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供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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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寒披着墨绿色的短披风,俏生生地站在城墙下,凝脂一般的玉容有种近似无情的冷淡。我答应过她,在外人面前会给足她颜面,尽管我并不是很想抱她,但我还是温柔地轻轻把她拥入怀里。
“相公,其实,我骗了你,对不起。”金小寒在我耳边轻轻低语。
骗我?骗我什么了?我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相好一场,我不想他死。你杀的那个人,不是……”
“不是这孩子的爹?”
金小寒抬起手,把我也圈进她的怀里:“相公忘了,这是我们的孩子,跟那个人没一点关系。我不想他死,可我也不会再见他了,那样的男人,跟相公一比,不值得我再念想他。”
金小寒手臂微微收紧,轻轻拥了我一下,便放开了手:“我很羡慕夫人。”
“小寒。”在她松手后,我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说:“回去了,要小心。遇到事了,叫醉仙居的人来通知我。”尽管我与她并无肌肤之亲,但她是我名义上的女人,我是有责任保护她的。如果她与孩子的生命真遭遇到了威胁,我是不惜回到瓦当镇的。
我并没有把傅家和黯月的具体情况告诉金小寒,该怎么告诉她,能告诉她多少,这个相信我妈能掌握好。金小寒要在未知的环境中博得我妈和傅家族人的好感和欢心,并完全融入进他们中间去,将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我本来应该陪在她身边的。好在,我还是相信,我妈便是再狠,总不会对自己的儿媳和孙子下毒手。何况傅家还盼着这个孩子长大成为傅家家主呢。只要金小寒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种,他们母子的性命应该无忧。
我低声说道:“要是我妈对你的早产有怀疑,问起来,你可以说,在嫁过来之前就跟我有了。不问便罢了。”早产婴儿和足月婴儿是有很大不同的,所谓“早产”,只能封住悠悠世人之口,以我妈和善心婆婆的精明与阅历,只怕瞒不过她们。
金小寒浅浅地笑了笑,说道:“相公,你是好人。在小牢里,小寒便知道了。只可惜,你不是我的!”向我挥了挥手,转身跟我妈的人踏上了去瓦当镇的征途。
“小寒,要保重!”
金小寒在的时候,我总觉得家里多了一个人,太挤了。金小寒真的离开了,我又觉得家里空荡荡的,仿佛少了很多。自然,随着金小寒的离开,她所掌控的情报网又回复成以前的状态,我和阿娇又成了被监视被偷窥的对象。好在自金小寒离开后,阿娇似乎便安心了,又不跟我闹腾了,整天粘乎着我,粘乎得蜜里调油。
金小寒回瓦当镇不久,鉴定的硝烟还没有消散,九州大陆又传出个爆炸性消息:据说远在东海之滨的茅山上,不空道人据乾坤之道,五行之气推衍出了极限镶孔之术。于是乎,为了给武器开第四个洞的人们,在不空道人的道观外排起了长龙。不空道人给人极限镶孔的手续费高得离谱,还不保证成功。
有了鉴定的前车之鉴,我咬牙切齿地威胁阿娇:“那老道就是骗人的!你千万别去搞什么极限镶孔啊,我要是看见你的如意上多了个洞,看我跟你没完!”
“嗯嗯,我就去看看热闹。”阿娇乖巧地申请。
我道:“那也不许去,你这身子能去凑热闹么?别说闹出个三长两短来,便是再出一丁点庇漏,我妈会把你押回瓦当镇去!”阿娇一听这话,顿时彻底蔫了。
过了不久,听说一富家子弟,找不空道人连续进行了三十七次极限镶孔都失败了,倾家荡产,气得那富家子拿刀追砍了不空道人八个山头。末了不空道人终于承认,他对于阴阳五行和乾坤八卦的研究并不透彻,所以,在极限镶孔中时有失败发生,如果参悟透其中的奥妙,就可以百分百极限镶孔成功。
于是,九州大陆掀起了一股研究阴阳五行和乾坤八卦的**,人们见了面,总要拽几句五行八卦的专业术语,以显示自己的研究水平。
五行八卦呀!那可是一门大学问,内容浩渺,博大精深,有些人穷一生之力也称不上精通两字,咱们这些习武之人,半路出家的想要研究透彻,从而找到百分百成功的方法,无异于痴人说梦,我是不费这脑力了。阿娇也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去研究五行八卦,只是在城主府里到处乱晃,去打探别人有没有研究出来。
研究八卦,阿娇是绝对不行的,不过八卦别人,倒是阿娇的强项。
但是,这个百分百能极限镶孔成功的方法,在很久很久以后,都没有人研究出来。于是,人们还是只有到不空道人那里去赌运气,有些人一次就成功了,也有些人运气极差,一次一次刷新连续失败纪录,简直惨不忍睹。
幸亏我事先放出狠话,这一次,阿娇倒是乖乖的呆在家里没去凑热闹。
第134章 下符咒:遍体烙咒
尽管这两个月忙着处理金小寒和孩子顶包以及阿娇怀孕的事,但我还是隔三岔五的会去醉仙居的包房里坐坐,隔着窗子,遥遥地看符咒师大人几眼,看着他平平安安地站在神坛上,我心里便觉得安稳了。
这日,我到了包房,店伙计早就跟我是老熟人了,不等我吩咐,便照例送来一壶茶。既然阿丹笑话我把酒楼当茶楼用,我就真当茶楼来用,一般来包间就喝一壶茶。我也很少在酒楼里吃饭,基本都会回家跟阿娇共进晚餐。
等店伙计退出去了,我关了门才来到窗子边,略略推开一条缝向外面张了张:符咒师正好不在神坛上,这种情况我已经比较习惯了,并不太紧张。
金不换不会轻易邀请符咒师大人去城主府。据我所知,符咒师大人就去了两次城主府,一次是为我与阿娇的雕像揭幕剪彩,另一次为了救我。符咒师虽然只有一个人,无权无势,但他却是楚天都里唯一一个地位与金不换相当的人,金不换除了使阴招,并不敢随便把符咒师大人怎么样。
只是几个月过去了,金不换居然一直没有搞小动作耍花样,甚至都没有对我和阿娇有半分刁难,这倒越来越让我觉得不安。
我漫不经心地回过身,不打算等候符咒师大人回来了,准备喝几口茶便早点回家陪阿娇。当我回过身来,只觉得得眼前一花,发现包房里无声无息多了两个有相当年岁须眉皆白的老头子,而我明明在酒楼伙计退出后,把门反扣了的,这两老头是怎么进来的?
两个老头子都穿着深蓝色的长袍,一看就觉得那长袍似乎跟符咒师大人的法袍很类似,看上去,都颇有些仙风道骨,两老头的样貌看上去没什么分别,只是一个精神比较饱满,一个略显萎靡。
在我打量两老头的时候,两老头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我。我不由得凝神戒备,问道:“怎么进来的?!”
左边那个精神饱满的老头笑道:“小娃娃反应挺快的,不赖!”
我问:“两位想干嘛?”看见自己包房里忽然多了两个人,我若没点反应,我是死人啊?
精神老头问:“你就是傅昭强?”
“是,两位……”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右边那个精神显得有些萎靡的老头忽然手一抬,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招,我只感觉到身子各处一寒,我全身一向源源不绝流动着的内息,忽然阻滞不动了,随即便赫然发现全身劲力全失,别说站着,连坐都坐不住,顿时滑落到地上,软软地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全身沉重而酥软,连说话也不能,只是神志却很清楚。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这两人是什么来历,一出手就把我制住了,别说我连一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甚至我连他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楚!擒住我,想对我做什么?是金弈星请来的杀手?杀了我,他才有机会讨好阿娇;还是金不换要对符咒师大人出手了,想先把我摆平?
我这么猜测时,只见精神老头俯下身,一伸手便解开了我的腰带。这个世界的腰带是全身衣衫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不论形制款式做工质地千差万别,一旦解开,上衣便会散开。比较讲究的人,一般会在衣服上加缝衣带,阿娇本来也给我缝了衣带,不过我是比较懒的人,不耐烦一层层地扎结衣带,一向没用,因此,腰带一解开,我身上的衣襟便散开了。那老头手一拂,便把我的衣襟左右拂开,随即,他枯槁略带凉意的手便摸上了我胸口。
忽然,象被针狠狠刺了一样,胸口一阵阵钻心的痛。我虽然身子瘫软着一动也不能动,却也忍不住痛得连吸几口冷气。这老家伙,拿针扎我心脏?可他手上,明明没有任何东西。我试着想运息抵抗,往日流通无碍的内息却象车流被堵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精神老头轻轻嗯了一声,对另一萎靡老头说道:“错不了,那逆子把血给他了!”
听见萎靡老头说道:“动作快点!你动了他的人,他很快就能发觉。”随即叹了一声,说道:“不让人省心的畜生!非要跟我们对着干!”
他们说的那个逆子是谁?
萎靡老头还在叹息,精神老头已经很熟练地把我上衣剥去,然后毫不迟疑地扯开我裤带,竟然把我裤子也脱了。虽说在场的都是男人,但我光溜溜的身体被两老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看,我心头惊怒异常,可是,我却全身瘫软,只能象瘫烂泥一样被那老头翻来翻去,任意拿捏。
剥了我衣衫后,精神老头那枯槁的手便摸上我颈脖。那针刺一般的剧痛,再次从我颈脖上传来,并且与我心口上的刺痛遥遥呼应!两个痛点之间,连成一线,在我身体里一跳一跳地痛。我的心直沉了下去:这两老头想如此折磨羞辱于我?
摸过颈子之后,那老头的手毫不停顿,飞快地摸向我全身。从我颈子一路向下摸,连我身体上的隐秘之处也不能幸免,被摸过的地方皆如针刺一样疼痛。而且,他摸过的地方,所留下的针扎一般的疼痛,并不因为他移开手掌而消失,而是持续在我身体里疼痛着!更可怕的是,那些痛,全都相互呼应着。两点连成一线,多点连成一片,很快我全身都陷入剧烈的刺痛之中。
我虽然全身瘫软,意识却无比清醒,知觉也更敏锐,那种一针一针,扎进我身体各个关键部位的痛楚,很快就令我痛得冷汗涔涔而下,若不是我身体强健,承受能力远超常人,只怕早就要痛晕死过去了。在我的感觉里,我全身被那无形的针,扎得跟刺猬似的。不对,是被扎成了漏斗筛子,全身到处都是针眼。其实,我也知道,那只是我的感觉,我身上,其实一个针眼一个伤口也没有。
这两老头想干什么?剥我衣衫,摸我全身,遍体扎针,是想折磨羞辱我吗?可是看那精神老头的样子,一脸的肃穆凝重,随着他渐渐摸过我全身,他的脸上竟然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摸我,竟然不是件轻松活儿?他手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当他的手摸上我身体,我便有种被针刺一样的疼痛?这是什么武功?或者邪术?
其实并没有过多少时间,精神老头原本很是精神熠熠的精神状态,便变得比那精神萎靡的老头还要萎靡!细密的汗珠很快就会集成汗流,顺着老头干瘦的脸庞直往下淌!
包房里没有人说话,相对静谧中,只听见我忍受痛楚的喘息气,和那个精神老头越来越沉重,似乎快要不堪重负的喘息声。他这般摸我,是件重体力活?
在精神老头摸完我全身之后,他的手再度按在了我的小腹上,还是双手一齐按上来。他按的动作很轻微,但是尖针刺体的感觉一点不轻微,他双手齐上,我只觉得小腹部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烈刺痛,我几乎便要痛得晕过去。
“嘘。”精神老头吁着气,终于精疲力竭地把手收了回去,但是,那种令人死去活来的刺痛却留在了我身体里。精神老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完了,该你了。快!”
闻言,我大骇!一个老头这么折磨我一遍,已经达到了我承受的极限,要是那个萎靡老头再来一次,我怕得活活痛死!可是,我现在连一动都不能动,那萎靡老头要再来一次,我也只有干瞪眼忍受着,接受命运。
好在那萎靡老头似乎并不想再来一次,仍旧站在精神老头身后,说道:“你老了。”
那个精神老头略为休息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汗水都不来及抹拭,便开始动手给我穿上衣服。想必他也知道我此时全身承受着针刺,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令那种刺痛加剧,因此他给我穿衣时,动作极为细致轻巧。饶是如此,也痛得我几欲昏厥。他一边给我穿上衣服,一边说道:“你错了,是那逆子的功力太强了。一会你试过,就知道他的血带给这小子的加持有多强!而且还在他身上埋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