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供养-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天色已经黑尽了,华灯初上,符咒师方道:“天晚了,你该回去了。”拿出一个绿色的形状有点象树叶的东西放进我手里:“要紧的时候,用这个来见我。”
这是什么东西?恍然中我好象见过这样的东西,却又记不真切了。
“障目叶。”符咒师大人说道:“要用时,只消把这叶子贴到你身上,别人就看不见你了。只是要记着,使用了这叶子,就万不能拔刀或与人动手,不然你的身形就显露出来了,叶子的法力就失效了。”
“就一张?”这东西貌似跟人们幻想的隐身衣弱了很多个档次,隐身衣能够在隐身的情况下攻击人,而且攻击了人,还能继续保持隐身。这个障目叶显然还达不到这些标准。不过,一种是高科技,一种是法术,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
符咒师大人浅浅笑道:“空了我给你多炼几张。这东西除了能隐身,没什么大用,你要这么多来做什么?”
我笑了笑:“多练些,我存着。”在符咒师大人看来,也许觉得这障目叶没什么大用;在我看来,却是大有用处:倘若在黯月与杀戮天下的战争中,有一队人使用障目叶,人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内城灵石区,突发奇袭,绝对会杀得金不换措手不及!说不定还能一举拿下楚天都。
第121章 赠符,被翻红浪
就在我在心头暗暗奸笑时,符咒师大人笑道:“那是我给你用的。你不能拿给别人。”大约看出了我的失望,解释道:“符咒师有规定,不能直接或间接参予你们尘凡中的斗争。你拿我炼的符去给别人用,会害我的。”轻轻握着我的手叮嘱:“你自己用就好。”
“我使用你炼的符,不会害你么?”
“你用,无妨的。”
我怔了一下,为什么我用就无妨?不过能用,而且于符咒师无妨就好了,懒得追问为什么了。问了,符咒师多半也不会说。
符咒师家族在出任御用符咒师时,曾与皇族达成过协议,符咒师家族全面退出尘俗的纷争;不得轻易对尘俗中的平常人施用法术;符咒师家族所拥有的强**术力量,只能被皇族所用。至于皇族给了符咒师家族什么样的好处,则没有人知道。我自然不想害了符咒师大人,赶紧打消了我的小算盘。
收好障目叶,望了一眼那些在身畔走过却看不见我们的人影,有些不舍地说道:“大人,保重。”这一别,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我才能再与他说上话了。
虽然也可以朝夕遥望,但想必金不换会严密监视符咒师的举动,说不定连我的举动都在金不换的监控中,任何的轻举妄动,说不定都会给符咒师带来麻烦,我情愿可望而不可及,也不敢冒险。
想到此处,我转头望了望醉仙居我的包房。以后,也许,我只能躲在那里俯视符咒师大人了。包房的窗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我有些心虚,不知道阿丹究竟看到了些什么。
符咒师大人说道:“你一直向前走,不要回头。我要把结界撤了。”
我奇道:“把结界撤了?结界不是神坛结的?”
符咒师大人笑道:“神坛虽有法力,也不可能自行结界。结界不是轻易能布成的。以我的修为,我也需要借助了神坛的法力才能布上结界。”
我说:“既然这么费劲才布上结界,正好躲在里面多休息几天。撤了做什么?让那些想炼符印,炼药品的人多等几天有什么打紧?”符咒师满身的伤就算恢复得再快,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好的。
“神坛并不是为人而设,符咒师驻守神坛,也不是给人看的,炼化东西只是举手之劳。”
“那这神坛是为谁而设?”
符咒师大人遥望天际,说:“魔族,神坛是用来威慑魔族的。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在神坛现身了,只怕它们会以为楚天都已无人能辖制它们而异动。”
一直知道,司鼎大人掌握着凡俗的力量,符咒师大人掌握着一般神秘的力量。现在我知道,所谓神秘的力量,就是魔族的力量。魔族是一股足可以摧毁城市的力量,符咒师大人借助符咒之术,以一己之力,对抗着城市周边的魔族,守护着城市的安全。因此在这个魔族横行的时代,每一座城市,皇族都会派出一位符咒师驻守。哪怕象瓦当镇这样偏僻的小乡镇,也有一位符咒师大人驻守。
据称,楚天都城外的魔族是实力最强的魔族,而楚天都城内的人也是强悍的,城里城外,两股针锋相对的势力,无不对符咒师大人虎视眈眈!符咒师大人可是处于金不换、魔族、皇族三大势力斗争的风口浪尖之上,稍有不慎便会遭受没顶之灾。
我踏上一步,单手把符咒师紧紧搂抱了一下,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了神坛。我一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符咒师叫我不要回头,我便直接走向城主府。走在半道上,忽然想起我竟然忘了问问符咒师大人:我为什么能看透结界?
路上,我听到了好几次惊呼,大约对我在他们身边走过觉得很惊奇。
整整一天,不吃不喝,我真感觉有些饥寒交迫。三天来身体一直痛着,未吃过多少东西,也未好好睡过,体力早已经严重透支,这时候身体不痛了,也知道符咒师大人平安了,便觉得身心疲累欲死。
当我经过城主府大门时,守门的侍卫中有个惊叫:“傅……舵主!”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和其他几个侍卫全是一脸的惊恐。我身体虽然累,心情却很好,对他们笑了笑,回头继续走我的。顺着风向,我隐隐听见一个侍卫说:“……不是妖孽,怎么会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一身都是血,是不是……”原来,清早,我在神坛上消失的事,已经传遍了楚天都!回顾自己,我倒没有注意到,我衣服上沾满了符咒师大人的斑斑血迹。心想:“这衣服换下来得扔了,说不定沾染着断心散。”
“阿强哥!”我刚回到芥纳居,阿娇竟然从屋里迎出来,一看我的样子惊叫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也很是愕然:“阿娇?你怎么回来了?”
阿娇愤愤道:“是哪个瞎眼的乱嚼舌根?说我奶奶病了?我奶奶好着呢!精神着呢!改天若是叫我逮着这个乱嚼舌根的,非把他剥皮抽筋不可!敢诅我奶奶病了!”
那个乱嚼舌根的人分明就站在她面前呢。我说:“奶奶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这话是真的,以善心婆婆的精神头来看,只怕想不长命百岁都难。
大前天分别时,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阿娇了,想不到此刻还能看见阿娇千娇百媚地站在我眼前,跟我吹胡子瞪眼睛,一派气鼓鼓的可爱模样。我只觉得开心极了,心里暖暖的,柔情满怀。我忍不住一把搂过阿娇“偷袭”了一口笑道:“媳妇,别生气了,小心气掉了孩子。”
阿娇一把推开我,一脸惊奇地问道:“哪来的孩子?我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笑道:“前些天,咱们那么努力的干活,没有结果?”顿了顿补充道:“没结果,咱今晚继续努力!”我还有时间,可以慢慢跟阿娇造小人,可以看着我的孩子出世,可以亲自教导他,成为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超人!两天之前的绝望恍如前尘,烟消云散。
阿娇微微红着脸丢给我一大白眼:“阿强哥,你就喜欢胡说八道,没点正经!”看着我,关心地问:“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受伤了?伤在哪里?”
想来我的样子应该很是憔悴疲惫,而我衣服上沾满了符咒师大人的血迹,看起来有点象受了重伤后的样子。我随口乱诌:“没事。去桃花浣溪办点事,遇到群蜂妖头领,干了一场。这些血是那妖怪的。”蜂妖头领是楚天都城外一种很厉害的妖魔,时常成群结队的出现在桃花浣溪。
阿娇听了便放心了,一边吩咐下人们烧水给我洗浴,一边又自己下厨给我炒了几样小菜。
等我洗了澡,换了衣服,吃着阿娇烧的菜,搂着阿娇的身体,觉得这便是家的感觉:安心,满足,而且温馨。拥有阿娇,我才能拥有幸福的家。
我这么想着,一边跟阿娇家长里短地拉着家常,一边满足而困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却躺在床上,阿娇就睡在我身边。记得昨晚我吃着吃着就睡过去了,想必是阿娇我把抱上床的。要阿娇那么娇小玲珑的人儿,把我这五大三粗的汉子扛上床,还伺候我宽衣解带,那风光是何等的旖旎?想象一下,止不住地从心田里冒出甜蜜的感觉。而我竟然能一直睡得象死猪一样,可见这两天两夜的熬煎,实是令我心力交瘁。
我伸手轻轻抚摸阿娇粉嫩细致的脸蛋,那手感传入心头,便恨不得把阿娇拥入怀中,好好的轻怜蜜爱,象阿娇这样的可人儿,怎么爱惜都嫌不够。
阿娇却被我一摸给摸醒了,张开眼就抗议道:“阿强哥,你的手又不规矩了。”
我赶紧规矩地拿开手。
阿娇却在被窝里一阵乱动,然后递给我一个红色的荷包。
“给我?”我知道那红色荷包里装着一个杏黄的锦囊,杏黄锦囊里是钟馗大师亲自为阿娇炼制的护身符,能防身辟邪,趋吉避凶。阿娇一向很宝贝,一直贴身带着。我说:“钟馗大师给你的,你好好带着便是。”
阿娇的身子贴了上来,玉臂穿过我颈项,双手在我颈后给荷包打了一个结,比划着把荷包挂在我胸口位置。阿娇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幽香,直袭我鼻端,搞得我欲火腾腾上升。我反手抱着住她,等阿娇给我挂好荷包,我也不放她离开。
阿娇说:“反正我只在城里,又不出城,很安全的。倒是你经常要出城去办事,难免不遇到那些妖魔鬼怪,护身符你带着比我带着有用。阿强哥,你好我才能好。”
“媳妇,这个东西……”
阿娇嗔道:“要天天戴着,不许拿下来!”
我本来还想讨价还价,阿娇倒先跟我发飙了,我赶紧应承道:“嗯,保证天天戴着!”过一会儿,我轻轻唤她:“阿娇。”
“嗯。”阿娇无限娇慵地带着睡意哼唧了一声。
吃饱喝足睡够后,我和我的小兄弟格外有精神,一翻身,把阿娇轻轻箍在了我身下,俯下身,吻上她的唇。阿娇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并没有拒绝我,只是撒娇地抗议:“阿强哥,人家还想睡会呢。”
第122章 符咒血的传说
我轻轻吻了吻阿娇,便从她身上滚下来,抱着她说:“睡吧,我等你醒。”我只想好好爱她,好好珍惜。
按照阿娇的习惯,白天是不能宣那啥啥啥的。错过了时间,过时不补!只要阿娇不愿意,我便不强迫她。只是害得我的小兄弟精神抖擞了好半天,才终于认清了形势,垂头丧气下去。
“怎么没在瓦当镇多呆几天,不是叫你多陪陪奶奶的嘛。”我坐在一边,欣赏阿娇梳妆打扮。在瓦当镇,有我妈和她奶奶及其众族人保护着,阿娇才比较安全。我实在不愿意她回到楚天都的腥风血雨中来。
梳妆打扮是阿娇每天生活的重头戏,必定要把自己梳妆打扮得无懈可击了,才肯出门。
穿越前,我也很会梳妆打扮的,不过穿越过来后,我的手已经做不了这么精细的活儿了,几次化妆给阿娇化得象花脸猫一样,气得阿娇再不许我跟她一起调脂弄粉,害得我少了很多乐趣。其实,我觉得我弄得也不是很差,只是不同世界,不同时代审美观很不一样而已。
阿娇忽然有些不高兴起来:“他们说你杀了人,对我也没好脸色。我就不高兴呆在那里了。”又闷闷地分辩道:“当时他们都蒙着脸,谁知道是他们啊?这怎么能怪你乱杀人?你说是不是,阿强哥。”
想不到,我误杀瓦当镇乡亲的事,还波及到阿娇,我劝道:“阿娇,别往心里去。他们死了亲人,责怪我是应该。如果有机会了,好好补偿他们。”不管什么原因,毕竟人是死在我手里。当初我若不是那么急功近利,也许,楚天都的局面早就改写了。阿娇能一心一意为我着想,一心一意替我分辩,我老有种掉进了蜜罐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非常受用。
“再说,我也担心你。”阿娇不知道拿着什么粉,往脸上轻抹着。
我一怔:“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阿娇停下动作,回身看着我,质问:“我才离开两天,你说说你昨晚象什么样子?”见我回答不出来,总结道:“所以说,你太不会照顾自己了,离了我,就是不行!叫人怎么不担心?”简直把我当作她孩儿了,母性泛滥成灾。
“嗯。”我笑盈盈地应承着,不同她分辩。
阿娇回过身继续抹粉,嘀咕道:“都不知道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