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变身灼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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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回去再说！”夏娜恼怒地瞪了上条一眼，他难道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嘛？问的这么多，让她如何回答。
上条当麻似乎也清楚自己问了现在不该问的东西，脸上也是有些尴尬。
“你是谁？”
神裂却严肃的问道，在此时出现如此敌手，而且敌手还不是一般的强悍，如此轻易地能抵挡自己的七天七闪。
所以要问清楚，她是不是来抢夺“**目录”的！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毕竟她和那个少年，很熟悉。
但是，如果她来阻止任务的话，就麻烦了。
ＮＯ．５５ 完全记忆能力
“。。。。。。”面对神裂火织的质问，夏娜却沉默不语。
“阁下，你要清楚，与我们‘必要之恶教会’为敌的代价！”对于夏娜的沉默，神裂进一步逼迫。
“我没有与你们为敌的意思。”夏娜开口说话了，再不开口，谁知道神裂火织会想到什么地方去。
夏娜看了看身后一脸紧张的上条，说道：“我只是看不惯你们欺负我的朋友！”
本来松了口气的神裂，听了夏娜的话，又紧张起来。“阁下，这个人阻碍了我们的任务，我们只是在夺回‘**目录’而已！”
“胡说什么！”听神裂这么说，上条倒是恼了，也不紧张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为了一个任务！就可以去追赶一个弱女子，让她饿得昏倒在地。。。。。。甚至用刀砍她的背。。。。。。这种事根本不该发生。。。。。。你应该了解才对！”
见神裂没有回答，上条继续质问道：“你知道吗？因为你们的关系，让她失去了一年以前的记忆。。。。。。你们到底是对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才让她变成这样的？”
神裂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人看得清。
她没有管上条还在喋喋不休，只是看向前面的夏娜。
夏娜也没有说话，她在等，等上条当麻把所有话都说完。
“到底是。。。为什么？”
上条不断重复地问。咬紧牙齿吐出一字一句：
“我只是个。。。。。。即使赌上性命，不要命地战斗。。。。。。也无法保护一个女孩的丧家之犬。我只是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把茵蒂克丝带定，却什么也不能做的弱者。。。。。。”
“但是。。。。。。你不一样。。。。。。”
“以你的能力，可以保护任何人，任何东西。。。。。。你可以拯救任何人。。。。。。”
“为什么。。。。。。你要选择这么做？”
神裂沉默了，她本来以为，本来以为夏娜会说些什么，来打破现在的僵局。
但是夏娜什么也没有，上条当麻的话，就像一只只锋利的箭矢，穿刺入她的心里。
以至于现在这么不知所措。
“。。。。。。我。。。。。。”
她像一个被逼哭的小女孩那样，“我本来也不想伤她。。。。。。我不知道她身上的修道服‘移动教会’的结界消失了。。。。。。我以为绝对不会砍伤她的。。。。。。”
“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无法继续活下去。。。。。。她会死。”
神裂火织就像个快哭出来的小孩般说着：
“我所属的组织名称，其实跟那孩子一样。。。。。。是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吐出血泪一般：
“她是我的同袍──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
上条一脸迷惑，他听不懂这个魔法师在说什么，她在说什么傻话？她刚才说，她和茵蒂克丝是一个组织的？
啥？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
神裂火织说道。她的声音好虚弱，模样好无助，“。。。。。。在你眼中，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吗？”
神裂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带着疲惫的表情轻轻说道：
“你觉得一个普通女孩，有办法在我们的追踪下长达一年都没被抓到吗？”
“。。。。。。。”
“她的对手是拥有魔法名的魔法师群，她要对抗的是史提尔的火焰跟我的七闪与唯闪──她没有像你那样的特殊能力，也没有办法像我们一样使用魔法，只能依赖自己的双手双脚来逃命。”
神裂自嘲般地笑了：“光是要从两个魔法师手中逃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与整个‘必要之恶教会’为敌，连我也撑不过一个月。”
“她绝对是个天才。”神裂一口断言：“如果处理不当，甚至将变成一个‘天灾’教会上层不把她当一般人看待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都会害怕。”
“。。。。。。。。即使如此。。。。。。”上条紧紧咬着嘴唇说道：“。。。。她还是个人！她不是道具！你们用那样的名字称呼她。。。。。。这样做对吗。。。。。。？”
“你说得没错。”神裂点头说道：“。。。。而且以她现在的能力，其实跟普通人没两样了。”
“。。。。。。？”
“她的脑容量的85％以上，都已经被**目录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给占满了，只能依赖剩下的15％勉强维持机能。。。。。。即使如此，她的能力依然能跟普通人不相上下。”
“。。。。那又怎样？你们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你们‘必要之恶教会’不就是茵蒂克丝所属的教会吗？为什么要追捕茵蒂克丝？为什么茵蒂克丝会说你们是魔法结社的坏魔法师？”
上条静静地咬紧臼齿，继续说道：
“。。。。。。难不成你要跟我说，其实是茵蒂克丝欺骗了我？”
“。。。。。。她并没有欺骗你。”
神裂火织犹豫了一下，接着做出回答。
如同快要窒息，心脏就要被捏扁一般。
“只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
“她不记得我们是‘必要之恶教会’的人，也不记得自己被追的真正理由。所以，她只好靠着自己脑中的知识来判断。最有可能追赶**目录的魔法师，就是想得到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魔法结社的人，不是吗？”
上条想起来了。
茵蒂克丝完全没有一年以前的记忆。
“等等。。。。。。这还是说不通。。。。。。茵蒂克丝不是有完全记忆能力吗？为什么会忘记？还有，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失忆？”
“她并不是失忆，”神裂屏住了呼吸说道：“正确地说，是被我消除了记忆。”
“为什么！？”
上条几乎是朝着头顶的月亮狂吼。
“如果我不这么做。茵蒂克丝就会死。”
“我说过了，她的脑容量的85％，都已经用于记忆那十万三千本书。”神裂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继续说道：“她所能运用的脑容量，只有常人的15％，如果跟常人一样不断‘记忆’下去，她的脑马上就会饱和。”
“这。。。怎么可能。。。。。。”
否定。不管任何理论与逻辑，上条现在都是站在“否定”的立场来思考。
“这不可能。。。。。。这太奇怪了。。。。。。你刚刚不是说，剩下的15％也可以跟普通人没两样。。。。。。”
“没有错。但是她对事情的记忆方武跟我们不同。她所拥有的是完全记忆能力。”神裂的语气中，感情正在逐渐消失：“你知道完全记忆能力，代表什么意思吗？”
“。。。。就是一旦见过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忘记的能力，不是吗？”
“没错。可是，‘遗忘’这种行为，真的是不好的事情吗？”
“人类的脑容量，其实比我们想像中要小。我们的大脑能够持续运转将近一百年，就是因为大脑可以不断整理记忆，将‘无用的记忆’给遗忘掉。你应该不记得一个礼拜前的晚餐吃了什么吧？每个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整理大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继续活下去。”
“但是她做不到这一点。”
“每棵行道树的叶子、人潮中每个人的脸、从空中掉下每颗雨滴的形状。。。。。。任何东西都无法遗忘，所以她的大脑会在短时间内被这些垃圾记忆给塞满。”神裂用冰冷的声音继续说道：“。。。。。原本她就只剩下15％的脑容量，又加上完全记忆能力，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既然她无法自行‘遗忘’，只好靠外力来让她‘遗忘’，否则她将无法继续活下去。”
上条当麻的思绪崩溃了。
突然，一个声音将他崩溃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夏娜。
夏娜终于等神裂火织，将这些话说完了。
所以，她也可以揭穿这个谎言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
清冷的声音从夏娜嘴中传出。
“你，你们必要之恶教会的人，都是傻瓜吗？这么愚蠢的假话也信？”
夏娜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神裂，这种眼神让神裂感觉非常不舒服，对付却是如话中所说，将他们看做傻瓜。
无法忍受。。。神裂反驳道：“有什么不对！！”
“全都是错的！”
少女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们这群文盲！你们都没有上过学校吗？你们都没上过生物课吗？因为记忆过多而将大脑撑爆？真是笑话！记忆达到脑容量的85％？还剩下15％的脑容量？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神裂惊愕的望着夏娜，小巧的唇微张着，见夏娜这么问他，有些迟疑的说：“是。。。大主教。。。”
“那你们的大主教一定是骗你们的！”夏娜一言断定。
“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十万三千册魔导书按照你们说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在一个小女孩的脑子里，如果那个小女孩背叛了呢？”
“总之，想要靠记忆，把脑子撑破，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说完，夏娜扭过头，看向上条当麻，“上条，小萌老师在课上也是讲过这些东西的！难道你上课时都没有听过课吗！你可以问一下小萌老师的！”
ＮＯ．５６ 茵蒂克丝
世界末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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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一愣，转身便向马路边的电话亭跑去。
“这个怎么打不通？”上条从口袋中拿出一枚硬币，投进去。。。。。。
“你没看到。。。。。。那电缆线被神裂给切断了么？”夏娜面无表情的指了指电话亭旁马路上的深深的刀痕。
“你怎么不早说！”上条无语地看了身边这个炎发灼眼的少女一眼，心中却在心疼自己刚投进去的硬币。
“抱歉，请等一下，等我打完电话！”上条当麻对神裂抱歉的说，随后，转身顺着街道向前走。
“。。。。。。无妨，我的时间很充分。”神裂点点头，跟在上条身后。
夏娜则走在最前面，其实她刚才还在神裂的后边的，只是走的过快，很快就超过了上条。
“这边！”夏娜站在某电话亭旁，对着后面慢悠悠的二人挥了挥手。
“呼呼~你跑的这么快干嘛？”上条跑过来，喘了几口气，向少女抱怨道。
夏娜扭过头，直接无视了。
那边，上条已经再次投进了一枚硬币。
上条当麻，紧张的等了几分钟。
“莫西莫西！是小萌老师么？”
“是我啊！上条！我是上条！”
“有什么事？嗯，我有个问题要问问老师啊！”然后，上条飞快的，踢出了自己的问题，关于完全记忆能力的事情。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
小萌老师一句话就否决了这个说法。
“完全记忆能力的确会记住所有的垃圾记忆──就连去年在超市广告单上面看到的东西也忘不了──但是脑袋绝对不可能因为这样而被撑爆的，他们只会把一生将近百年的记忆全部带进坟墓里去而已，因为人类的大脑可以记忆一百四十年份的资讯呢，”
上条激动的，手指紧握着电话，指节见隐隐发白。
可。。。可是。。。假如一个人记住了非常多的东西呢？例如说凭着他的记忆力，把一整个图书馆的书都全部记了下来。。。。。。那他的脑袋会不会爆炸？”
“唉。。。看来你的记忆开发课要不及格了，”小萌老师用一种有点小生气的声音说：“老师跟你说，人的‘记忆’并不是只存在于一个区域。记忆区分成很多地方，例如掌管语言与知识的‘意义记忆区’、掌管运动熟练度的‘手续记忆区’、还有掌管回忆的‘经历记忆区’等等，非常多种哟～”
“呃。。。。。。老师。。。。。。我听不太懂啦。。。。。。”
“简单地说，”喜欢给人上课的小萌老师愉快地说道：“放置每种记忆的‘容器’都不一样的，就像垃圾分成可燃跟不可燃一样啊。即使一个人因为撞到头而失忆，也不会爬在地上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
