贴,上次我吃了个闭门羹后,他就暗地里这么吩咐下去,把他的酒楼随时对我开放。
“不用,我就上去坐坐,一会就走。走的时候我叫你起来关门。”虽然我有点想喝口热茶,但这时间,都是冷锅冷灶的,烧壶水也要劈柴生火费老大的劲,人家能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给我开门让我进去就不错了,还是别再麻烦人家了。
我夜视能力很好,也没有点烛,借着清亮的月光,轻手轻脚的上了楼,走进我的包房中。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窗:月光下,符咒师大人正微笑着,一脸温柔地看着我。不对,是看着这扇窗户!也不对,他看的也不是这扇窗,而是望着我的包房在出神。大概符咒师大人没想到我会在大半夜里出现在包房中,一看见我,跟看见鬼一样,顿时就变了脸色,灰败中泛着嫣红,日渐憔悴的脸庞上,满是惊惧之色,他立即扭开头,背转身。我忍不住低声轻呼道:“大人!”
我看见符咒师大人用极快的手法燃了一张什么符,然后用手指凌空划了一个圈,他随即坐了下来,双手结印,低头敛眉,盘腿打坐。
他刚是布下结界了么?我猜应该是的吧。我听符咒师说过,在打坐时,进入深度回复状态中,本身是没有防御能力的。可想而知,直接在大庭广众下打坐,是很危险的事。
打坐也是符咒师休息的方式之一,可以借打坐吸取日月精华,进而辟谷。既然符咒师大人结界打坐了,应该是准备休息了吧。我关上窗,也准备略坐坐就回家接阿娇出来游玩。
夜不是很静谧,但还是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大力吸气呼气的声音。是符咒师在吸气呼气?怎么喘得好象哮喘病人发作时拉风箱似的声音,这太不正常了!
我又推开窗,看见符咒师大人虽然还保持着打坐的姿态,却全身打着颤,正大口大口地吸气呼气。完全看得出来,他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又中毒了?还是有什么隐疾发作了?或是金不换又下了什么暗算毒手?
我默默地站在窗子前,又看了一会,符咒师大人的状态不但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还有越喘越加急促的趋势。我再也忍不住了,当即拿出那张障目叶往手背上一贴,跳窗而出。我跳到街上时,正好落在一个人的身边,那个人吃惊地瞪着我喝问:“谁?!”
不是使用了障目叶,别人就看不见我吗?这个人显然看见了我!难道是障目叶失效了?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思管这么多了,身形极快地几步就窜上了神坛。还好夜晚人不是太多,我也管不了有多少人再次看见我凭空消失在神坛上了。
“别过来!”我刚踏上神坛,符咒师大人一边转过头,一边厉声喝道。
我站着没动,轻轻问他:“大人,你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符咒师大人背对着我,放缓了语气说道:“阿强,快离开楚天都,去哪都好,再也不要回来了。有生之年,永不相见!”语气惶急而决绝。
我呆立在神坛边缘,半晌才回味出话里的意思,或许对这种结局,有过预感,不是太意外,只是心仍是那般被一点一点撕裂的钝痛,越痛越甚。
果然,那张符,疏离了我跟符咒师,无论我怎么努力想接近他,终究敌不过一张薄薄的符咒!符咒,一个我所不知道的神秘领域,我根本无力与之抗争。
虽然,便是没有下符之举,我与符咒师大人也终将分离,但是,自愿分离和被迫分离,是不同的心态和感受。
此一别,便是永远。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我没有忍住,也不想忍,**地说道:“好,天亮我就离开。”
符咒师大人的身形不停的颤抖,沉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就算畏我如蛇蝎,也不必如此夸张吧?
我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并没有立即离开,符咒师大人吼道:“还不快走?马上!”
我就那么让人不待见么?连在神坛上多呆一秒都不行么?
凭什么我要受一张符咒的摆布?我不甘心。
我一步步走近符咒师大人。
符咒师大人惊骇地叫道:“找死!叫你别过来!”
我柔声道:“大人,求你,让我看你最后一眼。”
符咒师大人一边气急败坏地叫着:“叫你走就走,别过来!不要找死!”一边后退,始终不肯回头看我一眼。很快他便退到了神坛边缘。神坛边缘便是结界,符咒师已经退无可退。
我在符咒师大人面前蹲下身,伸手抚上他的脸,把他扭在一边的头,使劲掰了过来。符咒师大人如果不施用法术,光凭**的力量,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一辈子没有违逆过符咒师大人,也没有冒犯过他,这是唯一的一次。
符咒师大人死死地紧闭着眼,还是不肯看我,我却清楚地看见了他脸颊上的两行泪痕。可我已经不能多想了,倾我万种柔情,轻轻说道:“大人,你要保重!”
透过迷朦的泪水,我深深地看着他,把他此刻憔悴的容颜深深铭刻在我心间,以后,不管岁月如何沧桑,他的容颜在我心间永不会改变。缓缓俯下头,我的唇轻轻印在了他的唇瓣上,我的泪,止不住地滴落在他的泪痕上。
此后,唯有无尽的痛楚可以让我知道他还平安,可以让我知道他还想念着我。怕只怕,那张符会让他再也记不起我,无由相思,无由痛楚,从此生死两茫茫。
第140章 惊世奸污案
两唇相触,符咒师大人那温润湿濡的唇,竟然微微地颤抖着,令得我的心也一阵颤抖!我如遭雷击,心神大震,猛地睁开眼睛,发现符咒师大人也正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复杂得说不出的迷乱眼神。
我还来不及诧异,符咒师大人忽然张开嘴,轻轻咬住了我的唇。他急促的呼吸着,鼻息喷到我脸上,感觉很是炽热。符咒师大人咬住我嘴唇后,轻轻吸吮,他的舌在我唇上舔过。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意思?符咒师大人不是一向拒我于千里之外吗?怎么忽然挑逗起我来了?我完全没有免疫力地顿时被挑逗得呼吸急促起来。只是在符咒师大人的眼神中,看见越来越深的狂乱之色,仿佛就不是符咒师从前那澄明而温和的眼色。
我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符咒师两只手忽然伸到我胸口上乱摸,然后抓住我衣服领口,猛地一分,想撕开我衣服。不过他的力道实在有限,他没有那个力量能撕开三层衣服,手一松,衣服好好的又归了位,只是领口被他扯松开了一些,露出半抹锁骨和一片胸肌。
符咒师大人松开了我双唇,我还来不及松半口气,他的嘴就转战到我的胸口上,狂野地又吮又吸又啃!符咒师大人一边吸一边啃,喘息着,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胸口上,象火烧过一样炽热。单是亲吻还不够,符咒师大人还把他的双手伸进我衣服里,在我身子上颤颤地抚摸游走,在他手抚过的地方,引得我阵阵颤栗,轻易就拨撩起我身体里的**。
我有那么一会儿失神:这是我所认识的符咒师大人吗?
还是说,他想在永远分离之前,跟我发生身体上的关系?他的**毫无掩饰地赤/祼/祼地展现在他的行动中!
我觉得当两个人的感情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希望发生身体上的关系,这本是很正常的事,对这一点,我从不矫情,也不避讳,可是,不管我如何爱慕符咒师大人,我早已经失去了女子的形体,因此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阿强这副男子的身体跟符咒师大人发生**上的纠缠。我对男人跟男人之间发生身体关系,并没有多少尝试的兴趣。
我迟疑了一下,如果符咒师大人真想在分离前跟我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我也不想拒绝。哪怕为以后漫长而痛楚的相思岁月,多留下一些回忆也好。再说我的身体也在符咒师大人的猛烈侵袭下,被挑逗起了**,在我心中,我深爱的男子想进入我的身体,我委实没有抵抗的能力!伸手解开腰带,衣衫顿时松散开来,我向符咒师大人敞开了我的身体。
符咒师大人马上就把我衣服掀到肩下,把我推倒在神坛上,说:“阿强,快离开!我会害了你。”可是他说的话跟他的行动完全不一致,嘴里叫我离开,人却扑到我身上疯狂地又吮又吸又啃,在我胸前的某个极为敏感的地方恋战。
不知道什么时候,符咒师大人已经衣衫半解,当他的身子贴到我的身子上时,只觉得他的身子象火一样炽热,他呼出来的灼热气息,烙在我身体上,唤起我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狂潮,我感觉到他身上有个东西顶在我身上,而我身上,某个地方也已经坚硬了起来。
但是,我心里总觉得这样的符咒师大人不对劲!在我的认知里,符咒师大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这里有结界,虽然是夜晚,可我也没有豪放到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办事的地步,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人。尚存的理智,使我伸手捉住他符咒师大人的双手,在他耳边轻轻道:“大人,换个地方吧。”
符咒师大人却只顾着在我身上亲吮,一边亲一边伸手使劲乱扯我裤带,想解除我身上最后的束缚,对我说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只一会儿功夫,我身上已经有几处被他咬伤,被吸吮得瘀痕斑斑。除了呼出来的气很炽热以外,符咒师大人的皮温也很高,整个人都象一团火。
我残存的理智再次觉得符咒师不正常。符咒师一向温文尔雅,清淡从容,就算想要上我,也绝不至于如此的迷乱,暴烈,颠狂,更不会疯狂地准备当街办事的地步!
我努力清醒着,克制住冲动,捧住符咒师大人的头,把他从我身上抬起来问:“大人?”符咒师一脸迷乱,充满血丝的眼眸中只有**,连眼瞳都变作赤色!我心中一凛,回复了一些神智:“难道又中了毒?还是媚药?”从符咒师的症状看,差不多应该是中了媚药的症状,而且,这媚药的药性之猛烈,只怕非比寻常,竟然能叫符咒师丧失理智!
是谁吃饱了没事干,给符咒师下媚药?
话说符咒师不吃不喝,又小心提防着金不换,这媚药是怎么下的?
不就是觉得符咒师又喘又抖的不对劲,我才会从包房跑下来的吗?果然符咒师不对劲!
这么想着,我翻身而起,把符咒师大人压在我身下,我的手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